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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一名歌手,可是我也想通過娛樂圈改變自己的命運......明星接一部電影的錢我一輩子打工都賺不來……我原來想走樸樹那條路線, 可是經紀人告訴我這條路不賺錢, 現在隻有流量明星賺錢……”

我明白了。

這個回答也在我意料之中吧。

我感受到自己與這群人之間的橫溝, 王立森那種階級的上層人的想法,我根本理解不了。

難道因為賺錢,所以一切都是對的嗎,因為粉絲是韭菜,所以她們做什麼明星都不想去管, 流量最賺錢,我也因為流量被導演特殊對待使勁拍鏡頭……

飯圈,流量,數據,錢,真的這麼重要嗎?

這個世界……太罪惡了,滿滿充斥著人類罪惡的欲望,沒人會因為自己引導的粉絲傷害了彆人而愧疚的,心眼被錢與享樂塞滿了。

果然我的想法是正確的,人類走錯路了。

我對胡毅有些失望了,原本以為我們能聊到一起就能成為朋友的,像薑橙那樣的朋友。

我回到自己座位上,王立森走過來拍著我的肩膀,他坐在我身邊,“我之後會和明溪好好說說的,對不起我沒告訴你,因為我覺得我可以在你發現之前處理好那件事。”

我根本不相信王立森有這麼好心:“你該不會想要看我笑話吧,我用的著你幫我處理事情?你這個情商低又弱智的家夥,李芝的事情你都處理不好還來幫我?”

王立森讓我不要多想:“和你組隊後我不可能再做出對你有害的決定,你之前給我的考驗我都完成了,這還說明不了我的決心嗎,我和你一樣越過了那條線,李芝的事情是特例,而且我認為直接拒絕她是一件非常正確的決定。”

我冷哼,笑話他搞砸了:“李芝回去後肯定會把失戀的怨氣撒在我身上,你還真是聰慧無比呢,瞞著我,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和彆人站在一起同情我?”

學校對我來說是個美好的地方,那是我離開原生家庭地獄後的一個新的開始,是我對未來充滿希望的第一步,學校裡充滿了我安逸又美好的回憶。

現在因為這種愚蠢的東西,這片淨土要被毀掉了。

“不要來招惹我,我現在非常生氣,非常想把你們這裡活著的所有人都宰了,尤其是左明溪這個拿著前輩姿態來對我說教的家夥,你最好看緊他,彆落單了。”

王立森明白了我的意思,他重新回到左明溪旁邊坐著去了。

過了十多分鐘,我的手機來了一通電話,居然是被薑橙送回酒店的李芝打過來的,她的聲音聽上去很奇怪,好像被人操控的機器人。

電話中的李芝告訴我:“李千,我在下一個輪回等你,去輪回吧,我會去找你的,周德馨留。”

周德馨……是寫人類雌雄同體論文的那個人!

我想對電話裡的人說些什麼,對方掛斷了電話。

因為我還在大巴車上,所以沒有將此事聲張,自己一個人慢慢消化著信息。

周德馨,他怎麼做到的?操控彆人?還是說這隻是李芝對我的報複,這個女人也許闖進了我或者王立森的臥室,看到了我倆人手一份的報告。

我把電話打了回去,李芝那邊沒接

隨後是一個陌生號碼給我發了短信。

“李千,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疑問,也知道目前的你心情有多糟糕,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用老方法繼續回溯時間,等你再次睜眼,你會看見我的。”

到了華清池景區門口,我撒謊稱自己想要上廁所,離開了隊伍獨自一人去了衛生間。

王立森想跟我一起去,我罵他是不是變態讓他滾,然後自己一個人去女廁所排隊去了。

景區女衛生間的人特彆多,我見女衛生間人多的擠不進去,趁著廁所門口等我的王立森不注意,溜進了男衛生間裡。

身後一名見我邁著腿想要去男廁所的中年婦女拉著我讓我彆走錯了,我甩開她的手並不領情,讓她彆碰我。

我又不是真的來上廁所的。

男廁所一個人也沒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的腦海裡一直回蕩著周德馨給我的傳話,我對這個人非常感興趣,於是決定離開這周目之前好好玩一玩。

我站在洗手池旁邊左看右看找我想找的那個東西。

終於,我找到了。

洗手台子下麵有保潔人員放的消毒液。

我拿起來擰開瓶蓋,混合著洗手台上的洗手液弄了一桶一輩子隻能喝一次的飲料,想著自己這周目得到的信息與外麵那些糟心的事情,我坐在洗手池的台子上翹著二郎腿,像喝酒一樣往肚子裡灌。

一個進廁所的男人見我一個女的在男廁所喝消毒液,他慌了,站在小便池旁邊看我半天,發覺不對勁,大聲詢問我在乾什麼。

我嘴角的洗手液消毒液流了下來,讓他彆管,然後歪歪扭扭的衝出廁所,當著外麵製作組的所有人以及攝像機的吐了一地。

王立森看我手裡拎著的消毒液,他明白了我想做什麼了,趕緊過來把我手裡的東西搶走,讓製作組快點打120叫救護車。

我走到導演麵前,像被異形寄生了的人,滿嘴消毒液洗手液混合著胃液從口中噴出,導演被噴的滿臉都是,我雙手掐著他的胳膊不讓他躲開,苦膽黃湯子狂噴,裡麵混合著消毒液灼燒胃部的一絲鮮血,我瞪著旁邊傻站的攝像師:“愣著乾什麼!拍啊!快點拍!你們不是喜歡爆點喜歡收視率嗎,那就快來拍我,看看你們害怕的樣子,有真正大新聞的時候不來拍了,無事的時候卻各種剪輯偷拍拚接.......”

