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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的看向李若鬆,問道:“你都放了些什麼東西在箱子裡?怎麼會搞這

麼多的?”

李若鬆摸了摸鼻子,說道:“基本上能夠帶走的都帶走了,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你實驗室

裡那些工具裝的比較麻煩,我整個都給你收拾了過去,你日後身子好了也能夠有些事情做,這

些東西本來就不是能夠買到的,與其到了那個地方咱們再找師傅重新做一套,不如現在從這邊

帶過去,主要是我不知道那邊的師傅能不能夠做出來,萬一做出來的不符合你的要求,以後咱

們那些手持地雷可怎麼辦。”

聽完李若鬆的話,成棟眨眨眼睛,說道:“你全部都拆下來裝箱了? 一點都沒留下來?”

“嗯,全部裝箱了,光是這些工具就用了八口大箱子。”李若鬆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他倒

是想說沒有,可回頭打開箱子一看就能看出來,李若鬆從來不做自找麻煩的事情。

成棟嘿嘿笑了幾聲,說道:“謝謝你,若鬆,我就知道你對我是真愛。”

真愛這倆字是成棟第一次說出來,很奇異的是,在場的幾個人居然都聽懂了,兩個小家夥

當場就紅了臉,馮保的臉也是紅彤彤的,就是李若鬆,一點表情都沒變,但要是仔細觀察的話

就會發現李若鬆的耳朵已經紅透了。

李若鬆清了清嗓子,說道:“你是我的夫郎,我不為你考慮我為誰考慮,對了,還有,你

那些手持地雷還剩多少?咱們走之前給周護院留下一批,他們這一路恐怕不會太平,帶了這麼

多人,又是去那麼遠的地方,不給他們留些東西,我怕他們走不到那裡去。”

成棟一點猶豫都沒有的說道:“我那裡還有將近兩箱,一箱有六十個另外一箱應該還剩下

四十多個,把那箱多的留在這裡給周護院,少的那箱咱們帶上,唔,三十個應該夠了,其他的

都留給周護院吧,畢竟咱們人不多,行李少,又都是快馬加鞭的跑,時間不長,用到的機會恐

怕不多。”

李若鬆點點頭,說道:“夫郎言之有理,為夫便按照夫郎所說來分配了。”

說到手持地雷,成棟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們在城門口的時候先後兩次使用手持地雷,清江

府的人又不是沒有看到,可直到現在都還沒有人跟他們問這件事,成棟絕對不相信他們會覺得

這個手持地雷沒有用處,它的威力是有目共睹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人問,也沒有人

買。

“若鬆,之前咱們在清江府城門外用的手持地雷我想守城的士兵肯定都看到了,可為什麼

一直到現在沒有任何人過問這件事,他們要是問了我還不覺得有什麼,可現在這樣問都不問,

我總覺得很有些不安心。”成棟說完,攥緊了李若鬆的袖子。

李若鬆拍拍成棟的手,說道:“夫郎放心便是。”

□作者閒話:

萬萬沒有想到存稿居然成了救命的東西,日更差點沒能保住,因為G20,醫院新增了不少

轉過來的病人,蠢作者這個禮拜會忙成狗,正準備白班上完了上晚班的蠢作者表示,積累下來

的債,等著蠢作者忙過來來一次爆發。。。。跪求諸位諒解。。。。。。

第238章 調?戲與反調?戲

李若鬆見成棟還是有些不放心,便同成棟解釋了一番,原來,這手持地雷並不是沒有人覬

覦,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他們不敢,因為李若鬆身上帶了一塊忠王爺手令的牌子,這塊牌子在

京城裡麵不一定管用,可在清江府這種府城裡麵,威力還是很大的,清江府的知府跟李若鬆詢

問那個能夠發出巨響然後能夠在地上炸出一個深坑且將很多人炸死的東西是什麼的時候,李若

鬆隻是微微笑了一下,從懷裡掏出手令,在清江府知府的麵前擺了擺,清江府的知府立馬就明

白這不是自己能問的,即便他再想知道,也不敢繼續追問,忠王爺,當今皇上的皇叔,誰敢多

說什麼,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聽了李若鬆的話,成棟鬆了一口氣,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們就算是一隻腳踏入政途了又

