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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師長,一個特種旅的旅長,要不是他們現在機械化的

程度還打不到標準,成棟還想專門組建一支機械化師,出去了清一水的軍卡、摩托,想想都覺

得拉風。

可即便全機械化達不到,半機械化還是能夠實現的,派去援救南江府的這三千人就是標準

的半機械化部隊,每個人都配備有一把手槍、一把帶有軍刺的八一杠、手榴彈十枚、子彈兩百

發,可以說,即便是麵對十倍於己的敵人,他們也不用擔心打不打得過的問題,更彆提每個營

都配備有炮兵連,炮兵連的配置都是統一的,小型迫擊炮五十門,中型迫擊炮三十門,中性迫

擊炮二十門,另有紅衣大炮十門,可以說,這樣的武力配置如果還會被大赫那些騎兵打的潰退

,他們也就不用想著什麼反攻的事情了,洗洗睡比較現實。

兩千大赫騎兵,與三千半機械化的子弟兵在半路上遇上了,先頭部隊在接到偵察連的消息

之後,工兵連動作迅速的布置好雷區和絆馬索,王子清則將人分布在兩邊的山頭上,留下五百

人做誘餌,準備借助地勢給他們來個甕中捉鱉。

大赫這支騎兵從來沒有遇到過敵手,從組建至今可謂是未嘗敗績,在看到大楚那些穿著怪

模怪樣的衣裳,拿著怪模怪樣的武器,就那麼大喇喇站在路上等著他們去砍的士兵時,那種興

奮勁,給他們幾支竄天猴他們都能飛上天去,到手的肥肉誰會往外推,所以,這幫子豺狗呼喝

著揮舞著彎刀朝著大楚的士兵衝了過去。

被留下當成誘餌的五百士兵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他們按照日常訓練中的戰術列好隊伍,開

始使用火力壓製那些騎兵,兩百米以外是安全距離,一旦騎兵進入到兩百米的範圍內,己方很

有可能會出現傷亡,所以,在大赫騎兵衝鋒的時候,一個很奇怪的現象產生了,不管有多少人

衝上來,他們始終沒能踏入兩百米的那根線,即便是偶爾有衝過來的,那也隻是戰馬,上麵的

人早就死透了。

當然,之前埋伏好的地雷區也發揮了極大的作用,可以說,大赫的兩千騎兵最少有八百人

是死在地雷區裡麵的,工兵連沒埋太多的地雷,不是舍不得地雷,而是舍不得那些戰馬,大楚

沒有戰馬,對於這些騎兵們的戰馬,大楚士兵的眼睛都紅了,看著那些優秀的戰馬一匹匹的死

掉或者受傷倒地,他們的心吶,難受的緊。

絆馬索是被設置在五百米的位置上,馬倒下了,人會繼續往前衝,沒幾步路就被迎麵來的

子彈擊中,非死即傷,眼看著情況不對,後麵的人開始調轉馬頭想要往回跑,王子清從來不是

放虎歸山的人,一聲令下,之前埋伏好的士兵從山上衝了下來,斷了大赫騎兵的後路。

大赫被稱為豺狗的兩千騎兵,給無數大楚府城造成巨大損失的騎兵隊伍,能夠讓聞名夜啼

的豺狗,被大楚的子弟兵給滅了個一乾二淨,大楚士兵的傷亡率為零。

□作者閒話:

第304章 鬨上門來

這頭在打遭遇戰,那頭的駐地裡麵卻來了一批不怎麼受歡迎的人,李若鬆麵無表情的看著

身前一排人,打頭的那個中年人乾瘦乾瘦的,穿著一身補丁摞補丁的衣裳,正滿臉討好的看著

李若鬆,口中說道:“小六,你看,咱們這些當叔叔嬸嬸的大老遠跑過來,還沒拜見過你大爺

爺,是不是讓我們先去拜見拜見?”

李若鬆按捺下心裡的火氣,說道:“我祖父說過了,不見。”

“你個王八犢子,有娘生沒爹養的東西,跟誰說話呢,啊,你給老娘再說一遍,你李若鬆

就是當了皇帝,那也不能不敬長輩,當著老娘的麵給老娘擺什麼譜,你爹還是從老娘腸子裡爬

出來的,叫李成良那個沒良心的王八蛋給老娘滾出來,老娘今日不打死他這個不孝子才怪,不

認生母的東西,去,去叫他滾出來。”從中年人身後竄出一個頭發白光了老太太,指著李若鬆

的鼻子怒罵道。

李若鬆沒動,他身後的衛兵卻動了,走到老太太跟前,一把將老太太反擰胳膊摁在地下,

“大膽,居然敢對大人無禮,還不跪下!”

老太太被人按在地上,嗷的一聲嚎了起來,“行,行,你當了大官,可以不認祖母了,你

讓人打死我吧,打死我一了百了,你們這些沒良心的不肖子孫,就是希望我早點死,早點死了

你們都省心是不是,好,我這個老婆子就死在這裡,死在你們這些不肖子孫的麵前,也好一了

百了。”