攝影師被我猙獰吐血的樣子嚇到了,他手裡的攝像機沒抓穩,掉在地上。

王立森和左明溪趕緊過來拉著我的兩個胳膊讓我不要這樣,王立森湊到我耳邊嚴肅的告訴我現在還不是回溯時間的時候。

“那是什麼時候,那群人的老大知道我這個能力,他也能察覺到我回溯的時間,你不覺得你們這群人這個圈子所有人默認的潛規則都是扭曲的嗎!我不想和你們這群弱智玩什麼娛樂圈的弱智遊戲了!我受夠了!一群追著流量熱度就會狂叫的狗,放任瘋狂的粉絲,你們這幫人心裡還偷著樂,那群女孩給你們貢獻了多少熱度?你們的靈魂已經腐敗了。”

“誰都彆攔著我!我告訴你王立森,這次我要按照自己的思想單乾,你彆再躲我身後當個膽小鬼了。”

我甩開王立森,抓著想要躲起來的左明溪帶小辮子,一把將他的頭抓在手裡。

“你就是個社會毒瘤,下次你不會這麼好運了。”

我把他腦袋往馬路牙子上磕,場麵一度十分暴力,把左明溪腦漿子嗑出來了,當場斃命。

王立森知道李千這是被刺激到了,他就是怕這種事情發生才沒有把她弟弟用她的爆料賣給狗仔的事情說出來,李千對很多事情都非常敏[gǎn],尤其是對自己的學校,有一種莫名的執著感,而且原生家庭的事情在李千那裡也是個地雷。

周圍的遊客害怕的早就四散了,胡毅這是頭一次見我這樣癲狂的樣子,他的眼中不再有愛慕,而是恐懼。

他鼓起勇氣衝我喊,讓我不要再這麼傷害自己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僵硬的扭頭看向他:“傷害自己?不,我在拯救你們啊傻孩子。”

我倒退了時間,把想要逃跑的劇組所有人都抓了起來,一一擰斷他們的脖子,我安撫著害怕的胡毅,抓著他的頭,他在打哆嗦,我摸著他的眼睛小聲告訴他:“你們所有人都墮落了,在這個腐爛的世界裡,將自己惡臭的思想與行為傳染給未來的花朵,真讓我失望,我以為你們最起碼還有點人類應該有的羞恥心與良知,下個世界見。”

導演死狀是最慘的,我撕開了他的下巴,嘴角的傷口一直延伸到後腦勺,天靈蓋也被我踩碎了。

不是喜歡爆點嗎,他現在這樣非常適合上新聞,肯定是熱門,人們就喜歡吸引眼球,獵奇的東西。

我殺了劇組所有人後離開了,拿著自己的手機沿著馬路一直走,胃部燒灼感越來越重,內臟大概被燒壞了。

路人拿著手機拍我發狂的樣子,我開心的擺了個剪刀手姿勢:“拍吧拍吧,你們這群追逐腥臭的蒼蠅最喜歡這種東西了對吧。”

隨後我運用自己的回溯能力,宰了在場所有看熱鬨的人。

王立森放棄掙紮了,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李千。

“這次是我不對……下個世界不會再讓你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了。”

我沒在意王立森的話,他說什麼我都當個屁,飯圈思維嚴重的人根本不知道怎麼正常的思考,隻會念叨粉圈的那套說辭。

我精神恍惚的掏出手機打開了網絡直播。

“你這次死掉回溯時間,確定那邊的老大會繼承這次輪回的記憶來找你?”

“我說你啊,勸人的本事是一級的爛呢。”我回頭與王立森四目相對,讓他不要絮絮叨叨了:“因為看到你們這群人的思想與作為,我對你改變主意了,這樣吧,等事情結束後,我會給你一個星期逃命的時間,然後我會去追殺你,怎麼樣,很公平吧,你會被我像美洲大陸的白人屠殺印第安人一樣對待,將你的天靈蓋打開,撕開你的頭皮,用你和你那些惡心的朋友的皮剝開給我做靴子。”

王立森嘴巴打著哆嗦,他知道我真能做出來這種事,不吭聲了。

“我對這次輪回的世界非常不滿意,除了等研究所老板來找我以及打敗過來的敵人以外,沒做什麼讓我開心的事情,你和你圈子裡的人跟我不是一個世界的,思維方式與三觀標準都不一樣,下個世界的輪回裡,你最好不要讓我有機會再接近他們,殺幾次我都無所謂的。”

“所以下個輪回,咱倆單乾吧。”

我把他推倒在地,王立森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被我殺死,他一直等著。

我喘了口氣,對著已經打開的手機直播攝像頭開心的打招呼:“大家好,如你們所見,我是李千,我現在想對你們這群人說一句話,那就是我根本不在乎你們這幫人造謠或者謾罵我,我隻會覺得你們很腦殘,你們就是一群狗屎,對,就是屎,那種爬滿蛆蟲的,天天除了大喊哥哥好帥扭頭搞人肉以外,你們就是搞文字獄,我都看見了,你們這群粉絲不僅人肉我,還人肉反對你們腦殘行為的其他人,把人逼到自殺,並且在下麵狂歡又一個反對你們的人死掉了,你們這群煞筆,我把你們哥哥都殺了,現場直播,開心嗎。”

“哦對了,我弟弟,李萬,你乾得好樣的,把我的信息賣給狗仔,等著吧,下次不會讓你這麼好運了,你必須死。”

我當著觀眾的麵,掐住了王立森的脖子,他毫不反抗,已經做好充足的準備了,王立森臨死前嘴角流血的提出問題問我:“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嗎。”

我將沉默當成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