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讓她起了一身冷汗,堇色死死護住心口處,在他的手臂無意識留下一道道用力的指痕。
無蕭眉頭也不皺一下,絲毫沒把這點小打小鬨放在心上,還不忘拍拍她的臉,“放鬆。”
他彎下腰,慢慢地%e8%88%94去她臉上的口脂,口脂香甜的氣息在他嘴裡融化,然後他掠進她的小嘴,將這份味道一並送了進去,讓她與他一起品嘗。
他%e5%90%bb得時而有力,時而又溫柔,長舌卷著她的與之一起起舞,雙手輕而易舉束縛住她,在這樣收放自如的攻勢下,慢慢地,像是溺在一汪深不見底的海水中,堇色忘記了呼吸。
周圍的一切變得虛無起來,每一個感官都被無限放大,雙重的感覺變得極為緩慢而又折磨,推拒的動作變得軟綿綿,良久,她清亮的眼神逐漸渙散。
搭在他身上的胳膊無力的垂下,堇色長腿一彎,完全倒在了他的身上。
她自暴自棄般,緩緩閉上了眼睛……
突然間,像是感受到了什麼灼熱,她猛地坐起身子,如夢初醒般一把推開他,咬牙恨恨吐出幾個字。
“無恥!”
周圍的侍衛聽到了,“什麼人在那裡?”
她麵色瞬間煞白,不知所措地看著無蕭,後者卻一個挑眉,看好戲似的看著她,好像自己跟這件事完全沒有關係。
“什麼人在那裡?”
侍衛們對視了一眼,便拿著長矛一步步逼近死角處。
堇色如臨大敵,臉上血色褪的乾乾淨淨。
如若被彆人發現的話,那他們兩個人……念此及,她下意識拽住無蕭的衣角,看向他的目光裡滿是乞求。
侍衛們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終於在最後一瞬之際,無蕭歎口氣,俯身%e5%90%bb了%e5%90%bb她,抱起她一個閃身,影子一般散去了。
侍衛們走近死角處一看,發現什麼人也沒有,紛紛不可置信地揉揉眼。
然後空空如也的角落裡,一隻黑貓從陰影裡跳了出來,慵懶地叫了一聲,目光在暗夜裡閃著詭異的光華,把他們嚇了一跳。
侍衛麵麵相覷,剛才那一道嬌%e5%aa%9a的女聲,難道是他們幻聽了?
此刻的無蕭抱著堇色,把她放在一處僻靜地,撫慰似的拍拍她的頭,“彆怕,我不是說了嗎,他們抓不到我們的,哎?彆走啊,彆生氣啊。”
堇色剛一落地,便匆匆理了理頭發和衣服,頭也不回地轉身要走。
無蕭看著佳人氣呼呼走遠,並沒有追去,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苦笑。
看來今天做的確實是有點過分了,她現在正在氣頭上,過會再去賠罪吧。
他默默想著,站在原地遲遲未動,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半晌後,身後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是你!”
無蕭回過身去,便看見堇言站在他身後,一臉欣喜的樣子。
他皺起眉頭,好像隱約在哪裡見過這張臉,但神色沒有多少起伏,在旁人看來便是他冷著一張臉,有些令人望而生畏。
堇言並不在意少年的麵無表情,相反心下還湧出了莫名的驚喜,本來半天沒有找到堇色的人影她還挺惱火,如今看見了這個心心念念的俏侍衛,卻是一個意外之喜。
這麼一想,倒也不虧,甚至還賺了。
“我是八公主堇言,上次我們見過麵的,你可還記得?”
無蕭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一號人物。
堇言將雙手背在身後,莫名地謙卑下了姿態,這麼近距離看他,愈加心動不止。
無蕭一身玄衣,高高瘦瘦,肩上彆著皇宮裡專屬的冷槍,一陣微風吹來,劉海下露出一雙如寒星般的眼睛,目光漠漠,嘴唇輕呡,微風掠在他周身,仿佛都肅穆了些許。
看到這樣一幅景象,更加燃起了她許久未曾悸動的一顆懷春心。
“上次你未說名字便匆匆走了,現在你總可以說了吧?你到底是哪宮的侍衛?”
“侍衛?”無蕭冰冷的臉有些許譏誚,語氣倒是平和,“我不是什麼侍衛。”
“那你的名字?”
上次就逃了,這一次便不是那麼好打發了,無蕭隻能淡淡答道,“無蕭。”
“無蕭……”堇言喃喃念了一遍,默默記下,俏麗的小臉揚起,傲然道,“好,本公主要你!”
“從現在起,你便是本公主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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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要是堇言知道無蕭與堇色的關係, 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可惜現在她的眼裡隻剩下了眼前這個少年,堇色的事情早已經忘到了九霄雲外。
無蕭卻心中一動,“你是長公主的妹妹?”
堇言微微皺眉, “你是長公主身邊的人?”有些微微不悅。她早已把堇色當做了根深蒂固的敵人,此刻從俊美的少年嘴裡聽到她, 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經他一提起, 她也想了起來自己離席是為了什麼事,問道, “長公主人呢?你有沒有看到。”
“你找長公主有什麼事?”無蕭平板問道。他隱隱從堇容那裡知道,堇色從朝華殿出來後便莫名生了一場病,而朝華殿,他沒有記錯的錯, 正是麵前這個八公主的宮殿。
這幾日堇色的反應確實有些反常, 他直覺她有事瞞著自己。而她不願意說,他自是不會追問。
他不會賦予她壓力, 他需要的是靠自己查清楚。
堇言愣了愣, 這侍衛,怎能如此放誕無禮,這是他該問的問題嗎?
