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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管他們這些人,咱們自己出去玩,結果這會兒又開始擔心律法的事情,我看

,將來就是出去了,咱們也玩的不安心。”

成棟立馬說道:“不會,到那個時候什麼事情都已經理順了,不會像現在這樣操心這麼多

的事情,咱們現在做得越多,等到老了的時候就不會這麼累,也可以安心的到處去玩,若是這

會兒底子沒打好,我看,咱倆也不用想著出去玩的事了,那個時候能在家安心的養老沒準都是

奢望。”

李若鬆點點頭,說道:“這個倒是正事,越早把這一攤子事情給弄好交出去,咱們越早能

脫身,也不知道現在那邊的情況怎麼樣,南邊具體什麼情況不好說,畢竟各國的精銳都沒有被

派出來,一幫子烏合之眾就已經讓我們如此被動,若是各國精銳儘出,南楚不好說會是什麼結

田 ”

想到南邊當時的情況,成棟有些擔憂的說道:“我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咱們之前對子弟兵

的戰鬥力太過於高估了,這麼說也不對,咱們應該是對那些武器太過於依賴了,總覺得自己掌

握著最先進的武器,而周邊國家都沒有這些東西,幾次小規模的交鋒咱們也一直是占儘優勢,

就有些自大輕敵起來,現在看來,咱們這些人還是太過天真了,周將軍在世的時候就跟我們說

過,不管武器多麼先進,歸根結底還是要看士兵的素質,平時的訓練絕對不能鬆懈,否則會鑄

成大錯。”

李若鬆歎了一口氣,說道:“是啊,所以人家不過是用一個小小的福壽膏就把咱們幾十萬

張家軍打的落花流水,一幫子烏合之眾差點拿下咱們南楚三個府城,折損進去的子弟兵都有一

萬多人,也是咱們的錯,自從周將軍去世之後,軍紀方麵的要求抓的沒有以前那麼嚴格,日常

訓練也不像周將軍在世時那麼頻繁,海軍的林將軍算得上是最堅持的,常規部隊裡麵,子清子

澤還不錯,但是隨著勝仗打多了,心態有些浮,周成、周和、林楓、周平經驗稍微差一點,但

也還算用心,訓練什麼的能夠按照以前得到要求去做,其他幾個人都是什麼玩意,尤其是齊誌

他們三個從千總的位置上提拔起來的,要不是我一直沒騰出時間來,這三個人是我首先要軍法

處置的。”

一說到部隊的事情,李若鬆就一肚子火,倒不是說李若鬆和成棟不想處理,而是他們的事

務太多,也太繁雜,就算是想上心也很難想周將軍在的時候一樣每天都在部隊裡麵蹲著。沒有

那麼嚴格的約束之後,除了個彆將領還能保持以往的作風,有幾個將領的心變大了,也變鬆懈

了,李若鬆一直想著等什麼時候有空了要集中清理軍中各項事務,結果一直沒有時間,一來二

去的,就拖成現在這樣。

李若鬆是後悔的不行,成棟也有些懊惱,他沒想到被寄予厚望的子弟兵真的遇到大規模戰

役的時候,會如此不堪一擊,當他們占儘優勢的時候,每個人還能做到服從軍令、秩序井然,

可一旦戰況對他們不利,就開始亂成一鍋粥,指揮不協調,軍令也不能很好地傳達,有幾個錯

誤在成棟看來簡直是最初級的絕對不該犯的錯誤。

成棟拍拍李若鬆的手,說道:“不要著急,這次的事情對咱們來說不全是壞事,最起碼咱

們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問題在哪裡,若是能夠挺過這一次,經受過鐵血洗禮的子弟兵其戰鬥力和

紀律性都能夠得到質的飛升,同時也能湧現出一批適合提乾的士兵,不合適的人也能從這些人

裡麵找出來,該換的換,該提的提,該開除的開除,其實我還挺感激這次的危機,否則咱們就

真的變成井底之蛙了,總以為自己多麼多麼的厲害,但其實不過是坐井觀天罷了,以後咱們再

不能仗著自己稍微有點優勢就各種_瑟,覺得天王老子第一咱們第二,如果一直這樣自大下去

,咱們弄出來的好東西越多,引來的覬覦就越多,若鬆,說到底還是咱們不夠強,否則這次的

事情根本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李若鬆表情凝重的說道:“確實,吃一塹長一智,回去之後如果南楚能夠挺過這一次的危

機,咱們必須召集一次戰後總結會,所有人都要先檢討檢討自己的錯誤,再說說改進計劃,尤

其是軍部,這段時間他們皮都有些鬆了,要給他們緊一緊才行。

還有那些世家大族,我一直以為他們應該老實了,沒想到他們不僅沒有老實起來,反倒是

越發得寸進尺,真以為朝廷離了他們這些人就轉不動了,真是不知所謂,沒一點自知之明。要

是南楚的科考跟以前一樣,隻考四書五經什麼的,他們還有炫耀自傲的資本,現在的的科考每

年舉辦一次,還是以實務為主,他們還當自己是被人搶來搶去的大儒,端架子擺資曆,倚老賣

老,一次次的逼迫若杉給他們讓步,且再讓他們得意這幾日,待回去之後再好好收拾他們。”

成棟認同的說道:“這些人是一部分,還有就是那些不安分的商人,除了駐地和南江府以

外,其他幾個府城的商人心思也都大了起來,以後這種貿易大頭還是要收歸朝廷,最起碼若杉

是會為老百姓考慮的,可這些商人,哼,他們以為自己做的事情咱們不知道還是以為咱們南楚

早晚都要被滅國,如此迫不及待的給大赫充當先頭軍,想要從龍之功?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命

