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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想快速進行正題,見到鬱唯一,沒有寒暄,隻虛偽地說路過來看看,禮節性地送了個禮物,借由給禮物的動作自然而然碰到鬱唯一的小臂。

聽到係統提示音,感受到身體內部的各種不舒服消失殆儘,打算直接離開的季霄卻因為鬱唯一紅潤健康的氣色將腳步釘在原地。

從綁定鬱唯一後,他轉移過多次鬱氣值,哪怕係統說鬱唯一身體條件好,不容易病變,但也不至於好得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他的目光逐漸染上詭異。

“係統,你能掃描鬱唯一的身體嗎?”季霄忽然在心裡問。

係統答:“不能。”

季霄一字一句地問:“鬱唯一有沒有可能也擁有係統?”

係統冷冷回答:“不可能。”

“嗬。”季霄陰沉冷笑,心中積壓的怒火爆發,“那麼到現在她依舊活蹦亂跳,是否代表你的無能?”

“不要再用她身體素質好的原因回答我,當初季昀身體也很健康,我隻轉移一次他就發高燒說不了話,鬱唯一呢?我轉移多少次了?”

係統沒吭聲。

“我受夠了。最後一次,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下次轉移鬱氣值,必須讓鬱唯一病變!”季霄聲音輕緩,卻透著陰狠。

與此同時,鬱唯一看到他頭頂冒出的金色小字:

【注意!季霄對於多次將鬱氣值轉移到鬱唯一體內,她卻沒有任何病變產生質疑。】

【季霄特殊職業就職於雲霧會所,藝名大可。】

【請把握好機會。】

她眉梢一跳,來不及思考第一句的意思,但第二句的意思表達夠明確,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以至於季瘟狗轉身大步離開,她都忘了最初自己準備,直到季霄走過吊燈,她忽然想起來,目光猛地望向吊燈。

隻見原本安靜盤在吊燈上的大兄弟忽然抽筋似的動了,它迅速直起身體,在半空中來了個銷魂s形扭動,堪比最厲害的體操運動員,最後整個身子穩準狠地掛在了季霄的脖子上!

漂亮!

鬱唯一原地蹦了起來!

健步如飛的季霄宛如被點了%e7%a9%b4道,木偶似的僵滯在原地,大兄弟支起冰涼柔軟的身體,蜿蜒著把腦袋送到他麵前,優雅地衝他打了個招呼。

信子尖尖幾乎觸到季霄的鼻尖。

擔心季瘟狗應激狀態下抓起蛇扔出去,鬱唯一“哎呀”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在兄弟撈到了自己手中。

事實證明她得非常正確,她剛把蛇撈走,季霄就反應過來了,看起來似乎氣瘋了也嚇瘋了。

“大哥,這是我養的寵物,可愛吧?”

麵對笑靨如花的鬱唯一,季霄從齒縫中擠出兩個字:“寵……物?”

“對啊,我剛還在找它呢。”她認真地點點頭。

季霄臉色青白交加,怒火鋪天蓋地,指骨捏得咯咯作響。

鬱唯一似乎被他嚇了一跳,接著恍然:“它嚇到你了呀?”

“嗬嗬,它什麼都不懂,您大人有大量,總不會跟畜生計較吧。”鬱唯一托著大兄弟的身體,笑得眉眼彎彎,溫柔無害,“它一般隻對同類熱情,沒想到會跳到你身上,可見它特彆喜歡你,肯定是把你當同類了。”

這話就差明晃晃說他是畜生了。

“鬱!唯!一!”季霄的語氣活似要生吃了她,他要看不出她是故意的,那就是眼瞎了。

“怎麼啦?”就是故意的,你有證據嗎。

兩人視線相對,一個陰沉一個無辜,空氣似乎縈繞著劈裡啪啦的無形火花。

鐵青著臉的季霄率先收回視線,轉瞬間他的臉上已經看不出暴怒的痕跡。

這狗變臉的絕技也是一流。

他露出一個很微淡的笑,聲音甚至算得柔和,似乎還帶了點寵溺的味道:“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鬱唯一笑意未斂,謙虛道:“過獎過獎。”

他大概想上前逼近她,鬱唯一托著大兄弟的手往前送了送,他身形滯住,眼皮跳了跳,盯著她,緩緩道:“知道惹怒我的後果是什麼嗎?”

“啊?”她驚詫地睜大眼睛,委屈道,“你在生氣嗎?”

“……”

季霄瞳孔陰沉尖銳,深深盯著她看了好幾秒,一言不發地摔門離開。

“兄弟,乾得漂亮。”

鬱唯一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衝立功的大兄弟一頓彩虹屁。

對於季瘟狗的威脅,她完全沒放在心上。

讓道具大哥把大兄弟領回去,並叮囑把它喂飽後,隨後鬱唯一開始思考金色小字的第一句。

這句話應該是在告訴她季瘟狗察覺到鬱氣值對她沒有作用……

意思下一次他觸碰她轉移鬱氣值,就會對她產生作用了!?

