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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名義對推主展開調查!】

【我記得……這位眼睛裡有月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看轉發還覺得很誇張結果一看照片我也想尖叫(大哭)新粉絲想問下是不是按照流程直接喊就完事了】

【彆說了我正抱著被子死命在床上翻滾ing,救命啦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啊啊啊啊暴風哭泣】

【最可怕的是有一打】

【不止一打!!我數了有好多!!我一生的帥哥運全耗在推特上了嗚嗚嗚嗚嗚】

【救心丸,快拿朕的救心丸來】

“主人。”

溫厚的聲音響起,水落時江從手機上收回視線,抬眼就看見了方才照片上的主角之一。

“您在這裡……?”石切丸疑惑道。

時江笑容中夾雜著一絲淒涼,“等個人。”

在又經過了五十發的墜機後,她已經對自己徹底失去希望了。

石切丸了然地“哦”了聲,視線又轉向她手裡手機的屏幕,“您在看這個啊。”

他溫和的笑容裡夾了些赧然。

“說實話,因為是第一次麵對這種工作,剛開始還在擔心會不會表現得太僵硬了。”

“能看出來。”

她見過太多模特,各種各樣的人各種各樣的反應都有,水落時江實話實說道。

“但是石切丸先生適應得不錯嘛,”她笑著,“至少照片上完全看不出來,表現很自然的。”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

石切丸鬆了口氣,“對了,您說要等的人是——”

“啊,這個——”時江一側頭看到目標方向的動靜,“就在那裡。”

她招手,“這邊這邊,物吉君!”

才幫馬兒們補充完糧草的物吉貞宗一邊微笑走近一邊褪下手套,“抱歉,讓主公大人等我這麼久。”

“哪兒啊,”水落時江一擺手,“今天是馬當番還麻煩你才不好意思呢。”

“原來如此。”

石切丸笑道:“讓物吉先生幫忙鍛刀嗎?”

“對對,”審神者點頭點得相當無奈,“光靠我自己果然運氣不怎麼行啊。那我們先走了啊。”

眼見兩人遠去的身影,石切丸笑著搖搖頭。

主人因為時之政府下達的任務也相當辛苦啊。

他繼續往前走著,正巧撞見黑發藍眼的脅差。

“堀川先生?”

“是石切丸先生啊,”堀川國廣笑得不太好意思,“抱歉,因為在想事情所以沒太注意。”

“啊,”大太刀友善地問,“有什麼我能幫得上的地方嗎?”

“沒關係沒關係,隻是我自己的好奇心。”

他連忙擺手,石切丸莫名感覺這是為了隱藏些什麼的欲蓋彌彰,但他沒有追問,“那,堀川先生要注意安全啊。”

“是,多謝。”

笑意逐漸淡去,堀川國廣的眼中又多出了若有所思,他目送石切丸走遠,自己穿過兩條走廊的彎道,駐足在一扇門前,抬手敲響。

開門的山姥切見是他,明顯一愣。

“先進去,兄弟,”堀川說,“有事想問你。”

果然還是不行。

完全不行。

打掃完那又一堆爐灰,時江和物吉貞宗麵麵相覷地歎了口氣。

“這方麵偶爾也會不好使啊,”物吉苦惱道,“要是能好好把幸運傳遞給主公大人就好了。”

“沒事,物吉君。”

時江沉重地說:“我想你已經證明過自己了,這回恐怕是我拖累了你。”

“主人,”長穀部的聲音在窗外響起,他敲敲窗戶,“差不多到您回去的時間了。”

啊,對,沉迷鍛刀差點忘了。

物吉貞宗再看看已經放好資源的鍛刀爐,想想傳到自己身上的靈力還剩著點,提議道:“這些還是再用下吧,然後明天再重新拿新的?”

時江心不在焉地“嗯”了聲:“拜托物吉君了。”

“是。”物吉貞宗笑眯眯地“啪嗒”按下按鈕,“那現在我去幫主公大人收拾一下東西——”

一聲長長的“滴”吞掉了他後麵的話。

水落時江:“……誒?”

“誒——?!”她的驚叫嚇得長穀部立刻推開了鍛冶所的門,他還沒來得及問就看到審神者對著鍛刀爐瞪大了眼睛,“五、五小時?!”

無心大法好好好!

“多謝了,物吉君,”時江心花怒放,胳膊肘輕輕捅了下脅差,“這不是把幸運傳過來了嗎?”

這回的五小時再沒有彆的可能,目前開放的都還隻有岩融和巴形薙刀。

一張加速符貼上去,付喪神的身影漸漸顯現在他們眼前。

“薙刀,巴形。”

他的唇色也是和頭發一樣的淺藍,自我介紹時的聲音沉著。

“沒有銘和傳說,沒有故事的巴形的集合體,這就是我。”

出於某種直覺,還站在門口的長穀部幾不可察地皺了下眉。

“拍照?”向新鍛出的刀劍說明本丸的特殊情況已經成了例行公事,聽過審神者的要求,巴形點頭,“可以,隻要是主人的要求。”

他這麼毫不猶豫地同意反而讓水落時江有些驚訝,一開始看外表還以為是不那麼好相處的類型。

長穀部的眉頭糾得越來越緊。

“如果說想法,”巴形薙刀恭敬道,“隻有一點。”

“我沒有前主,隻有您一個主人,要是可以——”

他似有所感地睨了一眼門邊的長穀部,“我希望您能將‘您是我的主人’這點表現出來。”

水落時江:……

啊?

