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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飽受塊狀頭皮屑的瘙癢,痛苦抓狂的時候,而她並沒有什麼這方麵困擾的重要原因。

歸根結底不是因為短發,而是因為她根本沒有頭發,就連生發的毛囊都封閉了,自然也就滋生不了什麼頭屑。

蘇湄恨死這群該死的猴子了,這可是她隱藏多年的秘密,為了參加這檔綜藝不出什麼意外,她還特彆戴了半永久的假發,提前做了很多的措施。

現在都被這些猴子破壞了。

但蘇湄心底最深處其實也清楚,哪怕沒有這群猴子,她固定在頭上的假發也支撐不了多久了,這是因為熱帶雨林惡劣的環境導致的。

所謂的半永久也不過是在現實生活中舒適的環境下才成立。

且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保養和打理。

而待在這裡,她根本沒這條件,暴露是遲早的事情。

可她還是接受不了,她真的要瘋了!!

雲嬌嬌看到蘇湄這幅模樣的時候並不意外,但還是詫異了一把,逃命之餘她眼神劃過了對蘇湄的侮辱嘲笑,幸災樂禍。

她是知道蘇湄的秘密死%e7%a9%b4的,原本在上一次撕破臉皮的坦白局中她就要將她暴露出來,但是被蘇湄淩厲的打斷了。

為了自己的頭發能夠逆天再生,蘇湄可是做了不少喪心病狂的事情。

不過對她而言,可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她花錢,對方給她想要的東西。

但不能否認的是,蘇湄因此害死了很多人。

她想要毛囊壞死的頭皮再生隻能經過器官移植改造,換皮。

但這項手術在這個世界上的風險難度可以排到前三。

成功率非常不理想,就算成功了,也將麵臨術後的生死存活率,出現要命的排斥反應。

而頭皮剝落的過程中還有嚴重感染的風險,一旦被感染,基本是回天乏術,畢竟是在頭部動刀子的事情。

頭部可是人體最重要的器官。

也因此更加加劇了手術的難度。

而蘇湄頭上的每一道疤痕,都意味著有一個人死在了手術台上麵。

喬雪依是無意中瞥見蘇湄光頭的形象的,因為蘇湄她反而回過了那麼幾分理智來。

該怎麼形容她心情呢?

在你自尊心被碾碎成齏粉,自卑悲憤到瘋狂的時候,突然發現有個人跟你一樣甚至比你更慘,而這個人咖位比你高,實力還比你強。

大家同為女人,同在綜藝,被所有人看到,要丟臉崩潰也不止她一個人,她不是例外的這種詭異的滿足感和心理平衡點。

忽然就叫喬雪依也不是那麼的難受了。

至少她的毛囊還是好的,以後還可以長出頭發來,隻是需要一些時間而已。

理智回來的喬雪依放棄和猴子的纏鬥,立馬跟著其他人逃離的方向奔跑。

陸競琛是跑的最快的,原本猴群追上他還需要一些時間,但天不遂人願,陸競琛的麵前出現了一條寬闊的河流,水流還有些喘急。

他們已無路可走。

其他人逃命過來見到這條河後,紛紛絕望到了極點。

猴群沒給他們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間,便又撲了上來。

陸競琛甩開身上兩隻鬼麵猴子,揮刀解決掉另外一隻猴,就在這時候聽到了雲嬌嬌的呼救聲。

陸競琛看去發現她被一隻猴子死死的咬住了小臂。

他過去,殺出了一條血路,然後用刀捅穿了猴子的腹部,猴子頓時軟了下來,摔在地上抽[dòng]著絕了聲息。

雲嬌嬌激動的撲到在男人懷裡,她正欲說些什麼,卻在下一秒被男人用力的推開。

那力道,讓雲嬌嬌差點摔到地上去。

她不敢想她要是真的摔倒在地會不會被這群猴子給淹沒成堆,被死死的壓在底下,活生生窒息而亡。

雲嬌嬌驚懼錯愕的抬頭看向男人,她情緒還沒醞釀上來,就發覺男人似乎很不對勁,推了她卻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他的注意力在他自己身上。

他用空出來的那隻手往自己%e8%83%b8膛上摸,但卻好像摸空了。

他在找什麼?

