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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直接上了馬車。

車裡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站在大門口的成老爺既尷尬又憤怒,站在門口狠狠的甩了甩袖子,回身進了大門,成傑看了成老爺一眼,又看向還未走遠的馬車,冷冷的勾了勾嘴角。

一回到自己的屋裡,成棟立馬一個飛身撲上床,動作利落的蹬掉兩隻鞋子,抱著被子往床裡麵一滾,把自己完全包在被子裡,滿足的歎了一口氣,說道:“還是自己家舒服。”

李若鬆輕笑一聲,走到床邊上,“先把衣服換了,才從外麵回來,換身衣服比較好。”

成棟閉著眼睛,懶懶的說道:“不想動,不想換衣服,我隻想睡覺。”

“睡覺就更要脫衣服了,先把衣服脫了,我陪你睡一會兒。”李若鬆一邊脫下自己的衣服一邊說道。

成棟睜開眼睛,側過身,用手支著腦袋,不錯眼的看著李若鬆的動作,李若鬆的身材很好,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長得也俊朗,讀過書,也乾過活,既不像尋常書生那樣瘦弱無力,又不像農夫那樣有力無腦,脫衣服的動作也很優雅,成棟最喜歡李若鬆的手,修長白皙,因常年握筆有薄薄的一層繭,摸著很舒服,那種微微的搔癢似乎能夠撓到人的心裡。

李若鬆脫下衣裳,一扭頭就看見成棟正不錯眼的瞄著自己,他湊到成棟麵前問道:“對於你看到的還滿意嗎?”

成棟伸手勾住李若鬆的脖子,回道:“秀色可餐。”

說完成棟將李若鬆一把拉下來,將自己的唇湊上去,作為男人,成棟覺得不該虧待自己的欲望,想要了那就直接點,害羞含蓄這種詞不適合他。

李若鬆被成棟%e5%90%bb個正著,還沒等成棟的舌尖挑開李若鬆的嘴唇,李若鬆就已經化被動為主動,探出自己的舌尖與成棟的糾纏在一起。

成棟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使勁拍了拍李若鬆的後背,示意他先把自己放開,李若鬆沒理會,反而加快了手下的動作,三下五除二的把成棟身上的衣服剝了個精光。

“喂,等等,唔,我,唔,我說。。。。。”成棟幾次開口都被李若鬆給堵了回去,等到李若鬆終於放開他的時候,成棟已經不想反對了,因為他現在也被撩撥的情動了。

“夫郎,春宵一刻值千金。”李若鬆在成棟耳邊輕輕說道。

成棟扭扭脖子,惡聲惡氣的回道:“你這幾天次次都說這句話,你的春宵一刻可比彆人的長太多了。”

李若鬆悶笑幾聲,%e8%83%b8腔的震動讓成棟破天荒的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成棟有些惱羞成怒的問道:“你笑什麼?”

“我在笑明明是夫郎你挑起來的,這會兒反倒怪在我頭上了。”李若鬆伸出手,摸上成棟的%e8%83%b8口。

成棟抖了一下,結結巴巴的說道:“你,好意思,說,我就隻是想,親你一下,沒想過要,白,白日,宣%e6%b7%ab,你,你少,誣賴我。”

一句簡單的話因為李若鬆的動作變得磕磕絆絆,李若鬆細細看著成棟因為情事而變得通紅的臉頰,笑了一下,回道“夫郎,你的話太多了些,有的事情做可比說重要多了。”

可憐成棟反抗不能,被李若鬆硬是壓在床上折騰了一下午,直到小廝過來喊他們去正堂用飯才從床上爬起來,成棟起身的一瞬間,整張臉都扭曲了,實在是太酸了,腰以下感覺不像是自己的部件,雙腿之間的那個位置,隻要是走路,那就疼的讓人一抽,李若鬆那個不知節製的混賬東西,後麵肯定腫了。

