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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說不定會被人栽上一個偷的罪名。

山羊胡子看著萌玉:“你今天是不是收了彆人的一個古董花瓶?那不是你該收的。拿出來吧!”

萌玉心中一怔:果然是古董花瓶鬨的事。

但是,對這隻在後世價值五千萬,成雙成對之後更是要兩億以上才能買到的古董花瓶,她怎麼可能就這麼拱手交出?

她一臉茫然地:“你認錯人了吧?我今天隻買了一些菜,可沒買什麼花瓶。”

第40章 誣蔑軍屬要坐牢

萌玉的確沒買過花瓶,因為,花瓶是那賣花人送的。

山羊胡子直指萌玉的包袱:“我沒有說你買,因為,你沒有為花瓶花過錢,你是偷的!我把花瓶放在我的攤子旁邊,被你路過,裝作買藥材,順手給偷走了。

你偷來的花瓶,就放在你的包袱裡。你趁早把花瓶拿出來還給我,我看你年紀小的份上,你給我道個歉就放過你,否則,我今天就把你抓派出所去。”

萌玉心中一沉,難道,這是個局,針對她的局?就為了給她冠上偷的名頭?或者,有人看穿了她%e8%83%b8口穿了繩子戴的納物符?

萌玉馬上又感覺不對,她來趕大圩,根本就是臨時起意,她今天原本的目的是去市裡。

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能提前知道她會來趕圩,設了這個局?

應該是這個山羊胡子看到她白得了一個珍貴的古董瓶子,所以來訛詐她來了。

她放鬆了自己,臉上卻變得嚴肅起來:“這位大爺,你是老眼昏花了吧?我是部隊的家屬,來趕圩隻為了買菜,哪有時間去偷你的花瓶?”

旁邊的人一聽這個小姑娘是部隊的家屬,頓時也感覺這個老頭弄錯人了。

這個時候,軍人在眾人心目中都是好的,他們的家屬,也不會差到哪裡,怎麼可能偷東西?

於是,有人開口了:

“大爺你先搞清楚,你看到是這個姑娘偷了你的花瓶嗎?”

“是啊老大爺,這姑娘穿得這麼好,怎麼可能偷東西?”

“這位老大爺,人家可是軍人家屬,誣蔑軍屬可是要坐牢的。你要先弄清楚再說話!”

山羊胡子一聽萌玉是部隊的家屬,心中也道了一聲糟糕。這部隊的人,可不好惹。

都怪那個鄭老大,笨得要死,撿了隻花瓶還鬨得全村人都知道。

他一看就知道那花瓶價值不斐,但因為這花瓶已經公開,如果他說要,鄭老大肯定就會發現花瓶的價值而不肯出賣。

於是,他隻能在鄭老大家裡搞些手腳,然後告訴他,家裡倒楣都是花瓶帶來的,讓他把花瓶送給人。

他都暗示得那麼清楚了,他依然不把花瓶送給他,居然還想了個辦法用花瓶裝了花來賣,然後將花瓶送出。

他見鄭老大實在太笨,便隻好說白,讓他將花瓶送給自己,他會替他將花瓶帶來的晦氣洗掉。

可鄭老大居然說什麼,不能把邪氣帶給他,硬是又批了塑料花來賣,將花瓶給送走了。

幸好,他一直盯著鄭老大的攤子,發現花瓶被收了,他立馬就想要來追趕萌玉,將花瓶要回來。

偏偏,他擺的是藥攤子,正替人把脈看病,想走也走不了,等他看完那個病人,買花人已經不見了。

他連忙收了攤子,找了半天,好容易才將萌玉給找到。

可這個女孩居然不承認自己拿了花瓶。

他就不想想,他一開口就指責彆人偷了花瓶,彆人怎麼會承認?

不過,不承認也沒關係,他隻要說出花瓶的特征,然後在這個女孩包裡搜出花瓶,就能將花瓶帶走。

至於這個女孩,她敢說不嗎?敢說不,就送她去派出所!

