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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依,我也不管你了,直接讓我哥休了你算了!”

南萌玉待玉華這話說完,這才歎了一口氣,低著頭說道:“表哥,你是不是弄錯一件事了?我們的婚約,不過是幼年時期的玩笑話罷了,我沒答應過做你的妻表妹,你恐怕也弄錯了,我也不是你的嫂呢,所以,你們無論是休了我還是降妻為妾的說法,恐怕都無法實現呢。”

第2515章 你們就不看看地上那人傷得怎麼樣

蘭玉笙一聽這話,心中一頓,這情況似乎有點不對,表妹不想嫁給他?

不對啊,明明在姑姑家裡,她表現得那麼依賴自己,這一路上,也表現出對自己很依賴的樣子。

蘭玉華似乎也沒想到南萌玉會是這樣的態度,她明明答應了在熱孝期內嫁給哥哥,那應該就是對哥哥很有心才對啊,否則,又何必答應呢?

隻是,他們兩人都不知道,南萌玉對表哥並沒有多少男女情意,左不過是家裡自幼訂下的親事而已。

她答應跟他們過去,卻沒有答應跟表哥成親。

但是,如果對方不喜歡她,卻又想算計她的話的,恐怕她就不答應了。

她南萌玉,可不是普通的的閨中弱女子。

蘭玉華不肯相信:“不對啊,你不跟我哥成親,那你跟我們回來乾什麼?”

南萌玉搖頭:“表哥表妹,我想你們是不是弄錯一件事了,我跟你們回家,不是因為要嫁給表哥,而是因為,你們家是我的外祖家,我父母雙亡,就隻剩下外祖父和外祖母熱親近,自然是要回外祖家了。”

蘭玉笙感覺不妙,臉現傷心,哀聲道:“表妹”

他的心中,卻是壓抑不住的怒氣,他以為,他已經將這個小表妹的心給拿在了手中,畢竟,突然糟逢父母雙亡的巨變,哪個小姑娘不是方寸大亂?他這個製約幼議過親的表哥從天而降,替她打理母親的後事,給她主心骨,她不應該芳心暗許麼?

她居然說幼時婚約是玩笑?

蘭玉華急了:“表姐,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哥哥?我和哥哥千裡迢迢去接你,你”

南萌玉卻打斷了她的話:“今天晚上表妹把我的侍女趕走,要跟我說知心話,同榻而眠,可睡到半夜,表妹卻悄悄起了床,開門走了出去。我以為表妹是起夜,也沒多想想。

可表妹這一走,卻是一去不回。我也想起夜,便起床穿衣,但才穿好衣服,就有人進來了,我以為是表妹回來,便問了一聲:表妹回來了?那人含糊應了一聲,但就那一聲,我聽著就不對。

我立馬裝作睡下,等到那人撈開床帳,我就把那人給一腳踢了出去。”

南萌玉看看兩人,再看看外麵的人,然後才說道:“表哥,表妹,你們一進來就認定我偷人,還說什麼休了我,又說要我自請降妻為妾。你們覺得,我象是個水性楊花的人麼?你們就不問問地上那人是誰,也不看看那人傷得怎麼樣,我擔心我那一腳把人給踢死了呢。”

門口圍著的人聽到南萌玉的話,聰明的便從中聽出了意味來。

這是有人給她布下陷井,想要毀掉她的名節?

蘭玉笙聽了南萌玉的話,臉色卻忽然變得慘白起來。

屋裡進了男人,他隻以為計策已經成功,表妹名節已毀,除了給他做妾,已經沒有彆的辦法,因此才跟妹妹一唱一和,把自己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可是,他怎麼就沒有查一下床前地上的那個男人情況呢?這人到現在都沒有出聲,明顯,是出不了聲啊。

第2516章 他居然敢對您做出禽獸之行

南萌玉忽然抱拳向外麵的人說道:“門外不知有沒有懂一點醫理的人在,能不能幫小女子查一查這個意圖要撈開蚊帳偷竊我枕頭邊錢袋的男人,是不是被小女子一腳給踢死了?畢竟,當時小女子實在有些懼怕,那一腳的力量沒有控製好。”

剛才蘭玉笙和蘭玉華兩人一唱一和說了那麼多,所說的話無非圍繞一個點,那就是南萌玉跟那個男人偷情了,被他們撞破。

但南萌玉就這一句話,就把自己給洗白了:她以為對方是來偷竊的,所以一腳把他踢開了,還有可能踢傷,甚至踢死了。

哪有勾引了男人進屋,然後把人給踢傷踢死的,那不是偷情,那是殺人啊!

而且,如果她真要跟人偷情,把侍女支開可以理解,可為什麼還要彆人同榻而眠?

而且,這姑娘睡到半夜,卻一去不回,這事,怎麼看怎麼有問題啊。

人群中有位高大少年說了一聲:“在下略懂醫術,不過傷勢怎麼樣,還是可以查看。”

蘭玉笙非常不願意讓進屋,但南萌玉卻做了個請的姿勢,還特意對蘭玉笙說:“表哥,請讓讓,讓大夫進來看看這人情況如何。若是傷了,好請醫診治,若是死了,好報官請仵作驗屍。”

蘭玉笙不想讓,但又不能不讓,最後他還是側身讓開了,讓那人進屋。

當眾人帶著審視的目光看向蘭玉華的時候,蘭玉華才後知後覺地想起剛才南萌玉說的她們同榻而眠的話。

按照計劃,蘭玉華該是不承認跟南萌玉同睡一室的。

可是,南萌玉後麵說的話實在太嚇人,特彆是最後一句“我擔心我那一腳把人給踢死了呢”更是將她嚇住。

她跟這個表妹坐一輛馬車走了一路,怎麼不知道,她有一腳將人踢死的力量?

