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1 / 1)

長輩倒酒呢。”

“對了孩子,你在國外工作的怎麼樣啊,賺到了錢為什麼不給家裡打點?你弟弟年紀到了,到了用錢的時候了,不然要你何用?”

每次這時候我都會歎氣,“媽,你不是說如果沒了我你就和爸爸離婚嗎,我已經離開那裡了,怎麼你還沒離呢。”

每當這時候,母親都會言辭閃爍模模糊糊,並譴責我心怎麼這麼狠,父親身體不好弟弟需要錢,她不能這時候走。

“也就你這種對親人菜刀相向的白眼狼能說出來這種話。”

我之後把和我有血緣關係的所有人都拉黑了,既然一年後決定自殺離開這個世界,那就把和我有關係的所有人都斷了吧。

王立森很奇怪,為什麼我不會和他說我家裡的事情,他很滿意我這種沉默的樣子,我隻是普通的把和他在一起當成了工作對待,反正我已經是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殘渣了,和母親一樣活在各種條條框框中無法呼吸,不想成為母親和父親那樣的人,卻無法逃脫血緣遺傳的命運,我成了母親那樣神經質,父親那樣極端的人,完美的遺傳了他倆的所有特點,比弟弟還要像他們的孩子。

王立森在休息日的時候會帶我去商場,這種陌生的大城市並不用擔心我被熟人看見,他領我去買奢侈品,我不願,男人嫌我太麻煩了,最後生氣的坐在商場休息的長椅上,我看到有一個飯店窗口在賣雞蛋灌餅,於是撇下他自己去買了一個,奢侈品一條街的拐角賣雞蛋灌餅,真是個好搭配。

王立森嫌棄我怎麼吃這種東西,我咬著嘴裡的食物,第一次這麼開心,“我喜歡吃這個東西,可能咱倆階級層次不一樣所以你不懂吧。”

第一次吃雞蛋灌餅是我在初中的時候,學校門口早晨經常會有人出來擺攤,我最喜歡吃雞蛋灌餅和裡脊加肉,每個星期那些錢買那些東西吃到嘴裡是我最開心的時候。

王立森仔細的看著我吃東西的樣子,“原來你會笑啊,和我在一起有這麼不開心嗎。”

這沒什麼可開心的吧,被迫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伺候他和強O沒啥區彆,身上背著一屁股債,身後是囉嗦又想吸血的親戚,學業一無所成,人生沒有目標沒盼頭。

我還記得他當初是如何在KTV羞辱我呢,當著其他幾個人的麵。

“你不喜歡也沒辦法,你欠我錢。”

“我當然知道這種事,你還想重複多少遍,我可以去賣器官還你錢,可是你呢,把我留到現在當你的玩具,對於我來說死在手術台上更好。”

我第一次對他說這種話,也是我內心的心裡話,王立森很意外,他不高興了,“難道當我的情人折辱了你?彆太高看自己了,你當自己是什麼明星啊,給你奢侈品都不要,非要買這種玩意,你是不是賤啊。”

我的抑鬱更嚴重了,已經嚴重到等不了一年,我現在就想死,我在彆墅中轉悠,去了王立森的書房,那裡一直是他說明禁止入內的地方,為了找安眠藥,我擰開了書房的大門。

然後我在一個書櫃上找到了很多文件夾,裡麵是非常多的女孩的照片,又哭又笑,文件夾上標注的名字是前女友。

大概有十幾個人,看來王立森經常帶自己的女友來這個彆墅。

他還有另一個文件夾,文件名是強O,裡麵的照片和文件夾的名字一樣,全都是那些女孩被強O的照片,照片日期比之前那個文件夾照片的日期早很長時間。

所以,這些前女友都是被王立森強迫交往的嗎?這麼變態居然還拍照片。

一直被我掩藏在平靜表麵的另一麵,因為這些照片,出來了。

他的行為讓我想到了初中那個被男朋友坑害的女同學,拍照片當做自己的戰利品,女人不是動物。

我也不是動物,我要反抗,像當初拎著菜刀反抗自己父親那樣反抗王立森,照片裡的女孩一開始很痛苦,和王立森在一起後,她們的臉上居然露出了這麼幸福的笑容,我的三觀受到了衝擊,和這種仗著自己有錢有勢的強O犯在一起有什麼幸福可言,他根本沒有平等的看待過文件夾裡的每一個人。

包括我,我的文件夾被單獨放了出來,隻有半本的厚度,裡麵全是我痛苦悲傷的樣子。

這種行為引起了我不好的回憶,我有些反胃,帶著屬於我的文件夾衝出了書房。

一直監視我的仆人告訴王立森,我今天進了他的書房,王立森又生氣了,他生氣發火的樣子和我父親打我前一模一樣。

“你為什麼去書房?不是告訴你不能去的嗎!”

我不吭聲,他看見了我手裡抱著的文件夾,不屑的笑了:“你以為拿走照片我會害怕嗎,我還有底片呢,你是不是沒吃藥。”

王立森又說:“我知道你家裡條件不好,如果你和我繼續在一起,我不僅不會把你的照片給我朋友們看,也會資助你弟弟買房子,怎麼樣,到時候你的孩子我接回來……”

我掏出藏好的尖刀刺向了王立森的%e8%83%b8口,他震驚的看著我,我把他按倒在雙人床上,%e8%83%b8口的鮮血染紅了床鋪,肺部受到了致命攻擊,王立森說不了話喘不了氣,我繼續捅了他七刀,這個男人最後睜著眼睛,盯著我,死掉了。

