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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寵愛 有厭 4387 字 6個月前

的博弈,不止秦凡為她布下天羅地網,她也曾,為他們的未來千方百計過。

倪嶼生歪著腦袋,不合時宜地想到了遊寅。

她自己一筆糊塗賬,竟然還去管彆人的家務事。

也是夠閒的,她還是努力工作吧。

倪嶼生抱著肩膀,抬抬下巴示意:“把另一隻鞋子穿上,你站起來走一圈我看看。裙擺的布料走起來隨著擺動的弧度顏色在視覺上會有些許變化。”

滿玉照做,站起來走出幾步,滿意地盯著鏡子裡的自己:“效果不錯,倪大設計師有心了。”

倪嶼生:“你這幾天要保持體型,不準再瘦也不準再胖了。一切等陪我完美完成複賽再說。”

這不僅是倪嶼生設計師之路的初露頭角,也將會是滿玉這個被過氣模特的翻紅之戰。

“你呢?”滿玉冷不丁地突然問道。

倪嶼生一臉懵逼:“什麼?”

滿玉:“你和遊寅。你一直沒說怎麼就突然分手了?他劈腿?家暴?還是有什麼怪癖。”

倪嶼生順著滿玉的目光低頭,極其無語地忍不住笑著拍她:“你看哪呢。”

她壞笑著瞥滿玉,反問:“怎麼突然想到‘怪癖’這個詞了,是感同身受嗎?”

滿玉臉上尋不見倪嶼生同款羞赧,她嘴角翹了翹,彆開視線,似乎陷入了遐想,過了會,心情不錯地看向倪嶼生,顯擺:“怪癖倒是沒有,不過有癮。這麼久沒睡了,還挺想的。”

倪嶼生白她:“這句話真綠茶。”

滿玉笑著,撞倪嶼生的肩,開啟姐妹間的悄悄話:“你不想他嗎?”

倪嶼生嘴角掛著故作輕鬆地笑,從耳根道臉頰微微地傳來灼熱感,腦袋裡不經意的冒出來遊寅那句“笙笙,夜深了。小遊寅想讓你哄睡”,整個人的感覺都不對了。

“不、不想。”

“撒謊。”滿玉不客氣地拆穿她。

倪嶼生多嘴,扭頭去收拾工作台上的破布,完全心不在焉。

滿玉看她,加以正色:“我和你說認真的。你這‘自己過度腦補支線劇情’的倔脾氣是時候改改了。遊寅對你多好啊,你把人推開乾嘛?”

倪嶼生抬頭,嘴一張,剛要反駁什麼。

滿玉立馬給她懟回去:“怕耽誤他?嗬,越是這種時候,你就越該死纏著他,哪能好事竟讓他享了呀,連你不開心時的壞脾氣都忍受不了,隻會用嘴說愛你啊。”

“笙笙,在遊寅麵前你可以做個壞人,不要約束自己的占有欲,不要忍耐自己的小姐脾氣,惶恐、擔憂、忌憚這樣卑微的情緒不要有。架都不敢吵的愛情你守著有什麼意義?”

滿玉知道倪嶼生不樂意聽這個話題,也沒多說,點到為止。

滿玉相信她心裡有一杆稱,隻是暫時性地走進了思想的死胡同,孰輕孰重,如何處理,她肯定能拎得清。

時間眨眼來到設計大賽複賽的前一天。

進入複賽的選手前來會場參加彩排活動,這天好巧不巧地倪嶼生鬨肚子,一個小時內連跑了三趟廁所,小臉煞白。

滿玉不放心她的狀態,讓她去車裡歇著,自己代她去聽策劃方的流程安排。

“我沒事,不用來接我。”倪嶼生往外走時接到薑昀的電話。

倪嶼生都快走到大廳門口了,才想起來滿玉的車是摩托。所以她那句“無車裡等會”有點扯了。

“我已經舒服多了,就是腰有點酸。”

“你就是這段時間太累了,繃著根弦,終於忙完了放鬆下來,仿佛曆了次劫似的。”薑昀說,“等比賽完了,你好好休息一陣,四處走走,你們設計師不是要常采風,保持靈感的充沛嘛。”

“再說吧。”倪嶼生打算折回會場去休息室裡坐會,“我——”

誰料剛拐過走廊,推開休息室的門,入耳來了句:“滾出去!”

