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頁(1 / 1)

起,你不要管了,交給我。”

明琰頓了頓,心下疑惑:“你要怎麼做?”

不管從何種角度來看,這似乎都是一個無解的問題。

因為沒有人能保證他不會像窺命鏡顯示的那樣殘忍又瘋狂。

即使現在的他尚且人畜無害,即使他還沒展露出自己鋒利的爪牙。

封於斯搖頭,翹著嘴角輕聲說道:“是秘密。”

“您隻需要知道,我不會讓您為難,也不會牽連到你心心念念要保護的普通人。”

他語氣含了點酸澀意味,明琰還要開口,忽然感覺到他明顯靠近了一些的氣息。

用腳想也知道他想要乾什麼。

怪物誕生在世間各種各樣的欲|望和低劣之中,明琰沒怎麼看到他喪心病狂的樣子,卻早已見慣了他貪婪索求的模樣。

眼睛依舊被捂著,她頓了頓,問到:“我爹不在附近吧?”

青年嗓音低啞,他近乎貪戀的用視線一點點掠過心上人的容貌,愉悅開口:“不在,而且我還設了結界。”

他捏了捏明琰的手心,意圖明顯。

明琰隨意開口道:“那你來吧。”

話音剛落,涼軟的觸?感便覆了上來。

她的手被鬆開,青年按著她的肩膀將她抵在牆壁上。

“大人,”他結束淺淺的啄%e5%90%bb,附耳輕喘:“把下巴抬起來一些。”

明琰唇色嫣紅不少,她鬢邊的頭發有些淩亂,眼睛依舊被遮著,聞言動也不動,一副任人擺布的樣子。

“你要求怎麼這麼多”她將頭倚靠在身後的牆麵上,懶洋洋的說道:“要麼自己來,要麼就放開我。”

自己來?封於斯盯著她看了會兒,好像也不錯。

他眸底染上流動的濃黑:“這是你說的。”

說罷,一隻手撫上明琰的脖頸,托起她的下巴,俯身%e5%90%bb了下來。

帶著涼意的手指沿著她的脖頸慢慢遊移,有意無意劃過她敏[gǎn]的鎖骨和耳垂。

明琰顫了顫,心中異樣。在有些沉溺的喘熄中,雙手按在怪物的肩頭,用力抓緊了他的肩膀。

時間太久了。

“好了嗎?”她側頭避開滾燙的觸碰,靠在他的肩頭小口呼吸。

眼睛一直被遮住,她看不到任何東西,被動接受一切親近時有種逼仄的困頓緊張感,額頭和鼻翼上滲出細汗。

%e8%83%b8腔中的空氣被擠壓消耗,她抿著唇,心跳如擂。

“已經很久了。”明琰說。

濕軟的觸?感又覆了上來,將她所有的緊張都融化在波浪般起伏跌宕的情意中,燙的她指尖都泛起了紅。

明琰靠著堅硬冰冷的牆壁,呼吸有些不暢,她捏皺了封於斯的衣物,後背浸出薄汗。

“停,停下。”明琰胡亂摸索著探上封於斯的臉,一把將他推開。

她低著頭大口大口的呼吸,終於從那種無限墜落的未知中活了過來,新鮮沁涼的空氣進入肺部,她貼著冷硬的牆壁,用手抵在他%e8%83%b8口。

或許現在還處於彆人的算計之中,明琰想,她最近實在是太縱容他了。

稍停一會兒,她恢複了平靜,說道:“手拿開,我什麼都看不到了。”

臉上的汗水被指腹慢慢抹去,留下一片溼潤的抹痕。

有人貼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才一會兒而已,大人再堅持一下。”

說著,她有些發酸的下巴又要被捏著抬起。

明琰有些氣急,用力踩了他一腳。

“你剛才又咬我,”她被汗水打濕的睫毛劃過封於斯掌心,留下些微的溼潤觸?感。

明琰板著臉毫不留情的訓斥:“肯定破皮了,親什麼親,起開。”

