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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在地上,看著我的那個舍友和另一個男人的女朋友擔心的過去安慰他們,我就很想笑。

我頭也不回的走了,我的舍友非常生氣,我居然打了她的男朋友,衝我大喊:“李千,你除了打人你還會什麼啊!!這麼喜歡當正義使者你去當警察啊!我幫了你這麼多忙,你居然這麼對我。”

“我沒必要與你們這群不知道照顧他人感受的人說過多的話,這麼不滿意,那就搬出去。”

“應該搬出去的人是你才對!”另一個女生鼓起膽子對我說:“大家都把男朋友帶回來,為什麼就你反應這麼大,你不合群,應該搬走的人是你才對。”我不合群?

明明我沒有錯。

我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回溯時間,倒退了5分鐘,連續的回溯讓我的頭再次痛起來,幸好隻是最基本的5分鐘,我還可以忍受,沒有繼續流鼻血。

我回到了剛進宿舍拿衛生紙擦鼻子的時間。

對麵床的男人衝舍友撒嬌,希望今天能和她上一次。

這次我沒有發作直接上手,而是二次發動能力,控製回溯的速度,達成了類似時間靜止的樣子。

在時間龜速緩慢回溯的時候,我爬上了對麵的床,將一無所知的垃圾男人拽下來,將其放在宿舍門口所有人都能看見的地方,擰斷了他的脖子。

可能這個場景其他人看見會做噩夢吧,畢竟這個男人的頭被我擰成了麻花。

我開始思考,這樓層裡的其他男生怎麼辦。

很快我做出了行動,既然能沒臉沒皮的來女生宿舍,那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我在接下來龜速回溯的5分鐘裡,挨個宿舍找,這層樓裡一共有6個男生,我把他們抬出來擺在過道上,這些人我都不認識,卻要殺死他們。

突然我後悔了。

大學,應該是個美好的地方,我向往著美好幸福的生活,和王立森分開行動也好,加入周德馨的隊伍也罷,所做的一切決定,都是為了自己心目中的那個美好的生活。

現在這樣,還是嗎?

我鬆開了掐著其中一個男生脖子的手,放棄了。

這不是我想要的,我也不是激情殺人的變態,死者有一位就夠了,他們會感到恐懼從而學乖的。

我不能背叛當初選擇離開家上大學的自己,所以選擇將這群剩下的男生衣服脫光,一個一個累死累活的搬下樓讓他們大庭廣眾之下%e8%a3%b8/奔。

這辦法挺狠毒的吧。

其中兩個身上還被我惡趣味的貼上了宿舍樓廁所垃圾桶裡的衛生巾,他大概會惡心一輩子了。

第二天,我所在的宿舍樓上了這個城市的社會新聞,學校的所有人震驚了,有幾個男生在女生宿舍樓下耍流氓這不算什麼,比較獵奇的是這個女生宿舍的樓道裡有一個擺放成花瓶形狀的死人。

他的脖子被人擰斷,手段趕緊利落,找不到指紋之類的東西,疑似瞬間暴斃。

警方把嫌疑犯定在了那幾個當天樓下%e8%a3%b8/奔的男生身上。

不過各種證據顯示,他們不可能在樓下的同時還去殺人。

犯人另有其人。

一時之間,我所在的樓層很多女生都開始討論這件事,一部分女生認為犯人做得對,誰讓那些男生沒事兒往女生宿舍跑,說是為了女朋友,其實就是想找機會占便宜,另一部分女生覺得犯人做的不好,再怎麼樣也不能殺人。

反正氣氛非常沉悶,經過這次死亡事件,媒體曝光了宿舍樓男生進女生宿舍的問題,學校花錢給每個宿舍樓安裝了一扇需要刷卡的門,宿管也管得嚴了。

一些女生害怕,不敢在這裡住了,畢竟樓裡死過人,搬了出去,我的舍友,死了男朋友的那個,雖然很傷心,但是沒幾天她又找了個新的,美名其曰自己太傷心了,需要另一段感情來治愈自己。

周德馨通過新聞知道事情後,第一反應就知道是我做的,他周六來我的學校見我後詢問我原因,我告訴了他,周德馨認為我這麼做太衝動。

“你做了這件事,那幾個被你扔下樓的人將會是調查你的線索,雖然他們肯定查不到什麼,但以防萬一……。”

“但是遇到這種事這種男人,我真的忍不住,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周德馨你能明白嗎,我根本不能好好控製自己的情緒,殺了那個口出狂言的男人後,我反應過來,殺戮並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隻是控製不了自己罷了。”

周德馨讓我坐在學校石凳上整理情緒,他像一名專業的心理醫生,讓我好好呼吸使自己平靜下來,並告訴我:“那些人的靈魂與道德都是腐爛的,世界上總有一些人不願遵守標準好的正確的規則,總喜歡突破一些東西彰顯自己的能力,殊不知在正常人眼中,這種人隻是路邊跳來跳去的猴子罷了,你會因為殺死一隻野蠻的猴子而感到愧疚嗎?你不應該放走那些人,他們不會被這件事嚇到,肯定還會再回來的。”

我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已經做好準備了,隻要我再看見宿舍有一個男生,我就讓他們在女生樓下%e8%a3%b8/奔。

“我真實想要的東西並不是這個,而是平靜的生活,我知道如何獲得自己想要的,可是看見那種事情後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去管,那些男人說的話讓我控製不了自己的怒火,我仿佛像一個燃燒的熔爐,從沒有停下來過,你能告訴我自己是如何管理情緒的嗎。”

