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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容琅 冉大貓 4408 字 6個月前

太遙遠,以至於沒人發現他是個隱藏的富二代。

嚴庭也不等容琅思考,扭著他的手臂就往不遠處的車上拖。

“放手了,我自己走。”容琅無奈……

嚴庭嘻嘻哈哈的放開了自己的手。

“別整天像個老頭子一樣愁眉苦臉的,哥今天帶你去好好浪浪。”

下了車,他才發現嚴庭帶他來到了溫色,京都最豪華的ktv,能進去的都是些有身份的,果然,嚴庭不簡單啊。

嚴庭急吼吼的拉著容琅直接上了頂樓。

“我哥訂好了房間,放心,不會把你賣了的。”

他以為容琅不說話是因為緊張,其實容琅隻是在思索,嚴庭,他和京都嚴家是什麽關係。

“想賣了我那也得你有那能耐才行啊。”容琅輕輕的笑了笑,揶揄的看著對方。

嚴庭鬆了口氣,不是害怕就好,說來自己也糊塗了,容琅不認識哥和哥的那些發小,冒冒然的就把人拖來了。

哎,可他就是想和容琅做朋友啊。

大力的推開了包廂的門,嚴庭嚎了一嗓子:“哥!!”

包廂內嚴書棋的手抖了抖,無奈的放下了酒杯,揉揉太陽%e7%a9%b4,這個弟弟真是……旁邊的其他兩人都忍俊不禁。

“喲,這臭小子來了,好久沒看到了。”說著幾人朝門口看過去,這一看便愣住了。

逆光中,那個人一身簡單的裝扮,像是夜空裡皎潔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膚襯著淡淡的桃紅色嘴唇,微挑的眼眸像濃的化不開的墨,身姿獨立,漂亮的鎖骨隱隱透出幾分性感,但整體又給人不容褻瀆的感覺,神秘,矛盾。

嚴庭率先開口中斷了他們的打量。

“這是我好哥們,容琅。”

嚴書棋勾勾唇,放下杯子看了看嚴庭,又看了看容琅。

“原來如此,過來坐,等個人。”

容琅走近的時候,嚴書棋友好的點了點頭。

“隨意一點兒,玩的開心。”

嚴庭興衝衝的過來拉著容琅坐下,嚴書棋這時給容琅介紹了另外兩人,顧諾西,莫卿,都是他的發小。

容琅默了默,已經肯定了自己心裡的猜測,這身氣度,京都的顧家,嚴家,莫家,他想到了嚴庭不簡單,卻不知道原來他真的是嚴家人。

席,顧,莫,嚴四家是上流社會中的佼佼者,老一輩都是國家中央要員,家族裡從政居多,幾乎都是跺跺腳,京都要抖一抖的人物。

包廂這時被人打開了,容琅看著施施然走進來的那個人,隻覺得自己渾身血液都凍住了,記憶瘋狂的湧了上來,刺的他的太陽%e7%a9%b4凸凸的疼。

心裡一酸,席湛,他最不願意麵對的人,沒想到這麽快就見麵了,垂頭掩飾自己狼狽的神色,他現在隻想離開這裡,遠遠的離開。

“嘖,又是沉醉在哪個溫柔鄉了。”

“來晚了得罰,阿湛,來來來,三杯。”嚴書棋懶洋洋的聲音飄來,活像隻狐狸。

席湛嗤了聲:“你葫蘆裡又賣的什麽藥。”

“裡麵加了點精餾伏特加。”莫卿淡淡的聲音響起。

席湛挑了挑眉,“他這是想弄死我。”

“哪能啊,好了好了,坐吧,大家難得聚一次。”

席湛哼了聲,邁開步子就朝容琅那走去,末了頓住腳步,見這人還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眼珠轉了轉,食指輕佻的抬起了容琅的下巴。

“唇不錯,適合接%e5%90%bb。”