“琛……琛哥?”

陸競琛黑眸睜大了幾分,眼底滲透上血絲來,呼吸急促的厲害,那向來時刻保持冷靜的表情崩裂的一乾二淨,顯露出無儘的恐慌躁亂來。

他的唇抿的很死,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雲嬌嬌還是第一次見陸競琛這樣,像龍失去了它的寶藏,像突然被擱淺的魚慌亂的快要窒息。

“琛哥你怎麼了?”她沒忍不住問道。

陸競琛的拳頭被他捏著青筋暴起,咯吱作響,他極力克製,但嗓音還是煩躁的顫唞的,“我的吊墜不見了。”

“吊墜?”雲嬌嬌詫然,仔細掃過男人的頸脖,才發現那繩子確實不見了。

她是知道男人戴著吊墜的,但男人很少將吊墜顯露出來,因此雲嬌嬌其實也沒怎麼見過吊墜的真麵目。

但她感覺到強烈的不對勁,不自覺的低頭看了看自己%e8%83%b8`前的刻字玉石。

有什麼吊墜能比得上她脖子上佩戴的這一塊呢?!

這可是男女主之間的定情信物!!

文中大量詞彙描寫過的關鍵道具,縱觀全文,雲嬌嬌都找不出第二塊能與刻字玉石的地位對等的存在。

現在這又是什麼情況?!!

雲嬌嬌哪裡又知道,書本是死的,但人是活的呢。

難道書本裡麵沒有寫過的東西就不存在了嗎?

一本書又如何能真正的裝下一個完整的世界呢?

她所接觸到的也不過是這個世界的殘片罷了。

第194章 不是弄丟而是被偷走了,陸競琛怒了

那吊墜雕刻著Q萌的小女孩,因為雕工技術生澀粗糙,所以醜噠噠的,但看著看著又有一種可可愛愛沒有腦袋的惹人喜愛之感。

吊墜是小女孩送給他的,也是他所擁有的唯一一件關於小女孩的東西,這是他黑暗人生裡的一點星光,是他流浪的靈魂得以慰籍的溫暖,是他佩戴有十年之久的,藏在心口的護身符。

但現在,他把小木雕弄丟了,他把他的小女孩弄丟了。

陸競琛眼底猩色一片,眉眼剛毅偏執,他得去找回來!

他的小女孩,怎能落於泥濘,受於寒潮,困於陰暗,遭於踐踏?!

陸競琛毫不猶豫的提著刀往回走,他去的方向是好不容易逃脫的地方,那裡有山魈頭領。

雲嬌嬌立馬意識到他要去乾什麼了,於是死死的抱著拽著男人的胳膊,臉上的神情慌亂無措又驚恐極了,“琛哥你要乾什麼?你彆衝動,你彆去,一個吊墜而已,沒了就沒了吧!難不成它還有你的性命重要嗎?!”

“琛哥你聽我的吧,彆這樣,我好害怕你有事!”

表麵上雲嬌嬌關心在乎到極點的模樣,但心裡麵的擔驚受怕卻是為她自己的。

她磨血切齒,怨恨極了。

該死的,這裡到處都是鬼猴子,她根本沒辦法脫身。

現在陸競琛又要離開她。

他走了誰來保護她?!

她又不可能倒回去陪他一起送死!!

陸競琛回過頭來就要將手抽走,也是這一回頭,叫他注意到了一隻攀爬藤蔓的猴子。

那猴子正抬手拎著個用黑色繩子竄著的東西,棕黃色的眼睛閃爍著好奇的打量。

而那垂吊下來的,赫然是小木雕!!

