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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則打算掏出掃帚把我趕出家門,不用他們趕,我自己就能走。

我回頭抱歉的對薑橙說:“抱歉,讓你看到不好看的一麵了。”

“你和王總不是合作關係嗎?”

“以前不是,現在是,已經沒有人會傷害到我了,怎麼樣,覺得朋友的幻想破滅了嗎?”

父親催我們不要在門口聊天,他辱罵我是個招晦氣的賠錢貨,他能有這種想法那真是太好了,等我走出單元門後,母親追了出來,她讓我消消氣,父親脾氣一向不好,生氣了就打人。

“這次隻是打你,沒有像以前一樣拎刀子砍人不錯了。”

我突然很憤怒,指著母親臭罵:“你真的是我的母親嗎,同樣作為女人的你為什麼要為施暴者說話,這個家族裡的女人你看有哪個過得好的,你真的看不見還是因為害怕懦弱了,我被父親拎刀子滿小區追著砍的時候,回來後你怎麼跟我說的,說我活該?”

母親反駁我:“我們在怎麼樣也是你父母,你真的想斷絕關係翻舊賬?那就把這些年的撫養費付一下吧,一共50萬。”

真是無聊,我以為自己會像之前輪回一樣衝動的殺死麵前這個女人,現在的我內心非常平靜,看著母親在我麵前提出50萬撫養費的時候就像在看彆人家的故事。

“一切交給法庭吧,我已經提交了親子斷絕關係申請。”

母親猙獰的撲向了我,父親緊隨其後跟上來,想把我按倒在地上,薑橙急忙攔住這倆人讓我快點逃跑。

我並沒有逃跑。

“我已經逃跑20多年了,已經不會再逃跑了。”

我拉開薑橙與自己的父母打了起來,周圍的鄰居全出來看戲,我把我的父母撂倒在地,重新穿上被扒掉的外套,抖了抖土,對薑橙眼神示意可以離開了。

一路上鄰居對我閒言碎語,大概意思是父母再怎麼不對我也不能打他們。

我衝著看熱鬨的人群中大喊:“我從小就住在這裡,當我上小學的時候,我被我父親拎著砍刀在小區裡到處追著砍,我瘋狂的喊救命,可是那時候你們誰幫助過我,護著我的隻有我養的小狗,他為了保護我被我爸爸砍死了,你們隻是看著,除了看著背後說閒話站在上帝視角以外什麼都不會做,隨便你們怎麼說,因為你們隻是一群看著小學女生被父親追著砍的槐樹上的螞蟻罷了。”

鄰居們不說話了,有幾個還不服氣呢,我沒搭理,薑橙對此氣憤不已,他拉著我離開了現場,打算帶我去附近的商場吃點東西散散心。

他給我買了一盒泡芙,我們坐在商場中的長椅上,吃著嘴裡甜蜜的泡芙,手一直不停的顫唞,我終於鼓起勇氣和他們談話了。

原來殺人比麵對麵好好談話更簡單啊。

薑橙安慰我:“你做得很好!”

我哭了,如果不是這個回溯時間的能力,可能到現在我還沒有麵對父母談話的勇氣。

薑橙用紙巾擦我眼淚,他突然詢問我:“我還能和你做朋友嗎李千。”

他的目光很真誠,對正常的人際關係與友誼的渴望讓我冰冷的內心重新煥發了一絲絲的生機。

我咬住了泡芙,點了頭。

然而打破這和諧氣氛的是王立森的電話,他打電話給薑橙詢問我的情況,這讓我有些惱火,搶走薑橙手中的電話讓他滾一邊去。

“我就是擔心你那邊出什麼事情啊,說話這麼難聽做什麼。”

“出NM的事,爺好得很,比過去任何時候都好。”

第7章

王立森在李千回老家與薑橙出去玩的這兩天,遇到了一件大事。

他新投資了一部都市愛情劇,為了讓自己朋友左明溪順利轉型,他把男主的位置給了這個好友,左明溪為了感謝他,帶了兩個妹子來到了王立森的彆墅裡玩。

李千離開時說的話他仿佛還能聽見,他跟左明溪說,希望這兩個妹子不要在彆墅裡留下什麼痕跡。

“為什麼?之前不是不在意這些嗎?”

王立森菜著臉:“現在這裡不方便了。”

左明溪不愧是當偶像的,就是好看,露出猥瑣笑容也是好看的。

不過王立森與他站在一起並不遜色。

左明溪明白了什麼,打趣好友談戀愛了,“我記的和你一起住在彆墅裡的是那個陰沉沉的女孩對吧,你把她趕走了?”

王立森歎氣:“我哪敢啊……”

左明溪大概猜到了什麼,他不再討論這些,向王立森介紹起了自己帶來的兩個妹子。

“她們都是新人的女團成員,左邊的是千千,右邊的是明明。”

王立森對千這個字有ptsd,他選擇明明陪他喝酒。

“她倆都是願意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王立森現在哪敢啊,他也就看看了。

他與左明溪在彆墅中喝酒,王立森與自己的好友趁著酒勁抱怨了很多李千的事情,那個女人性情大變後總是對他動手,雖然他以前確實喜歡打人罵人,可他對李千也很好啊,給她錢帶她去吃好吃的,讓她住彆墅,更打算等自己結婚後讓李千接著當他的情人。

“她是待在我身邊時間最長的了,居然說不喜歡我,我有那麼差嗎!”

左明溪把明明推到王立森懷裡讓她安慰一下,“王總這是被家暴了嗎。”

“我要想辦法把她從我身邊弄走,但我打不過她啊!”

