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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已經開始盤算下一次的搶劫了。

但有了這一次,下一次恐怕就沒那麼容易得手了,攝影師和獵人都會十分的防備他們……

【驚呆了老鐵,這是什麼表演,從來沒見過算是讓我開了眼。】

【蛙趣,我沒看錯吧,工作人員被搶了?】

【666,這波操作屬實是沒想到啊。】

【有點意思。】

【不行了哈哈哈哈,我真的要笑話攝影師和獵人,一方擅長舉重和長跑,一方戰鬥經驗豐富結果被一群實力跟自己相差那麼多的給偷襲成功了。】

【主要是不設防吧,這誰能想到啊?】

【被搶的獵人大哥:有臟東西,玩不了。】

【被搶的獵人大哥:不信,主打一個不信。】

【攝影師和荒野獵人:好家夥,都給我整不會了。】

【規則就是沒有規則,導演這句話太帥了,愛心愛心。】

【被搶的獵人大哥:乾得漂亮,加你了,拒絕一下。】

【這是什麼走勢,許敬堯注射了抗生素的話還有其他人是準備逆襲嗎?】

【逆襲個鬼噢,這群垃圾要是能逆襲,躺棺材板裡麵我也要爬出來,微笑微笑。】

【樓上+1。】

【確實是挺新奇的,但看著也就圖一樂,真要叫這群人得逞了,那簡直比我死對頭中了五百萬還搶了我對象還讓我痛不欲生,難受死我了。】

【樓上你這個代入感太強了,我已經開始發瘋抱頭尖叫了,這簡直就是噩夢!!】

……

……

許久沒有洗過熱水澡,雲想歡今天打算洗一個熱水澡。

她的鍋用來燒水洗澡的話就感覺不是那麼大了,得分許多次才能燒好雲想歡用來洗澡所需要的水量。

但決定要做的事情再麻煩也阻擋不了雲想歡。

所以她和德雷克斯想辦法多找來了幾口石鍋,不過後來找的石鍋都沒有第一個的凹槽那麼完美,那麼得天獨厚就是了。

不過有總比沒有好,雖然凹槽的弧度不是那麼流暢,但是勝在鍋大。

看上去像是大雜燴用的那麼大的鍋。

幾口鍋一塊燒水,燒好的水兌上準備好的涼水,差不多就夠用了。

燒開的水溫度特彆高,分彆倒在好幾個大竹桶子裡。

不需要擔心竹桶子承受不住開水會爆裂或者變形。

恰恰相反,開水能讓竹變得更加堅固牢靠,不易損壞,極為耐用。

但在提竹桶的時候還是得格外小心,畢竟竹桶傾斜,開水潑出可不是鬨著玩的。

雲想歡絲毫不懷疑她能被開水燙到重傷。

德雷克斯也有小姑娘會受傷這個顧慮,於是他不讓小姑娘提開水,再說了有未婚夫在,小姑娘怎麼能乾這麼重的活呢。

想到未婚夫這個詞,德雷克斯深邃瑰麗的眼滿含純情,耳朵尖尖紅紅的。

如果他頭頂上的獸耳朵冒出來,此刻一定撲閃抖動的厲害,毛茸茸又顫巍巍的。

不過雖然他和小姑娘互通了心意告了白,但是小姑娘是還沒有親口承認他身份的。

彆說未婚夫了,就是男朋友也沒有……

不行,找機會豹豹得為自己謀名份才行,豹豹要名正言順。

不過他不讓小姑娘提開水小姑娘反倒是因為他身上的傷而製止不許他提開水。

德雷克斯好說歹說,與理據爭,百般保證他身上的傷勢恢複提幾桶水根本毫無壓力,小姑娘這才鬆口。

事實也是如此,德雷克斯現在彆說提水桶了,就是提起一頭成年野牛也提的,隻是小姑娘太緊張他了而已。

但想到小姑娘是因為緊張他才這樣,德雷克斯心中又是說不出的甜蜜,麵上也忍不住像個被人疼的小嬌夫似的。

不過小姑娘雖然允了他提水桶但是卻不肯把自己手上的交出來。

知道小姑娘無論如何也要堅持自己提水,德雷克斯沒法,隻能自己搬水的速度快了起來,在小姑娘看不到的角度健步如飛,怕小姑娘看到後說他瘸腿的事兒,實際上德雷克斯感覺自己再修養一個晚上腿傷基本就好了八九成了。