容琅的眼神很安靜,安靜的好像剛剛那被調戲的人不是自己,微微扭開了頭,對著席湛笑了下,斂眉不語。

反倒是席湛,好像被這個笑燙了手,不知道為什麽,腦海裡突然就冒出了一串牙酸的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包廂裡的幾人這才把落地的眼珠撿回了眼眶。

“咳咳咳,那啥,哈哈。”

顧諾西尷尬的笑了起來,嚴庭早就被震在了當場,聽到笑聲才回了神,慌忙把兩隻手擱容琅肩膀上。

“容琅,你沒事吧,那個,你,你別傷心,二哥他是鬧著玩的。”

那語氣,活像是安慰一個失了貞潔的小姑娘。

容琅笑笑,搖了搖頭,席湛,從來不會害他,不會讓他傷心難堪,盡管沒動過心,但心裡就是莫名的信任。

席湛垂在一側的手緩緩磨砂著自己的手指,那指尖的溫熱好像變成了一條小蛇,哧溜一下鑽進了皮膚裡。

第五章:控製不住

好在此時顧諾西拿了麥克風唱歌,這詭異的氣氛才稍稍消散了些。

容琅鬆了口氣,說不緊張是假的……

這個人本應該張揚傲嬌,無所畏懼,上輩子卻那樣倒在了自己的懷裡,他紅著眼睛說過很多次“容琅,我愛你。”

他卻從來沒有當過真,反而是最後的那句“我不怪你”,像是魔咒一樣,一遍又一遍的淩遲他的心。

席湛,他是天之驕子啊,不該是那樣的結局。

席湛坐容琅旁邊眯著眼睛不說話,好奇怪,心裡好像有根頭發絲兒在撓,撓的他渾身都不自在。

包廂裡顧諾西的聲音撕心裂肺的,活像是被捏住了嗓子的公鴨,一首經典老歌硬是被唱的找不到一句熟悉的調兒。

嚴書棋捂了捂自己的耳朵。

“我說顧爺,不拿手的就別唱了,真的,車禍現場似的。”

那聲顧爺,當然是調侃的。

顧諾西聞言,立即炸了毛,這死狐狸,每次這樣似笑非笑的準沒好事,他們幾人中,他最怕的不是地位稍高的席湛,而是專出陰招的笑麵狐狸,認慫的放下了話筒。

“我可不是怕你,嗓子啞了我想休息會兒。”訕訕的開口解釋。

“嗓子啞就喝點果酒潤潤。”

嚴書棋笑眯眯的遞了杯酒過去,顧諾西沒多想,接了過來,眼神高傲的瞄了他一眼,一臉的“算你識相”,豪邁的一口氣喝了個乾淨,完了兩眼一翻,直接歪沙發上了。

莫卿搖搖頭,智商壓製,怪不得別人。

“你給他喝了什麽?”席湛一臉“你是壞人”的表情。

“就剛剛給你準備的酒啊,不過手抖了下,多加了點精餾。”

“別總是欺負他。”義正言辭的某人。

“照你的意思,以後這些招都往你身上使?”

“還是欺負他吧,皮糙肉厚的熬得住。”席湛毫不愧疚的回答。

其他人抽了抽嘴角,不要臉。

顧諾西一睡,包廂確實安靜了不少,席湛突然扭頭看著容琅:“剛剛開個小小的玩笑,別介意。”

然而此時他心裡的想法是,謔,這小子的睫毛真長,嘖,皮膚真好,艸,眼睛真亮,那視線像帶了火花一樣,灼的容琅皮膚生疼。

嚴庭在旁邊頭皮發麻,頂著壓力道:“二哥,你別這樣看容琅,像餓了三天的野獸似的。”

嚴書棋挑了挑眉,眼裡染了些笑意,粗神經的弟弟這次的比喻挺對。

席湛看容琅還是沒什麽反應,心裡有些鬱悶,被一個男人這樣看,總得有點表示吧。

容琅呢,仍舊是那副溫和安靜的樣子,像一幅蒙了層紗縵的山水畫,深遠,神秘。

“不介意。”

嗓音輕輕的,他對他做什麽,他都不會介意,隻要他能開心,這樣自己的愧疚也會少一點兒。

嚴庭覺得再這樣下去容琅就會被吃了,匆匆的道了別,拉著容琅就跑,隻恨沒多長兩條腿,那背影,活像是有鬼追似的。

他倆一走,包廂裡是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怎麽回事?”