她當時隻想著自己怎麼忘記了,這個表妹,可是武將的女兒。她的父親,就是自己的姑父,那可是個將軍啊!

也因此,她居然忘了及時反駁那句同榻而眠的話。

她連忙補救:“表姐你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跟你同榻而眠了?我明明住在旁邊的房間,聽到你這邊有聲音才過來的。”

南萌玉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說:“哦,你沒有跟我同榻而眠,也沒有半夜起夜就一去不回,那你身上的腰帶,又是怎麼落到我床上的呢?”

萌玉說著,拿出了一根腰帶。眾人看向蘭玉華,果然發現她身上並未係腰帶。而南萌玉手中的腰帶,正好跟她衣服同花同色。

她想要說那腰帶不是她的都不行。

蘭玉笙狠狠地瞪了玉華一眼,怎麼丟三落四的,留下破綻。

卻不知道,在蘭玉華要跟南萌玉同榻而眠的時候,南萌玉就提防上了她,這腰帶,是南萌玉故意壓在身下,不讓蘭玉華帶走的。

“這、這是我、我睡前去你那看你,落下的。但這也說明不了我跟你同榻而眠啊,我,我就是玩了一下就回去了。”

第2517章 潑臟水

眾人都齊齊鄙視了:隻是在人家煩惱玩了一下,就把腰帶給解開丟在這裡?這樣的話,誰也不會相信了。

正在此時,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推開人群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喊:“小姐小姐我對不起您啊,都是張生他說想你了,要見您最後一麵,我可憐他千裡追您而來,才告訴了他您住的房間。沒想到,他居然敢對您做出禽獸之行小姐啊,您現在可是在熱孝之中,這可怎麼辦才好啊小姐”

這位姑娘衝到了房裡,忽然發現南萌玉衣服整齊,好好的站在那裡。她心中不由格登一下:糟了,看到這裡這麼多人圍在這裡,她還以為張生得手了呢。

這位姑娘,正是南萌玉的貼身沐香了。

南萌玉冷冷地看著沐香:“編啊,繼續編,什麼張生要見我最後一麵,還千裡迢迢追我而來,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認識一個張生了?

而且,你都沒走到我的麵前,你怎麼就知道什麼張生有沒有做下什麼禽獸之行了?”

沐香懵了,連忙跪下:“小姐,都是我不好,我、我不知道”④本④作④品④由④思④兔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網④友④整④理④上④傳④

“你當然不好,你作為我的貼身丫頭,不跟我睡同一房間,你跑哪裡去了?就算我表妹要跟我同榻而眠,你不應該就守在房裡服侍嗎?

你不但不守在房裡,還跑去見男人了,沒見到本小姐,就說什麼那男人什麼禽獸之行,而且,還一路跑一路大呼小叫,想要全客棧的人都知道有男人進了我的房間。

你說,你是不是跟外人聯合,想要毀我名節,置我於死地?”

南萌玉不好譴責蘭玉笙和蘭玉華什麼,但對自己的丫頭,卻是沒有客氣。

這個沐香,明顯是被蘭家兄妹收買了,要毀她的名節。這樣的人,她是絕對不能再留了。但在賣掉之前,她也不始輕易放過。

沐香被嚇住了,連連搖頭:“不,我沒有。小姐,你不能冤枉我!”

南萌玉逼問道:“我冤枉你什麼了?難道你一直守在房裡?難道你沒有引了男人進我屋裡?難道你沒有老遠就大呼小叫,說的話裡全都是潑我汙水,毀我名節?你不是想置我於死地是什麼?

你自己說,到底是聽了誰的話,來這樣對付我?”

眾人都頻頻點頭,這丫頭說的話,看似擔心她的小姐,其實句句都在毀她小姐的清白,這樣的丫頭,真的是為了主人好麼?恐怕是被人收買了來毀小姐名節的吧?

沐香被駁得說不出話,她的臉漲得通紅,眼中的光明明滅滅,明顯是在猶豫著要不要說真話,之後,便不由自主便看向了蘭玉笙。

眾人一看沐香看向蘭玉笙,頓時都明白了:這個丫頭的主子,是這個表哥呢。看來,這個表哥不是好人啊。

蘭玉笙心中暗罵,你這一看,不等於是告訴彆人,你是我的人嗎?但他怕沐香說出實情。因此,也隻能幫她說話:“表妹,你且先彆激動,這丫頭也是太緊張你,所以才說錯話的,想必她”

第2518章 洗脫嫌疑

但蘭玉笙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那位檢查張生身體的少年給打斷了:“此人被人一腳踢中肚子,脾臟破裂,若是不馬上送醫診治,有性命危險。”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都倒抽了一口冷氣,看向南萌玉的眼神也帶上了震驚: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南萌玉長得高,容易被人看大,居然一腳就把人踢成了重傷!

剛才那一對兄妹可是說了,這個男人是那位姑娘偷人的對象,是她把男人勾回來的。

可現在看這個男人的傷,眾人都有些無語:哪有招來情人,卻又對人下死手的道理?難道,這世上的姑娘找情人,要先把人死命踢一腳,看他能不能抗踢?

在眾人的眼光下,蘭玉笙隻能硬著頭皮拿出一錠銀子,請客棧的人將那人送進送醫館。

那剛才檢查的少年又說:“從本人剛才驗傷的情況來看,這位小姐對這個進入她房中的男人的那一腳可是毫不留情,因此,說小姐偷人一說,純屬誹謗。”

“是了,這樣的踢法,明顯是把人當賊踢了。”

“隻要踢賊才會那樣下死手吧?哪人把人約來又給人下死手了。”

“還看不出來嗎?這明明就是誣陷呢。”

“是啊,就連這門也是有人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