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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有一半的狼?我才隻敢投兩個。”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導演聽不下去:你們都自己公開了,還要我這個導演有什麼用?

擔心沒有鏡頭份量的導演立即喊停:“接下來,公布猜對的幸運兒。”

事實上,光是公布戀愛獵人和賞金獵人比,就已經夠讓人興奮的了,畢竟一旦公布,就會讓眾人陷入新一輪的互相猜忌與心動中。

屏幕上戀愛獵人與賞金獵人的字眼占據屏幕的兩邊,數字在不停滾動,狠狠地拿捏住了觀眾的心,不過也還好,不像某節目公布最終名次前還要進一波廣告。

數字的轉動變得緩慢,最後在4:4的時候停下!

陳璟發出了比之前還震撼的:“臥槽?”他環視一圈四周,把自己抱了起來:“我被狼包圍了!”

大家的神色各異,都看不準本來的想法,都跟陳璟一樣驚訝地環視著對方。

徐晚晚也是不同的震撼,沒想到溫時玉最後一改竟然改對了,這是什麼歐皇!慕了,真的慕了,她的倒黴預感要是跟運氣一樣好就好了。

雖然她沒中,但她也很為溫時玉開心:“寶!明天冠軍預定!!”

導演的聲音也跟著傳來:“恭喜溫時玉,請思考半個小時後,把明天情侶挑戰的地點交給我們,節目組要連夜提前溝通場地,和設計挑戰項目。”

溫時玉這會是真的興奮了:“不用半個小時,我現在就可以說!”

她的激動旁邊的人都能感受到,激動得她頭頂翹起來一撮呆毛,顧斯杭看在眼裡,十分想動手捋平,可惜被徐晚晚搶先一步。

他一瞬間覺得有點可惜,就聽到溫時玉開口:“京兆路和華清路交界有一間書法畫室,叫薛公館,是我從初中就去的,那裡的老師很好,也很喜歡熱鬨,好好跟他說,應該沒問題。”

顧斯杭能看到她神情飛揚,心想,在溫泉池裡說得果然是真的,她確實很喜歡那個書法老師。

薛公館好像有點熟悉啊,回想了一下溫時玉說的,是在那兩條路之間,他就忽然有印象了:“你說的薛公館,斜對麵樓下是不是有一家叫花京老字號的牛雜攤子?開了很多年的。”

溫時玉自我懷疑道:“有嗎?”

華清路和京兆路附近真的很多中學,就是陳璟和周乘安都對那家牛雜店有印象。

陳璟還添加了細節:“我高中的時候還是借人店麵擺的牛雜攤子,據說我畢業後變成了牛雜店了,應該差不多就是斯杭讀高中的時候。”

顧斯杭點頭:“是的,我記得好像對麵是有家薛公館,那大字寫得像是教書法的,難道不是?”

被他們這麼一提,她就記起來一件非常有味道的往事來,笑著肯定:“是有的。”

徐晚晚捅了捅溫時玉,調侃道:“笑得這麼開心,想到什麼好玩的事了?”

溫時玉搖搖頭,笑笑說:“沒有,就是小時候的事。”

老人家睡得早,沒辦法跟著年輕人一起熬夜。睡夢中就聽到自家大孫子的聲音,他揉著眼醒來,果然是孫子在喊他,氣就不打一處來:“臭小子,你有什麼事非得這個點吵醒我?要是不給我個能說服我的理由,你今晚就彆想睡了。”

薛雲瀟的聲音都漫上一層喜色:“爺爺!溫溫提到薛公館了,還說明天希望來我們這裡錄製節目!”

