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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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是講哪個山姥切了xd
據說是北條遺臣石原甚左衛門用來退治山姥而得名的,現在一般認為是說山姥切長義,也叫備前長船長義
當然了,按照推主把他和堀川國廣、山伏國廣拍在一起的做法, 這位捏他的應該是堀川家那把,堀川國廣曾經接受足利城主長尾的委托仿照長船長義打造出的仿作
因為彙集了長船長義和堀川自己的刀工優點,是國廣第一傑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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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記得當時說長曾禰虎徹是虎徹的贗品,小白問一下仿品有什麼說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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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曾禰這個也有點說頭的,有說法(沒證實)認為本科反而比虎徹值錢,小商販不識貨給刻了“虎徹”圖個好價錢。不過,近藤勳一直到死前都還覺得自己的刀是虎徹真品。
仿品和贗品的定義完全不一樣。雖說是仿照,可到底是堀川的刀工,是一把非常非常精美的實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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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到照片狂奔回來!!
[圖]←推主第一條推特
[圖]←堀川派(?)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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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說為什麼要披個被單?
還是破破爛爛的_(:3)∠)_明明是個帥哥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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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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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原來是笑過的嗎!!對他的第一印象還是在那張合照,臉紅耳根紅什麼的超可愛o(*////▽////*)q
啊啊啊啊嘴角這個弧度我不行了要過呼吸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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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山姥切國廣,該不會是因為仿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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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仿品就要披這樣的白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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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長船長義看成彆人家孩子,你家家長照著他的標準培養你,為了讓你更像他還給你起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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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的比喻清奇得簡直有毒hhhhhh
……真代入一下感覺如果是我就炸了(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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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簡單粗暴地類比一下!
刀還是不能這麼算吧,雖然可能會介意自己是仿作而不是純原創?(x
不過我是完全不在意這個啦,不都是刀嘛,還是國廣第一名作(還是金發碧眼的帥氣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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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是真的好看真的好看真的好看啊重說三
不知道為什麼給我一種掀了被單會有呆毛的錯覺,可能因為金發(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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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血書求拿掉白布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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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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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不是,在這兒血書沒用啊你們去推特艾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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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鍋蓋說一句披著白布明明也很萌好嘛!!
雖然有種白布才是本體的感覺[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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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很萌!!(土撥鼠式尖叫)
但要是因為那個原因總覺得有點難過_(:3∠)_喲西,少年,放心地拿掉這塊被單吧,一定超帥的!(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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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眼鏡,就我上次圍觀吃鍵盤,可以推斷推主應該是有在刷這個論壇的,自動腦補暗搓搓圍觀
——對不對啊ekki親?】
水落時江:“………………”
有那麼一瞬間,她居然真的心虛了一下。
……不對“ekki親”是個什麼稱呼?!她都自動腦補關西腔了!
好容易從這錯愕中晃過神,她看著下麵一溜兒的“哈哈哈”和血書搖搖頭,知道這隻是故意開玩笑詐她的。
“喂,諾亞,”時江發了會兒呆,忽地開口,“你怎麼看?”
ai:“……啊?”
“難道說,”他打趣,“您真打算讓山姥切國廣拍那麼張照片?不可能答應吧。”
“想什麼呢,我想說的是彆的事。”
審神者聲音頓了頓。
“卡在第一個任務的時候,你說山姥切君的事有隱情,隻是當時還沒有考據出他的出處,所以我不能跟他說實話——是這麼說的吧?”
“是,”諾亞隱約猜到她的意思,“難不成……”
“現在大家的關注度上去了。”
水落時江用筆敲了敲桌沿。
“不是審神者,隻是一個高中生正好刷到了最近正火的推特和論壇,關注了一段時間後燃起了興趣,這個給彆人聽的理由怎麼樣。”
人工智能的聲音嚴肅起來,“您想要調查?”
“好不容易趁著熱度起來能有個合情合理正大光明的機會,爸爸那邊說不定能跟這個領域搭上關係。”
反正森下尚彌知情——一點點。水落時江回想起來,意識到自己透露的程度剛剛好,她給自己找的借口可是研究刀劍的曆史,包括靈刀“山姥切”的真正歸屬也不過分。
“畢竟過去了兩百年,有些地方的詳情我也不了解,隻知道時間段應該是這幾年沒錯。這事做成了對您有益,如果您決定好了,”在她滿以為會遭到拒絕時,居然聽到他這麼說道,“我們不會反對。”
“但您先想好,時間不多了,很可能查不出多少結果。”
時江沉默片刻。
離四月還有不到一個月。
“我知道。”
她說:“就當我是僥幸心理好了。”
“然後,”她覺得有必要為自己澄清一下,“我才不是什麼有沒有好處才做的啊。”
山姥切是來送還東西的。
審神者修行回來累得夠嗆,接了他遞過來的相機包就急急忙忙鑽進執務室忙活起了時政的任務。等他稍微收拾一下才發現落下了兩個什麼黑色的方片——陸奧守說那是長短臂——這時候站在門前,剛想抬手敲門,動作就因為裡麵的隱約說話聲一頓。
他知道審神者有時會跟時之政府派遣的ai交流,讓他愣住的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我欠山姥切君一聲謝謝。”
“那個時候——對對,就是剛遇到狛枝的時候,如果不是山姥切君,我不會那麼快就想通的,最糟的情況就是徹底走偏……畢竟當時的心態完全不可取。”
“幸好被拉了回來,”審神者的聲音裡帶著笑音,“所以,為自己的初始刀做點什麼不是理所當然嗎?”
