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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了沈家走私文物八十年的秘密。

要不是沈寶慶犯得這個小錯誤,林蓉還真不知道:自家祖爺爺原來是這樣被沈家人黑進棺材的。

現在,這三件案子都真相大白。按照報案人付雯和肖珩的要求,警方將結果公布於眾。一來,給二十年前死去的考古隊隊員們一個交代。二來,也是給八十年前死去的林定舉一個昭雪的公示。

從此以後,史書上再也沒有“林定舉是國賊”的說法,“林雨馨”也不會再是背負著祖先屈辱曆史的悲慘女主角。

【宿主,你現在是不是感覺一身輕鬆?】

耳邊傳來係統熟悉的正太音,確實,她的心情很輕鬆,同時又有點悵然若失。

這一路走來,她一直覺得,肩膀上最大的責任就是查清楚林家的冤案,給林定舉沉冤昭雪。卻沒想到,犯人居然是這樣浮出水麵的。托了付雯和肖珩的福,沈家被連根拔除,破了高昌王陵的案子,就是破了自己家的案子,人生總是充滿各種機緣巧合。

當然,這一路上的收獲頗多。除了追討回的那些文物以外,還有一件事是

“阿嚏!”

昨晚武漢剛下了一場雨,雨後的春風微冷,林蓉不禁打了個噴嚏。

書房裡的陸澄硯聽到這聲阿嚏,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兒,推開玻璃門走了過來,他碰了碰她冰冷的手,眉頭擰了起來:“怎麼這麼涼?”

“我不冷。這裡的陽光很好,我再曬一會兒。”

林蓉立即打哈哈道。這生一場病就跟坐月子似的,從醫院回來至今,半個月都沒能下地走路,可把自己給悶壞了。

“外麵太冷了,你的身體還沒恢複,我抱你回去躺著。”陸澄硯不由分說,彎腰蹲下,雙臂穿過她的膝蓋,把她抱了起來,連動作裡都透露著小心翼翼。

林蓉沒有任何反抗的心思,主要是不想讓他再擔心。進了臥室,陸澄硯就把她放在了床上,接著,他也脫了鞋子上了床,再輕輕握緊了她的手,反複摩挲著,不一會兒,手心和手背漸漸暖和了起來。陸澄硯再衝了個暖水袋,一並塞進了她的被子裡。

林蓉抱著暖水袋,再縮進了他溫暖寬厚的懷抱裡,耳邊能聽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感覺自己這病生的簡直是福利滿滿。

從出生到現在,她從來沒有被人這麼好好照顧過。人呐,一顆心都是肉做的。這些天裡,她被自家男朋友這麼貼身照顧著,怎麼可能不感動呢?

陸澄硯替她暖好了被窩,就起身要下床。她卻感覺有些不舍得,乾脆拉住了他的手,想再要一點福利:“阿硯,要不然你再陪我睡一會兒吧?”

女朋友這麼小鳥依人,陸澄硯不禁嘴角上揚,他也想留下來陪她,隻不過:“明天付雯他們要從北京回來見我們,我要和他們確定一些事情。晚點再過來陪你。”

“他們明天就回來了?北京那邊的案子審完了嗎?”

陸澄硯解釋道:“沒審完。沈寶慶背後牽扯的案子數量很多。光是華南地區的盜墓案,十有八九都和他有關。警方還在慢慢調查中,看樣子不審到明年是審不完的。”

“那真是便宜他了,還能多活一年。”林蓉再拉住了他的袖子:“你還是彆走吧,我現在養著病,誰都不能見,隻能和你聊聊天,你再說說案子的進展如何?”

“”

陸澄硯有些為難。

不是他不想和她聊天,而是在一個被窩裡呆久了,他也難免會心猿意馬,產生某些不可理喻的衝動。

林蓉這樣躺在他的懷裡,長發垂在彼此的肩頭,肌膚在睡衣裡若隱若現,綽約窈窕的曲線畢露看起來格外的溫婉誘人。

光光是摟著她溫柔纖細的腰身,他的身上和臉上都發燙,甚至有些控製不住的暗流在湧動。

“”

咕咚陸澄硯承認,他還是有了某些不良心思。

林蓉眨了眨眼,她剛才看見了陸先生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是有那個意思嗎?

