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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點運氣嗎?!……咳剛為了期末考去拜了拜,希望大物老師大發慈悲把題出簡單點orz

理科生曆史苦手,敢問哪把刀和幸運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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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康公有一振帶上就出戰必勝的脅差……還是貞宗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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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吉貞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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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聽上去就超吉利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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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性非常大……

初定物吉貞宗的話,最後這個藍頭發的少年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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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少年……打扮意外的華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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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華麗,不是有個詞用到現在嗎?

——“伊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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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還真是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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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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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說奢侈華麗的人什麼的,因為伊達政宗那時候很鋪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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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生我發現了盲點!!!!!

[圖]這裡的圖案,大膽猜一下會和以前的一樣和前主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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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了伊達政宗這個範圍就一下子好猜多了……

伊達氏的家紋是竹雀哦,跟這塊[圖]的小鳥不是很像嗎?

伊達家和貞宗刀派,查了下,太鼓鐘貞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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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我翻我翻翻翻,啊刷到了!

[圖]

不是還有一張合照嗎,我就記得他們也照過的xd

新的是貞宗派,那這個果然是伊達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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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識的問題,誰是誰誰是誰誰又是誰?哪裡能當線索的?

[圖]這是什麼,龍尾巴?】

水落時江:“……”

她幾天前還興味盎然想著有誰能扒出長船一派的身份,沒想到貞宗家的合照反而成了一條重要線索,眼下大俱利掉馬在即,燭台切和鶴丸國永估計也隻是時間問題了。

然後眼瞅著就是長船派。

對不住了,燭台切先生。

審神者複雜地想。

雖然她之前是在放飛自我,但這回真的不是故意的。

有誰輕輕敲了兩下門,得到回應後,跟那敲門聲不相符的高大男性才探過身。

“是,主公,”蜻蛉切笑道,“您是叫我嗎?”

水落時江上下打量了他幾眼,默默把電腦調到推特的頁麵轉向他的方向。

“多餘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她一臉正色,“你們都懂。”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竟然在蜻蛉切這一向溫厚的老實人臉上看到了為難。

“主公,和您說實話,我是考慮過如果輪到我該怎麼……”蜻蛉切皺著眉頭,“村正一直被認為是妖刀,但大家都誤解了,其實村正家也不是壞人。”

“正好聽說您那個時代……有人在把照片往我們身上聯想,所以想趁這個機會澄清這一點。”

“嗨——我還以為這麼為難是什麼事呢。”

時江聳聳肩,笑道:“這還不簡單,蜻蛉切先生你就差在臉上寫著‘我是好人’了,直接拍不就完事了嘛。”

“不止是我,”蜻蛉切終於下定了決心,“我是想說,千子村正也拜托主公了。”

“請務必幫他也澄清這一點!”

水落時江:“……”

水落時江:“誒?”

第116章 洗白進行時

“蜻蛉切先生,”時江沉重地捂住臉, “請告訴我你在開玩笑。”

雖然知道自己兄弟的秉性, 但本丸公認的老好人蜻蛉切來得晚了點,他不知道千子村正當初的豐功偉績, 見到審神者如此表現還是有點摸不著頭腦。

“那個, 主公。”

蜻蛉切明顯在努力為同宗的同伴尋找辯駁的理由。

“您聽我說, 千子村正可能行為上有點……但他絕不是壞人!”他語氣很真誠,“我是儘可能想讓大家知道這點。”

“我知道啊, 我知道他不是壞人。”

審神者虛弱道:“但是蜻蛉切先生,你這話說晚了。”

蜻蛉切:“……???”

“千子先生的照片, ”水落時江豎起食指, 比劃了一下,“很早很——早以前就拍過了,知道那個時候他都說了什麼嗎?”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刀隻有脫了才能展現實力。

脫得越多越好。

huhuhuhu, 所有人都癡迷於我妖異的魅力。

大約是因為太了解千子村正, 用不著審神者再多費口舌, 蜻蛉切都能輕易想象出當時的情景。三名槍之一一向穩重的神情中也不由夾雜了幾分複雜, 他遲疑著開了口:“您辛苦了。”

水落時江:“……還、還好?”

雖然她拍了十六年人生中有史以來第二次、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後一次的十五禁照片。

這樣一來,時江欣慰地想,蜻蛉切先生也清楚情況了, 應該就不會再——

“所以,”正在她這麼想著的時候,蜻蛉切低下頭,“拜托主公了。”

“哈?!”

身高一米九八的長|槍饒是低著頭, 那高大的身形也有一種格外的壓迫感——即便本人完全沒有這個意思,倒不如說恰恰相反,他態度嚴肅認真,神色間還都是懇求。要命,時江想,她可受不住這個。

“既然已經產生了誤解,”蜻蛉切說,“還希望主公能借這次的機會澄清——”

“啊這個,我大概明白蜻蛉切先生的意思了,”眼見他又要行禮,水落時江趕忙擺手乾笑道,“那我……”

“試試?”她試探道。

蜻蛉切倒沒聽出審神者語氣中的躊躇,他神情一振,“多謝主公了!”

