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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的話,下車後去超市買了包便宜的煙。

都說抽煙能讓人快樂,但我嘗試後並沒有感到快樂,而是無窮無儘的空虛與自我否定的無能感。

60天,真的能先一步把周德馨找出來嗎,他究竟藏哪了。

超市的小電視裡播放著社會新聞,今天又有一些殺人案件出現了,犯人是個精神病。

電視裡的犯人舉著刀揮砍所有人,大喊這個世界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經曆無數遍了。

這就是時間裂縫造成的後遺症,不快點解決的話,這樣的人將會越來越多。

與此同時,世界各個地方出現了很多不大不小的自然災害,還有的人走著走著就像遊戲bug一樣穿進了牆裡死掉了。

賣東西的老板和其他幾個看電視的遊客聊:“是不是要世界末日了。”

“怎麼可能啊,2012說是世界末日,啥也沒發生啊。”

老板突然感慨道:“之前看到南方某個城市的海邊出現了很多紅霧與奇怪的大魚,咱北方也很奇怪,10月份就這麼冷了,還是秋天呢,不正常。”

一個正在吃泡麵的小夥讓老板放心:“全球變暖環境汙染,放心,離世界末日我估計最起碼還要有幾百年呢,那時候我們所有人早就死了。”

我裹著圍巾站在商店門口抽煙,天色漸晚,休息站的霓虹燈被瞬間點亮,紅紅綠綠的光線照著有些晃眼睛,內心已不知道詛咒一些人多少遍了,這些心裡話隻能咽進肚裡忍著,夜晚的冷風吹著我的頭,發絲拍打著我的嘴唇與叼在嘴裡的煙。

王立森停好車後,穿著棉外套走到我的麵前。

“感覺好點了嗎?”

我搖頭:“你覺得周德馨還會藏在哪裡,難道真的要等到元旦節那天他萬事準備就緒的來殺我滅世嗎。”

王立森讓我不要這麼悲觀:“我會和你一起的,放心吧,哈哈,也許你又要和我死在一起了,真倒黴啊。”

“是啊,真倒黴,不過這件事也算是改變了你我的命運吧,原來的時間線裡你本來應該結婚的,而我,並沒有任何過激舉動,自行離開了那些讓我煩惱的所有人與事。”

“李千,我們討論一下事情完事後想要去哪裡吧,我打算回家再次和我父親攤牌,然後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我盯著王立森的眼睛看:“現在討論這個不是太早了嗎,你這種人認為的有意義的事,能是什麼,繼續開公司賺錢?該不會你和小說裡的霸道總裁一樣,和貧苦的女服務員陷入了愛河然後結婚生孩子吧哈哈哈哈。”

“反正不是以前那樣了,其實我......”

我猛吸了一口煙後,將煙蒂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吐出來的煙霧噴在了男人的臉上,我知道他想說什麼,無非就是認錯之類的話,這個男人真搞笑,隻是有點好臉色了,就在那邊仿佛得到原諒一般。

怎麼可能原諒呢,更何況我根本沒想過事情結束後的事情。

我還有以後嗎,就算成功的打敗了周德馨,這個世界上的我依然是自己一個人,依然要麵對來自社會各方麵以及未來的各種事情,從我拉著全世界的人一起進鳥籠時,我就已經沒有前進的未來了。

這時候我倆旁邊的車位來了一輛小轎車,從車上下來兩個女孩子,大概是出來旅遊的,身上穿著運動服。

王立森讓我等一等,他讓我站在門口,自己跑進了超市買了兩根烤腸出來,將其中一個遞給我。

“這種冷天吃這個最好了。”

我奇怪的盯著他:“你不是最討厭吃這種普通人的路邊食物了嗎。”

“乾糧罐頭都吃了十多天了,現在說烤腸的問題也沒啥意義了吧,好吃不就行了。”

那兩個剛才從車上下來的女孩子突然湊到我和王立森的麵前,她認出了王立森,開心的大喊:“天啊,是森森,你是出來旅遊嗎?太巧了吧。”

王立森迅速的吃完自己的那根烤腸後,帶上口罩否認:“不,我不是王立森,你認錯了。”

那兩個女孩不信,反而非常ky的詢問王立森為什麼要把自己所有財產都送給左明溪,是因為愛嗎。

我在旁邊聽著噗嗤笑了出來,原來還是毒中毒的cp粉啊,好久沒碰見了。

看吧,粉絲有毒就是這麼無奈。

王立森大概放棄抵抗了,順著粉絲的話點頭:“是是是,因為愛因為愛,我愛死他了。”然後他拉著我想走,粉絲在後麵追著問:“這個女生是誰啊?”

我倆沒有搭理她們,其中一個女生大喊自己是王立森X李芝的cp粉,眼盲的將我認成了李芝。

“眼瞎吧。”我坐上副駕駛後,掏出手機在微博上搜索起了李芝的照片,我和這個女人長的一點也不像好不好。

然後我看到了一條娛樂新聞。

知名大花李芝官宣與王立森交往了。

王立森叫我不要玩手機了,他要開始開車了,叫我係好安全帶:“異地電話卡到了下個地方後再買一個。”

我把手機上的新聞給他看。

“你才離開十幾天,就和李芝交往了,意念交往。”

他接過我的手機仔細看了起來,然後在評論區裡看見了左明溪祝福的身影,他明白怎麼回事了。

“是明溪搞的鬼,他希望我聯係他,這家夥在搞什麼啊。”