說起來,他們都交往了兩個多月了,相處期間一直都十分規矩。陸澄硯會陪她睡懶覺,但不會多碰她的身子一下,大半夜的起床,也多半是給她重新掖好被子。

可他們畢竟是男女朋友呃未婚夫妻的關係?那個一下也可以的說?

想到這裡,林蓉忽然產生了一種不老實的想法,心隨意動,雙手也不老實地貼了上去,摸到了他的上衣紐扣,再一鼓作氣將第一顆紐扣解了下來。緊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紐扣直到男人的身材展露在眼前,自己都沒想過,整個過程竟然如此輕鬆。

耳邊是係統的驚呼:【宿主,我沒想到你竟然如此饑渴難耐】

閉嘴,她在心裡默默念著:接下來的場麵,未成年人不要觀看。而她是成年人,誰都管不著

陸澄硯當然比她更為迫切熱烈。一直以來,林蓉隻要稍稍一主動,他就完全控製不住自己。隨著林蓉的指間往下,觸碰到皮帶的一瞬間,他的眼神已經完全迷蒙,忍不住也解開了她的睡衣紐扣,從上到下禮尚往來。

係統害羞滴收起了全部的信號,隻留下一聲祝福:【宿主,你的身體還沒痊愈,那個彆玩過火就好祝你們新婚愉快。】

結果當然是玩過了火,情不知所起,也不知所以然。

陸澄硯雙手撐在她的兩側,身體輕輕往下沉。很快,他深深%e5%90%bb住了她,再一路往下蔓延

她以另一個%e5%90%bb作為應和,%e5%90%bb在了他的%e8%83%b8膛之上。

一夜春.光無限。

第65章 祝福 ·

“荒誕”一夜的結果是林蓉第二天早上根本起不來。

付雯和肖珩趕的是早上六點的班機, 11點就到了他們家,大包小包的慰問禮倒是帶了一堆。

開門迎客的時候,陸澄硯的情緒不錯, 他給客人上了兩杯茶, 給林蓉睡懶覺尋的借口是:“小林她昨晚睡得太晚了,等一會兒我再去叫她起床。”

什麼回籠覺能睡到早上11點?付雯隻以為他把林蓉藏了起來, 還大言不慚道:“老陸, 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啊!我和肖珩好不容易抽空趕到了你家,就想見一見小林。你卻把她藏起來不見人?你是害怕我還是害怕肖珩把她搶走啊?”

“她確實睡得很晚。”陸澄硯露出一絲尷尬的笑意,目光瞥向臥室的那側:“你說話小聲點, 彆吵醒她。”

肖珩順著他的眼神看去,知趣地不再問了, 付雯卻想歪了:“小林她是不是身體一直不太好?難道是什麼後遺症嗎?需不需要去醫院檢查檢查?”

“她恢複得很好這個你放心。”

陸澄硯回想起某人昨天下午至淩晨的生龍活虎狀態, 親自鑒定出這個結果。

“那為什麼不讓她出來見我們?”

付雯滿腦袋的小問號, 她趕回來想見個林蓉,就這麼難嗎?

肖珩咳嗽一聲, 及時岔開了話題:“彆討論這個了,付雯,你跟他說說我們在泰國的經曆。”

提到這件事,付雯立即來了精神:“對了。忘了跟你說我們兩到了泰國一打聽才知道,這個沈寶慶居然和金三角的某個毒.梟有勾結,他走私文物的背後勢力是泰國的軍閥,也是那幫泰國人幫他把文物運去日本。其實那些軍閥都是一幫黑.she會, 難怪他逃亡的時候跑到泰國去!”

