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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容琅 冉大貓 4393 字 6個月前

早就料到了這招,兩人在房間裡動起手來。

“嘭!”

衣帽架倒了!

“咚!”

腳踢到了牆上!

……

幾分鍾後,嚴書棋看著身下的女人,得意的挑挑眉,從小在部隊長大,大大小小的任務接了那麽多,身手可不是吃素的。

容薰也沒想到這人的身手這麽好,知道今晚是踢到鐵板了,也不再掙紮。

嚴書棋看到對方緩緩的閉上眼睛,嘴角一抽,這又是幹什麽?!這女人怎麽一出一出的。

“你和容琅是什麽關係?”

容薰不說話,心想完了,這人認識容琅,而且從對方的言語中也能知道對容琅沒有惡意,歎了口氣,差點就睡了哥的朋友,怎麽就這麽倒黴呢。

嚴書棋也不想為難一個女人,起身拍了拍衣服,拿過疊的整整齊齊的睡衣進了浴室。

這酒店本來就是他的,最頂層的總統套房也隻有他能入住,所以裡麵的東西都是為他準備的,不再理床上的人,關了門,自顧自的開始洗澡。

容薰等人進了浴室,才緩緩的起身,拿過嚴書棋放在旁邊的煙,坐在窗台上抽了起來。

這幾年她染上了很多壞習慣,比如,失眠,抽煙,賭博……可是越玩卻覺得越空虛。

有種墜入了虛空著不到岸的感覺,四周都是軟綿綿的東西,她隻能放空了自己,任由水流把她帶到別的地方。

可是每路過一個城市,除了天空外,她不記得有其他更美的風景,她心裡的最美的風景,在京都。

可是那風景卻早就被別人收進了懷裡,這世界上的每個人,都有讓愛情變得蒼白的本事。

淡淡的吐出一口煙霧,乾淨的指甲熟練的彈著燃盡的煙灰,苦笑的搖了搖頭,若無其事的離開其實藏著無可言說的傷懷,可是別人,無法理解……

扭頭,看著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穿著睡衣出來的男人,其實,這個人也不錯。

嚴書棋心裡突然生出淡淡的心疼,那是一個心酸的側影,好像所有的情緒都已經隨風化了一般,留下輕飄飄的靈魂。

正想說點什麽,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推在了床上。

“你幹什麽?”

“想不想?”

嚴書棋蹙眉不說話,等到那雙唇%e5%90%bb到%e8%83%b8`前了眼裡才一熱,帶著情[yù]的眼神把容薰看著。

手頓了頓,慢慢的覆上了對方的背,入手柔軟,身段妖嬈,她真的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明明長的清豔,骨子裡卻偏偏帶著飛蛾撲火的決絕美。

美的驚心……美的讓他心動……

身子一轉把人壓在了身下,兩人都有些忘情,一個是真的沉溺於其中,一個隻是因為短暫的寂寞……

這兩個人的糾纏從此刻開始了漫長的一生,或甜或苦,可是飛蛾撲火的,又豈止是容薰一個人。

不愛的人一旦愛起來,癡魔瘋狂也不為過。

“唔……”

容薰痛的嚶嚀了一聲,指甲抓的嚴書棋的背現出道道紅痕。

嚴書棋有些驚喜,那句“你也是第一次?!!”脫口而出,抱緊了懷裡人的肩膀,緩緩的開始動作。

夜漸漸的深了,打開的紅酒溢出誘人的香味,容薰麵色酡紅,寬大的床上不斷發出聲音,可是誰也沒有停下。

後來的嚴書棋終於明白了席湛口中所謂的愛情,從他為那個女孩生出心疼的感覺開始,也許那顆名為愛的種子就已經悄無聲息的播下……

……

容薰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上一世也是有這樣的一個男人,黑暗裡抱著她,周圍都是嘈雜的人聲,不斷有溫熱的液體滴到她的臉上。

她知道這個夢是真的,那晚她被大哥下了藥,跌跌撞撞的從酒店跑了出來,衣衫不整,迷迷糊糊的抱著一個男人不撒手,好像也是這樣的溫度,這樣的低語和喘熄。

容薰睜開眼睛,看了看天花板,抬手想掀開被子,觸到熱的東西嚇了一大跳,扭頭一看,才發現是昨天的那個男人。

垂了垂眼睛,站起來穿上衣服,扣上內衣,伸了個腰,除了酸軟以外,感覺還不錯。

不再管身邊的人,收拾好後開門出了酒店,一掖情而已,不用太當真。

嚴書棋等屋裡沒有聲音了,才緩緩的睜開眼睛,揉了揉太陽%e7%a9%b4,他總算想起她是誰了,那年親了容琅的小女孩,容琅的妹妹——容薰。

……

早上的天空已經日漸明朗,容琅喝著牛奶,本來想著給容薰打個電話,一起吃吃早飯,可是對方直接撂下“太累”這兩個字,抽了抽嘴角,脾氣越來越不可愛了。

無奈,也懶得管床上耳朵早就伸的老長的某少爺,拿了文件去書房,趁著有空,打算把上次選出的藝人做一個規劃,總不能老藏著。

這次的電影,或許就是一個機會,新導演需要的就是新鮮血液,若真的有能耐,帶帶她們又何妨。

拿過旁邊的手機,對著上次保存了的宮單的號碼撥了過去。

“你好,我是容琅。”

“電影裡的角色我想推薦我公司的幾個新人,嗯,可以麵試,如果有合適的,能不能留下,我想給她們一個機會。”

“好的,謝謝。”

“你會不會對你公司的藝人太熱情了?”

幽幽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容琅一偏頭,就看到了%e8%a3%b8著上身的某人,抽了抽嘴角。

“衣服穿上!”