我拿回手機,又看見了包律師無罪釋放被害人自殺的消息,突然,我感覺自己找到了一條線索。

指著手機上的包律師看向開車的王立森。

“去找他,這個家夥的案子是被周德馨洗白的,他肯定知道周德馨在哪裡。”

作者有話要說:除了不停前進直到時間的終點以外,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了呢

第47章

我與王立森通過調查與網絡上的信息, 找到了曾經與我見過一麵的包律師,這家夥正因為無罪釋放開心的慶祝,殊不知死亡的鐮刀已經接近自己的喉嚨了。

這裡是某個一線城市的高檔小區裡, 我破壞了附近的監控後,以物業的名義讓他開了門,然後一腳踹翻這個家夥, 王立森進來後瞬間關門,我將包律師暴打一頓, 打的他滿嘴冒血, 隨後將其拖進了臥室, 掏出一隻激光筆對他的眼睛照, 讓他短暫性失明。

擔心他家裡有錄音監聽設備,我破壞一通,並打開了電視機,將電視的聲音調大, 掩蓋這邊吵鬨的動靜,我和王立森手上戴著白手套, 正好可以掩蓋指紋。

“周德馨在哪裡?你知道的吧。”

中年男人捂著眼睛在床上掙紮, 他認出我是誰後,大喊著自己不知道周德馨在哪裡。

“那之後都是他電話與我聯係的, 我也不知道啊!”

我不信, 讓王立森去廚房找菜刀。

“剁他的一根手指, 看他會不會說。”

男人怕了,求我不要剁他的手。

這時候我瞄到放在臥室裡的一條鞭子,想到被他禍害的女孩那麼可憐,頓時生出了彆樣的心思。

“包律師是吧,我也不為難你, 你隻要告訴我周德馨的去向就行,要不然線索也可以,畢竟你看你,是個大人物,還是個美國的華僑,我怎麼可能為難你呢,上流社會的人物,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樣呢。”我掏出一把放在床邊的開核桃的工具,用這個鑷子夾住了他右手食指的指甲,然後狠狠一拔:“但是我TM就是不吃這套,煉銅是吧,你可真是一坨屎,嫖宿幼女罪?”我將右手的所有手指甲全都拔了。

屋內充滿了哀嚎聲,正好可以被電視的聲音掩蓋過去,沒有鄰居察覺到不對勁。

王立森在屋裡尋找線索,他從書房中翻找到一袋文件,那是周德馨與包律師簽約的洗白文件,從他被告一直到無罪釋放後買水軍帶節奏讓這個社會上更多垃圾的共鳴,從而打成自由戀愛與網友網絡暴力的錯覺。

真惡毒啊。

“王立森把刀拿來!”看完這個文件後,我讓王立森幫我遞刀:“我改主意了,先砍了包律師男人的第三條腿好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王立森從廚房翻找半天,遞給了我一把鋒利的日式菜刀,我上去扒掉了包律師的褲子,讓他仔細回憶周德馨的線索。

“我隻給你10秒思考的時間,10,9,8,7,6......”隨著倒數,刀子也離他的腹部越來越近,包律師終於急了,人在求生欲的時候會爆發出驚人的能力,他通過回憶,終於在倒計時到1的時候告訴了我。

“我說我說,我們打電話的時候,他那邊信號有時候不好,說自己在碗子山的村裡,我當時沒當做一個玩笑,他那種人怎麼可能進信號水電都沒有的地方。”

“然後,然後他說自己元旦前都不會現身了,前後和我打了幾次電話,都信號不好的那種,他一定是想在元旦前都在那個碗子山裡.....相信我,我推理的絕對沒錯,我是律師!”

王立森迅速的查找了碗子山的位置,發現是在北方的某個三線城市的縣城附近。

這時候,包律師的手機響了起來,手機鈴聲在這個場景下非常突兀,我拿起他的手機,給包律師眼神示意彆想耍花招,然後按下了接聽按鈕。

隻要他說錯一句話,那我等死吧。

包律師表現的很好很正常,他詢問對方是誰,聽了幾秒後,扭頭抬眼看向我。

“電話裡的人說是找你的......”

我不信:“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說是找我的。”

“是真的是真的,周德馨說要找找我算賬的那個女的,隻有你啊.....”

我放下刀,給了這個律師一個嘴巴子,然後拿起手機接起來。

“周德馨,你想躲到什麼時候。”

電話那邊信號非常不好,和包律師給的線索一模一樣,周德馨的聲音在電話那邊傳來。

“李千,我給你找到我的最後機會,來XX縣的碗子山裡找我,我給你看個東西。”

這話一聽就有問題:“那裡絕對有陷阱。”

“反正我就在這裡,我想與你最後坦誠的談一次,來不來選擇權在你這裡。”

隨後電話被掛了。

如果去了的話,一定會被那家夥陷害的,可是不去......

王立森給出一個建議:“我們報警吧。”

我奇怪他為什麼這麼想。

“我們將包律師殺了,再讓見證到他屍體的路人報警,到時候警察一定會進屋搜索包律師的屋子尋找線索,我們將他與周德馨的文件放在明麵上,讓警察發現周德馨的真實麵目,並將他偽造成犯罪嫌疑人。”

我笑了,這個辦法說不上最好,卻陰險。

“那我們去找周德馨吧,碗子山。”

包律師也難看的笑了,他知道自己逃不過這劫了,希望能通過自己的錢財來收買自己的一條命。

“抱歉啊,我不是一個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