字正腔圓,不似傅行%e5%90%9f帶著滑不溜秋京腔的語氣,這是一道久違的男聲。

倪嶼生保持著扶著門把手的動作,忘記了撤回胳膊,目光遙遙地和坐在角落沙發上麵色陰沉的男人對視。

房間寬敞空蕩,隻有遊寅一人。

見是她,遊寅有些意外。

他迅速壓下眼底的火氣,眉目舒展開,溫和而平靜地回視她:“不進來?”

倪嶼生遲鈍地帶上門往裡走,方才遊寅的情緒狀態是她從未見過的陌生,她擔心他遇到了什麼事。

“還挺有主意,知道我現在看到什麼能消氣。”遊寅神情淡淡的,帶著愜意的享受姿態,嗤笑著輕飄飄地嘟囔了一句。

見倪嶼生頓足停在了半米外,他伸手,狐疑地挑眉看她:“不過來讓我抱一下?”

第68章 腰疼

“我剛剛看了下會場周邊的地圖, 有一家盲人按摩口碑還不錯。你剛不是說腰疼嘛,過去體驗一下,稍微緩解一下。”

倪嶼生忘記自己與薑昀的通話還沒有掛斷。

通話聲音不高不低, 遊寅剛好聽到。

薑昀又說:“笙, 你還在聽嗎?我剛怎麼聽到遊先生的聲音了,你——”

倪嶼生不等他說完, 終於想起來掛斷電話。

遊寅看著半米開外, 和自己生疏的女孩:“腰疼?”

倪嶼生淡淡地嗯了聲:“最近坐久了。”

“做?”遊寅諱莫如深地看了她一眼,眉頭皺著。

倪嶼生糊塗了一下午的腦子難得清醒, 竟然秒get到遊寅的誤會了什麼,她無奈解釋:“這段時間忙著做衣服,在縫紉機前麵坐久了,腰疼,脖子也疼。”

“我看看。”

倪嶼生往前邁兩步,被遊寅抓住手腕。

倪嶼生還沒理解他要看什麼,後腰就被遊寅寬大滾燙的手扶住。

“這嗎?”他問的一本正經。

倪嶼生下意識否認。

遊寅手往旁邊挪了下,輕輕按了幾下:“這?”

倪嶼生反應過來他在乾嘛, 不敢動作,硬著頭皮答應:“是。”

“趴下。”遊寅往旁邊挪了空, 讓出位置,示意倪嶼生過去, “我給你揉揉。”

倪嶼生猶豫著沒動,說分手的是她, 現在主動往他跟前湊的也是自己, 真有些又當又立,吊著他胃口還任性的和他鬨脾氣的感覺。

遊寅見她遲遲沒有動作,特認真地問道:“想趴在我腿上?”

“也不是不行。”

倪嶼生最終還是趴在沙發上, 腦袋歪向裡側。

她身高腿長,沙發有些短。她保持著一個並不太舒服的姿勢趴在扶枕上。

遊寅這個不專業按摩師上線,服務的同時,還不忘故意說話逗她:“呀,我突然想到約了記者過來采訪,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剛剛進來時鎖休息室的門了沒有,他們不會直接闖進來吧。”

倪嶼生猛地扭頭看他。

誰想動作太猛,後腰撕裂般一痛,漂亮的五官皺在一起,痛苦極了。

見狀,遊寅立馬收起插科打諢的笑臉,嚴肅看她:“怎麼了?閃著腰了?”

“……嗯。”倪嶼生緩了一會,艱難地調整姿勢坐好,埋怨地捶了遊寅肩膀一下,憤憤道,“都賴你!”