第41章 丟儘了軍嫂的臉

山羊胡子帶著勢在必得的心,看著萌玉:“彆否認了,你拿走的花瓶,是一隻雙龍耳纏枝蓮紋青花瓷瓶。瓶口寬8公分,瓶身高32公分。

瓶洗口,長頸,頸部呈竹節狀,溜肩,口肩相交處飾對稱雙龍耳,肩以下漸收,圈足,足內有青花“大清雍正年製”六字楷書款。

口沿繪海水紋,頸部繪回紋、卷枝紋、團花紋、纏枝蓮紋、蓮瓣紋各一周,肩部凸起六個寶珠形團花紋,腹部依次繪折枝蓮紋、卷草紋、纏枝蓮紋、纏枝花紋,近底處繪變形蓮瓣,上下共繪青花紋飾十一道,紋飾繁密,層次清晰。

而這個花瓶,現在應該就在你的包袱裡。”

萌玉見這山羊胡子將瓶子的特征說得一清二楚,便知道,這個人的確是見過花瓶的,而且,還是個識貨的。

難道,是那個文美玲勾結這個山羊胡子設的局,要陷害她?

或者,是葉如水跟這個山羊胡子勾結設下的局,目的就是陷害她,壞了她的名聲,讓顧東行拋棄她?

萌玉陰謀論了。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切,不過是這個山羊胡子想要謀這個花瓶,騙了那個中年農民鄭老大。

誰讓他那麼運氣好撿了過價值極高的花瓶,偏偏又嚷得儘人皆知呢?不騙他騙誰?

鄭老大家的雞,是他偷的,鄭老大家的鴨蛋,是他偷偷撿的,鄭老大的豬,也是他偷偷放出去,又故意喂了毒食毒死的。

至於鄭老大的老婆跌折了腿,那純粹是巧合!

可就因為這種種巧合,卻讓鄭老大害怕了,想方設法將花瓶給送了出去。

萌玉不知道啊,她隻能朝著自己這方麵的有可能產生的陰謀去想。因此鑽了死胡同。

她“哼”了一聲,看著山羊胡子道:“你要栽臟我,也要找個好理由。

你說的那個什麼雍正年間的雙龍耳纏枝蓮紋瓶,價值肯定很高,你說得那麼清楚,肯定是知道它的價值的,不說上百萬,幾十萬肯定能賣到。

你覺得,大家會信你會把這樣的寶貝帶出來嗎?就算你真有這樣的寶貝,你也帶出來了,你會隨手擺在攤位上,從而讓我輕易拿到?”

眾人一聽,對啊,真有這麼價值高的花瓶,他怎麼可能隨意放在攤位上?

山羊胡子沒想到萌玉的嘴巴這麼厲害,他擦了擦汗:“這個,這個花瓶不是我從家裡拿出來的,而是我今天才得到的。也不是我花錢買的,而是彆人送給我的。

至於它的價值,我真不知道值那麼多錢,所以就隨手放攤位上了。”

他轉了轉眼睛:“不管怎麼樣,我看到你偷了花瓶是真的,我當時在給人把脈,來不及追你,就被你逃走了。你敢不敢給我搜你的包袱?”

萌玉也不由佩服這個家夥,居然還能自圓其說。

她冷笑一聲,正要說話,就聽到一個討厭的聲音響起:

“鄉巴佬就是鄉巴佬,居然還偷東西,丟儘了軍嫂的臉。”

第42章 文美玲做戲

萌玉順著聲音看去,就看到了文美玲。

她不是沒有上車嗎?怎麼也來趕圩了?

卻不知人家從來就不坐後勤車出來,而是讓她丈夫給另外派了車送她來的。

文美玲興奮啊,今天這趟圩還真趕對了,居然看到顧團長的未婚妻被人抓住偷東西。

回去後,她一定會給她大力宣傳,讓她在大院裡呆不下去!