長穀部:…………

長穀部:?????!!!

第67章 主廚修羅場

“為什麼……”

長穀部周身都洋溢著低氣壓,一字一句俱是從牙縫裡擠出來, “你要一步不離地跟著主人?”

巴形薙刀不為所動地瞥了他一眼。

“你不是在做一樣的事嗎。”他抬抬下巴, “或者說,是因為不服氣來曆不明的刀劍待在主人的身邊?”

“沒錯, ”長穀部冷哼一聲, “我還沒辦法信任你這種家夥。”

“我可是主人的近侍。”

他驕傲地宣稱道:“所以這麼做也是理所當然的, 至於你,哪來的回哪裡去。”

“哪來的回哪去?”巴形反問, “主人很為我的到來開心,不是嗎, 主人?”

水落時江:“………………”

她已經儘可能降低自己存在感了, 饒了她吧。

十分鐘前,自從巴形薙刀提出了自己在拍攝上的想法和要求,兩人就開始了這種明裡暗裡——不不, 根本就是明麵上的較勁。目睹了全過程的物吉貞宗看得隻好撓著頭發乾笑, 而作為這風暴的中心, 再怎麼努力也沒辦法讓這火不燒回自己身上。

有點羨慕黑子。

時江默默想。

天生的能力果然學不來。

“這麼說……”夾在劍拔弩張的兩人中間, 審神者笑得艱難,她萬萬沒想到外表看著冷淡的巴形居然是和長穀部同個屬性,“是沒錯……”

話說回來, 這次的任務到底應該怎麼辦啊?!

聽到這句話,還不等審神者的話音落下,巴形薙刀立時擺出副勝利者的氣派。

“讓給我。”

他道。

“主人和近侍的位置。”⑩本⑩作⑩品⑩由⑩思⑩兔⑩在⑩線⑩閱⑩讀⑩網⑩友⑩整⑩理⑩上⑩傳⑩

“我拒絕!”長穀部激動得徑直喊出聲,他做了兩個深呼吸才勉強平靜下情緒, “這種事應該交由主人來決定,再說了,你提的要求是怎麼回事,這不是太為難主人了嗎?!”

巴形薙刀悠然抬手,推了推單片眼鏡。

“你是覺得為難主人嗎?”他問。

“你隻是在懊惱自己沒有想到這個主意,”巴形了然地斷言,“所以也不讓我這麼做吧。”

……快否認,快否認啊長穀部。

這麼想著,水落時江側頭看見啞口無言的長穀部,也一樣陷入了沉默。

說中了嗎?!

“你不是一口一個‘主命’嗎,讓我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是主人的命令。”

巴形平靜地又刺出一刀,“我沒有刀銘和逸聞,故事也是從這裡才剛剛開始。我隻有現在的主人,你不一樣吧,壓切長穀部。”

“那又如何?!”眼瞅著要氣成河豚的長穀部咬牙切齒道,“沒有任何人能懷疑我對主人的忠誠,對我來說,現在的主人才是最重要的——”

“我會在能聽到主人聲音的位置隨時待命。”

“隻要是主人的命令,無論是火燒寺廟還是手刃家臣都隨意吩咐。”

水落時江:“……”

話題往奇怪的比較方向拍馬而去了,果然不是錯覺。

兩人愈演愈烈的爭吵中,有人壓低了聲音插進來。

“主人,這兩位都太過幼稚了,不如我們還是換個地方……”

他推著審神者的後背妄圖往一邊走去,才剛剛來得及動作,兩隻手一左一右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在做什麼,”長穀部危險地問,“龜甲貞宗?”

巴形的聲音又沉了幾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句話在這個本丸是不存在的。”

想要趁亂動點手腳卻被當麵抓了包,龜甲倒是絲毫不慌亂,他依舊笑得優雅,優雅到根本不會有人想到他顏色純正的西裝下藏著什麼。

“嗬……嗬嗬嗬……!”

他輕笑出聲。

“我對主人的心意才是最無可辯駁的,如果是主人,無論是束縛我還是放置我都會讓我興奮得——”

“噌”的一聲,長穀部亮出了刀刃。

巴形扶了下單邊眼鏡,“得先解決這位嗎?”

如果說長穀部跟巴形的爭吵讓空氣都變成了純氧,龜甲貞宗就是那一顆扔進來的火星。

在爆炸之前,有人先在沉默中爆發了。

“你們三個。”

水落時江友善地微笑。

“到此為止了。”

臨時被通知更換近侍的山姥切國廣,在走進執務室時都還一頭霧水。

“長穀部呢?”他問。

“不好意思啊山姥切君,明明才輪換過近侍沒幾天就又讓你加班。”時江趴在桌上,無力地托著額頭,“我讓他們去各自冷靜一下了,雖說能理解想法和心情,但夾在中間果然……”

她頭疼地拍了下桌子。

那三人都找機會再安撫安撫好了。

“水壺就在門邊,可以幫我倒一下嗎?”她歎氣道,“聽他們吵架我都覺得渴。”

山姥切:“……這是什麼邏輯。”

水落時江也不惱,她很樂意看到自己的初始刀偶爾不那麼拘謹的一麵,笑眯眯地回答:“我的邏輯。”

嘴上那麼說,他手裡已經拿起了水壺,時江見他安靜的樣子,想想自己還在嗡嗡響的鼓膜,語氣中不失欣慰:“果然,山姥切君省心多了。”

山姥切國廣握著杯子的手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