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頁(1 / 1)

絕對寵愛 有厭 4395 字 6個月前

和她計較:“一邊說著怕火,一邊還不住的抽煙。”

“不準抬杠!”倪嶼生在他懷裡動了下,抬頭瞪他。

遊寅笑著,配合:“好好好。我牢牢地記下來,我的笙笙啊,怕水怕火。”他覷倪嶼生一眼,彎著手指刮了刮她的鼻梁,突然感慨,“女人真是個可怕的生物,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處心積慮的設計好。”

“?”被扣了頂大鍋的倪嶼生一頭霧水。

遊寅:“我是那種婚後讓夫人做家務養我的男人嗎?”

“做我的女人,嘴巴甜就好了。”遊寅捏著她的下巴,與她對視,笑得蔫壞蔫壞的,“來,讓老公嘗嘗,你嘴巴甜不甜。”

“討厭!你就是吃醋了!看到有人對我好,你吃醋了!真酸!”

倪嶼生攥拳捶他%e8%83%b8口,被遊寅傾身壓倒,忍不住叫囂:“我話還沒說完呢。”

遊寅:“偷偷地和我說。”

薄被蒙頭。

春宵一刻。

“你真不記得他的長相了嗎?”

“唔……好像他右手虎口的位置,和你一樣有一顆黑色的小痣。”

跪在床上突然停了動作,抬手撥開她鬢角濕漉的碎發,漆黑的眸子與躺在枕頭上麵帶潮紅的人對視,眼底暗暗流露著期待。

倪嶼生往上抬了抬腰,無聲暗示:“據我所知,光娛樂圈就有不少小鮮肉右手虎口位置有痣的。比如Mist就有,那個換女朋友特勤的富二代,叫莊……莊徹還是什麼來著也有……啊~”

沒說完的話碎在輕呻的顫音裡。

倪嶼生感到顛簸在海上的眩暈感,心跳的飛快,喘熄不迭,耳畔是遊寅酸醋味的強調:“下次還敢在這時候提彆的男人嗎?”

“遊寅,你有毛病吧!你自己非問的!”

第57章 冰淇淋

“關於Enzo去年冬天好友往來和個人去向, 我查的差不多了,現在把整理好的發給你。”三哥說,“果真如你所料, 前年十一月, Enzo低調來國內,和雲舒見過一麵。”

遊寅不意外, 但眉頭皺著, 遲遲沒有舒展開。

那晚遊寅對倪嶼生撒謊了。對於那封倪嶼生沒有勇氣看的書信,遊寅避重就輕, 隻將其中美好的部分轉述給了她。

但事實卻是,一舞定情後,雲舒得知對方已有家室,卻不可自拔地挨著她。

自尊自愛地保持距離是真,心意決絕地回國是真,對他感情難以割舍也是真。

這些並不矛盾。

心動是一瞬間,而動心便搭上了一輩子。

倪嶼生之於那個浪漫多情的法國男人,隻是一個極為尋常的存在。

他遇見她, 了解她,欣賞她, 怎麼不清楚她特殊的感情。他不主動不拒絕不承諾,輕易縱火, 招惹芳心。

“還有個事,我需要說聲抱歉。”遊寅被三哥的話吸引回神, 聽見他難得遲疑道, “我查這些事時,發現有人也在查他。”

遊寅嚴肅。

三哥:“我正在試圖交涉,但對方行蹤隱秘, 派來的人身份藏得極深,我很難找到切入點,摸索到現在,連對方是身份都不知道。”

掛了三哥的電話後,遊寅捏捏眉心,不放心地撥通了倪嶼生的電話。

等待接通時,遊寅餘光掃到自己虎口位置的黑色小痣。Mist同款、秀場神秘人同款的小黑痣。

他想到過去未免被她識破身份,掩耳盜鈴地用創可貼試圖遮住虎口,現在想來,她說不準早就注意到了。

倪俊說她心思細膩敏[gǎn],總歸是屬實的。

“怎麼了?”倪嶼生周圍的環境有些嘈雜,她打手勢示意旁邊人稍等,然後拿著手機去外麵接電話。

半天沒有聽到遊寅的應聲,倪嶼生不禁好奇,又追問了一句:“遊教授?”

