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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劫 星旅 4244 字 6個月前

敢覬覦,隻有死路一條!

“將這個吊墜的主人徹查清楚。”

“是,王爺!”

“歸雲現下何處。”

“回王爺,歸先生再有兩日便可入京。”

“傳令京都人手,按計劃行事。”

“是!”

靳三見他起身要走,忙將今日隱衛彙報之事稟報。

“啟稟王爺,隱衛回報,言道今日與您路上衝撞的一行人於驛站時便已暗處跟蹤,且與隨從言語中有聽聞鳳凰城郭府之事,遂屬下等懷疑此人與你相撞亦彆有動機。現下人就在隱衛監視之下,還請王爺示下,是否將人捉拿嚴審!”

繆靳腳下一頓,鷹眸微眯瞬息便將白日裡那一幕回憶起來,卻他當時急於尋她並未將那隊人著重留意。

隻沒想到及至此時,竟還有人敢於他耍些魑魅魍魎,當真是,不知死活。

“探明他的底細,若有動,就地格殺。”

“是,屬下遵命!”

紀妤童朦朦朧朧感覺被人抱著喂了水,又喂了些粥,她雖精神和□□深度疲累,但生理反應卻是正常,腹中感到饑餓口中便下意識吞/咽。

也不知又過了多久,她猛地睜開眼便要起身下床,卻連頭都沒抬起來就又跌了回去。身體的感知也在同時迅速傳遞給大腦,全身上下的每一處,以及身體深處都在不停叫囂著針刺般又熱又辣的痛感。

思緒便不可抑製的回想到之前發生的一切,她被他從浴池裡到房間裡被擺/布成各種姿/勢快/意韃/伐的情景,腦中便轟的下乍然欲裂。

她緊緊咬著嘴唇用力搖了下頭,企圖將腦中那放亂的畫麵甩開,手指緊緊攥著身下的被褥。平複了情緒後猛地深吸口氣費力翻身坐起,但僅隻是這般簡單的動作便讓她身體深處和下/半身被壓迫地麻木鈍痛。

可她管不了那麼多,忍著肩臂酸痛唰的下揮開帳縵迅速打量了屋內,見隻有自己在後方泄力的鬆了口氣,重新趴伏在床邊去夠踏腳上的鞋子,手指剛摸到鞋墊便突然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走動的聲音,忙收回手卻已來不及躺回去。

繆靳跨門而入,徑自來到床前撩開床帳看她,見她趴伏在那,長長的黑發鋪散在%e8%a3%b8/露的香肩上,又順延而下半落在床邊,再細聽她有些不平穩的呼吸便知她已是醒了。

深眸染了笑意,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堂而皇之地將她露在被子外麵睡得粉嫩嬌豔的臉頰,%e5%90%bb/痕遍布的耳後,及兩條他品嘗過亦軟嫩香滑的手臂,與柔若無骨的纖長玉手儘收眼底。

餘光瞥見她指尖微動,卻是仍不願麵向自己,便勾起唇抬手放在令他愛不釋手的頸子上摩挲撫弄。旋即便覺手下微涼的肌膚猛地繃緊搖晃著頭要躲開。

可繆靳如何能讓她躲開?

大手輕鬆便將她連人帶被撈起錮在懷中,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羞”紅著臉,軟嫩光潔的手臂慌亂的擋在身前,瀲灩的眸子不得不抬起看向他。

他方滿意勾唇,不掩飾意圖的黑眸隨意垂下,便將她慌忙遮擋卻是若隱若現更顯誘人的曼妙風景一覽無餘。

“妤兒才與本王肌膚相觸婉轉交融,怎這便又害羞了?”

紀妤童被他看得渾身不適,她如今被子下未著衣物,又被他抱坐於腿上,生怕他獸性大發便也不敢擅動。

隻心中懊惱早知他會如此無恥,她方才便不會一時緊張情急裝睡。隻怪她心中有異,亦沒有整理好情緒要用何種態度麵對他,一念之差才又讓自己陷入窘境,落於下風。

“君子非禮勿視非禮勿動,王爺這也不知?快快放我下來,我好穿衣洗漱。”

既是擋不住,她便坦然起來。鬆開環著的一隻手,拍掉他撫在左肩臂處那道淡粉色疤痕的大手,冷著臉明諷他。

繆靳被她大膽拍了手也不在意,幽深侵略的目光在她暴/露在空氣中的嬌嫩肌膚上流連著,淡淡道:“本王從未自持君子,自是上不了妤兒的當。且如今夜色已深,正是該寬衣解帶一夜春風之時,作何還要穿衣行如此多此一舉之事?”