薛老看了一眼薛雲瀟,揮手搖搖頭,又躺下去睡了:“夢裡什麼都有。”

哦,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老爺子這眼神像是看傻子了,原來是以為他在做夢呢……

薛雲瀟哭笑不得 :“是真的……”

薛老敷衍道:“行行行,知道了,睡吧不早了。”

老頭子不信,甚至拉過被子捂住頭,嘴裡喃喃道:“雲瀟這娃還嫌我上頭呢,這種好事我都沒夢到,怎麼就給他夢到了……”

薛雲瀟無奈地幫他拉下被子:“行行行,我不吵您,您好好睡。”

耳邊清淨後,薛老很快又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似乎聽到電話短暫地響了一下,那陣吵鬨的鈴聲很快就停了。

第二天薛老神清氣爽地起來,點開昨晚溫時玉的直播回放,邊聽邊煮麵條吃,就看到頂著孫子頂著雞窩頭從房間裡出來。

他模糊記得昨晚被薛雲瀟鬨醒的事,取笑孫子道:“怎麼樣,昨晚夢裡節目組錄製得開心嗎?見到小玉了嗎,就是頂著這個發型見的啊?”

薛雲瀟隨手抓了抓頭發,聽到爺爺的手機外放,知道差不多到了,就故意憋著不說,自行去刷牙洗臉。

見孫子不作聲,薛老笑得更大聲:“你小子,還說不看這個綜藝,我就知道你肯定每天偷偷躲在被窩裡看。”

薛雲瀟心道,也不至於躲被窩,他在房間裡戴著耳機光明正大看的。

洗碗的水聲嘩啦,回放的背景音裡是溫時玉熟悉的嗓音,突然有三個聽了好幾十年的字衝破水聲闖進老人家的耳朵:“薛公館!”

薛老:“??”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樓下的門鈴突然響起。

薛雲瀟的聲音從浴室裡傳來:“爺爺,快去開門,應該是節目組的人來了。”

薛老心想不會吧,趿拉著拖鞋過去,就見可視門鈴窗口上投出好幾個扛著攝像機的人,為首的還是非常熟悉且在節目裡出過鏡的導演。

薛老:“……”

薛雲瀟從浴室出來,見自家爺爺愣住了,過去給節目組摁了開門,就忍不住笑侃道:“這是誰在夢啊,是爺爺啊,那沒事了。”

薛老抬手就要打這皮猴:“你小子怎麼不早說啊!我都沒換新衣服!”

“我昨晚就說了,是您不信!”薛雲瀟無辜道。

薛老:“……”他轉身就回了自己房間:“你先招呼節目組的人,我得換件好看點的衣服,給小玉長長麵子。”

在彆墅的溫時玉也很期待下午的情侶挑戰地點,從一早上心情就很好。

昨晚大家回到房間時候,發現施沛芝的床、衣帽間、梳妝台都空了出來,大家都有些失落,和男嘉賓們在一層背麵的麵包窯前烤火閒聊到很晚,才各自睡去,睡前還看到宋清知在一層客廳裡找著東西。

哪知他這會還在找,顧斯杭看他轉來轉去看著費勁,就問:“昨晚大家聊天的時候你就在找,醒來也在找,到底在找什麼,說出來大家幫你一起。”

如果是陳璟,宋清知就開口了,但偏偏是顧斯杭,他搖搖頭說不用。

眼見著宋清知的開始翻沙發了,阮舟急了:“清知哥哥,我來幫你!”

宋清知也不想讓彆的女生幫他找,他給其他女孩的戒指的,所以他拒絕了。

但阮舟在他耳邊開口,悄悄地說:“清知哥哥是不是在找戒指?”

她的膝蓋抵住了沙發縫,蠱惑道:“我知道在哪裡。”

第47章

宋清知皺了皺眉, 開口問她:“你怎麼知道我是在找戒指的。”

阮舟沒想到宋清知在急著找戒指的情況之下,還能留意到這點。

她怔愣了一瞬,表情很快就控製好了, 不好意思中又帶著點難過:“清知哥哥把衣服搭在椅背上掉過下來,我幫著撿起來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我來幫清知哥哥找吧,我想多跟你在一起,哥哥說過,我們可以彼此依靠的不是嗎?”