她語氣裡還帶著自己毫不察覺的愉悅,是方才冷笑話後遺症。

“剛剛看合同時,挨著的兩行字裡麵有你名字的字。”遊寅確認她沒事,心也就漸漸地平靜下來,“我突然好想你。”

“傻瓜。”倪嶼生甜滋滋地吐槽。

遊寅右手抄兜:“你那邊采訪開始了嗎?”

倪嶼生今天去參加一家權威報刊的采訪。

“正聊著呢。”倪嶼生說的坦然,“看到你給我打電話,我就說要去廁所出來接了。”她假模假式地看了眼時間,“還可以再和你聊三分鐘,我就該回去了。”

最甜的雙箭頭。

遊寅莞爾:“記者都問的什麼問題?”

“我一個暫退娛樂圈大半年,沒什麼影視作品和舞台的過氣藝人,能被問什麼。記者翻來覆去就是問我‘巴黎秀場上的驚豔表現’和‘火場見義勇為的行為’時的心情,以及為什麼要在人氣最盛的時候急流勇退。”

遊寅很認真地閒聊:“你怎麼回答的?”

倪嶼生:“我反問記者‘你今中午吃飯和剛剛補妝時是什麼心情,以及今天為什麼采訪我’。”

“對方怎麼回答?”

“對方——”倪嶼生突然編不下去了,以前和遊寅沒確定關心,腦回路天馬行空不計較後果的胡扯,自打兩人關係升級後,非常真誠,生怕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她本來就不愛說謊。

尤其是在遊寅跟前,就更沒必要偽裝了。

“我哪有這麼沒教養,隻是在心裡想了想。”倪嶼生癟嘴,絮叨地說了自己是怎麼回答的。

遊寅頗為意外:“是昀哥給你準備的稿子嗎?”

“才不是。”倪嶼生力爭,“臨場發揮,真實想法。”

三分鐘一到,遊寅提醒:“彆讓人等久了,早點回去。”

倪嶼生:“那你親我一下。”

遊寅掃了眼剛剛敲門進來恭敬地等候在門口的助理。

助理被老板莫名的眼神掃了一眼,頓時心驚,他是誰他在哪他做錯了什麼嗎?

沒等思索出個所以然來,就聽瀟灑磊落側身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啵一聲,“親”了電話那頭的人一下。

助理:“?”他不該在這裡,應該在地底。

求問撞見老板與女朋友膩歪電話飛%e5%90%bb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遊寅沒再貪戀煲電話粥的幸福感:“乖,快去。”隨後他看向門口的助理,無聲詢問。

助理見他掛斷電話,才敢上前彙報:“老板,覃梵廣告的秦總已經到會議室了。”

遊寅染在眉梢的笑意片刻間被抹去:“我知道了。”

會議室裡,坐在沙發裡的男人一身深色格紋襯衣,柔和華貴,微敞著腿,保持著一種閒適懶散姿勢,但周身的氣場端莊嚴肅,讓人不敢鬆懈警惕。

遊寅款款走近,視線平靜地從他腿邊斜斜倚在沙發上的深棕色拐杖上掃過,態度端的挑不出毛病:“久等了,方才有點事。”

秦凡溫柔地笑著,拍了拍腿,看向遊寅道:“抱歉啊,不太方便。”說著伸出胳膊,坐著和遊寅握了握手。

遊寅見怪不怪,情緒無形於色:“秦總不必親自過來的,與覃梵對接的人今天中午便會到貴公司。”

秦凡和和氣氣:“和安禧的生意當然不值得我來這一趟,但與你Mist的合作讓我三顧茅廬又有什麼問題呢。”

