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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裡麵的日子按部就班的過著,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搞研究的搞研究,搞生產的

搞生產,搞訓練的搞訓練,可突然有一日,駐地外麵的叫囂聲打亂了駐地的步調,先是城牆上

駐守的三連官兵發現了異常,在去向上級報告的時候,駐地的城門外已經傳來一陣陣令人憤怒

的辱罵聲。

“龜兒子們,出來,不要跟縮頭烏龜一樣躲在裡麵,快出來。”

“對,快出來,再不出來這些人可就連骨灰都找不回來了。”

“你們這幫龜兒子,開城門,讓老子們進去,乖乖的將女人和銀子交出來,爺爺們高興了

沒準放你們這幫孫子一條生路。”

“生路什麼,男的都殺了,女的都留下,老子已經幾天沒開葷了,一路過來都是空的,餓

死老子了,老子先說好,等會兒遇到的第一個女人是老子的。”

“陳二狗,你小子在誰麵前老子老子的,第一個女人是老大的,不是你的,老大也憋了些

日子了,可要好好的泄泄火。”

若不是被連長約束著不能放肆,城牆上的官兵早就殺出去了。

“連長,咱們就讓他們這麼叫囂? ”一排長怒聲問道。

周和捏緊拳頭,赤紅著眼睛對一排長說道:“忍,傳令下去,所有人不得私自出手,上麵

沒發話,誰出去,殺無赦。”

“可是,連長,兄弟們忍不下去了!聽聽這幫子人實在是,實在是! ”一排長狠狠一拳砸

在城牆上,這種侮辱性的話語讓所有士兵都恨不能將下麵那些人給砍殺在地。

周和自己也忍不下去,可是營長說過,他們這些守城門的連隊絕對不能擅自出城,在沒有

接到軍令的時候,他們必須全部都在城牆上站著,直到接到軍令才能行動。

聽著城牆下麵的汙言穢語,周和告誡自己,不可衝動,萬一這幫子人隻是誘敵之計,自己

擅自開門迎敵,搞不好會給城中所有人帶來覆滅之難,更何況他們手裡捧著的盒子怎麼看怎麼

像是骨灰盒,加上方才他們說的那些話,周和有種不太好的猜想,如果真的是那些人的骨灰,

恐怕今天還沒辦法跟他們開戰。

周營長接到消息,立刻帶人上了城牆,周和見周營長過來了,連忙迎上去,說道:“營長

,我懷疑他們手裡拿著的是之前老爺,不是,周院長說的斷後的鄉親們的骨灰。”

周營長點點頭,沒說話,扶著城牆朝下看了一會兒,才說道:“不用懷疑了,就是他們,

那個臉上有一道疤的就是他們老大,當時被我用到砍的,沒想到他還活著。去,通知二連的人

帶著迫擊炮過來,另外,把特種連的副連長喊李虎過來。”

周和立刻安排傳令兵去喊人,他想了想,問道:“營長,我們三連負責什麼?”

周營長斜眼看了看周和,說道:“負責守著城牆,要是有人從兩邊的山上衝下來,你提頭

來見。”

周和被周營長的眼神嚇出一身冷汗,他怎麼就忘記了,周營長跟李大人不一樣,李大人還

容許你跟他討價還價一番,周營長是他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彆多嘴,多嘴的人絕對沒什麼好下

場。

周和連忙立正,應道:“是,我這就去安排防務。”

周營長表情好了一些,說道:“軍人,首先要做的就是服從軍令,防守跟進攻都很重要,

不要以為防守就是什麼上不得台麵攢不到軍功的事情,要知道,一旦你們三連失守,第一個倒

黴的就是議事堂裡的李大人。”

議事堂本來就是進城之後的第一座宅子,原本在做駐地規劃的時候,有人提出要把議事堂

往後麵撤,或者是乾脆就在議事堂前麵重新修建一些房屋建築,也好給議事堂擋擋,李若鬆沒

同意,不僅沒同意,還將議事堂的宅子放在最前麵,不管是閱微堂還是演武堂都修建了通往其

他地方的地道,唯獨議事堂,什麼都沒修建。

李若杉問過李若鬆為什麼要做這種安排,李若鬆沒正麵回答,隻是跟李若杉講了一段話,

他說成棟給他講過一個故事,說是有一個朝代,本來都城在南邊,挺安全的,結果有一任皇帝

將都城遷到了北邊,還挑了最靠進敵人的地方修建都城。

這位皇帝對反對他的臣子說自他以後所有的皇帝都要記著,本朝不和親,不納貢,不稱臣

,不割地,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他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死後他將自己的陵墓埋

在邊境上,邊軍每次遇到戰事不管怎麼樣都是一步不退,不是不想退,而是不敢退,之所以不

敢退,就是因為他們的皇帝就埋在他們附近,他們退了,老祖宗的墓地都保不住了。

這段話對李若杉的影響非常巨大,讓他記了一輩子,到老的時候,還專門寫成祖訓掛在東

宮議事堂的大堂之上。

□作者閒話:

