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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劫 星旅 4306 字 6個月前

也在接觸到極冷時狠狠哆嗦了下。可當身體適應了冷水後,炙熱,火燙,空虛,便又自身體深處卷土重來。

意識重入混沌時,她腦中飛快的掠過她在這裡識得的為數不多的人,可卻悲涼的發現,此刻竟無一人可以前來相救。到最後,她隻能寄望於自己不被發現,而能夠扛得過藥性,自救逃生。

黑貝能一路循著氣味追來,全賴她身上時時沾染的藥香,和她藥效發作與之抵擋時,從身體內揮發出的汗液,隻是它的腳步卻終止在一座緊閉的宅門之外。

緊跟其後的靳一見狀,直接命人將聽到狗叫聲探頭而出的門房拿下,破門而入。

繆靳趕到時,就見那狗東西正圍著一個需得兩個成年男子環抱方能圈住,高達%e8%83%b8口的巨大花缸前,如無頭蒼蠅般汪汪直叫。尖利的爪子勾在那陶甕上發出的刺耳難忍的聲響,令他緊繃的額角青筋跳動。

不大的小院已被靳寧衛燃起燈火,將那大花缸處照得亮如白晝。靳一欲要向花缸內查探的動作立時收回,雖驚訝於王爺竟會親臨,腳下卻是快步迎上來將一路情況係數告知。

“啟稟王爺,屬下跟著黑犬一路到此處,院內除了一看守宅門的門房,浴房內一受傷昏迷的仆婦外再無他人。黑犬繞著宅子跑了一圈便停在此處不再離開,屬下正要探明情--”

繆靳已行至花缸前,揮手打斷了他的話,他的目光從進門起便一直放在上麵。不知何時起,%e8%83%b8膛裡那顆冷硬的心便開始難耐的跳動起來。

圓月當空,萬籟俱靜

朵朵聖潔傲立的蓮花佇立水中幽幽盛放,蒼翠欲滴的蓮葉如蒲扇般遮滿缸口,白的花,綠的葉,映著這清冷月輝美好的讓人心靜陶醉。

可微不可查的細弱的似被人極力克製的難耐喘/息,卻突兀的打破了這醉人意境。

但繆靳卻黑眸驟亮,大手一揮,被譽為花中聖女的蓮花蓮葉,便被毫不憐惜的折在一邊。

溢滿了蓮花香氣的花缸中,一個玉膚凝脂,紅唇嬌豔,如頭上皎月般清冷,亦如蓮花般散發著幽香聖潔,臉頰邊又偎著朵可比玉膚的白蓮,似蓮花化人般純潔,又如水妖化作般%e5%aa%9a態妖嬈的女子赫然映入眼中。

“紀-妤-童-”

夜色中,暗啞低沉的嗓音,似狂喜,似驚怒,一字一字,將那個被珍藏在心底的名字念出。

繆靳深沉幽暗的目光流連在水中嬌人比花純,比妖豔的臉兒上,方才突見她時的狂喜已儘數被斂在深沉如海的眸底。

大手似要確認眼前這一切不是夢幻般欲要碰她時,眼前卻倏地寒光一閃,若不是他反應及時,怕此時手上已經血流如注了。

紀妤童模模糊糊仿佛看到頭頂上方有人影閃現,她大腦轟鳴卻謹記著不曾鬆開垂在水裡的手中,緊緊握著的手術刀。

恍惚看到那人手臂伸來時,條件反射的舉著刀就刺了過去,然而□□被刺中的滯鈍感並沒有傳來,不僅如此,手中亦驟然一空。

她驀地睜了下眼,實則卻連眼皮都未能動一下,一直握著刀而僵硬的手指還保持著握刀的姿勢,下一瞬卻頹然無力的跌落。

繆靳指尖夾著通體純鋼,刀尖鋒利無比的小刀,看也未看便收入腰間暗袋。幽深的眸子卻因她方才潛意識裡仍知道自衛和攻擊的動作亮了下,嘴角緩緩勾起。

再次抬手時,已無任何抵擋的徑直撫到她的頰上,細膩的比上等軟玉還要潤滑的肌膚,薄薄的表皮下滾燙的觸?感提醒著他,眼前他看到的人,觸到肌膚都是真實的。

“你果然還活著。”