我非常有儀式感的給他蓋上了床單,血液瞬間將淺色床單染透,這時候,我撥通了家裡的電話,是我的父親接起來的,他憤怒的罵我不孝順,不知道照顧弟弟,隻知道自己出去浪,什麼被人包養,騷浪賤破鞋之類的,都從我的親人嘴裡說了出來,看來王立森已經和他們談過了,我的內心非常平靜,渾身上下都是血的我在房間裡拿著手裡開始跳舞,我知道,自己已經不正常了。

“你這種貨色,應該讓那個老板和你結婚!這樣你弟弟的房子就有著落了,再不行你去代孕吧,我看了一個廣告,代孕一個孩子能得到10萬塊錢,算我求求你,你就幫一下你弟弟吧,他沒房子女朋友不願意和他結婚,反正你以後也是要生孩子的,這輩子也就給大老板當破鞋了。”

“去死吧,你這個沒用的老頭,你和我媽還有那個狗雜種弟弟以及拿著惡心的親戚們,都去死吧。”沒等對麵罵過來,我掛斷了電話,拿著菜刀,割斷了自己的脖子動脈。

這就死亡了嗎?

不,並沒有。

死掉的一瞬間,我又從黑暗中睜開了眼睛,沒死?不,我肯定死了。

房間是我殺掉王立森後自殺的那個臥室,那個男人也沒有被我捅穿,正好好的躺在我身邊睡覺中。

我把他推醒,王立森煩躁的讓我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他的皮膚是熱的,活人?

我看向枕頭邊的手裡。

現在的時間是淩晨兩點,時間是2020年6月5日,是我剛當王立森情人的兩個月。

我不管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把睡覺的王立森推醒,他想打我,我先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這次我不會繼續忍耐了,想死居然沒死成,那麼再殺一次他並自殺也沒關係吧。

王立森看我凶狠的樣子,他被嚇到了,我直截了當的告訴他:“你書房的照片我都知道了,你真是個惡心的臭蟲。”

不知道是被罵還是書房的事情被曝光了,王立森瞬間精神,他詢問我怎麼知道的。

“我朋友有那個興趣愛好,我就做了一個關於你的文件夾,他的東西我還沒有還回去。”

不管他所說的真相到底怎麼回事,我也聽不進去,翻身掐住了男人的脖子。

!思!兔!網!

第2章

我再次殺死了王立森後自殺,和之前一樣,我又回溯時間了,這回的時間點是我和王立森剛在一起的一個星期,又是彆墅裡,此時的我正端著茶壺給那個男人倒茶中。

王立森精神恍惚了一下後從椅子上抬頭看向我,突然害怕的大叫,他掏起手邊的茶杯當做防身工具,一邊對我毆打一遍用手機報警,隨後對我破口大罵:“你是不是又想殺了我?你這個臭婊/子!”

他居然帶著上次的記憶?

“我記的你拿刀捅了我一次,又掐死了我一次,你怎麼做到的,這不是做夢,我記的很清楚,你都做了什麼,我被你殺死了。”

我笑了:“如果你能殺死我就試試吧,我發現隻要我死了,就會一直回溯我們在一起後的某個時間點,想死死不了,你不殺了我我就殺了你……”

王立森不理解我為什麼性情大變,他放開已經破碎的茶杯,茶杯碎片尖銳的角刮傷了我的眼皮,流下了很多的血,但一點都不痛,可能傷到的隻是毛細血管,鮮血染紅了我的左眼,王立森見我這幅樣子,放下了報警的行為,他掛斷了打算和我好好談談。

“我對你難道不好嗎,我給你那麼多錢你居然還想殺我,是因為我威脅要告訴給你家裡人嗎?”他從櫃子上拿下一個醫務箱,掏出酒精棉想給我擦傷口。

“這個傷口在眼皮上,你需要縫針了,變醜了的你就不漂亮了,你除了好看以外還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我的朋友們都笑話我包養了一個女鬼。”

他一直說,我的火氣又上來了,他叫我彆梗著脖子這麼僵硬,把我的臉掰向他麵對麵,這個男人居然因為離的太近,親了我得嘴,這讓我覺的非常惡心,忍耐很久,衝破內心忍耐極限選擇動手殺人並自殺的時候,我知道自己已經回不到原來那種樣子了。

我將王立森推倒在地,瓶子裡的酒精全都撒了。

我開始指著他的臉歇斯底裡:“我是自願的嗎!!我隻想光明正大堂堂正正自由自在的活著!可是你呢!你和我爸爸一樣,打我侮辱我!以為有錢能買通一切我就怕你了?你把玩弄女性的照片收集起來放在文件夾裡實在是太惡心了!你這種男人沒有存在世界的必要了,去死吧,這回殺死你後我不會自殺的,直接投案自首,讓你真的死掉。”

“你這種長得好看的騷貨裝什麼冰清玉潔,好女孩根本不會去夜店打工,還不是給錢威脅一下就同意被包養了。”男人侮辱性的言論讓我再一次失去了理智,和他扭打起來。

男人的力氣比我大,但我也不弱,撕頭發摳眼睛,王立森的嘴臉被我摳破了,我上嘴咬掉了他的耳朵,他沒想到我會做這種事,疼痛的嘶吼:“你瘋了!你這個精神失常的瘋女人!”

我撿起了地上的茶杯碎片,上麵還沾著我的血跡,對著王立森的腦袋劃去,他被我打倒在地,隻能捂著頭吃痛的躺著。

這次的王立森是被我用他的陶瓷碎片劃破喉嚨死去的,再次殺死他後,我平靜的找了把椅子坐著,外麵傳來了家中仆人詢問的聲音,我讓門外的人快滾。

可能隻是以為我們單純的吵架罷了,仆人離開了。

仔細回想我經曆的這些事,自殺就會回溯時間,這就等於說我有無儘的時間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我可以放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