“賴我賴我。”遊寅笑意漸濃,心情好得不得了。

倪嶼生扶著腰站起來:“你領口皺了,記得收拾一下,我走了。” 思 兔 網 文 檔 共 享 與 在 線 閱 讀

遊寅垂眸看了眼自己以為方才躬身給她按腰扯皺的前襟,不以為意:“誤會就誤會吧,你現在出去說不準能被來采訪的記者撞見,他們見你從我休息室出去,再看到我弄皺的衣襟,想的無非就那一種情況,我也不吃虧。”

倪嶼生彆開臉,不理他這沒正行的話。

但鼓起的腮幫子儼然已經出賣了她嘴角高高揚起的笑容。

“我家笙笙啊,喜歡和人曖昧。”遊寅風輕雲淡地感慨,“越刺激越喜歡。”

倪嶼生扶著腰離開休息室,一瘸一拐地往會場去。

應該快結束了,怎麼滿玉還沒給她打電話,是有什麼事情嗎?

倪嶼生抱著疑惑的心思,“如願”看到了突發狀況——

因為是國際性質的比賽,會場比尋常秀場的規模要氣派不少,卻又不像專業秀場那樣有主題化。

舞台中央的天井掛著璀璨奪目的水晶吊燈,走到是圓形設計。底下是評委席,其後是整齊排列的觀眾區。

倪嶼生一出現在會場,滿玉便注意到她了,抬手晃了下,然後衝跟前那個打扮頗為藝術的年輕男人抱歉笑了下,那意思好像在說“我朋友來了,失陪”一類的。

男人回頭朝倪嶼生這邊望了眼,微微一笑。

倪嶼生詫異,認出對方是誰。

鞠時臣,時尚攝影師、視覺藝術家,內娛首屈一指的雜誌攝影一哥,最善根據形形色色的對象捕捉獨一無二的細節,其照片反映人性與形體最原始的美感。

滿玉彆了鞠時大步朝倪嶼生過來。

倪嶼生隻簡單地和鞠時臣打了個招呼便被滿玉扯著胳膊拽走了。

“怎麼了,走這麼著急?”倪嶼生一臉懵逼。

她倒是聽過鞠時臣為了追滿玉從中國追到國外,一整車的香檳玫瑰、富人區的豪宅等等浪漫的追女孩行為信手拈來,更是在節目中高調表白稱滿玉是自己最想合作的國內模特。

滿玉摘掉口罩,淡聲:“秦凡在附近。”

她為了躲清閒,以倪嶼生助理的身份代走比賽選手的流程時,耳朵上掛著個黑灰色的口罩兜住巴掌大的小臉,但因為形象過於矚目,對她稍微熟悉點的人自然能辨認出她的身份。

鞠時臣是,秦凡是。煩得要死。

“?”倪嶼生更不理解了,下意識回頭去找秦凡的位置。

倪嶼生剛在角落的走道處看到坐在輪椅上的秦凡,就被滿玉擰了下小臂上的軟肉,被迫轉回頭。

“彆亂看。”滿玉道。

倪嶼生好奇:“在不就在了,這不正順了你欲擒故縱的計劃。”

“有效果不就行了。”

滿玉不吭聲了,扯到彆的話題,向倪嶼生傳達了方才彩排的內容,又說:“鞠時臣明天是選手和模特的攝影師,我怕他又做出什麼惹人關注的行為來,你留心幫我擋一下。”

“滿滿。”倪嶼生奇怪地打量她,“認識你這麼久,我沒見你怕過什麼人。”

“我不是怕他,我是煩秦凡。”滿玉嘟囔了一句“秦凡名字裡不愧有個‘凡’,是真的挺招人煩的”,才道,“我上次被他撞見和傅行%e5%90%9f同行,臨時起意假意和傅行%e5%90%9f舉止親近約會,對他的影響根本無足輕重,他雖然生氣,但知道傅行%e5%90%9f對我肯定沒意思。我當時就是腦子犯蠢,矯情了一把。”

“……”倪嶼生看外星人似的盯著滿玉,保持傾聽者的身份。

“鞠時臣追我的那些行為,件件戳到秦凡的爆炸點上。我前年和鞠時臣合作了一組半%e8%a3%b8的寫真,秦凡知道了差點沒把鞠時臣的手給廢了。”

“?”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