下一瞬,手指被軟膩滾燙的臉頰渴求般觸碰的觸?感,和那殷紅得引人采擷的紅唇中溢出得似喜似泣的輕%e5%90%9f,如一絲火苗從相觸的肌膚處洶湧而入瞬間席卷全身。

令他倏地從方才幻境般誘人的沉醉中清醒過來,幽暗灼亮的眸底暗潮湧動,目光卻定在她鬆散的衣襟處,不慎露出在燈火與月光下的瑩潤白嫩的左肩臂處,一道粉色的,細嫩的疤痕霎時,倏地眼眸一亮。隨後快速將她衣衫合上,一手解開自己的外衫,一手深入水中將她軟成一團的嬌軀撈起,迅速攏入懷中裹緊。

嘩啦叮咚的破水聲響起時,極儘暗啞的聲音冷靜吩咐:“閉眼,轉身。”

一旁一直垂眸靜立的靳寧衛立時齊聲應是,唰的下背轉過身,閉上眼,關上耳朵。

繆靳緊緊抱著懷中滾燙不停扭動發抖的嬌軀大步來到馬前翻身而上,頭也不回的交代了句壓下消息,等候處置,便沉喝一聲策馬疾去。

沒有冷水的浸泡,在身體裡翻天覆地作亂的火焰更加囂張的呼嘯而來。紀妤童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聽不到任何聲音。她的眼睛雖是半睜著,可目光無神裡麵空無一物。恍惚混沌的感覺到身體一震一震的被人緊緊摟在懷裡,那懷抱亦是炙熱的,可卻能讓她灼烈燃燒的身體得到舒緩。

她的腦中似分裂兩半,一半在不停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靜,不能屈服成藥性的奴隸。一半卻侵蝕著她的神智讓她放棄掙紮。

如此這般不停的拉扯不停撕裂時,她的身體卻已經遵循本能不斷的在這個懷抱裡扭動,本應是無力到極點的身體此刻卻憑空生出無窮的力氣亦緊緊的貼在他身上,想要他將她身體的火吸走消去,想要從他身上得到更多快意。

繆靳緊繃著身體,忍著被她無意識糾纏而不斷攀升的本能,緊扣在她柔軟腰間的大手越加收緊,驅使座下駿馬的速度再快一點。

他知道她此刻毫無保留向自己奉上的嬌軀,全是因為被人下了藥的緣故,且這藥必是極烈的藥。否則以她對自己的抗拒,和對情緒的控製絕不可能會讓自己在外人麵前呈現如此糜惑的一麵。

他疼惜她此刻的痛苦難耐,亦氣她對自己的隱瞞,更怒她竟讓自己陷入此種險境。一想到若不是自己心血來潮查看她的包裹,發現裡麵那件曾令他驚奇的,可以發出亮光的不明物體,確定了她的身份趕去,她誘人的一麵或被靳一等人看到,或是他不曾深究她的身份,那她此刻,豈不是已經被彆人--!

但更讓他勃然大怒的卻是膽敢對她下藥之人,若非此刻她亟需解藥,他怕是已將那院子和那院子主人焚燒劍殺以泄恨。

回到歸府時他連馬都未下,隻冷冷丟下句備水,叫歸雲,便在府中策馬疾奔到臥房院外,抱著掙紮扭動間衣衫鬆散香肩半露的嬌人大步入內。剛欲將她放到床上,她卻手腳並用的緊緊纏縛在自己身上,沾染著蓮花香氣的身子不住的往他懷裡扭動,吐息嗔%e5%90%9f間亦是蓮香的小臉拱在他的脖頸臉頰上磨蹭。

最煎熬的卻是她柔軟無力的手指不斷拉扯身上濕透的衣服,拉不動後竟是如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嬌聲%e5%90%9f泣,竟又來扯他的衣服。

懷裡的嬌人是他朝思暮想上了心的女子,被自己喜愛的女子如此折磨引誘,再加之失而複得的狂喜,繆靳如何還能忍得住。

半晌後,

他寬闊緊實的%e8%83%b8膛亦劇烈起伏,身體已緊繃到極致,肌肉結實線條性感的手臂撐住強健的身體,一手撫在嬌人泛著熱氣的嫩滑臉頰上,拇指在微腫的紅唇上摩挲,其餘手指轉至她的脖頸扣住,擎托著她迎向自己,隱忍逼視她水蒙的雙眼,沙啞至極的嗓音在密不透風的帳幔內低沉響起:“紀妤童,妤童,妤兒,妤兒,你看清楚,我是誰!”