他的小女孩不是丟失了,而是被偷走了。

陸競琛眼瞳擴大,瞳仁急劇,緊緊的盯著小木雕,眼裡隻有木雕。

他拂開雲嬌嬌,朝著奪走他寶物的鬼麵猴子而去,手裡的開山刀清理掉一隻又一隻的猴子,鮮血染滿半身,開在身上似一朵朵凜冬紅梅,穠麗馥鬱又妖異險峻。

他身上的血煞氣息很重,如同一位墮魔的殺神。Ψ思Ψ兔Ψ網Ψ文Ψ檔Ψ共Ψ享Ψ與Ψ在Ψ線Ψ閱Ψ讀Ψ

四周不停的有山魈衝他張牙舞爪的叫吼,無比的憤怒和仇恨,它們的毛發瑟瑟,分明被陸競琛的雷霆殺伐給震懾。

接連被男人推開的雲嬌嬌臉色很難看,她不甘極了,難不成她雲嬌嬌還比不上一個沒生命的死物,一個吊墜嗎?!

開什麼玩笑,她可是雲嬌嬌,尊貴的穿越女主!!

視如珍寶,千嬌百寵,人生巔峰才是她的歸宿。

所以,陸競琛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總是對她忽冷忽熱?

他也太難搞了吧?!

但要叫雲嬌嬌放棄攻略陸競琛,那又是絕對不可能的。

放棄陸競琛給彆人做嫁衣,便宜其他賤人小婊子嗎?

放棄陸競琛她上哪去找和陸競琛一樣甚至比陸競琛還要優秀的男人?

更彆說她對陸競琛付出了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

對這個男人她也是真的瘋狂喜歡又心動。

再忍忍吧,等陸競琛愛上她之後,凡事都會將她放在第一位,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寵妻狂魔的。

想到此,雲嬌嬌的內心才稍稍好受了一些。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

現在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雲嬌嬌將滿腹的怨怒陰霾壓製下去,同時她也怕陸競琛真的忽略她,不管她。

扣緊著指甲和掌心的肉,她緊緊跟在男人身後。

山魈因為畏懼陸競琛,所以也沒有攻擊在男人後麵畏畏縮縮,膽戰心驚,亦步亦趨的她。

那搶了陸競琛吊墜的鬼麵猴子滑頭的很,看著陸競琛步步逼近,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便開始在半空中垂吊下來的藤蔓上穿梭躲避起來。

身法敏捷迅速,難以捕捉。

幾番下來,陸競琛連猴子的屁股都沒碰到,他的臉色越來越陰鬱,嚴峻,恐怖,冰寒。

“把東西還給我。”一字一頓,字字淩冽殺伐,碾碎骨肉的用力,狠酷。

陸競琛揮刀將猴子蕩過的藤蔓一根一根的斬斷。

可那猴子卻像是得了趣,因為陸競琛一直追不上它,它變得越發無所畏懼起來,對自己的實力自信極了。

它停在一個地方,然後開始嘲笑戲弄起陸競琛來,嘴裡不停的發出桀桀怪叫。

又是淩厲的一刀砍空了。

陸競琛追著鬼麵猴子來到了河岸邊緣。

猴子借著藤蔓渡了河,到了對岸去,手裡胡亂的甩著吊墜,繩子本來就是斷裂的,如果不是木雕兩側有限製木雕滑動範圍的結,恐怕木雕早就被甩飛出去不見蹤影了。

“把東西還我!”陸競琛看的目眥發紅的厲害,他像是被徹底激怒的狼王,雙目陰騭狠辣,獠牙嗜血森森,俊美的麵目猙獰戾煞。

伸手扯住藤蔓,陸競琛也打算利用藤蔓過河,但剛施了些力道,藤蔓就被拉扯斷裂下來,甩開藤蔓,下一秒陸競琛往暗流湧動的河裡縱身一躍,下了河。

水花在眼前迸濺,雲嬌嬌下意識往後退了幾分,她朝著男人喊了一聲,“琛哥!”

男人是潛泳,河水有些渾濁,雲嬌嬌有些看不清底下的狀況。

雖然遊泳過河的法子簡單粗暴,快速有效,可雲嬌嬌卻是清楚的知道,原始叢林的河流裡麵都隱藏著多少狠角色,一旦被它們盯上,勢必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就算僥幸逃脫,不死也要脫層皮。

也是因為這個,所以他們在被猴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