說完,老太太腦袋用力的往地上磕,砰砰的響聲聽得周圍的人眉頭直皺,李若鬆的表情越

發的難看,這就是他的親祖母,得勢的時候壓著你,失勢了也要想儘辦法拿捏你,一口一個不

肖子孫,口口聲聲的不認祖母,這是想乾什麼,這是擺明了想要借機壓製住他們,以後好在駐

地裡麵耀武揚威。

得到消息的成棟身上還穿著工作服,頂著一臉的機油跑了過來,他嫁給李若鬆的時候鬆江

李府還是名門望族,李劉氏是個富態的老婦人,保養的很好,臉皮光滑的很,所以這一打眼他

還真沒認出來這些人是誰,李劉氏他都認不出來,隻見過一兩麵的那些叔叔伯伯他就更認不出

來了。

“若鬆,這些人是哪裡逃荒來的乞丐?怎麼不到戶籍管理處去?都跪在這裡做什麼? ”成

棟有些好奇的問道。

駐地現在有一套非常完善的安置流民的流程,戶籍管理也非常嚴格,家家戶戶都有戶口本

,每個人都辦理了身份文憑,出入駐地是必須帶好身份文憑的,否則出去容易進來就有些難度

了,流民入城,門口的守城士兵會直接將人帶去戶籍管理處進行登記,原籍地是哪裡的,叫什

麼名字,多大歲數,之前做什麼的,為什麼跑到這裡來,都要一一問詢,若是帶了路引,辦理

新戶籍的時間會短一些,可若是什麼都沒有,那就需要隔離觀察一段時間才會給辦理新戶籍,

當然,這些都是臨時居住的戶籍,如果在考察期間表現不錯,戶籍管理處會根據糾察局開具的

準入證給辦理永久戶籍,現在駐地幾十萬人中,擁有永久戶籍的還不超過五萬人,大多都是一

開始就在這裡的那一批。

不管有沒有辦理好戶籍,凡是流民都能夠在戶籍管理處洗漱,並且可以領兩套當季的衣裳

,給安排住處,然後就是去挑選工作,可以說,除了在城門那邊以及戶籍管理處裡麵,駐地的

大馬路上根本就看不到這種衣衫襤褸的人,成棟已經很久沒在駐地裡麵看到這種人了,不由得

好奇的問了一句。

結果,這一句問出來,捅了馬蜂窩了,李劉氏稍稍停了一會兒的嘴巴又開始嚎了起來,“

不得了啊,不得了,都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咱們這些親祖母、親叔叔是一點光沒沾到不說,

還要被個破落戶來羞辱,老天爺啊,你就開開眼吧,老婆子這是活不下去了,這是要被人給生

生逼死了啊,老天爺,不肖子孫娶了不孝的夫郎,這種人就該生不出兒子養不活孩子啊,世道

不公,小人得誌,老天爺,你就開開眼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成棟被甩了一褲管子的鼻涕,有些嫌惡的往後退了兩步,問道:“親祖母?親叔叔?不會

是我想的那些人吧?”

李若鬆無奈的點點頭,說道:“還真就是那些人,鬆江李府二房的,還有旁邊那一堆,你

看到沒有,成府的人也來了。”

成棟聞言朝著李若鬆下巴點的方向看了過去,好家夥,李家的人好歹還有個人樣,成家的

人是連人樣都沒有了,想也知道這是遭了罪的。

“他們怎麼會跑過來,不是說李老爺子已經被氣死了,李劉氏帶著兒子跑不知道哪裡去了

嗎?還有成府的那些人,怎麼一股腦的都跑來了? ”成棟湊到李若鬆耳朵邊上悄悄問道。

李若鬆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方才我正在審閱公文,城門的士兵跟我說有人要見我

,說他們是我的嶽父嶽母,他們不讓人進,對方就在城門口尋死覓活的,已經有不少人跑去圍

觀了,我那會兒以為是騙人的,成府從李家分家之後就在也沒來找過你的,怎麼這會兒突然冒

了出來,我想著不管真假,讓人在城門口這樣鬨騰總是不太好,就讓士兵把人先帶過來,我看

看,噥,這就是我過來看的下場。”

成棟還沒說話,成老爺已經撲了上來,他一把抱住成棟的大腿,哭喊道:“棟兒,爹的棟

兒,你可受苦了,爹這些年一直在找你,可就是找不到你,天殺的老李家也不知道給我們一個

消息,還說是你們都死在路上了,爹不信,爹死也不信我的棟兒會這麼死了,我就去找,一直

在找,皇天不負有心人,總算讓爹找到了,棟兒,爹的棟兒。”

這一聲聲的,喊得成棟惡心的不行,要不是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經不能生了,他都能以為是

孕期的特殊情況,這樣被人明著坑,成棟覺得自己是不是平日裡脾氣好,或者說原主的脾氣好

,讓他們這些人能夠有恃無恐的這樣鬨上門來。

對成老爺這種人成棟可是一點臉麵都不給的,他抬起腳,使了點力道,一腳將成老爺給踹

飛出去,成老爺在地上滾了幾圈,有些懵,趴在地上一時之間沒了反應,等到成老爺反應過來

了,臉色紅的跟豬肝似的。

要是擱在六七年前,成棟剛剛嫁進李家的時候,成棟肯定是沒辦法一腳踹開成老爺的,開

什麼玩笑,成老爺那體重,最少有二百斤,他那會兒不過是個體弱的花架子,彆說是一腳把人

給踹開了,就是撞到成老爺的身上,也能自己彈回來摔在地上。

可這幾年成老爺應該也是吃了不少苦頭,原先的一身肥膘完全沒有了,骨瘦如柴麵如白紙

,一看就知道平時沒吃好,這要是自己的親爹,成棟估計也不會下腳這麼狠,可問題是,成老

爺在成棟看來就是個畜生不如的人渣,逼死正妻,捧殺親子,縱容妾室殺害嫡子,投遞叛國勾

結貪官汙吏,行賄受賄賣官鬻爵,還想給李若鬆搞個什麼媵妾,成棟覺得自己完全沒有給成老

爺麵子的必要,他沒把這人給宰了已經很對得起他了。

“你個畜生,你怎麼敢,你怎麼敢,你還當不當我是你爹,你說,我是不是你爹,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