第25章 劫數

紀妤童給不了他回應,不曾被人碰觸前她尚能抵擋藥性,可經了這一遭肌膚相觸,唇齒交疊,她享受到了極樂跌入了欲望的深淵,如何還能清醒得過來。

她甚至在那個能緩解她不適的身體離開後,茫然無措目無焦點的四顧環望,剛剛得到紓解的身體比方才更加難耐的扭動著。但潛意識裡卻一直在掙紮著要清醒,嫣紅的唇不停的無聲喃喃著不要。∞思∞兔∞網∞

繆靳赤紅著眼看著她不自知散發著致命誘惑的情態,差點就要不顧一切將她吞吃入腹。可他並不想在她神誌不清的時候占有她,他要讓她知道,要她清醒的知道他是誰。

滾燙的汗珠不停自額角滴落,堅硬結實的%e8%83%b8膛上亦滿是熱汗,因俯視著姿勢,黑發自肩臂處垂落,些許粘在肩背%e8%83%b8膛,些許掃落在身下膩白又泛著淡淡粉色,點綴著晶瑩汗珠的玉膚上。他的發,她的膚,極黑極白的糾纏帶給他極致的視覺衝擊。

發紅的瞳眸驟然緊縮,克製不住的悶吭出聲,隻覺得此刻的自己竟比中了%e5%aa%9a藥的她更加難耐。但他仍自虐著忍耐著,啞到不能再啞飽含著濃烈情潮的聲音再次響起。

紀妤童是被耳邊噴灑著熱氣的呼喚,和臉上驟然冰冷的涼意猛地驚醒了片刻。有什麼人握著自己的脖頸,有什麼人正與自己肌膚相貼。

蒙了霧的眼終於看清眼前的一切,可卻差點讓她崩潰。

是一個赤/%e8%a3%b8的%e8%83%b8膛,一個男人□□的%e8%83%b8膛,他離自己那麼近,那麼中了藥的自己又能好到哪去?!

想到這裡,她根本來不及也不想去看這個人的臉,虛軟無力泥濘空虛的身體,遲鈍的被大腦操控著蜷縮起來,她猛地翻了身。身下絲滑的緞麵提醒她此刻她亦是不著寸縷的現狀,可她顧不得,也不想去想是不是已經發生了什麼。腦中隻有一個念頭,要麼逃了以後殺了他,要麼現在拚死殺了他!

她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匍匐著的身體卻不可抑止的顫唞著,空虛著,灼燙著,慌亂著。在身後猛地伸來一條結實的手臂時,她猛地一僵後又一軟,身體是滾燙的,可心中卻是冰涼的。

用力抓起手邊的東西反手就砸了過去,身體同時拚命掙紮著要離開這密閉的危險之地。

“妤兒冷靜!是我!”

妤兒是誰?他是不是認錯人了,不管是不是她都不想再跟他共處一室。

可下一瞬,一聲爆喝卻在耳邊炸響,驚得她渾身一顫,也驚得她唰的回頭。

“紀妤童!”

眼前這張臉,她依稀是熟悉的,可那源源不斷燒灼她,摧毀她意誌的藥性卻令她一時難以想起這個知道自己名字的人到底是誰。

可不可否認的,在這個時候知道這個人是認識自己的人時,她緊繃得欲要繃斷的神經猛地一鬆。她俯著肩膀側身扭頭,睜大眼目不轉睛的看著,半晌,短促,沙啞,帶著驚喜的聲音顫唞著說著:“是,靳,公子,?”

在看到對方點頭,和他驟然黑亮的眸時,紀妤童便再也支撐不住徹底俯了下去癱軟在床上。

她來不及想為什麼自己會和他在一起,來不及問他們有沒有發生什麼,甚至沒有想過他是不是就是那個貴客,隻知道短暫的清明過後洶湧如潮的情潮和空虛再次將她淹沒。

可這次她在意識混沌前用力咬上指尖,將欲脫口的羞恥□□堵了回去,含糊沙啞的低聲喘道:“靳公子...你...幫我找...大夫,我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