她安靜了一瞬。
“山姥切國廣是我的初始刀,我一直很慶幸這一點。”
第114章 櫻吹雪
山姥切國廣本人直直地僵立在原地。
正要伸去敲門的手停在那裡,手指一寸寸地彎回來, 怔愣著不知該作何反應。
滿心的異樣掀成了大片火燒雲, 往上直燒得他昏了頭。山姥切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有一就有二, 他後背狠狠撞上牆角, 被單帶到了不知道被誰隨手靠在這裡的掃帚。
“啪嗒”一聲, 掃帚把落了地。
執務室內一片寂靜。
“剛才……”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水落時江沉默了老半天,遲疑著開了口:“外麵是不是有什麼聲音?”
“嗯?”諾亞茫然, “有嗎?”
“有啊。”審神者趴在桌子上滿心不安地嘀咕,她歪著腦袋往門的方向瞄去, 簡直像是在妄圖用視線把厚實的門板給鑽出個洞來, “我好像聽到動靜了,就是隱隱約約的說不準是不是真有人在。”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被聽見了也沒事啊,”ai沒鬨明白她在擔心什麼, “您說的又不是什麼壞話。”
“不是隻有壞話才怕被人聽到的——”
時江脫口道, 自己反應過來連忙壓低了聲音, 生怕被門外人聽到似的用手遮掩著小聲說:“這種話我就私底下跟你說一說, 真被彆人——被他們聽到會很不好意思的。不好意思——啊羞恥你懂嗎?”
諾亞:“羞恥?”
大約是人工智能天生不會有這樣的情緒,他反問的語氣比剛才還要迷茫。
“啊啊啊跟你講不通,”審神者猛地從桌後站起身, 椅子都被她的動作帶得原地打了個轉兒,“不管了我去看看。”
反省了下自己這樣會打草驚蛇,水落時江小心翼翼地把椅子又推回桌邊,躡手躡腳往門口靠近——她也不好說如果藏著偷聽的是警覺性奇高的短刀或者脅差, 自己這麼做有沒有效果。
好歹先試試。
一點點挪過去,她豎著耳朵聽了下外麵的動靜,然後——用力一把拉開了門!
諾亞:“……”
水落時江:“……”
望著空蕩蕩的門前,她長長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時江如獲大赦,“幸好沒人聽到。”
“……真遺憾。”
哈???
“你是說遺憾了吧,絕對說了吧?”
“您聽錯了。”
“怎麼可能,所以果然是在裝傻啊剛才!”
“我——沒——有——”
壞了事的掃把正被人抓在手裡,一直到又拐過一個轉角,山姥切才慌忙刹住步伐。他背靠上牆麵,攥著相機配件的那隻胳膊向上抬著擋住了自己的臉。
“山姥切國廣是我的初始刀,我一直很慶幸這一點。”
審神者的聲音還在他耳邊回響,手背下的熱度燙得驚人。山姥切跑得氣都沒喘勻,更彆提冷靜不冷靜的了,偏偏他還沒待夠幾分鐘,就聽著有人慢慢拖著步子踱了過來。
“好奇怪啊……”懶洋洋的關西腔,“我不是放那兒了嗎?”
“啊呀。”
等下一步邁到岔路口,有一搭沒一搭地撥弄著頭發的明石|國行一側頭,也看見了眼熟的一大塊白布,“山姥切啊。”
完全把自己大半張臉都藏在被單下的山姥切國廣:“……嗯。”
“那山姥切你有沒有看到——”瞄見他手裡握著的掃帚把,明石聲音一頓,“什麼啊,在你那兒啊。”
他這句話一出,山姥切立時明白過來。
“是你把掃帚放主人門口的?”
“因為掃著掃著就累了啊,”也就整天嚷著沒乾勁的太刀能把這話說的理所當然,“我也不想大夏天乾這麼多活,明明沒乾勁才是我的賣點。”
他隨意地捶了捶自己的肩膀來疏鬆筋骨。
“現在休息夠了,”明石伸手,“這個給我吧,螢丸遠征回來要是見我沒打掃完就該念叨了。”
山姥切:“……”
你們這個監護人和被監護人的關係真的沒反嗎?!
一邊準備從他這接過掃帚,明石|國行一邊隨口問道:“不過,為什麼掃帚會到你手上?”
一句話穩準狠地戳中了山姥切的死%e7%a9%b4,他手一抖,胡亂把掃帚塞到明石|國行懷裡。正懶散站著的太刀沒料到這一出,晃了兩下才手忙腳亂地接住掃把,連後麵半句“算了太麻煩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