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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吃了塊。

季昀把排骨端到餐桌,鬱唯一開始做湯,季昀這次沒有進廚房,隻站在廚房門口,安靜地看著她忙碌。

他忽然想到什麼,轉身去拿自己的速寫本,重新返回廚房門口。

鬱唯一回頭見他手中的畫筆不停,挑眉問:“是在畫我嗎?”

季昀否認:“沒有。”

鬱唯一不信,她舉著鍋鏟:“你要畫也要畫我好看的時候啊,現在不許畫!”

“真的沒有。”他走過去把畫本給她看,鬱唯一看到上麵畫的是一隻高壓鍋。

“……”行吧。

她放下心來,繼續投身廚藝,沒看到季昀迅速翻到一張空白頁,畫筆移動,不一會兒,她剛才舉著鍋鏟睜大眼睛讓他不許畫的模樣便栩栩如生地在畫頁上浮現。

湯煮好時,燉的雞也好了,鬱唯一撕了一半,淋上她調製的獨家配料,剩下一半繼續放在鍋裡用小火燉。

季昀合上速寫本,拉開廚櫃,盛了兩碗飯放在餐桌。

一切準備就緒。

鬱唯一摸摸空蕩蕩的肚子,正要開動,季昀說:“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啊?”

季昀拿出兩個杯子,以及他買的那瓶灑。

“……”鬱唯一猛然想起超市裡的那一幕。

季昀把杯子和酒都推給她,眸色深邃:“你來倒。”

我來就我來。

難道還怕了你不成。

鬱唯一輕輕哼了聲,拿起酒瓶看了眼,先用手擰,沒擰動。

“你等著。”

她去廚房拿了專業開酒瓶的工具,結果不知道是她力氣沒使對,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愣是打不開。

季昀不知何時到她身後,將她圈在懷裡,大手握住她的,將開瓶器扣在瓶口,用力一扣,瓶蓋打開了。

鬱唯一動了動酥|麻的手指,推開他:“我會打開的,根本不需要你幫忙。”

“我知道,”季昀低笑出聲,在她耳邊說,“可我就想幫你。”

然後他順勢就在鬱唯一旁邊坐下了。

“坐對麵去。”

“不要。”

“……”

鬱唯一給他倒了杯酒:“雞尾酒在哪?我要喝那個。”

季昀起身去給她拿,雞尾酒的瓶蓋好打開,他一擰就擰開了,倒進她的杯子。

鬱唯一抿了口,砸吧下味道:“甜甜的,沒什麼酒味。”

再看給季昀倒的那杯,已經被他喝了一半。

“……”她忍不住道,“你慢點喝。”

季昀眼睫低垂,淡淡道:“這個也沒什麼酒味。”

“是嗎?我嘗嘗。”鬱唯一去拿他的杯子,還沒碰到,卻被季昀搶了先,看樣子是不想給她喝。

鬱唯一白了他一眼,覺得小綿羊就是在等她去搶,她偏不如他的願。

她伸手去拿瓶子,這個動作沒有完成,季昀忽然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將唇覆了上去。

鬱唯一嘗到了與雞尾酒完全不一樣的味道。

她心想,什麼沒有酒味,分明就是烈酒的味道,但又多了絲烈酒沒有的甜味。

電視機上在播放廣告,掩蓋住了一些疑似吞咽的曖昧聲音。

季昀的%e5%90%bb漸漸加深。

鬱唯一有點缺氧,下意識勾住他的脖子。

不知什麼時候,她離開了座位,跨坐在他懷裡,電視機上新的劇集出現,季昀的動作終於停下來,他的鼻尖輕輕蹭著她的,眷戀似的不肯離開。

“這個酒味道怎麼樣?”聲音低啞滾燙。

鬱唯一還沒說話,咕嘰叫的肚子率先回答了他。

季昀先是一愣,緊接著笑出了聲,他把人按在懷裡,%e8%83%b8腔的震動傳到鬱唯一身上,她平複氣息,伸出軟綿綿的手去掐他的腰:“笑什麼笑!我很餓!”

她呼出的氣息也帶了他的酒氣。

季昀點點頭,把她放回座位,鬱唯一整理好淩亂的衣服,抿了抿發麻的唇,夾了塊排骨。

“等我吃飽再說。”她放下狠話。

季昀輕輕摩挲手指,感受著殘留的滑膩,驀地低笑。

響在耳邊,宛如不斷劃過心尖的羽毛,誘惑極了。

鬱唯一不忘給季昀倒酒,等她吃完時,季昀吃得也差不多了,同時那瓶酒三分之二進了他的肚子,他的臉頰泛起醉意的潮紅。

她盯著看了會兒,戰術性地喝了口湯,隨後豎起三根手指在季昀麵前:“這是幾?”

季昀握住她的手指按在自己%e8%83%b8口,瞳孔中盛滿的全部是她。

“這是我的唯一。”

鬱唯一呼吸一滯。

他忽然起身,一把將她抱入懷中,掌心覆在她的小腹:“還餓嗎?”

