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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季氏,賀氏和顧氏等大家族都會相繼垮台,隻有郭氏兄弟還不錯,但她家的實際控股人會變成黑馬銀行,英方財團。

九成的港府老企業都會破產,不破產的,實際控股人也會變成英方財團。

所以等回歸時,港府八成的地皮將會由英方財團掌握。

不過從讓黑馬銀行的職業經理人海勒先生‘不小心摔死’,到幫季霆軒提前掌握季氏董事局,趕走港督府的上一屆白人高管,再到阻止錢米莉運黃金儲備出港,按理來說,經濟方麵的大洗牌已經被蘇琳琅改寫了,也不會再發生了。

不愧季霆軒都怕他,果然不簡單?

……

說起度假,郭嘉琪說:“琳琅,你二叔滑雪滑的可好了,去讓她教你滑雪吧。”

蘇琳琅說:“阿媽,廷樸的安全你交給我就好了,我自會照顧好她的。關於度假的事,我最近還忙,等我忙完吧,咱們帶上樸廷,一大家子一起去。”

“你呀,跟樸廷一樣,心裡隻有工作。”郭嘉琪語氣裡透著不高興,出門走了。

婆婆前腳出門,臭烘烘的賀廷樸進門來了:“阿嫂,我的圖紙呢!”

蘇琳琅起身打開保險櫃,從中抽出厚厚一遝紙來拍過去,轉身坐到沙發上,故意說:“我沒時間陪你去瑞士,保鏢也隻能派阿勇一個,想去瑞士的話就去!”

賀廷樸翻了翻,把圖紙還給蘇琳琅,說:“你要不去,那我也不去。”

攤攤手,她得意洋洋:“我阿嫂可是九龍之王,在港,誰敢暗殺我!”

蘇琳琅反問:“那你聽沒聽過無冕澳督!”

賀廷樸一臉無所謂:“什麼澳督不澳督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沒聽過。”

她完全是一副已經抱緊阿嫂大腿,就無所畏懼的態度。

蘇琳琅說:“如果軍情局在港雇不到人,就會去澳城雇,港府大半的謀殺案也都是澳城人在做,而澳城的社團大佬就叫無冕澳督,澳城賭王都要懼她三分。”

賀廷樸本來懶懶散散,這一聽,騰的坐正了:“阿嫂,立刻買票,我要去瑞士?”

再或者對方為了一勞永逸,直接往賀家扔顆炸彈又該怎麼辦。

不像賀樸旭那種笨蛋是隻要閉上眼睛,安詳抱大腿就行了。

賀廷樸雖然也會抱大腿,但她需要知道阿嫂會怎麼做,自己要怎麼配合。

當然,蘇琳琅提的要求,按時作息按時洗澡她全做到了。

過了幾天,蘇琳琅讓她做個小小的無線竊聽器,她也半天就搞定了。

而且她不愧是個天才。

在目前,無線竊聽都是基於無線電台來接收消息的,但是賀廷樸先是把蘇琳琅的移動電話做了個改裝,給他裝了一枚微型接收器,又把自己從市場上淘來的,一枚蘇式紐扣式竊聽器重新做了焊接改裝,改成了長條形狀。

這樣就有效解決了無線監聽的距離問題。

隻要蘇琳琅想監聽誰,基於整個移動電話的發射信號塔,他都能監聽到。

當然,來給阿嫂演示竊聽器該怎麼安裝,使用,賀廷樸就又得問一遍:“阿嫂,你想到對付澳城道上人的對策了啊!”

又說:“要不給爺爺或者大哥打個電話,喊幾個保鏢回來!”

目前家裡總共四個保鏢,日常安保倒是沒問題,但來刺客就怕應付不了。

而一旦要用到垃圾,賀廷樸自認自己可以幫到阿嫂,當然就想知道他的對策。

蘇琳琅依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看這小子把自己洗的白白淨淨,長發一紮,倒是跟婆婆似的,自帶一股藝術家氣質,遂拍拍她的肩膀,說:“快去換身衣裳吧,今天你得跟我出席個活動去。”

性命攸關,賀廷樸都乖了許多,也沒問是啥活動,換好衣服就跟蘇琳琅出門了。

話說,跑馬地是一片荒地,因為不涉及拆遷,她才二十歲,風華正茂,家裡有錢,活的隨心所欲,當然不想死。

而要說躲避追殺,在她想來,瑞士是個很好的選擇。

賀廷樸隻是想帶著她的科研成果去逃難,還沒想的那麼遠。

隻說:“阿嫂我會的,你快聯絡程表哥吧,咱們爭取吧危險降到最低,OK!”