宋清知最近越發能從阮舟臉上看出落寞的神色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這真空的戀愛環境裡的緣故,他發現阮舟對自己越來越依賴了。-思-兔-網-

又想起遊樂場的那兩個非出自本意的%e5%90%bb, 心下翻湧的情緒錯綜複雜。

聽出阮舟最後一句話裡的卑微, 宋清知莫名心酸, 沒有拒絕她:“你是說你知道在哪裡?”

阮舟點點頭, 一副欲言又止:“但我不太確定,我隻是透過窗戶看到了溫溫有這麼一個甩東西的動作。昨天晚上看到她回來把戒指盒給你,我就覺得很奇怪了,還看到你的嘴型在說‘是空的?’。

心裡隱隱產生這個猜想,本來不想沒憑沒據亂冤枉人,但實在不忍心看清知哥哥找得那麼艱辛, 心裡無可抑製地冒出這樣邪惡的念頭來,或許清知哥哥真的找錯地方了呢?”

他的視線越過阮舟, 落在跟顧斯杭閒聊的溫時玉身上,一時間心頭悶悶的。

不相信溫時玉會這樣做,但更不相信相處了十年的好友會說謊騙他, 他喉嚨發癢:“可能是看錯了, 溫溫如果不想收不想戴, 直接拒絕我就好,沒必要這麼做。”

阮舟對著手指,似乎猶豫再三後,再次諫言:“要是清知哥哥討厭我,把我當壞人,我也要說。”

宋清知見她認真地輕蹙起眉頭,滿臉都是為他著想的認真。

他笑著摸摸阮舟的頭,被她的態度給融化了,他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哪裡就這麼經不起考驗了:“怎麼會呢,我永遠不會討厭阮阮,想說什麼就直接說。”

阮舟:“我知道清知哥哥對溫溫有好感,而且哥哥為人正直,自然會覺得大家都跟你一樣,不想戴就直接拒絕,但這個戀綜,還有賞金獵人的存在,當然不是說賞金獵人就是壞人,隻是大家立場不同,考慮的也不同。”

她試圖給宋清知灌輸道:“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溫溫是賞金獵人呢?我之前就有懷疑溫溫,但清知哥哥一直幫溫溫說話,我也不敢說,可我再不說,哥哥很有可能就要被當成傻子蒙騙到最後了。”

見宋清知眼神變得幽深,她也還是硬著頭皮往下說:“假設溫溫真的是賞金獵人,現在她跟斯杭發展得很好,但也不想放棄哥哥這條退路。

所以故意扔掉哥哥的戒指,裝作沒有看到戒指,這樣她也不用戴,還能吊住哥哥的心,讓哥哥傻乎乎地追著她跑……”

“阮阮!”宋清知語氣有些重了。

阮舟委屈道:“我就知道清知哥哥不愛聽,但實話都是難聽的。而且我也沒說這就是真的,清知哥哥還凶我,我不理你了!”

說完阮舟就往彆墅外跑,動靜鬨得不小,大家都望了過去,宋清知追了上去:“阮阮,你去哪?”

阮舟似乎都快委屈得哭了:“不要清知哥哥管!”

溫時玉透過落地窗看到阮舟蹲在草地上在地上扒拉,後麵的宋清知一臉無奈地勸著。

溫時玉收回視線:“一大清早他們倆擱著演瓊瑤劇呢?”

徐晚晚打著哈欠道:“我都沒怎樣,他們倒是先演起來的。”

“頂著這雙腫泡眼,你也好意思說你沒怎樣?”周乘安嗤地笑道。

徐晚晚:“……”

“華清附屬醫院跟薛公館離得不算遠,你不是說賀延冬就住在醫院附近嗎?”

徐晚晚這還有什麼不懂的,趕緊喝一口顧斯杭去晨跑買回來的冰美式,抓緊一切方式去水腫。

因為昨晚烤火聊天聊得很晚,今早大家普遍都接近中午才完全起來,吃過早午餐之後,就開始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