她……

看著他如此認真的樣子,水落時江默默把“我就先說說”又給咽了回去,她硬著頭皮受了今天也在為村正操碎了心的蜻蛉切的千恩萬謝,越發感覺自己的使命重大。

生存還是毀滅,審神者沉思,這是個問題。

“您這麼答應了,”等蜻蛉切離開,諾亞問,“沒關係嗎?”

“答應了就試試唄。”

時江倒是看得開,“按千子先生的性格是不好做到……萬一成了呢。”

就算成不了,蜻蛉切先生明顯也有這樣的心理準備——畢竟本丸再沒誰比他更了解千子村正的性格了。

“主君。”

蜻蛉切走前好好關上的門又被小心地推開一條縫,前田歉意地探頭,“現在可以打擾一下嗎?”

“咦,”聽著前田的描述,水落時江也往鳥籠裡看,“不吃東西?”

“是。”

蘑菇頭的短刀不掩臉上的擔心,他往大典太的方向看了一眼,“大典太先生是這麼說的,我應該沒記錯?昨天早上到現在一點東西都沒吃,隻喝了點水。”

因為長相而顯得渾身上下都在散發低氣壓的大典太也沉默地點點頭。

“昨天之前還好好的,”他頓了一下,“我嚇到它了嗎?”

……噗。§思§兔§網§

看在這氣氛的份兒上,水落時江好容易才忍住笑。

“大典太先生,這都多長時間了,”她哭笑不得,“我看你們相處得不是挺好嘛。”

以前寧願把自己鎖倉庫的大典太天天早起去遛鳥,這放在彆的本丸怕也是一道難得一見的風景。

她多仔細打量了兩眼,籠裡的繡眼鳥是她當初給大典太拍照的時候送的,這會兒是看著病懨懨的,閉著眼睛耷拉個腦袋,翠綠的羽毛都有點炸。

“感覺是病了,不過我也不了解動物這塊……”

時江很快拿定主意,“這個時間都下班了,明天吧,明天我放學回來先帶去看看,正好學校附近有一家寵物店,老板也兼職獸醫。”

話是這麼說了。

第二天下午,水落時江拎著鳥籠,獨自站在緊閉大門的寵物店前,忽然體會到了人世滄桑。

她之前也就來過一回,買下這隻小鳥以後再沒光顧過,自然沒了印象,這回怎麼就忘了再確認一次人家的定休時間——

沒辦法,時江翻出手機,準備查查周圍幾站路範圍內有沒有哪家寵物店今天營業。

“你是來這裡給誰看病嗎?”

男生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時江一愣,先按滅了手機。

“這裡的契約之主會在每個輪回的今天去和惡魔交涉,所以會掛上這塊牌子,”他道,“看時間估計就快回來了,他回來以後結界還會再開放一段時間,你在這等著就可以了。”

水落時江:“………………”

每個詞她都聽得懂,怎麼連在一起就那麼費解呢?!

她錯愕回頭,發現對方身上是希望之峰的本科校服——不這個已經不是重點了——深淺相間的頭發梳成了詭異地向兩邊卷曲的發型,閃電似的標誌橫過左眼,一條圍巾在脖子上繞了幾圈。而他的左手,也是密密麻麻纏滿了繃帶。

時江開始認真地思考一個問題。

這打扮,這說話的口%e5%90%bb,難道是傳說中的……

……中二病嗎。

“那個,請問,”她說,“你的意思是不是老板周三去進貨所以暫停營業,回來還會再開會兒店?”

“你是老板的熟人嗎?”

男生的眼神像是在說“凡人啊不要把話說得這麼直白”,注視著她半晌,點了點頭。

“本大人,”他深沉道,“是被封印的田中。”

……真的是啊?!中二病什麼的?!!

“本大人的這隻左手,”田中抬起纏滿繃帶的手,“就是封印這股不詳力量的證明。出於種種原因,本大人時常來這裡與契約之主商討魔法陣的事宜。”

據她所知,老板好像不是中二病……

以及田中這姓還真有點耳熟。

這麼想著,時江忍不住問:“封印?”

“啊。”似乎很高興她順著問下去,田中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出來吧,暗黑破壞神四大天王!”

……????

還在她茫然之際,就見他的衣襟和兜裡,蹭蹭蹭蹭冒出四個小腦袋。

圓滾滾,毛茸茸,胖嘟嘟。

四隻顏色和斑紋不一的胖倉鼠用小小的爪子扒著衣角,圓耳朵一動一動,其中一隻還看著她歪了歪腦袋。

水落時江:“……”

她的心臟被擊中了。

有……有點可愛。

她還在震驚,自稱為“被封印的田中”的希望之峰本科生已經自顧自彎腰看向她手中的鳥籠,隨後保持著環抱雙臂的姿勢再次直起身。

“不是什麼大問題,”他語氣自信,“副傷寒,吃點藥就好。”

他看著時江身後,不意外地“啊”了聲。

“您回來了,”田中點點頭,“既然有客人,我就等明天再來。”

水落時江順著他視線看過去,果然看見笑嗬嗬的寵物店老板正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