“長公主有東西落在了我的殿裡, 我來知會她一聲。”
雖然腹誹, 但她仍是回答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這少年身上有一種莫測的氣場,竟然讓人有些微微發怵。
東西?無蕭皺起眉頭。
“好了,你到底跟不跟本公主回去?”到底是公主, 不能在威勢上落了下風,堇言又重新挺起腰板, 換上了一口傲慢的語氣。
無蕭抬眼睨她。
周圍突然呼呼刮起了風,樹葉簌簌落下,莫名襲來一陣惡寒,堇言緊了緊衣裙,接下來想說的話也被硬生生吞回了肚子裡,察覺到一股逼近的威壓。
“八公主殿下。”
正在這時,一道清雋的聲音傳來,堇容緩緩走了過來。
聲音一落,那道威壓也消失了,仿佛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八公主,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不好?”堇容走近她,目光關切。
堇言抬起頭,恍恍惚惚看向來人,“太子殿下。”
“我……”她煞白著一張臉,脊背都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一切隻發生在一瞬間,剛才莫名其妙的一刹那,現在回想起來她竟有些隱秘的後怕。
“我身體不適,先回宮了。”她勉強行了一禮,幾乎是倉皇地帶著宮人們退去。
堇容目光平靜地望著堇言離去的身影,又轉向一旁的無蕭,“你剛才對八公主做了什麼?”
無蕭攤攤手,渾不在意道,“沒什麼,隻是想確認一些事而已。”
堇容緩緩道,“她是父皇最為寵愛的公主,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為好。”
“殿下是擔心我要對她做什麼,才特意趕過來的嗎?”無蕭道,“但我所做之事,與你無關。”○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是東宮的人,一舉一動自然都關乎殿下,怎可說與殿下無關?”挽豐道。
堇容輕輕抬手止住挽豐,道,“我不想轄製卿,但宮中舉步維艱,我並不能手眼通天,還請卿慎重而行。”
無蕭什麼也沒說,閃身走了。
挽豐氣不過,對堇容道,“殿下,把他留在東宮早晚是個禍害,不如把他送出去倒也好,既然八公主想要,為何不順水推舟?”
堇容輕輕搖搖頭,“還不是時候。”
人,他自會是送出去,但至於最後到底送給誰,那就不好說了。
。
翰天的接風宴會第二日,便是比武大賽。
曆來有彆國使者到來,兩國便會進行一場比武大賽,意在切磋一二,更在彰顯各自國家的實力,這已經成為了國家之間不成名的習俗。
此次翰天也帶來了諸多高手,較量之意不言而喻。堇色不願意參加這種場合,更不願意看到一些不想見到的人,但是身為公主還是被迫盛裝出席坐在高位上,心不在焉地觀看著場下的擂台。
心心念念無蕭昨日說的話,堇色今日妝容略施,發髻隨意綰就,衣衫也是換了一襲素淨的青色,看起來異常寡淡,可是落在旁人眼裡,卻不是這般景象了,慕容修見她落座,立馬朝她遙遙轉身,投來一個溫柔的目光。
慕容修雖然看上去文弱,此次帶來的高手卻個個身手不凡,雙方在偌大的擂台對打的不分你我,幾個回合後,竟是隱隱占著上風。
皇帝倒也不急,這些天他被堇色慢慢調養著身子,氣色較之之前好上了些許,見自家的高手處於下風倒也沒有絲毫的掃興,隻笑%e5%90%9f%e5%90%9f誇道,“這翰天的高手,果真是不同凡響。”
立在一旁的國師蘊著一抹笑,漫不經心道,“陛下不必著急,聽說太子手下門客眾多,高手如雲,陛下何不趁此機會讓太子給我們開開眼呢?”
皇帝表情僵硬了一下。
他在生病之際,不經意聽到過一些宮女的閒話,說太子近些年兢兢業業,朝廷之事處處上心,若是皇帝一旦有恙,那他自然是名正言順地繼位上任了。
他勃然大怒,將那幾個宮女當場杖斃,並沒有對外聲張。
他知道太子這些年羽翼漸豐,已經形成了一股不可小覷的勢力,就算是被抓到了什麼把柄,也已經不能隨意處置。皇位遲早都是他的,但是堇容現在的結黨營私,卻是犯了他最大的忌諱。
這個皇位,隻有他說什麼時候給與不給,其他人,絕不能存在半分的搶奪之心與覬覦,就算是他親封的太子,也是不行!
第一場比試,以奉天的失敗告終。
到了第二場,慕容修身邊越出一個年輕的女子,落下了擂台。
是個年輕的女人,眉目深邃,看上去似乎有一些異族血統。“竟是個女人……”眾人麵麵相覷,若是奉天派出男子出來迎戰的話,就算贏了,也會被說成是勝之不武,輸了,則是更不體麵。
皇帝冷著臉色,隨意拋下一句話,“太子,下一場,你想想辦法吧。”
一旁的堇淩看到這一幕,輕哼一聲,亦是看熱鬨似的盯著堇容。
“兒臣遵旨。”堇容倒是不慌,雋秀的麵色從容道,“朱痕,你去吧。”
一道黑影瞬間落下了擂台,朱痕直起身子,倩影立在擂台之上。
朱痕屬於東宮的暗衛,不像挽豐一般被眾人所熟識,身份本就神秘,如今一張陌生的麵孔出現在擂台,自然引起了眾人的震驚與關注。
但是彆人不認識,堇色卻認得她,從清明穀時,朱痕便如影隨形跟在堇容身邊,她很清楚她的地位以及身手,有著女子獨有的柔韌與靈巧,動起手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