說完,她嫌隻踩一腳不解氣,又使勁的補上好幾腳。

“疼。”封於斯不再遮蓋她的眼睛,可憐兮兮的貼著她的臉蹭了蹭,“彆生氣了,我讓你欺負回來。”

明琰終於能看到東西了,她用手碰了碰自己滾燙又腫脹的下唇,立刻感到一陣刺痛。

看著封於斯漆黑的眼底隱藏的笑意,明琰表示心情不太美妙。

她笑了一下,朝他勾了勾手指說道:“過來一點。”

封於斯毫無防備心,俯身靠近了一些。下一刻他感到脖頸一涼,明琰已經扯開一點他的衣領,張口咬了上去。

他臉上的慵懶滿足僵滯,隨之便有淡粉覆上整個脖頸。

疼是有一點疼,但被她咬著,唇齒貼在肩頸的薄弱皮膚之上,更多的感覺……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戰栗與悸動。

封於斯低頭看著明琰,心中甜蜜又欣喜。

明琰看著被她咬得同樣破皮的皮膚,心中那點報複欲得到滿足,少許的鬱氣也消失殆儘。

“好了,沒你事了,你走開吧。”她說的隨意,一臉平淡,仿佛剛剛親近的人不是她一樣。

封於斯滾了滾喉結,指著自己另一隻肩膀,眼底壓抑著興奮:“這裡也可以咬,多咬幾口,咬哪裡都行——我好喜歡。”

明琰打了個寒顫。

她看準時機,拔腿就跑。

直到走得遠了些,還是心有餘悸。

差點忘了他還是個變態。

明琰用冷水洗過臉,抹去被咬傷的痕跡,又換了件平整乾淨的衣裙。

係好衣帶,她又恢複了平常端方平靜的模樣。

沒人知道剛才的事情,她也隨即拋之腦後。

走過拐角時,恰好與匆匆而來的明煉之相遇。

明煉之把一堆東西塞到她儲物袋裡,一邊塞一邊叮囑:“阿琰啊,這些東西你都好好拿著,以後有用得上的地方不要舍不得,不夠了爹再給你找。”

明琰看了幾眼。

……好像都是明家禁地裡的東西。

能被存放在禁地裡的東西都是難得一見的珍寶,許多東西甚至連動用一次都要致意各個長老得到批準,更彆說其中還有一些傳承多年隻有曆代家主才知道的寶物。

她爹居然都拿出來了?

明琰有些震驚,隨即忍不住懊悔,她上次怎麼沒想到呢。

“您怎麼突然把這些東西都送給我了,是出了什麼事嗎?”明琰問。

明煉之拍了拍明琰的頭,眼神溫和:“我用不上,方才翻了些明家保存的古卷,昆侖之地尚存一種秘法,能夠以魂生靈,我即刻就要啟程前往那裡。興許在百年之後,還能夠再見到你娘。”

再見到……母親嗎

明琰想起曾經那個時常空落落的望著院子,病弱又憔悴的婦人,忍不住垂下眼簾。

即使沒見過母親幾麵,可每次去看望她,她總會精心打扮一番,用脂粉掩去愁容,對明琰露出最真摯的笑臉。

或許對於旁人來說,失去父親之後的母親過於脆弱且卑微,可明琰知道,失去愛人和所有的驕傲,就連女兒都被帶走之後,好好活著,便已經耗費掉她所有的精力了。

明琰一時啞言,她抿緊了嘴唇,小心且鄭重的請求:“如果能夠再見到我娘,請您一定要好好補償她,也代我向她說一句對不起。”

明煉之爽朗的笑了一下,他拍著明琰的肩膀歎了口氣,試圖勸道:“阿琰,你跟爹走,不要管那個臭小子了不行嗎?”