等小姑娘提著水抵達目的地的時候,他已經把剩下的水桶都提過來了,有熱水有冷水,也有堅硬趁手的果殼做的勺水工具。

還有雲想歡用編織毛線做的一條小毛巾。

柔軟而厚實,當然和現代的毛巾質量和舒適度肯定是沒法比了,但在野外在原始森林中也是不可多得。

有了小毛巾就不需要搓布了,現在搓布隻用來清洗工具,比如鍋,碗,竹筒啥的。

德雷克斯沒忘記給小姑娘拿洗澡沐浴用的花液花蜜,擦香香。

對啦,還有小姑娘換洗的衣服和裡麵穿的小衣服還有……

小褲褲……

這條小褲褲還是他乾過壞事的那條……

德雷克斯拿著有點燙爪爪。

小姑娘是要給自己洗頭發的,洗頭發肯定要挽發,德雷克斯給小姑娘準備了一根纖細又牢固的樹枝。

結構有弧卻平滑而不粗糙,最關鍵的是尾梢有一朵粉白嬌嫩的重瓣小花花。

很襯小姑娘被水淋洗過的肌膚。

他們抵達的目的地是小屋附近的芭蕉林,有一棵大芭蕉長勢特彆好,稱心如意的好。

是傾斜著模樣的,芭蕉葉層層疊疊,又密又厚,又如同花瓣一樣垂墜散開。

嚴嚴實實的將四周給遮蔽,從外往裡邊看,隻能看見一雙玲瓏水嫩的小腳丫子。

最讓雲想歡看中的還是這棵大芭蕉下,她所站著的位置,有一塊天然的貼著地麵的青石,很大,並不滑,也不硌腳。

這樣就不用擔心洗澡的時候弄臟了腳,或是淋水而下的時候塵土糅合了水迸濺成泥飛到身上來。

總而言之,這裡簡直就是一處天然的小浴室。

雲想歡歡喜極了。

她撥開兩片芭蕉葉,卻沒有從芭蕉的蔭蔽中走出,而是往更裡麵走,來到了芭蕉樹的大隔間,這裡的芭蕉葉垂的更沒那麼低,將她的小腿和膝蓋全部露了出來。

但沒關係,依舊將她的隱私保護的很好。

這裡的空間更大,正好放水桶,和掛她要換洗的衣物。

太完美了。

雲想歡決定了,……

……

第367章 又吐血了?是鼻血……

雲想歡決定了,以後日常洗澡除了去河邊,山澗溪穀之外,就到這兒來。

而且這裡離家近。

雲想歡在芭蕉樹下搓澡澡,德雷克斯則是滿目鋒利殺伐的守在外邊,像個門神。

倒是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敢靠近這裡,豹君勢必要將對方的腦袋給擰下來當球踢。

靠近這裡是不可能靠近這裡了,這裡隻有雲想歡和德雷克斯,現在這個地方彆說飛禽走獸了,就是一隻小蟲子也不見蹤影。

這跟德雷克斯身受重傷有很大的原因,他身上的血腥味重,根本掩藏不住身上的凶悍殘酷,暴虐弑殺,氣勢洶洶到了極點。

對其他生物而言恐怖的簡直就像是一座屍山血海的地獄,聞之喪膽,

哪裡還敢待在這。

德雷克斯自己也清楚這一點,但還是繃緊著神經,肅著臉,敏銳的觀察四周一草一木的動向。

雲想歡將最後小半桶水往身上淋,熱氣氤氳的水從上而下,擊打在青石麵上的時候發出了“嘩啦啦”的清脆聲響。

巨大的芭蕉葉將雲想歡的身形裹藏其中,飲飽了溫水的玉雪冰肌上綻開了朵朵嬌豔欲滴的玫瑰,德雷克斯清晰的嗅到他的小姑娘身上的純淨香甜,青澀又馥鬱,惑人心神到了極點。

德雷克斯守著小姑娘的時候是背對著身的,他抬手指背蹭了蹭鼻尖,發覺噴灑出來的呼吸比他易感的體溫還滾燙灼人。

不由得心頭泛起了酥酥|麻麻的顫意。

雲想歡將小毛巾擰乾,把身上的水珠擦拭乾淨。 思 兔 文 檔 共 享 與 線 上 閱 讀