飽得不能再飽了。

季昀低頭輕%e5%90%bb她的眼睛,聲音帶著蠱惑:“可以開始了嗎?”

“……”鬱唯一%e8%88%94了%e8%88%94嘴唇,“回房間。”

“不,就在這。”

他滾燙的氣息包裹住她,一點一點引誘著她。

“你也想的,對不對?”

069(性感極了)

069:

在這裡?

這裡是哪?

客廳!

鬱唯一那被美色引誘的思緒猛地被拉了絲理智回來, 她看著季昀近在咫尺的眉眼,因為染上情.欲,眼尾泛著紅意, 任何人見了都會把持不住。

把持不住歸把持不住,該堅持的還是要堅持。

她摁住他的手:“絕對不行。”

這個距離太過危險,鬱唯一從他身上跳了下去:“我突然想起來,剛吃飽不能做運動。”

頓了下, 又補充一句:“對身體不好。”

季昀睜著泛紅的雙眼看她。

看得她心中一悸。

想了想, 她又湊過去仔細觀察他, 燈光下, 他白皙的皮膚染上潮紅, 分不清是酒精帶來的, 還是其他。

他用力握住她的手腕, 掌心滾燙, 也不說話, 就那麼安靜地看著她。

鬱唯一內心忽然就動搖了。

節操呢!!!

穩住!

我可以的!

“為什麼不行?”季昀說話了,很委屈似的,“你都把我灌醉了。”

“???”被扣了一大頂帽子的鬱唯一反駁, “我哪裡灌你了,是你自己要求的好不好。”

“你把我灌醉了,”季昀重複,然後握住她的手往下, 眼尾的紅意更濃了, “你不能欺負我。”

鬱唯一手指麻了起來, 輕輕動了動, 耳邊鑽進他壓抑的喘熄。

配上他的聲音,她的理智再度被稀釋。

深吸口氣, 鬱唯一保持搖搖欲墜的清醒,親了他一下:“去房間。”

“這裡不好嗎?”仿佛知道她內心所想,季昀低低笑了起來,還是那種能夠讓她沉淪的笑。

“……”

勾引。

赤果果地勾引。

偏偏她就吃這套。││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唯一。”他一聲比一聲低,一聲比一聲啞,一聲比一聲誘人。

“……”

鬱唯一覺得自己努力掙紮過了,不是自己意誌力不夠,而是他太懂得如何誘惑她了。

時間已經模糊。

感官被奪去,她的視線隻餘明亮的燈光,耳邊是電視機裡的聲音,還有無法忽視的,屬於他的氣息。

那麼近。

那麼燙。

……

一切結束,鬱唯一伏在他懷裡,頭枕在他的肩窩,聽著他響在耳邊細碎的笑聲。

“你根本沒醉,”她說,“故意的。”

他扶著她的腰,語氣無辜:“我醉了。”

“哼。”

兩人靜了會兒,鬱唯一懶洋洋地說:“碗還沒洗呢。”

“我去洗,”他把她抱到沙發上,“你先休息。”

鬱唯一見他除了褲子有些皺之外,上衣乾淨整潔,反觀自己……不由得心有不甘。

她磨了磨牙,看著他收拾餐桌。

緩了幾秒,鬱唯一離開沙發,來到餐桌,她那瓶雞尾酒還有一大半,而季昀那瓶,還剩三分之一。

她直接將剩下的酒一口喝了,在椅子上坐了會兒,季昀還沒洗完,她起身徑直走去廚房。

“怎麼過來了?”季昀手上沾著洗滌劑,待她走近,低聲詢問,“不舒服嗎?”

鬱唯一眼睛晶晶亮,彎成了月牙兒:“怎麼可能不舒服,我家昀昀器大活好,誰用誰知道。”

“……”季昀嗆咳一聲,旋即嘴角上揚,“最後五個字去掉。”

什麼叫誰用誰知道。

隻給她用。

鬱唯一走到他旁邊,看水池的碗:“還沒洗完呢。”

“快了。”畢竟收拾廚房要時間。

鬱唯一:“哦。”

“要我和你一起洗嗎?”她問。

“不用。”季昀低頭在她鼻尖親了親,“你在旁邊陪我就可以了。”

忽然,她的手放到他腰上,皺眉說:“昀昀,我覺得你有點瘦了,得長點肉才更健康。”

季昀點頭:“那我以後多吃點。”

此時的他,還沒意識到鬱唯一的手愈發不安分。

因為鬱唯一在特彆認真地問他:“你剛剛累不累?”

“……”這個問話簡直是在侮辱他身為男人的尊嚴,下一秒,正要回答的季昀身體猛地僵滯,手裡拿的碗差點掉落。

他聲音陡然啞了:“唯一。”

“在呢。”鬱唯一回答得特彆響亮,聲音嬌俏,目光無邪。

季昀聞到了熟悉的酒味。

他明白過來,問她:“剩下的酒你喝完了?”

鬱唯一彎唇:“你猜?”

季昀雙手撐在大理石台而,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