“什麼?!”

紀妤童費力扭頭看向窗邊,果然瞥到一角黑暗,也才發現屋內竟點起了燈,方才她竟都未曾注意到。

後頸處被粗糲的指腹摩挲帶起的微微刺痛感將她的思緒喚回,不想與他於這個話題糾纏,她抬眼神色極為認真的看著他,嗓音微啞道:“勞煩王爺命人備水我要沐浴,另再備些吃食,過後我有話要與王爺講。”

繆靳自知過猶不及,便也不再逼她過甚,總歸她如今已無處可逃,無計可施,便是冷淡些又何妨,他會讓她日後隻在他麵前嬌嫩的臉上綻放豔色,清冷的眸中瀲灩魅惑。

抬手在她臉上微涼的肌膚上撫了下,隨即扣著她的下頜抬高,俯下頭觸著她微腫的唇說了句“怎如此涼”便噙住她的唇霸道的掠奪她口中的香甜,直逼得她悶吭不斷待要窒息時才大發慈悲放開她。揚聲吩咐了句,便又在人來請前將她困於懷中占足了便宜。

紀妤童終得脫身被放入溫熱的水中,感受僵硬酸痛的身子被溫水包裹撫慰著的舒適時,情不自禁的輕/%e5%90%9f出聲。

含英含衣二人為她清理身子看到她近乎從下巴處,一直到腳背上都印有紅梅的痕跡時,禁不住紅了臉,心中又為王爺對姑娘的喜愛與濃烈的占有欲有了更深的認知。

手上的動作也不由放得更輕,再為她鬆緩身體是,見那不盈一握的皓腕和腰身兩側,瑩瑩挺立在水中蕩漾的豐腴緩緩變成發青的握捏痕跡時,不禁咋舌的對視一眼,暗道這痕跡竟是比上次還要多,還要深。便又有些心疼的看了眼閉著眼看不出喜怒的姑娘。

事到如今,二人自也看出姑娘並非心甘情願跟著王爺,隻是她們不明白姑娘為何不願意。

在她們看來,似王爺這般龍章鳳姿英勇俊美權勢在握的男人,是全天下女子都想要攀上來甚至王爺都不屑於顧的。便是皇帝也是遠遠比不得王爺的,而王爺又對姑娘如此不同,任由姑娘不冷不熱甚至有時還不耐以對,更是日日與她同床共枕,親密無間。這樣的盛寵,莫說是曾經先皇禦賜的前王妃,便是王府中也沒有哪一個女人能獲得姑娘擁有的萬分之一!

可這樣天大的殊榮,姑娘竟還不願,若非先前姑娘的出逃,她們還猜測過她是不是在用的些欲拒還迎的爭寵手段。如今看來,可真是她們狹隘不懂了。

好在王爺是真心喜愛姑娘的,便是姑娘這樣挑釁王爺的威嚴,已成為王爺的女人竟還敢私逃如此大逆不道,甚至可以報官流放的行徑,王爺竟絲毫不予計較,還如此疼愛,當真是令人側目。先前之事若換了其他女子,怕早已被抓起來將牢底坐穿,或是銷聲匿跡了。

不過也不怪王爺如此鐘愛,便是她們看著姑娘這樣清冷仙姿,膚如凝脂冰肌玉骨的女子,也忍不住要動心喜歡呢。

“你們跟著你家王爺多久了。”

第52章 成劫

帶著微啞的清淩女聲淡淡響起,令思緒飄飛的二婢不由一震。含英動作輕柔的為她按著頭發輕聲答道:“回姑娘,奴婢二人是北疆王府裡的家生子,自小便在府中長大的。”~思~兔~網~

紀妤童閉著眼,頭皮被人力道適中的按摩鬆緩著,身體也被人細心揉捏放鬆緊繃的肌肉,久違的放鬆感令她從身到心都感覺無比舒適。

說話時尾音便帶著三分漫不經心的慵懶:“我聽說先前你們王爺出事的時候,皇上命人接了王府裡的女眷入京榮養,怎麼你們沒跟著去?”