頭發則是先擰乾了些水後用樹簪子給盤了起來。

取了掛起來的衣物穿上,又穿起了早已用洗澡水衝了好幾遍的草藤涼鞋。

這才掀開芭蕉葉走了出去。

一邊走她一邊將發簪抽了出來,打理溼潤的頭發。

因為是低著頭的所以視線又不可避免的落在了腳上的草藤鞋上。

想到什麼,雲想歡的視線落在了男人赤摞的一雙大腳上。

她的目光微閃了閃。

旋即將目光從男人的腳上移開然後落在了男人的身上,剛洗完熱水澡,她的聲音軟綿綿又沙啞,“德雷克斯我洗好了,我們收拾好東西回去吧。”

聽到她的聲音,男人的明顯背脊一震一僵,像是被嚇得不輕,抬起的手臂無比慌忙,似乎是在往臉上擦拭什麼。

雲想歡鬆開捋頭發的手,甩了甩手上的水跡,又用小毛巾擦拭了下,雲想歡看著男人寬闊偉岸的背部,輕凝了眉柳目色微微疑惑,“德雷克斯你在做什麼呀?”

“沒,沒什麼,馬上就好。”男人的聲音強裝鎮定中也掩飾不住的慌亂。

明顯有事瞞著她,不想讓她知道。

鼻尖似乎嗅到了一股子新鮮的血腥味道,雲想歡心底竄起一抹慌窒來。

男人遲遲沒回頭,雲想歡便立即走到了男人的前麵來。

見他滿手鮮血的捂住口鼻,指縫之間還有凝聚的血液濺落,頓時驚的睜大了眼睛。

“德雷克斯!”

雲想歡的手搭在男人的手臂上,另外一隻拿著小毛巾的手慌亂的抬起在男人的麵前猶疑,焦急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你是不是吐血了?!”

雲想歡滿眼緊張和心疼,急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為什麼會這樣,你不是說內傷已經好多了,不會再吐血嗎?”

“你對我撒謊了嗎,幾天能好是不是騙我的?”

“你根本就好不了了是不是?”

眼見著小姑娘將他的情況越想越糟糕,說話的聲音都染了悲觀慌急的哭腔,整個人惶惶不安到了極點,極度缺乏安全感的脆弱。

德雷克斯立馬鬆開了捂住口鼻的手,想去碰小姑娘,但看到手上殷紅的血跡,又縮了回來。

小姑娘才剛剛洗好澡,衣服也是換洗過了的,乾乾淨淨,香香軟軟,可不能被他的血弄臟了。

德雷克斯忙開口安撫道:“不是不是,歡歡我沒有騙你,你不要多想,這不是我吐的血。”

聞言,雲想歡用力的咬住了紅唇,“到現在你還對我撒謊,這血除了是你的還能是誰的?”彆以為她不知道附近的動物野獸都離開了這,這裡隻有她和男人。

德雷克斯怎麼能這麼睜眼說瞎話。

而且雲想歡現在對男人血液的味道很熟悉,能精準的分辨出是不是他的血。

而現在,雲想歡很肯定這就是他血!

德雷克斯反應過來他的解釋造成了更深的誤解,慌的也手足無措,尤其是看到他的小姑娘眼眶裡開始續滿瀲灩的水光的時候,更是急的不行。

“歡歡我嘴笨,你聽我說,對,這確實是我的血,但是不是從我嘴裡吐出來的,是……是鼻血。”

聽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雲想歡明顯愣了下,眼眸的濕意止了止。

“鼻血?”

德雷克斯點頭,“對。”

雲想歡兩手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