文美玲對山羊胡子說:“大爺,她就是個從鄉下來的鄉巴佬,手腳不乾淨也不奇怪。你丟了什麼東西?肯定是她偷的。”

她的話原本是幫著山羊胡子,但山羊胡子卻瞪了她一眼。

不但是山羊胡子,就連圍觀的眾人,也瞪了她一眼。

文美玲心中散出怒氣:我明明幫你說話了,你居然還瞪我。

隻是,此時這山羊胡子跟江萌玉正對峙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她也不會說什麼。

萌玉心中冷笑,對著一大幫鄉下人嗎鄉巴佬,還說鄉下人手腳不乾淨不奇怪,你確定你不是來拉仇恨的?

她根本不理文美玲,而是看著山羊胡子:“這位大爺,不管你說什麼,你沒有證據證明我拿了你的花瓶對吧?”

“證據?”山羊胡子轉了轉眼珠:“證據就在你的包袱裡。你敢不敢讓我搜一搜你的包袱?”·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可是親眼看到她將用報紙包著的花瓶放進了包袱裡!

眾人也紛紛勸萌玉:

“小姑娘,你就把包袱打開讓他搜查一下吧。”

“是啊,為了證明你的清白,就讓他搜查吧。”

“不就是個包袱嗎?打開讓他看看吧小姑娘。”

“是啊,要不然,你這年紀輕輕的背上個賊名聲就不好了。”

萌玉搖著頭:“不行,你不是公安,沒有搜查我的權利。”

她抬頭看向熱心觀眾:“哪位同誌幫個忙,去把派出所的公安叫過來?”

山羊胡子一聽萌玉要叫公安,頓時慌了。

他本就是來訛詐萌玉的,要是叫了公安,他能好嗎?

“你這個小姑娘,我好心好意跟你說話,你隻要把我的花瓶拿出來給我,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還想麻煩公安,公安整天沒事嗎?”

圍觀的眾人也勸萌玉:

“是啊小姑娘。彆叫什麼公安了。”

“就是,咱們農村人遇上點事,不都自己解決嗎?”

“就是啊小姑娘,進了派出所,你就留了底了,那多不好。”

“是啊是啊,你要是拿了他的東西,還給他就行了,要是沒拿,跟他說清楚就行了,叫什麼公安。”

文美玲也不是真笨,一見這個山羊胡子說的話,就感覺奇怪了。

按理說,如果江萌玉真的偷了東西,是不會叫公安的。

而她偏說要叫公安,這說明,這江萌玉是真被冤枉了。想要叫公安來,替她申冤。

而且,從這山羊胡子的表現來看,恐怕他是真的在訛詐她。

極有可能,是這個萌玉在圩上得到了一隻有價值的古瓶,被這個山羊胡子發現了,想要騙她的古瓶,所以才叫嚷著她偷了他的花瓶。

這麼說來,她的包袱裡,是真的有個古董花瓶了?

第43章 仗勢欺人

文美玲眼珠轉了幾下,說:“江萌玉,你偷了人家的東西,就還給人家吧,真去了派出所,無論你是不是偷了東西,都是進過派出所的人了。你想讓你的未婚夫顧東行團長因你蒙羞嗎?”

圍觀的眾人一聽這個姑娘居然是一個團長的未婚妻,看向萌玉的眼光頓時有些複雜起來。

有人便在心中暗搓搓地想:這團長的未婚妻啊,也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嗎?

但大部分的人卻在想著:這個團長未婚妻也是太倒楣了,被人冤枉了都沒人替她出頭。

這個後來的姑娘聽語氣也是軍嫂,不但不為她出頭,還總是幫倒忙。

萌玉恨恨地瞪了文美玲一眼,她居然連名帶姓叫出了她和顧東行的名字,連顧東行的職務也說了出來。

她這是要故意抹黑她,抹黑顧東行嗎?

而山羊胡子則是暗暗叫糟,剛才這個女人是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