李若鬆也知道下午自己做的可能有些過分了,一臉歉意的看了看成棟,準備扶著他去正堂,被成棟甩了個白眼,又拍開他的手,自顧自撇著兩條腿往前走,李若鬆看著成棟,覺得成棟現在走路的姿勢比鴨子步還是好看一點的。

夫夫二人進了正堂才發現李百任夫婦和李國良夫婦都已經到了,四個長輩比兩個晚輩到的早,還都坐在那裡等著他們,饒是成棟這種自認臉皮厚的也不禁紅了臉,更不用說一向很守禮的李若鬆了。

沒等夫夫二人請罪,李百任便擺擺手說道:“不用這麼講究,這屋裡都是自家人,又沒有外人,搞得這麼外道乾什麼,來來來,坐下吃飯,尤其是棟兒,一定要好好補補。”

成棟聽李百任前麵說的話時還不怎麼有反應,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紅了,他知道自己下午跟李若鬆在屋裡胡天胡地的事情被長輩們知道了。

想到這裡,成棟忍不住惡狠狠的瞪了李若鬆一眼,今兒個丟人可真是丟大發了,這種事情居然都被長輩給知道了,這讓他以後怎麼麵對眼前這四位長輩。

成棟會被人看出來那簡直是太理所當然了,在座的幾個人哪個沒經曆過年輕的時候,哪個是沒成親的毛頭小子,成棟那走路姿勢不要太明顯,讓人一眼就能看出貓膩來,成棟原本想著不能被人知道這才沒讓李若鬆扶著,要是知道不管李若鬆扶他還是不扶他結果都一樣,估計能悔恨的青了腸子。

這頓飯成棟吃的有些食不下咽,他總覺得李百任夫婦也好,李國良夫婦也好,都在用有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看著自己,看的他恨不能直接把碗給扔出去不吃了。

第62章 成琴

李家長房人少,規矩也小,沒什麼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難得人多熱鬨,見到小兩口感情也挺好,在人前一向少言的李百任心情很好的打趣道:“今年咱們是六口人坐在一起吃飯,明年沒準就是七口人在這裡吃飯了。”

李若鬆很淡定的點點頭,成棟則恨不得在地上找個洞鑽進去,這都叫什麼事兒,要是生孩子的那個人是李若鬆他肯定不會有意見,問題是,那個被人寄予厚望的人是他,是他成棟,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見成棟被李百任說的頭都抬不起來,李黃氏嗔怒的瞪了李百任一眼,安慰道:“彆聽你祖父瞎說,你們小兩口還年輕,不急著要孩子,若鬆當務之急是要專心看書,準備下一次的考試。”

李黃氏不說這話還好,說了之後成棟覺得簡直是生無可戀了,怎麼這一個二個的今天都跟生孩子這事兒杠上了,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簡直想要仰天長嘯,他生什麼孩子,生哪門子的孩子,讓李若鬆生還差不多!

李國良和李陳氏帶著微笑看著小兩口,現在這種闔家歡樂的日子在三天前他們連想都不敢想,隻要他們一家人能夠像現在這樣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比什麼都好。哪怕日子過得清苦一點,哪怕孩子不能位極人臣,對他們來說都是可以接受的。

李若鬆見成棟已經窘的說不出話來了,便笑著說道:“孫兒定不辜負祖父祖母的期望。”※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好,好,我一直知道你這孩子是個好的,行了,你們先回房歇著吧,這邊沒什麼要你們操心的。”李百任摸摸胡須笑嗬嗬的說道。

李若鬆也不推辭,拉著成棟站起身,辭彆幾位長輩後退出正堂,他們沒有看到,在他們的出去後,四位長輩的麵色變得凝重起來。

下午西院那邊派了人過來,請他們明日到西院正堂去談事情,李百任當時帶著李國良正在外院與李管事處理事情,李黃氏和李陳氏同西院的派來傳話的丫鬟聊了幾句,就這麼幾句,讓李黃氏變了臉色,李陳氏也是一臉怒色。