所以金色小字才告訴她季瘟狗兼職的具體信息,讓她把握好機會。

雖然沒有告訴她全部情況,可關鍵點一個也不落,完全是在給她走後門嘛。

鬱唯一當然不會浪費,立刻上網搜索雲霧會所。

搜索結果震驚她一臉。

……居然還是全國連鎖店!

季瘟狗應該主要工作於京市那家吧。

網頁跳出它的官網,內容特彆正式,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俱樂部,再往下介紹。

好家夥,會員才有資格進去消費。

普通會員需要繳納十萬員。

“……”

鬱唯一可沒打算為那隻狗花十萬塊,她退出網頁,想起一位紈絝子弟來,連忙戳開鐘大少的微信,發了條消息:“大少,知道雲霧會所嗎?”

過了會兒鐘澤回複語音:“你問這玩意兒做什麼?”

果然找對了人。

鬱唯一:“忽然聽說,有點好奇。”

鐘澤也沒問她從哪聽說的:“本少的朋友是那裡常客,但是我沒去過啊,你要好奇,我帶你去瞅幾眼唄。”

鬱唯一:“好呀。”

三言兩句,她的目的達成,鐘澤又問:“你不是忙著拍戲沒時間?”

鬱唯一:“偶爾也可以放鬆一下嘛。”

鐘澤摸不清她到底什麼意思,試探地問:“那誰不會有意見?”

“那誰”當然指的是季昀。

鬱唯一:“我帶他一起去啊。”

正喝酒的鐘大少差點嗆了個半死,發了一長串省略號過來。

好半天,鐘澤說:“行,你說個時間,本少帶你們夫妻倆開開眼。”

時間嘛……

鬱唯一看行程表,元旦放假一天,還不夠她回京市,而且那天季瘟狗多半要回大宅,不一定會去會所兼職。

她根本騰不出時間。

“定好時間找你。”

她需要好好計劃一番。

*

自從男主光環值刷回來不少後,季霄去雲霧會所的次數就少了,最初那種從心底裡湧出的渴望消失。

但是,他依舊以精湛的服務技術收獲客人好評,短短幾個月“大可”就成了雲霧會所的頭牌。.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不少“會員”慕名點他。

下午三點。

雲霧會所大門對麵一輛低調的黑色小車內,莫名其妙被季昀拉壯丁的宋秋詞盯著會所大門,很顯然,身為“花花公子”組織中一員的他,對這個地方並不陌生。

他詭異地盯著季昀:“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季昀的表情告訴他,他很清楚。

“老季,雖然你是我好兄弟,但你要背著小嬌妻玩這個的話,可彆怪我重色輕友啊。”宋秋詞義正言詞,末了,“還有,這是高端會所,會員製的,沒會員不讓進去。”

季昀看他,手語:“你不是有嗎?”

宋秋詞:“……”

“哥們現在是有主的人!”

季昀沒有理他,拿起手機打字,打完將手機遞給宋秋詞,後者捧著手機看完,表情chua一下裂開了。

怎麼每個字他都認識,組合在一起就不認識了?

“……” 他抬頭,語氣縹緲,“你是說……會所裡麵藝名‘大可’的服務人員,是你的大哥,現任季氏集團董事長的季霄?”

季昀麵色淡然,輕輕點頭。

要不是這話是季昀說的,宋秋詞早就脫口而出“放屁”二字,儘管匪夷所思,宋秋詞還是相信了,他幽幽地問:“你這位大哥口味獨特啊……他圖啥?”

見季昀不作任何評判,宋秋詞看了他一眼,好奇:“你怎麼知道的?”

自從鬱唯一去劇組後,季昀不再像以前那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悶在二樓,經常外出,他合理懷疑這家夥調查季霄去了。

季昀答非所問,再度打字。

他讓宋秋詞進雲霧會所,以客人的身份花高價點他服務。

宋秋詞:“……”

他按住發毛的手臂:“萬一他不在呢?”

季昀做了個肯定的手勢,隨後淡淡表示:“我親眼見到他進去的。”

“你這幾天都在跟蹤他?”

“……”默認。

宋秋詞嚴肅起來:“我記得你和你大哥的感情挺好來著……你先得告訴我,你們兄弟倆之間發生什麼事了?”

他在心裡愁眉苦臉地不停臥槽,可千萬不要是因為鬱唯一引起兩兄弟不合。

季昀沉默片刻,手指在鍵盤上輕觸。

好一會兒,宋秋詞看到了答案。

“你可以理解為我的健康,是被他奪去的,從我十五歲那年開始。現在他故技重施,想對唯一動手。”

“我是個很小氣的人,我不允許他這樣做。”

宋秋詞氣勢洶洶進了雲霧會所。

季昀坐在車內,不久前他匿名聯係了一個人。

一個是季霄的死對頭王明宇,這段時間王氏幾乎被季霄按在地上摩攃。

告訴他一個消息:季霄以藝名“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