“李千,你錯了,從你得到這個能力後你就無法平靜生活了,你已經不再是普通人,不能這麼想,你這次做的不好,沒有把他們都殺了,你現在需要思考反思自己的問題,那群人已經不是人了,而是一群垃圾。”

他的話不僅沒有讓我感受良好,反而讓我心情更糟了,我都說了那樣做我會更難過,可是周德馨還是慫恿我去殺光他們。

他說這種話的時候,眼神冰冷無比,不像平時的他,看我的表情也一瞬間扭曲了。

時間很短,但我卻看見了,他那個表情。

周德馨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

我舍友前男友的家長來學校討說法,但是學校和警察都無法給她們答案,我身邊很多人都說,即使那些男生有錯,可全部殺死一個不留未免太過分了。

“犯人說是人,可更像一個魔鬼。”

新聞是這麼報道的。

我.....魔鬼嗎......

也許吧。

記者再一次來到了我們學校,上次是娛樂記者,這次是新聞記者,我的舍友與我都接受了采訪,嗯……我上電視了,雖然打著馬賽克。

周德馨讓我不要把記者新聞寫的任何話往心裡去,他會幫我壓下輿論的。

可我本來就什麼也沒放在心上啊。

算了,他開心就好,願意就去做吧。

“把話題往男生女生談戀愛進女生宿舍的問題上說,很快這就又是一個討論男女問題的新聞了。”

然後他又告訴我,為了壓下這個新聞,他會收走寄存在我父母以及弟弟身上的黑影的。

“他們會被偽造成自殺的樣子,這段時間裡他們三人還是和往常一樣生活,如果我讓他們瞬間死亡瞬間腐爛,一定會吸引更多人關注的,這種立刻死亡腐爛的事情太稀奇了,像故宮裡能看見宮女鬼影一樣吸引人眼球。”

我同意了。

之後我過上了幾天平靜的日子,和周德馨說的一樣,他偽造了一起帶有濃重靈異色彩的自殺事件,雖然大家都說那是靈異事件,警方確隻說這是自殺,之所以屍體瞬間腐爛,都是因為天氣太熱,或者某種危險的微生物,當然沒人相信他們的話。

我的大學老師給我打電話讓我節哀,畢竟靈異新聞的主角是我父母和弟弟。

我強忍著嘴角上揚,裝成一副很傷心的樣子,我的老師安慰我,可以請假回去料理家人的後事的。

周德馨設置的機關,隻要這家人的大門被陌生人打開,家裡三具□□控的屍體就會倒地徹底死亡,警方查看,確定死者的屍體骨骼非常新鮮,大概死了不到1天的樣子,但是身上的肉卻爛的特彆快,這件事很快蓋過了學校發生的連環殺人事件,除了學校裡的學生和老師,基本上沒什麼人去關注了。

我以回家料理家人後事為由,請假三天,回自己老家了。

火葬場很快將三人的屍體燒成骨灰,我拿著骨灰,來到了一條河邊,將這些東西揚河裡了。

做完這些東西後,我把空了的骨灰盒扔進垃圾桶裡,然後去附近的麥當勞吃飯了。

快餐店裡總是能看見許多家庭帶著小孩來,有一些孩子哭鬨著要東西,我簡單的拍了拍手上殘留的骨灰,拿起漢堡吃了起來。

一個孩子奔跑經過我身邊,手裡的冰淇淋沾到了我黑色褲子上,我很生氣,惡狠狠的盯著這個孩子,小孩子被我嚇哭了,孩子的家長不停跟我道歉,說小孩子太調皮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管不過來還生什麼生,生了也是給彆人添麻煩。”

家長不停給我道歉,我心情不好的去廁所決定收拾一下。

然後我抬頭看鏡子裡的自己,發現自己好像有些變了。

因為剛才小孩子冰淇淋的事情,我臉上表情不是很好看,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猙獰,我愣住了。

這個人還是我嗎。

我怎麼變成這樣了。

有一瞬間,看起來,有點像周德馨的那個扭曲的表情。

原來他做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內心是這種感覺嗎,冷漠的憤怒,對人的冷漠,對事的憤怒。

按照周德馨教給我的辦法,我吸氣呼氣平靜了一下心情,從廁所出來後,小孩被他母親抱在懷裡,非常乖了,我回到座位上看著他們,然後把自己從麥當勞得到的玩具送給了這個孩子。

“還不謝謝阿姨。”

孩子拿過我的東西後依然怕我,我沒有說什麼,離開了。

聽說我家出事的薑橙,經過一個多月後終於又聯係我,他怕我傷心過度想不開,擔心的詢問我之後打算怎麼辦。

我哪有傷心啊,一切都是我與周德馨的雙人舞蹈罷了。

薑橙說話的語氣有些奇怪,聲音忽高忽低,背景還有摔玻璃杯子的聲音。

除了敘舊拋開之前他對我的告白失敗的尷尬,我詢問他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薑橙突然支支吾吾起來,我在聽筒裡居然還聽見女人說話的聲音,詢問他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什麼也沒發生!”

我不信,他那邊大聲吵鬨的女人還沒停下來呢。

突然,電話那邊劈裡啪啦,說話的人變成了一個女的。

這個女的態度非常不好,上來就罵我是狐狸精。

“你就是薑橙的現任女友?我是他前女友,已經懷了他的孩子,你們沒戲了。”

作者有話要說:那些日更一萬的作者都是哪裡來的神仙,太難了

第3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