李劉氏這是把所有的人都當成傻子,自己一家人在二房的時候那是沒辦法,隻能任由她磋磨,現在他們可已經不再是二房的人了,李劉氏要是還想跟以前那樣拿捏他們,也要看李百任和李黃氏肯不肯。

在李百任和李國良回到內院之後,兩人就將西院傳過來的話同這兩位轉達了一遍,李百任當場發了一通火,甚至遷怒到了李國良的身上,覺得李國良性子太軟,這才讓李劉氏得意忘形貪心不足,一再退讓不僅不會讓對方偃旗息鼓,反而會讓對方步步緊逼,直到自己無路可走。

麵對李百任的怒斥,李國良隻能沉默,他能說什麼,那畢竟是他的母親,再沒有感情,對方再偏心,在怎麼磋磨他,他也隻能受著,隻能忍著。

李百任發完火,感覺心裡舒服了不少,他其實也知道這件事不能怪李國良,可她就是忍不住,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妻兒都護不住還當什麼男人,為人夫、為人父,可不就是要擔起責任來,你娘做得對,那你這個當兒子的自然不該忤逆長輩,可要是你娘已經逼得你失去了一個孩子,又逼得你兒子差點沒了前程,你還念什麼情感什麼恩。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李百任是個對禮教不太在意的人,他一輩子沒在這上麵吃過虧,一直有人護著,哪怕沒有兒子,宮裡還有個女兒給自己撐腰,所以李百任不太能夠理解一個男人必須窩窩囊囊的活著,不敢反駁,不敢反抗。

雖然李百任非常生氣,但是當李若鬆和成棟過來用晚膳的時候,李百任又交代其他人這件事情不要同兩個小輩子說,生怕會影響到小兩口的感情,他們不知道,成府的人在上午就已經跟李若鬆夫夫二人提過這件事了,隻是兩個人都沒同意,這才連忙找到李劉氏,讓李劉氏兌現承諾。

要說起來,李劉氏也是看不上成琴的,不管在成府怎麼受寵,終歸隻是個庶女,李家人很是瞧不上這種庶出的女兒,隻不過人家上趕著把人送給李若鬆當妾,且這姑娘明顯比成棟好拿捏,李劉氏自然是不會拒絕這種機會,幾乎是成府的人剛剛說明來意,李劉氏就已經同意了成府的做法。

對於李劉氏來說,成琴要是能夠給李若鬆當媵妾,對自己有百利而無一害,東院守得很緊,她不是沒想過在東院安插人,可從來沒有成功過,東院就那麼一個三進的小院子,用著那麼幾個老仆人,東院最年輕的丫鬟也在東院做了八年多,想要從東院下人們嘴裡打聽事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成琴若是過去了,就等同於自己在東院安排了一條眼線,就算不得李若鬆的寵愛,能夠時不時的打聽一些東院的事情給自己聽,那就起了大作用,而成琴一旦能夠得到李若鬆的寵愛,按照東院現在的情況,以後所有的一切可還不就是他們西院的。

李劉氏的小算盤打的啪啦啦的響,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再看成琴的時候,那絲不悅也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甚至還破天荒的賞了一隻鐲子給成琴,就指望著成琴念她的好,過去了能夠為她所用。

成琴自然是沒有不同意的,她本來就挺喜歡李若鬆的,雖然隻見過李若鬆一次,可李若鬆那模樣,那氣質,那風采,讓情竇初開的成琴隻一眼就喜歡上了,她又自視甚高,雖然是王姨娘所出,可王姨娘在成府的地位可比當家主母都更有臉麵,所以成琴從來不認為自己隻是個上不得台麵的庶女,她覺得自己可比成府的嫡長子地位高得多。

成棟唯一比她強的就隻有那個嫡出的身份了,要不是因為這樣一個空名頭,李若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