莫卿皺皺眉,這句話當然是問席湛,他雖然平時故意表現的很輕佻,但隻有他們這群兄弟知道,席湛骨子裡還是非常自律嚴謹的。

“我怎麽知道,手和眼睛壓根兒不受控製。”聳聳肩,一臉無奈。

嚴書棋挑挑眉,顯然不信。

席湛是誰?那是被下了藥都能先把女人劈暈再自行解決的人,這樣的人說控製不住自己的手和眼睛,嗬嗬噠了。$思$兔$在$線$閱$讀$

等等,劈暈女人,嚴書棋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一臉懷疑的看向席湛。

“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扣下來當泡踩。”

莫卿的神色也有些微妙。

“好了,就是逗逗那小子而已,我不喜歡男人,你們別想太多。”

盡管心裡有個聲音在搖旗呐喊,不是這樣的,但席湛直接拍飛了那些思緒。

反正,那小子不算男人啊,不是麽。

第六章:奇怪的容薰

容琅回到家,有些疲憊的揉了揉太陽%e7%a9%b4,他以為高三畢業才能見到席湛,沒想到,這麽快就見到了,讓他一點兒準備都沒有。

歎了口氣,看來有些事,隨著他的重生,像是蝴蝶效應一樣,開始發生著改變。

“哥,回來了啊。”

容薰微笑著站玄關處,容琅不知為什麽,對這個妹妹始終沒有敵意,可能是上輩子,她是真心實意的對自己好吧,說到底,她也才12歲。

淡淡的“嗯。”了聲,他轉身放置自己的鞋,錯過了容薰突然變得深邃的眼睛。

等到容琅端了杯水打算上樓,容薰的聲音突然傳了來。

別墅裡很安靜,容世華和白楚都還沒有回來,而容啟銳早就有了自己獨立的別墅,所以容薰的聲音在這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容琅僵硬的被定在了原處,因為容薰喊的不是“哥”,而是“容琅”。

他轉身看向容薰,女孩兒很安靜,眼裡像是極力的壓抑著什麽,浮浮沉沉,一瞬間讓他有些看不透。

“容琅。”

容薰又喊了一聲,那聲音透著幾分固執的認真。

容琅緩緩邁開腿向她走去,這個妹妹,很不對勁。

容薰看著容琅走向自己,眼裡的東西最終都沉寂了下去,自嘲的笑了笑,這下,她真的完全確定了。

室內的燈光打在兩人身上,一時間有些靜謐,容琅還是沒有弄明白這個妹妹到底是怎麽回事,冷不丁的他的腰就被抱住了。

容薰抱的很用力,深深的把自己的腦袋埋在容琅的%e8%83%b8`前。

“容琅,容琅……”

她心裡輕輕的喊了幾聲,不敢開口,她覺得自己的嗓子堵的有些難受,心裡一糾一糾的疼。

……

容琅回過神的第一反應就是把懷裡的人扒拉出來,奈何容薰就像是八爪魚一樣,撕都撕不開,到最後連腳都用上了。

“你幹嘛?”容琅無奈。

容薰又把頭往深處埋了埋,聲音悶悶的道:“我抱自己的哥難道不行?”

“你先放開,好好說話。”更加無奈。

容薰吸了吸鼻子,眼眶紅紅的,雙眼一瞪,突然就對容琅發了難。

“我幹嘛!抱你一下怎麽了,以前不是經常抱嗎?”

容琅也不再管這個在他看來突然犯病的某人,怪異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就向樓上走去,容薰眥著牙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