話雖這麼說,遊寅卻沒從這裡麵聽出絲毫的重視之意。

遊寅抬眸,看向因為秦凡的失禮而感到與傳聞中那位儒雅的總裁形象不符一時忘記要做什麼的助理,示意:“去泡茶。”

助理猛地回神,抱歉地一躬身,照做。

秦凡這一趟,哪裡是來表達合作誠意的,分明是下戰書。

衝冠一怒為紅顏,世人皆不能免俗。

“遊總,你有自己想要討好的人,我也有想要保護的人。所以誰是贏家,敬請拭目以待。”-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遊寅站在頂樓明亮的落地窗前,俯瞰商業CBD最繁華的街景,回想秦凡離開會議室前留下的這句話。

三哥接到遊寅電話,以為他是心急,道:“阿寅,多給我半小時。”

“是秦凡。”

三哥怔了下,有些意外:“覃梵廣告的少東家?”

廣告界的領頭羊,舉足輕重的存在。

“他對小嫂子?”三哥心生疑惑,話出口才意識到不妥。

遊寅:“三哥,因為我接下來要出國,有些事不方便自己去辦。我這裡有一些資料,得麻煩你幫我轉交……”

掛斷電話,遊寅撥通公司內線,安排助理:“幫我訂兩張去法國的機票,未來一周的工作安排能推則推,推不了的改為線上處理。”

遊寅知道,自己將要麵臨一場不小的風暴。所以他不能沒有後手。

倪嶼生結束采訪,站在路口等遊寅來接時,先看到了滿玉。

旁邊街道被劇組拉上封鎖線,在取經。滿玉好像是群演,剛下了一場戲,拎著高跟鞋,穿著劣質的塑料拖鞋彎腰從封鎖線鑽出。

後麵跟著的油膩男人應該是劇組的場務,肥頭大腦地腆著笑臉趕上滿玉。

滿玉隨手撩了下彎腰時散落的鬢發,整個人在陽光下白得放光。

如果沒有擋住她去路的男人,這將會是一個很美好的畫麵。

滿玉不耐地皺著眉,聽油膩男人不知說了什麼,冷漠而堅定地繞開,攔住路過的出租上去。

留在原地的油膩男人不屑地盯著遠去的出租車,憤憤地咳了口痰,用力吐在地上。

順著風聲,倪嶼生聽到她惡心至極的話:“當自己還是高高在上的大明星呢!有劇組敢找你做群演已經是給麵子了,真是給臉不要臉!”

陪她一起來采訪的薑昀老媽子似的從包裡掏出給她準備的帽子、墨鏡:“夏天太熱,戴不住口罩,但帽子和墨鏡不能再少了,就當帶著遮陽了。”

這是半年來的第一次通告,她擁有著比半年前還要高的關注度,薑昀被“餓久了”興師動眾地非要陪著來工作。

倪嶼生敷衍地應著。

薑昀碎碎念:“甭看了,你沒認錯人,那就是滿玉。”

倪嶼生看向薑昀。

後者語氣平靜,完全接受了這個現象:“她開罪了人,被封殺。你應該聽說過,她家境貧寒,有個尿毒症的媽,這些年在模特圈沒攢下什麼錢,違約金賠了不少。”

等坐到遊寅車上,倪嶼生還在琢磨薑昀的話。

唇上一涼,倪嶼生下意識伸舌頭%e8%88%94了下,甜滋滋的。

她定睛,看到遊寅舉著的雙球丹麥筒,彎了眼角,語氣驚喜:“你怎麼知道我想吃的呀。”

“隱約聽到有人在我心上大喊說想吃,我就買了。”遊寅沒拆穿她笑容偽裝的假死了。

倪嶼生笑:“對啊對啊,我就是在你心上。”

車子發動。

倪嶼生吃了一小半冰淇淋球便沒了興趣。

再次看到滿玉時,倪嶼生正琢磨著找個什麼理由在不辜負男朋友這份心意的同時讓他解決掉剩下的冰淇淋。

滿玉從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