王立森喝多了,他讓左明溪帶的兩個女孩跳舞,如果實力不錯他會投資她們女團的。

千千和明明現場跳了一個......怎麼說呢,難以言喻的蜜蜂舞,帶有O暗示的那種。

王立森罵她倆是不是飯桶,怎麼被選上當女團的,連最基本的跳舞都跳不好,表情管理也不行,跟媽死了一樣。

左明溪讓王立森消消氣:“這倆妹子不擅長這些嘛,人家要走的是流量明星的路,唱歌跳舞不用那麼好。”

“明溪你在說什麼鬼話,你也是流量明星啊。”

左明溪恍然大悟,他暈暈乎乎的拍著自己腦袋:“對哦,我也是流量明星,嗚嗚嗚,我不想當商品了,為什麼我這麼垃圾啊。”

王立森安慰自己的好友,左明溪想和他來張自拍,卻發現彆墅的WiFi登錄不上了,並且4G信號變成了2E。

“你家WiFi是不是壞了?”

王立森掏出自己的手機查看,他的信號也是2E。

“這TMD,心情一下子不好了,先喝酒之後我再去找人來看看吧。”

被批評了許久的千千明明並沒有生氣,而是接近王立森,希望他能多說點關於李千的事情。

“那個女人有什麼可說的,我倆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千千靠近王立森的耳朵悄悄地問:“比如,關於時間的什麼東西?”

一直陪王立森喝酒的左明溪喝多了暈倒在沙發上,王立森也覺得自己差不多了,打算趕這兩個女孩離開。

千千明明倆人並排,伸出手想把王立森拉到臥室去。

“我們想問王總一些問題,能和我們去一趟臥室嗎。”

王立森內心竊喜,他果然還是有魅力的,李千那樣不動心的根本不是正常人。

之後發生的事情,讓王立森酒醒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明明與千千跟個畫皮一樣,撕開了自己身上的一層皮,並像一灘水一樣融為一體,變成了一個魁梧壯碩的外籍男子。

“你們這對狗男女以為回溯時間我就找不到了嗎!把東西交出來!不然宰了你。”這個男人是個光頭,身上到處都是紋身,臉上一根毛都沒有,個子大概一米九,身上穿著不怎麼合身的西服,凶神惡煞的。

王立森震驚,麵前發生的景象太魔幻了,還有些精神汙染,那兩個女團成員其實是一個人??他和左明溪居然抱著一個會一分為二的男人半天。

他感覺有些惡心了,趁著醉酒的勁頭,他吐了。

嘔吐完,他抬頭,那個男人還在盯著他看,王立森更清醒了,他都做了什麼,當著可疑人員的麵嘔吐?

“我不知道什麼東西,你們想要什麼,能具體告訴我嗎?如果我知道的話會給你的。”地上的那兩張畫皮看上去不像真的人皮,他的朋友正躺在客廳睡覺,王立森想要想辦法擺平這個奇怪的男人並報警。

王立森笑著張開雙手:“你剛才應該都聽明白了吧,我酒後說了很多,想也知道你們要的不可能在我手裡,而且如今的我也不是自由身……”

“又在裝傻,那東西就是被你們這對狗男女偷走的!”肌肉壯漢握拳打穿了王立森麵前的地板,他急忙逃走,想要帶著昏睡的左明溪逃離這棟彆墅。

這個男人在說什麼,他和李千偷走了什麼東西?

王立森什麼也想不起來。

“你跑什麼,彆墅周圍的通訊信號和監控都被我摧毀了,找人來修也需要半天的時間才能修好,你能跑哪去?”

壯漢跑的飛快,帶著一個人逃跑的王立森根本跑不過他,被男人打飛了出去。

被李千殺了幾次的王立森對毆打接受良好,他趕緊重新站起來,剛才被攻擊那一下,他的內臟差點吐出來。

這時一本厚重的相冊砸在王立森的腦袋上,他拿起來看,那是他拍的私密照片相冊,李千從書房拿出來沒放回去,一直放在廚房桌子上。

追殺的壯漢來到了王立森麵前,突然身體開始變化,身體外表形成了一種肉色的外膜不停蠕動,逐漸的,外膜變成了李千的樣子,就連聲音也變了。

“怎麼了,你的反應和失憶了一樣,等我殺了你,我就用這個女人的樣子出去,讓警察抓她。”

王立森緩過來後轉頭往自己書房跑去,他剛才看明白了,這個男人的能力是什麼,他的格鬥能力與力氣都不是超能力,他的超能力是外貌變換!

書房中還有存放的剩餘□□,隻要讓敵人吸入揮發的□□,他就有可能贏。

敵人步步緊逼,他完全不管王立森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什麼,好像為了報剛才讓他跳舞出醜的仇,追著王立森打。

第一次碰到和李千一樣的超能力者的戰鬥讓他有點慌亂,不過膽量還是在的,他從壯漢的口中得知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

其實他與李千並不是有一方精神記憶錯亂了,而是兩個人都失去了一部分記憶並出現了問題。

從敵人的口中還能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呢。

“臭老鼠,你跑也沒用,我知道你公司在哪,今天弄不死你,我從明天開始一天殺你公司一個人,有變形能力的我是不會被警察抓住的,你報警也沒用。”

王立森進入書房並鎖上大門,這能撐一會。

然後他開始找□□。

追殺過來的男人幾下撞破了書房的大門,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耍花樣攻擊過來。

王立森左腿使勁在地上翻滾躲了過去,書房的書櫃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