怎麼樣,知府,正三品,李若鬆不過區區一個六品官,人家就是把你給撤職了你也一句話都說

不出口,更何況這麼大威力的東西誰不想要,如果不是忠王爺給了一塊手令,恐怕他們夫夫二

人現在已經在大牢裡麵呆著了,就是不在大牢裡麵,也肯定沒法回劉家溝,李若鬆這幾日的身

份還是奉旨返鄉遊街的新科狀元,過了這三日,李若鬆就隻是兵部一個小小的經曆,不管是誰

都能來捏兩下的那種,當然,是指有衛府之外的府城,在有衛府的地方,兵部經曆等同於軍中

欽差,那是實打實的手握實權的官。

之所以趕著第三日啟程,也是這個原因,即便忠王爺的手令能夠幫他們擋一擋,可一旦清

江府的知府將此事彙報給萬丞相,他們那時若還是在清江府中,恐怕也是在劫難逃,消息從這

裡到京城大約要三到五日,待消息傳回來,又是三到五日,到那個時候,他們已經遠在羅定夫

了,而羅定府的知府是忠王爺一派的官員,必然不會阻攔他們,且他們已經準備了一箱手持地

雷托人給忠王爺送了過去,估計忠王爺最多覺得他們倆狡詐卻不會對他們動手,畢竟,他們積

蓄越多的力量,將來也好應對越難的情況。

至於寧海府那位知府大人,李若鬆壓根就沒放在心裡,他並不準備去寧海府,也不準備經

過寧海府,他準備直接到精海衛上任,等他到了衛所裡麵,即便是知府也不能輕易的召他去府

城,知府想要召他,要麼他本人就在寧海府中,要麼就是兵部要求他到寧海府去,前麵那種他

自己就能搞定,後麵那種,京城中的豐程大人可不是擺設。

正如李若鬆所料定的,當那一箱附著李若鬆親筆寫的使用說明書的手持地雷送到京城裡的

時候,忠王爺很高興的派人找了個地方試了試,效果讓人非常震撼,在感慨此乃神物的同時,

忠王爺也暗罵了李若鬆幾句,這家夥看著豐神俊朗的,一派正人君子的風範,肚子裡全是黑的

,若不是自己給他指了一條讓他滿意的路,這箱東西指不定李若鬆這鬼東西送給誰做人情去了

這種手持地雷使用起來並不是很方便,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危險,體積很小,裡麵塞的是鐵

釘,炸開之後殺傷力還是比較大的,但就是要扔的非常快,且要扔的比較遠,否則很容易把自

己也傷到,且攜帶起來也並不是很方便,手持地雷的引信是外置的,需要點火,可這個點火的

過程比較麻煩,真要是兩軍對陣的時候,敵軍不一定會給你掏火折子的時間讓你點燃這個手持

地雷,頭兩次使用估計能夠震懾對方,可用過幾次之後,這種弱點也很容易被對方給掌握,要

是有大批量的這種手持地雷倒也沒什麼,關鍵問題在於,他們並沒有辦法大規模的進行生產,

一方麵是沒人,另一方麵就是這個技術還不成熟,成棟研製這個小東西不過是一時腦抽,同時

也是為了給研製手榴彈積累點經驗,才搞了這麼些出來,結果送了忠王爺一箱之後,夫夫二人

手中所剩也不過三十來個,成棟覺得自己有必要將手榴彈的研製以及兵工廠的建立給提上日程-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可是他手裡沒人,以前是沒銀子,現在有了銀子又沒有人,真是讓成棟無奈的想要罵老天

爺一頓,不帶這麼玩人的,不給他金大腿也就算了,連金手指都不給一根,就是沒給他什麼空

間什麼係統的,好歹讓他運氣好點,要人給人要錢給錢也行,結果什麼都沒有,一切從零開始

,成棟覺得自己感受到了來自老天爺的深深的惡意。

在李若鬆拉著成棟清點行李包裹的時候,李若鬆負責拿著單子從頭到尾對一遍,成棟負責

跟在李若鬆身後把箱子的蓋子全部蓋回去順便說說自己對老天爺的抱怨,李若鬆一直含笑的聽

著,不時附和兩句,等到成棟說的差不多了,才冒出一句,老天爺對我卻是很好很好,不然我

怎麼可能娶到你做夫郎。

成棟的臉紅了一下,強裝出一副我很淡定的表情回了李若鬆一句他覺得老天爺也沒這麼差

,最起碼讓他碰到了一個不錯的男人,李若鬆聽到這句話,腳步頓了頓,回身摸摸成棟的後腦

勺,在成棟的腦門上親了一下。

夫夫倆在這邊親親熱熱的清點行李,李若杉則很苦逼的在應付一群眼淚汪汪鼻涕邋遢的孩

子們,這些都是他班上的學生,知道自己的小夫子要離開村子之後,一窩蜂的跑到李若杉跟前

要跟著李若杉一起走,不管李若杉去哪裡他們都要跟著,李若杉是一頭黑線,他自認平時是個

很嚴厲的夫子,對待這些孩子們從來都不手軟的,光是打手板都不知道打哭了多少人,沒想到

這幫孩子對自己感情居然這麼深,這讓李若杉感動之餘也有些警惕。

大楚自來重視科舉,會試的主考官都是反複衡量之後定下的,之前李若杉不能理解一個小

小的主考官有什麼好挑選的,現在想想覺得自己當年還是太小了,這麼顯而易見的問題都會想

不明白,反而還覺得一個主考官不過是個巡查考場的,自己還頗為看不上。

殊不知這些會試考中的學子們都要自稱為這位主考官的學生,以後都是要站在這位主考官

身後的,說白了,誰是那一屆的主考官,大部分的學子日後就是那一派的人,當然,這裡麵是

要排除掉一開始背後就有勢力的學子,可寒門子弟們哪個能在考中之前就有靠山的?基本都是

沒有的,都是在放榜之後才能夠知道自己是否已經有了進士的身份,一隻腳踏入官途。

這樣的主考官可想而知是有多少人想做,不過是當一次主考官就能多這麼多的學生,日後

這些人的前途就跟自己牽連在一起,他們的勢力就一下子能夠擴張起來,不管是留京還是外派

,總不會損傷自己這一派的既得利益。

李若杉自己當過學生,也當過夫子,在經曆過這兩種身份之後,李若杉已經下了學堂革新

的決心,如果將來他能夠走上那個位置,現在這種私塾、學堂一定要進行革新,李若杉敏銳的

意識到如果這方麵不能夠照顧到大部分老百姓的利益,那麼,他坐在那個位置上麵隻可能被越

來越厲害的豪強世家給綁住,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