含衣聞言抬頭看了眼含英又低下頭去,隨即便聽含英柔聲答道:“姑娘有所不知,我們姐妹不在內院服侍,所以並未與前王妃一同入--”

“前王妃?!”

紀妤童倏地睜開眼,嘩啦一聲破開水麵半扭著著身子朝後看去,因為太過驚訝,便連身下的不適都忽略了。

“你方才說前王妃是怎麼回事?”

含英與含衣也被她的反應弄得驚訝,這件事早在幾個月前便因為太過荒唐而傳遍天下,怎姑娘卻似是一無所知的樣子?

“這,早在兩個多月前,前王妃的娘家便上奏皇上請旨,道是不舍得女兒年紀輕輕守活寡,願傾家蕩產為王爺焚香祈福,隻求女兒能歸家承歡父母膝下。皇上當朝便同意了,此事傳開後,還惹得百姓很是非議了一陣,怎麼,姑娘竟是不知嗎?”

紀妤童眨了眨眼,她倒還真是不曾聽說。按時間來算,應該正是她閉門不出治療天花那時發生的事,等她再出來時,坊間已全是北疆王死而複生救民於水火的歌功頌德,那北疆王妃在他假死不足一月便與他和離,在這個時代對於一個男人,尤其是位高權重的男人來說絕對能算做醜聞,亦算做令他蒙羞的事,想來是當時百姓對他正是滿心感謝之際,遂便未宣揚開來令他傷口撒鹽。

可她卻不知,竟還有更為勁爆的事。

“什麼?!你說,北疆王妃如今竟成了皇帝的妃子?!”

含英一聽,忙麵帶驚慌的抬手示意她慎言,又附耳小聲說道:“姑娘慎言,那是前王妃,是皇帝的陳妃,與咱們北疆王府可再沒半點關係的。”

雖說那陳家女在入宮前已與北疆王府沒了關係,可到底是曾經名義上的王妃,短短時日竟搖身一變做了皇帝的妃子,這陳妃與陳家實屬無情無義寡廉鮮恥!竟一女二嫁,討好兩任皇帝,等王爺入京,且看他陳家會有何等下場!

紀妤童實在是太過驚訝,她倒不是覺得那王妃,哦陳妃一定要給北疆王守節,隻是丈夫身死不到一月便合離,又不到一月又再嫁,如此迅速如此高效,便是在現代也是會受到一些道德上的譴責。更何況是這個對女性極其嚴苛的時代?不過古代既是教條嚴苛的時代,又是倫理極為混亂的時代,父搶子妻,子搶父妾,兄弟互搶等等之類不勝煩舉。

就是不知這位陳妃是自己自願的,還是身不由己被家裡人逼迫的。其實她倒是更傾向於是那皇帝對北疆王懷恨已久,將其殺之還不解恨,又以如此方式將他的妻子搶走,是要讓他死了都要蒙受綠名。

若果真如此,那陳妃倒極是可憐的,被當做戰利品,承受著天下人的罵名,卻沒想到丈夫竟然沒死,也不知她得知前夫死而複生的消息該是何等的崩潰。

想到這裡,便對這繆靳越發的厭惡。他潛在暗處安排這一切,卻為何不能將自己的妻子保護起來,竟任由妻子受如此大辱?

她與他被迫糾纏已然背負了極大的負疚感,和對她自己自尊傷害的煎熬。卻如今竟又發現他是如此不堪之人,這一刻,想到她竟與這樣的男人虛與委蛇床上糾纏,便%e8%83%b8口滯悶直犯惡心。

她猛地閉上眼,表情痛苦厭惡又略顯猙獰。她無法忍受自己竟與這樣的男人有過那樣親密的接觸,她也不能再說服自己要保持冷靜以待時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