第267章 李家人

李虎是最先到的,周營長吩咐李虎將特種連分成兩支隊伍,一左一右從山上繞過去,看看

那邊有沒有後手,如果沒有,找機會乾掉匪首,若是可能,一定要把那些人手裡的骨灰盒搶回

來,但是,人比骨灰盒重要。

李虎領命而去,不多時,身穿迷彩衣臉上塗著油彩腦袋上蓋著草帽的兩百人分成兩隊上了

山,各帶了四枚信號彈,這種信號彈是成棟得空的時候弄出來的,跟現代的穿天猴有點想,點

燃之後會往天上衝,尾巴是帶有顏色的煙,根據顏色不同傳達來的消息不同,這種信號彈是沒

有聲音的,白天隻能看到煙,晚上則可以看到不同顏色的光,特種連去了兩百人,餘下一百人

奉命守衛在兵工廠和議事堂,這兩個地方是萬萬不能有失的。

二連長王子清帶著人過來的時候,周營長正在調整防務,除了城門這邊,周營長也派人去

了住宅區那邊,相較於城門這邊,住宅區那邊更危險一些,糾察隊的人頂一段時間可以,時間

長了怕是也隻能全軍覆沒。

王子清走到周營長身後,敬了個禮,說道:“營長,二連長王子清前來報道。”

周營長轉過身,說道:“王連長,你稍後配合特種連的動作,他們現在去探查敵情,稍後

會傳信號回來,另外,把迫擊炮準備好,隻要我舉起紅色旗子,就開炮,若我舉起藍色的旗子

,你們二連就準備出城迎敵。”

王子清立正敬禮,回連隊去做安排,在九個連隊裡麵,第一個招滿兵員的就是二連,且二

連的訓練在九個連隊當中也最狠,作風最粗獷,清一水的糙漢子,非常適合打先鋒,要不是身

上穿著那身子弟兵軍裝,說是土匪都有人相信。

這一水的糙漢子對王子清這個看起來很瘦弱的連長相當的信服,不信服不行,人家不管哪

個訓練項目輕輕鬆鬆的秒殺他們,彆的不說,射箭人家是百發百中,聽營長說等到成院長將鳥

銃改造好了,試槍人就是他們王子清連長,這是多大的榮耀,成院長可說了,所有的那個什麼

參數都是王子清說了算,我的天老爺,如果他們能夠做到這一步,就是死在戰場上也算是值了

對於駐地三千多號士兵來說,李若鬆一家人的出現改變了他們很多固有的想法,比如夫郎$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和媳婦隻不過是娶回家做做飯縫補衣服生生孩子的,可李家從老到小三代媳婦就沒有一個在家

做飯洗衣裳生孩子的,先不說成院長,就說李大人的祖母,快五十歲的人了,天天帶著一群大

爺大媽洗菜、做飯、收拾食堂,還管著婚事管理所的事情,親自書寫婚書內容,聽說他們一窩

蜂去求婚書的時候,還是李大人的祖母召集了李家所有人一筆一劃寫出來的,那些鴛鴦戲水的

圖案都是李大人的祖母一筆一劃畫出來的,也難怪很多人都說就衝這張婚書,他們也願意趕緊

找個人成親。

再說李大人的母親,那也是個厲害人物,管著被服廠,剛開始他們都是在衛府的倉庫裡麵

找出來的軍服先穿在身上,李大人明確跟他們說了,他們的衣裳以後都是由駐地統一發放,一

年四季全都有,分成常服、作訓服、野戰服和禮服四種,隻要是在駐地內,必須按規定著裝。

那幾種衣裳他們都看特種連的人穿過,真的很好看,常服是軍綠色,很筆挺,穿在身上感

覺人都好看了很多,原本有些不願意從軍的在看到常服之後,二話不說到征兵處去報名參軍入

伍,他們都沒想到不過是幾套軍裝,居然會有這種功效。

其實他們不知道,光是好看的衣裳根本不可能有這種功效,最關鍵的還是平時的訓練以及

劉家溝眾人抵達第二天時搞得所謂演出,讓不少人對當兵有了憧憬,在這一點上,成棟隻是提

了一個想法,周營長卻察覺到其中的深意,當然,演出是非常順利和成功的。

本來特種連就是在劉家溝演武堂那六十多人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訓練科目什麼的都是一

模一樣的,儘管分開了一段時間,可不管是實戰經驗還是團隊協作能力,合並之後的特種連竟

是一點彆扭感都沒有。

演出自然是由特種連來擔綱,乾淨筆挺的軍裝,整齊一劃的步伐吸引了很多年輕人的目光

,再加上擒拿格鬥、匕首、拳術的團隊表演,頭斷紅磚、背斷木棍的個人表演,更是讓觀看表

演的人發出一陣陣的驚呼聲。

可以說,真正奠定入伍潮的基礎還是這些特種連的士兵們,當然,在這次表演結束後,也

有不少特種連的士兵順利成家,連帶著軍人稱為駐地裡麵最受女子和雙兒喜愛的成親目標。

也是在這次表演結束之後,在原有的站軍姿、立正、稍息、轉向訓練的基礎上,成棟加上

了分列式的訓練科目,除此以外,成棟還想起不少以前被他遺忘的好東西,比如自行車,再比

如三輪車。

隨著劉家溝眾人的加入,駐地內的工種也劃分的更加細致,除了軍人之外,有專門負責種

地的,有負責搞地質勘探的,有負責行商的,有負責做衣裳被服的,有負責修橋鋪路的,也有

負責搞武器研發的,工種劃分的越來越細,管理的隊伍也越來越龐大,需要協調的事務也越來

越多,以前成棟想不通怎麼管理層每個禮拜都要開一次會,還專門挑晚上開會,為此,城東還

專門給這種會議起了個名字,叫夜總會,意思是夜裡總是開會。

結果輪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