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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功與名,她現在覺得有誤會始終是不好的。

說我是騙子的站出來。真的是男生。

【…………………………】

【…………噗】

【臥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讓你們說po主是騙子,這下還能做夢嗎哈哈哈哈哈哈】

【我買的502是假貨……】

【剛才有人說話了嗎?沒有!】

【我不信!!】

【是女生是女生是女生】

【右邊啊你重複一百遍也變不成妹子的,但你就不覺得可愛的男♂孩子也一樣帶感嗎?!!】

【………………是妹子是妹子是妹子是妹子是妹子是妹子】

水落時江撲哧樂出聲,她看著依舊飛速上漲的粉絲數,又瞄了眼下麵的時間,心知差不多是時候了,暫時叉掉網頁,起身往鍛冶所的方向走去。

還未來得及走近,她先遠遠瞧見了倚靠在那邊門口走廊上的小小身影。

有人在旁邊“噓”了一聲。

“小夜等睡著了。”宗三的聲音響起,他胳膊上還搭著件袈裟,“我本來想讓他回房去睡,但他應該還是更想坐在這裡等著。”

水落時江笑著歎口氣。

說是等得起,結果還是期待得不得了嘛。

短刀都是很警覺的,抱著想讓小夜一睜眼就看到哥哥的想法,她儘可能躡手躡腳地從一邊溜了過去。還好他合著雙眼,看樣子還沒被驚動,留下還在門外的宗三動作極輕地將袈裟披在了小夜的身上。

掩上了門,水落時江才放心地往爐邊走去。

嶄新的四花太刀自她手中化為人形,僧人打扮的佛刀一手撚著佛珠,淡藍色的長發長及膝蓋,他一臉平靜地正欲開口之際,倒見審神者先衝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噓,”她神秘兮兮道,“我知道是江雪殿,現在有人在門口等著你哦。”

跟在她身後,起初還有些不解的江雪左文字看到了正歪著腦袋靠著走廊牆壁的小夜,他還睡著沒醒,直到一隻手落在額上時眼皮才動了動。他睜開眼睛時,一望見這藍色的身影還有些愣神,他怔怔出聲,“哥哥?”

江雪臉上仍看不出什麼情緒,但那冷淡的氣質稍稍緩和了些。

“哢嚓。”

連著站在一旁的宗三,三人不約而同一愣,看向不知何時已經退向不遠處的審神者。

“果然還是應該隨身帶著相機。”水落時江滿意地存下照片,“其實呢,我剛剛接到消息,江雪殿是我下下個拍攝對象,如果你們沒意見,這張照片到時候就一起放上去當成2p啦。”

這兩次的任務實在是太友好了。

告彆左文字三兄弟,她一邊去找下個的拍攝對象,一邊樂滋滋地想。

兩位都是已經來了本丸的刀劍,這樣時政下次的活動也能稍微輕鬆點了。

沿著庭院走過去,水落時江熟門熟路地找到某位平安刀喝茶的老地方,上前打了招呼。

“這樣啊。”

一貫悠閒的鶯丸見到她的相機和眼神,便了然她來的目的,“這次輪到我了嗎?”

“對,”水落時江點頭,“按慣例,鶯丸殿有什麼要求嗎?”

“唔……我想想。”

她原本隻是順口問一句,畢竟這位平安刀一向性子淡泊,他這會兒突然認真地思索,反倒讓她有些好奇會提出什麼要求。

“是有一個想合作的對象。”

“……誰?”

聽到過太多奇奇怪怪的要求,這會兒一聽這口%e5%90%bb,時江本能地心道不好。

“主人聽到政府下個活動的消息了嗎?”

“啊……”水落時江眼神遊移,“聽到是聽到了。”

她之前讓陸奧守去問長穀部下個月的活動日程,得到的答案是——

“聽說在聯隊戰裡,”鶯丸悠閒地喝了口茶,“拿到了一定數量的玉,就能獲得特彆提供的刀劍。”

不、不好——

“雖然大包平總是在犯傻,”他道,“但拍照還是希望能一起,畢竟生於相近時代和相近的刀匠,也勉強能說是兄弟。”

“我記得……”時江艱難開口,“如果要換到大包平……”

“嗯,所以先定個小目標。”

鶯丸笑%e5%90%9f%e5%90%9f地說。

“比如賺個十萬玉。”

第46章 十萬玉

這真真是個小目標。

時隔兩天後,聯隊戰開啟, 水落時江再聯想起鶯丸當時說這句話時微笑的神情和信誓旦旦“這點小事, 我相信主人肯定能做到”的語氣——

你們平安刀真是一個賽一個的套路深。

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她既然答應下會儘可能做到他們的要求, 自然也沒有反悔的道理。哪怕是再怎麼聽到“十萬禦歲魂”這個數字而眼前一黑, 某個部位隱隱作痛, 哪怕是發現這活動需要多重意義上的花式爆肝,她也沒有任何怨言——真的, 大概有膝丸被髭切忘記名字時說自己真的沒有哭那麼真吧。

就當提前為以後做準備。

時江滄桑地如是自我安慰。

哪天要是真接到要拍大包平的任務時也不會抓瞎了,反正都是遲早的事……個頭啊啊啊啊!