□作者閒話:

第344章 叢林遇險

走水路的速度比他們跟他們預計的時間差不多,三日之後,竹排行進到眉河與青岩河的交

彙處,相較於竹排下水來說,上岸反倒是簡單的多,李若鬆下令就地休整,隨後帶著三個隊長

和成棟走到旁邊去商議下一步的行進路線。

就在此時,異變突起,成棟突然被李若鬆給撲倒在地,李若鬆將成棟撲倒後就地一滾,躲

在旁邊一塊大石頭後麵,同時,三位隊長大聲喊道:“敵襲、敵襲,注意,有敵襲。”

成棟顧不上其他人的反應,他從李若鬆身上聞到了鮮血的味道,李若鬆肯定受傷了,“若

鬆,你還好吧?”

李若鬆抬起頭,在成棟的臉上看了一遍,笑的很開心,說道:“還好,你沒事。”

成棟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李若鬆的表情太過釋然,他掙紮起來,想要推開李若鬆,好查

看一下李若鬆的傷勢,卻被李若鬆強硬的按在地上。

“彆動,等到危機解除了再說,我沒事,你放心,隻是受了點小傷。”李若鬆壓著成棟不

讓成棟起身。

李若鬆越是這麼說,成棟的感覺就越不好,他知道李若鬆在說謊,若真的隻是小傷,按照

平時李若鬆的作風,為了不讓他胡思亂想,根本不用他多說就會讓他查看自己的傷口,越是不

讓他看,越說明傷勢不容樂觀。

成棟心焦萬分,他連聲說道:“若鬆,你讓我看看,讓我看看到底哪裡受傷了,求你了,

讓我看一眼,就一眼,行不行?”

李若鬆用嘴唇輕輕在成棟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臉色蒼白的說道:“沒事的,夫郎,你信我

H

“抓到了,抓到了,不好,那邊還有幾個,來幾個人去把那幾個逃跑的抓起來,快,不能

讓他們跑回去,萬一他們搬來援兵咱們就麻煩了。” 一隊長大聲喊道。▃思▃兔▃在▃線▃閱▃讀▃

聽到一隊長的話,成棟立刻說道:“若鬆,人抓到了,你讓我看看你的傷口,你讓我看看

李若鬆也聽到了一隊長的話,終於放下心來,他再次親了一下成棟的額頭,不再用力將成

棟按在地上,而是整個人脫力的趴在成棟的身上,說道:“你沒事就好。”

成棟在趕過來的三隊長等人的幫助下,將李若鬆搬開放在旁邊已經鋪好的防水布上,成棟

一眼就看到戳在李若鬆背上的短箭,他撲過去,剪開李若鬆的衣裳,掃了一眼,臉都白了,箭

上有毒。

成棟隻感覺腦子裡麵嗡的響了一聲,他高聲喊道:“把抓到的人帶過來,帶過來,他們的

箭上麵有毒。”

三隊長連忙讓人把剛才抓到的那個人押過來,成棟一把將人拽過來,連聲問道:“你們用

的什麼毒?解藥在哪裡?快說!”

被抓住的人隻是笑著並不開口,成棟說了幾遍都沒有應答,本來想讓三隊長把這人拖出去

砍了的,在開口之前成棟冷靜了下來,他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人,身材矮小,皮膚黝黑,

隻穿了一件圍裙樣的東西勉強蓋住%e8%87%80部,上身赤摞,腿上也是光著的,手裡拿著一把弓箭,背

上背著一個弓桶,其他什麼東西都沒有,成棟猛然意識到,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惡魔穀的原住民

,這樣的話不管自己說多少他都聽不懂,既然聽不懂,那麼自己再說下去也不過是浪費口舌罷

了。

成棟立刻開始回想自己前世在南方軍區演習時教官說過的那些話,南部有諸多部族,各種

各樣的族群有著多種多樣的生存技巧,其中就有擅長用毒的部族,但是,由於這種部族居住的

地方與世隔絕,他們沒有能力合成毒藥,隻能就地取材,毒藥的來源隻有植物和動物兩種。

但是,為了避免自己被這些毒物給咬傷或者劃傷,他們都會隨身攜帶解藥,隻要找到他們

身上帶著的解藥就能解決問題。成棟想到這裡,立刻將俘虜身上的東西全部都解下來,三隊長

拿東西的時候,成棟一直在觀察對方的表情。

他發現在三隊長取下箭筒的時候,對方有些許的緊張,成棟立馬讓人把箭筒給他拿過來,

將箭筒裡麵剩下的箭羽取出來,將箭筒倒了過來,想看看解藥是不是放在箭筒裡,可箭筒裡麵

並沒有任何東西掉出來,成棟覺得有些不對,若這個箭筒裡麵什麼東西都沒有,對方不會表現

的那麼緊張,可若是有東西,一個小小的箭筒不放在裡麵還能放在哪裡。

成棟把箭筒翻過來覆過去的檢查,都沒找到有哪裡不對,他下意識的拿起一隻箭羽戳進箭

筒裡麵,箭頭跟箭筒底部接觸後發出突突的聲音,成棟原本還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

聽著聽著,成棟越聽越覺得不太對,箭頭敲在箭筒底部的聲音好像?

成棟將戳進箭筒的箭羽尾部捏在手裡,用手指標注了一下箭筒的深度,然後將箭羽拿出來

,將箭頭底部跟箭筒的底部對齊,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