席湛才不聽,看了看時間才七點過,兩人今天又沒什麽事,便沒有急著去廚房,在容琅的書房裡轉了起來。

拿過一本書躺沙發上津津有味的看著。容琅也不再管,這人強起來就跟個孩子似的,%e8%a3%b8著便%e8%a3%b8著吧,反正又不是沒看過。

席湛翻了一頁,眼裡帶著笑意,沒想到容琅還喜歡看這些偵探小說,感覺又發現了一個秘密一樣,看了一會兒,又翻了一頁。

書裡夾著的東西緩緩的滑到了他的肚皮上,席湛一愣,拿上來後臉色一白,看了看容琅那邊,發現對方依舊專注著文件,掩下了眼裡的複雜。

白玫瑰……案發現場唯一找到的東西,紋理,手法都和現場的一模一樣,他仔細的看過,每朵玫瑰都疊的很精致,這世界上,應該不會有另一個人能疊出那樣的玫瑰了。

席湛將東西壓回了書裡,突然覺得這本書有千斤重,有些恨自己的手,那麽多本書,為什麽偏偏選了這一本……

這個家沒有人來過,除了容琅,不會有人把這東西夾進書裡,這書房也是容琅一手布置的,所有的現象都說明,這花就是容琅疊的。

席湛把書放回了架子上,依舊若無其事的翻著其他的書,好像剛剛他什麽也沒看到一樣。

或許潛意識裡,他選擇了逃避,藏在後麵的真相太過觸目驚心,至少現在,他不敢去解開蓋著真相的幕布,怕,真的怕……

第一百零七章:聯姻

以前大哥問過,如果知道真相了會怎麽樣,可是他的第一反應,是想著怎麽幫助容琅辯解,怎麽洗脫這些東西。

也許一朵玫瑰花並不能說明什麽,也許是別人送給容琅的呢?

“怎麽愁眉苦臉的?”

容琅抬頭,看著躺沙發上的席湛,總覺得對方似乎陷入了什麽兩難的境地。

席湛一笑,站起來伸了個腰。

“我在想今天早上應該吃什麽,你最近又瘦了,抱著硌的慌。”

說著邊向門口走了去,等到把門關上了,臉上的笑容才慢慢的消失,歎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兩人喝著粥的時候,席湛接到了家裡的電話,臉色一沉,隱隱有暴動的趨勢,看了看對麵的容琅,垂下了眼睛。

“怎麽了?”

容琅蹙眉,這人今天臉色不對,有些擔心,也跟著放下了勺子,兩個人的溫馨總算是被這個電話給打破。

“肖老到我家去了。”

這句話後麵的意思兩人都懂,上次宴會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如今後腳就踏進了席家,這目的也太過明顯了。#思#兔#在#線#閱#讀#

“哦。”

容琅應了一聲,拿過小勺子給席湛的碗裡加了點糖,心裡卻是不平靜,上次下手是不是太輕了啊,都那樣了還敢讓肖樺去席家。

“琅寶寶,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管他小老還是大老,就算是月老來了也沒用!”

席湛信誓旦旦,就怕麵前這人要是稍微不高興了,沒準兒就得讓他去睡沙發。

“好了,我知道。”

容琅有些好笑,他怎麽會生這個人的氣,隻是有些煩那些肖家人罷了,像堆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

還有那個肖樺,書法界的翹楚,沒想到也是這麽不明事理的一個人,本來還有的幾分尊重,這會兒通通都消失了。

“是爺爺打來的電話麽?”

“嗯,爺爺一向喜歡那個肖樺的書法,以前倆人都是一起練字的,沒想到人家抱的是這種目的。”

“那你就回去一趟吧。”

席湛也知道自己必須回去一趟,悶悶的喝了幾口粥,垂頭喪氣的把容琅看著,唉聲歎氣的簡直跟失戀了一樣。

等兩人都吃好了,席湛收拾好了碗,看到依然靜靜看著窗外的容琅,有些委屈。

“你怎麽不說和我一起去?”

“你的相親宴,我去不合適。”

席湛一愣,總感覺這話有股濃濃的酸味,嘴角揚了起來。

“你有沒有聞到什麽東西,好酸~”

撲過去把容琅抱住,咬著對方的耳朵說道,有些小人得誌的蹭了蹭。

“是啊,酸死了……”

容琅推了推自己耳邊的腦袋,推開了,對方又湊上來,推開了……又湊上來,兩人玩這個竟然也玩的起勁。

好一會兒後,席湛摟過容琅,把人拉了下來和自己一起坐毯子上,瞄到對方修長細膩的脖子,嘴唇親了親。

“乖乖在家等我,我去打發打發那些不識相的人~唔~這皮膚真是越來越滑了。”

難得這人嘴上抽空說了這句話,容琅摸了摸對方的腦袋,像摸一隻對他撒嬌的大型犬一樣。

兩個人難免又有些動情,隻是到最後都止住了,席湛糾纏了一番,才一步三回頭的出了家門,差點就把“怨憤”那倆兒字刻臉上。

容琅想到對方離去的眼神有些好笑,搖了搖頭,就著一旁的枕頭睡了起來。

空氣中好像都是席湛的味道,陽光也細細碎碎的,從地麵悄悄的伸出腿往沙發上爬著。

席湛一路飆車到了席家,停車後憤憤的走了下來,心想著這次得怎麽讓對方臉麵全無。

可是看到客廳獨自坐著的周綰,心裡一涼,所有的想法都煙消雲散了。

“媽,客人呢?”

“和你爺爺切磋書法呢。”

周綰挺直了背,慢條斯理的喝著茶,旁好的頭髮一絲不苟的梳在頭上,垂下的兩抹耳發多了幾絲知性美。

可是席湛知道,麵前的這個人有話對自己說,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