這次莫名其妙蹦出一個奇奇怪怪的楚楹,明裡暗裡的挑事,即使明琰沒說,他也猜到了一些。

明煉之沉睡六百年,即使恢複意識之後也還是常常棲居在城東的那棵靈樹中,對外界的消息了解不多,可也算是略有耳聞。

他的女兒輾轉多年,初見時卻拖著一副殘破不堪的金丹軀體,屬實落魄。

他怕觸及明琰的傷處,沒有多問,但知道她這些年肯定受了不少委屈。~思~兔~在~線~閱~讀~

明家那筆爛賬他記著,可現如今阿琰這幅模樣,又是因為什麼

見到封於斯的時候,明煉之總算是明白了。

是為了一隻來自深淵,被所有人仇視的怪物。

她可真是大膽。

明煉之平時總是在明琰麵前自誇,可實際上他自己知道,他讓言黎受了那麼多苦,他沒用,他混蛋。

他的女兒怎麼找了一圈,也找了一個跟他一樣的混蛋男人呢。

明琰搖了搖頭,立刻轉移話題:“等您到了一定要通知一下我,等一切事了,我帶他去找您。”

明煉之冷笑一聲,朝明琰身後看了一眼,故意抬高了聲音:“我可沒興趣見到那小子,你一個人來最好。”

昆侖之門每隔十年開啟一次,期內有不少修士會前去昆侖的一些秘境中探寶。今年正逢昆侖之門開啟之時,怕晚些會生出什麼變故,明煉之走得急,再三叮囑明琰記得和他聯係後,便迅速離開了。

浮白劍鬆了口氣,開開心心的晃著自己劍內空間的雲星石,琢磨著打造一個什麼造型的劍鞘。

明琰閉著眼靠在房柱上,聽著雨聲垂眸沉思。

隻希望一切安好,她也能等到母親醒來的那一天。

可是屬於言黎的魂魄得來的如此輕易,她總有些難言的不安。

天色徹底黑了下來,看著明煉之留給她的一堆通訊玉簡,明琰心中微動。

雖然這些玉簡有些年頭了,但玉簡和玉牌一脈相承,應該也能登上她自己的賬號。

她戳戳點點,試了一下,竟然真的成功了。

未讀消息已經成了99+,明琰隨手翻了幾個,消息日期尚在幾個月前。

許久沒用論壇,她拉了把凳子坐在屋簷下,點進去看了一眼。

【獨家爆料,關於千年前念生殿掌司與怪物不可告人的二三事!】

飄在首頁的熱帖被頂了幾千層,明琰心情詭異,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戳了進去。

其實在念生殿覆滅之後,已經沒多少人知道她的存在了。沒想到因為前段時間雲境大肆散播的消息,她過往的種種又被扒了出來。

可這扒出來的消息好像不太對勁。

——什麼叫不可告人的二三事

本著多了解了解雲境最近風頭的態度,明琰看了下去。

【樓主:前段時間的小道消息想必大家都有所耳聞,怪物現世定然會發生不好的事,不過今天我們不談這個,秉持著滿足大家八卦心理的原則,這回要講的事肯定勁爆。】

【愛吃青菜:樓主彆廢話,快說啊。】

明琰單單是掃了下標題,就知道這又是無良道友編纂故事騙取關注的戲碼。不過她倒是好奇,死了這麼多年,不知道她在彆人眼裡是什麼形象。

明琰靠在椅背上,往下劃拉了一下。

玉簡就是沒有玉牌好用,有時間了還是要買隻玉牌,反正之前祁斐和時見塵接濟的靈石還有一小堆。

算上明煉之塞給她的一堆東西,明琰突然發現,她竟然瞬間脫離溫飽小康,一步邁向暴富了。

真是太棒了。

她喜滋滋的掃了一眼樓主的補充,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樓主:事先聲明哈,我這消息可是有考證的。當年我家鄰居的祖奶奶據說在念生殿當過差,親眼見過那位掌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