時之政府將聯隊戰分為四個副本, 通關最難後則是五個——而門票都是統一的一千小判三張, 按照水落時江的意見,她倒覺得無所謂,他們本丸的戰鬥力還是平平, 極化過的隻有亂一個, 就算難度越低的戰鬥獲得的玉越少, 隻要多去幾次就好。

可博多死活不答應, 這位商賈人家出身的短刀看著小判箱裡肉眼可見飛速減少的金閃閃的小判簡直肉疼,一邊合計著怎麼改變投資方針來創收,一邊堅決要求把效益最大化。

高難度的聯隊戰一次要麵對十支小隊的敵人, 好在他們這邊也可以四支隊伍輪換出戰,他跟審神者研究半天,研究出一套最合適的陣容和方案,至少能保證每次都可以把這副本硬懟過去。

而既然是模擬作戰, 虛擬傷害也不會帶到付喪神的本體上去,再加上如果調整得當也不至於出現勞累過度的黃臉紅臉,一回到本丸又是毫發無傷的一把好刀。

水落時江跟著在旁邊圍觀了幾次,確認不會出什麼問題後,這才放心地讓他們去。

“我在想一件事。”

收拾著各式配件,房間內除她以外再無一人,諾亞當然知道是在跟他說話。

“看過他們戰鬥以後就更……”又想起那天晚上在小巷裡擋在她前麵的背影,水落時江輕咳一聲,“既然是刀劍,果然還是這種時候最能凸顯他們的特點吧。”

“我的看法和您一樣。”

諾亞平靜道:“但原因已經跟您說過了,他們的本體在這個時代都還為不同的人所有,目前貿然這麼做會讓您自己陷入麻煩。”

“我知道,”她歎氣,“所以說是很遺憾啊。”

“您也不用太遺憾。”

停了一會兒,諾亞若有所思地想起什麼,“以後還是有這麼做的機會的。”

水落時江:“……明明聽到的好像是個好消息,但一聯想到你說的‘以後’就完全高興不起來。”

他偶爾暗示出的可能會發生的危險未來就像一把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她不知道彆人明知將來可能會發生什麼顛覆世界的事會是什麼感受,反正她是隻能順其自然地一步步按照時之政府給她安排的道路往下走,自己也算樂在其中是唯一讓人覺得些許安慰的事了。

“好——了!”

她一把拉上包的拉鏈,攝影包鼓鼓囊囊地塞了整機和好幾個鏡頭,甚至還有一整套清潔套裝。⊥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諾亞:“……您確定要帶這麼多嗎?”

“嗬,”水落時江對他的質疑嗤之以鼻,“你根本不懂什麼是攝影師的執著。”

“但這麼下去時間久了,您可能還是長不——”

“……住口!”

一下子被戳到痛點,她馬上比出一個大大的叉,“這跟我的身高沒有任何關係,一點關係都沒有!”

“按照調查顯示——”

“不聽不聽我不聽!”

“……好吧,”諾亞沉默片刻,“您開心就好。”

水落時江:“……”

現在不僅是肝疼,%e8%83%b8口和膝蓋都疼了。

她萬分糾結地重新拉開拉鏈,在裡麵挑來挑去,最後隻留下了兩個不同焦距的鏡頭,心想這應該夠用了。

減過負的攝影包仍然不輕,但比起剛才還是好多了。她把包往肩上一背,噔噔下樓,看到了正來回看表的森下尚彌。

“真慢啊小時江,”他咋舌,“車票可是提前定的,再不走就趕不上了。”

一左一右兩個不大的行李箱分彆裝著兩人這兩天的換洗衣服,這是和美事先幫忙收拾好的。隻是水落時江自己的器材寶貝得誰也不讓碰,到最後才連著從本丸帶回來的相機一起裝進包裡。

“知道啦知道啦,這不是完全來得及嘛。”

偶爾也喜歡掐著時間點的水落時江一點不慌張,“再說了反正車站離家挺近的,走吧。”

從東京到京都,新乾線當然是最方便的。介於隻有兩個半小時的車程,一萬三的票價算不上太貴,畢竟時間就是金錢。等新乾線緩緩停下,大致又把工作報告瀏覽了一遍的森下尚彌合上筆記本電腦,滿心認為可以在出差的工作之餘騰出大把的時間。

出發時已是下午,到達京都車站時就到了晚上。來車站接人的是tsi京都分公司的人,看這兩人也跟森下尚彌認識,時江微笑著站在一邊作壁上觀,偶爾在對方提到“這是你女兒啊”時附和著點點頭。她沒什麼興趣聽他們工作上的談話,等上了車後也是低頭忙著回短信。

轎車在酒店門口停下,尚彌轉身跟兩名分部員工告彆,等車子一開走,轉頭就向女兒問出了從之前起就一直想問的問題:“……你難不成是一直在跟赤司君發短信?”

時江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這麼顯而易見的事還用得著說嗎?

他就知道。

森下尚彌痛心疾首地想。

他探頭想往她屏幕上看,被水落時江警惕地擋住——“這是隱私,”她哼了聲——末了隻好退而求其次地探聽道:“赤司君怎麼說?”

“我把酒店的地址發過去了。”說倒是可以說,“他說明天早上過來。”

“他們籃球部不是一般都有合宿嗎?”

“洛山的比較早,暑假開頭的一個星期已經合宿完了,現在隔天訓練,明天正好空出來。”

森下尚彌切了聲,早知道再早幾天來了。

“明早記得等我,”他麵色凝重地拍拍她肩膀,“我大約十點左右回來,讓赤司君那時候過來,我們再一起去神社吧。”

不知道他在凝重個什麼,水落時江嗯嗯應了聲,聲稱自己這就要睡下了,拿了房卡進門反鎖就回了本丸。

她覺得自己這來回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