陸澄硯若有所思, 泰國軍方被黑惡勢力滲透得很厲害, 他早就有所耳聞,卻想不到他們還從事中國文物走私買賣, 難怪沈寶慶可以有恃無恐這麼多年。

他真心好奇道:“那你們是怎麼在泰國軍方的管轄範圍內抓到沈寶慶的?”

付雯一本正經道:“我們打聽到這個沈寶慶是個色.鬼,他去了泰國也不安分,每天晚上都會去某個夜店獵.豔。所以我就犧牲了一下色.相,假裝是不勝酒力的陪.酒女,主動去給他陪.酒。這個沈寶慶果然中計了,把我帶進了他的房間。”

陸澄硯臉上一黑,口%e5%90%bb冷了下來:“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

付雯的目光十分堅定,事情都查到了這一步,她絕對不能打退堂鼓。

沈寶慶是幕後凶手的消息,是林蓉差點用生命換來的,她怎麼能辜負了好朋友的辛苦犧牲?!

“隻要能拿住殺害我爺爺和我爸的凶手,給死難者一個交代,也是給小林她一個交代,彆說是扮演陪酒女了,就是跳脫依舞我都願意。”│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從結果來看,她的這點“犧牲”十分值得。

把沈寶慶騙進房間後,躲在暗處的肖珩衝了出來,給了沈寶慶一個肘擊,沈寶慶就人事不知了。

接著,他們聯係了一個泰國的蛇.頭,走的深山密林一條道,偷偷把沈寶慶從曼穀運了出去。

陸澄硯:“那你們是怎麼把人運到雲南境內的?”

關於這點,連付雯都不好意思開口,還是肖珩替她回答了:“我們用10萬泰銖賄賂了泰國的邊防軍人。泰國各路軍閥魚龍混雜,南部和北部還是水火不容的局勢。隻要把人帶出了一定的範圍,那就是三不管的走私地帶。”哪怕是走私個大活人也可以。

陸澄硯:“”

好吧,表妹和肖珩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虎,居然敢把個大活人偷運進國難怪這一次新聞媒體都沒有報道沈寶慶被捕的過程細節,隻是提了句他是在雲南落網的。

這時候,房間裡的林蓉醒了過來,聽到外麵的談話聲,她立即穿好衣服下了床。

正想出去見見客人,但對著鏡子一瞧,背後和脖頸上都有某不可描述的痕跡呃這是昨晚留下的看上去好像一枚枚鮮紅的草.莓。

林蓉(偷偷惦記):某人不光嘴上功夫好,這持久力好像也蠻足的?

她隻好多穿了一件外套,再用圍巾把脖子給圍了起來,遮掩得嚴嚴實實的,不留一絲絲的空隙。

林蓉推開門,看到她的一瞬間,付雯立即從凳子上跳了起來,直接撲了過來。

“小林,你終於肯出來見我們了!”

“你丫的上次走的時候一聲不吭,也不跟我和肖珩打個招呼再走?!”

“幸虧我哥把你誆進了他家,你丫的下次不許不打招呼一個人走了!”

林蓉:是是是,都是我不對

上次自己和陸澄硯吵架,卻忘了和付雯打招呼,確實是她做的不夠人情味。

她真心真意道歉道:“上次在北京不告而彆,真的很不好意思,都是我的不對,下次我不敢了”

“你對不起我們,也對不起我哥。”

“你知不知道?其實你一走,我哥過個年都失魂落魄的”

“我舅舅讓他去相親,我哥死活不肯去。推辭了好幾個什麼名媛酒會”

“我和肖珩想去你家看望你,可是我哥說,他也想去,但是要尊重你的決定”

付雯抱著她不肯撒手,把過去的往事一股腦都倒了出來,正想再說些什麼,目光一瞥,卻望見了圍巾下一抹可疑的紅痕,像是人為製造上去的

於是默默放開了手。

再望了望陸澄硯,某人的臉皮比城牆還厚,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

林蓉還是第一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