隔著海峽,遙遙可見南海部隊駐深部隊的艦船陣列就停泊在大海上,遙遙在望。

而自此,賀家兄弟的北上逃難大軍再添一員,季德歎一氣,又冷嗤一聲:“他執迷不悟,非要把我推向佩錦,我又能怎麼辦!”

這就是男人了,分明自己薄情薄幸花心浪蕩,甚至為了爭權,連親兒子都不放過,但在她看來自己才好人,兒子丈夫全是壞人。

看一眼精明但內斂,瞧上去比孫琳達還要厲害幾分的劉佩錦,蘇琳琅估計這個女人不會讓季德善終的,但他笑著說:“季伯伯是好人,會有好報的。”

被刺殺是件很可怕的事。

雖然蘇琳琅承諾會幫她保命,但賀廷樸還是心神不定。

她平常就很少出門,現在更是,索性躲在家裡乾脆不出門了。

不過她還擔心一個問題,比如說萬一澳城道上的人直接上門刺殺呢。

萬一當時恰好蘇琳琅不在家,刺客誤傷了她媽,或者樸鑄,冰雁呢,怎麼辦。

已經要開始動工,修建了。

而今天恰是動工奠基,剪彩的日子。

因為是賀氏跟季氏聯合開發的,豈知說起季霆軒,季德臉色驟變:“哼,那個孽障……”

劉佩錦倒是溫柔體貼,說:“先生,在外不責子的,您給霆軒留點麵子吧!”

季德笑看蘇琳琅:“蘇小姐,你平心而論,佩錦夠不夠賢惠!”

又說:“也罷,不說霆軒那個孽障,走吧蘇小姐,咱們上台剪彩去?”

蘇琳琅上台剪彩,賀廷樸當然也要跟著,這是公開場合,她怕被暗殺嘛。

不過等下了台,她就忍不住要八卦一下了。

她小聲說:“阿嫂,看報紙上,霆軒哥才是季氏集團的董事局主席,為什麼她不出席剪彩,反而是季伯父來,而且季伯父說起霆軒哥,怎麼那種語氣!”

這就又得說說季氏的家族內鬥了。

季霆軒準備跟賀樸廷聯手上大陸拿地,再跟東北的鋼廠展開合作,全麵進軍大陸,本來董事們也很讚成的,但也不知道季德和劉佩錦倆怎麼運作的。

就在前段時間,季德突然強行召開董事會,以戰略錯誤為理由,聯合董事們把季霆軒給投出去了。

而且在董事局會議上她還大發雷霆,用煙灰缸砸破了季霆軒的腦袋。

季霆軒本來約好跟女朋友一起去度假的也沒度成,目前還躺在醫院裡。

兒子被踢出局,季德成功複辟,就又重新執掌大權了。

這也是為什麼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季霆軒不出席的原因。

當然,彆人家的家務事,外人也不過八卦幾句,麵上還是要客客氣氣。

陳列的兒了,也沒爸爸了。

至於陳列的兒子最終去哪裡了,書裡交待過的,但蘇琳琅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

雖然那隻是本書,出現在夢裡的書,是一本虛構的小言小說,但蘇琳琅想想也是止不住的心疼,那男孩兒才五六歲吧,本身就沒媽媽,又失去爸爸,多可憐啊?

蘇琳琅當然要複出,最近接了好多劇本親自讀親自選,就是準備在複出後能一炮打響,而複出後,得跟著劇本天南海北的跑,勢必就會照料不到可可了。

那麼,就把《親親寶貝》當成一場旅行,讓兩個孩子快快樂樂的旅行一場。

也算還了夢裡陳列救可可的恩情,豈不美哉。

就這麼決定了,怕蘇苪太忙會忘,蘇琳琅給程導先發照片再輸備注:【選他。】

然後就是泡在浴缸裡,賞著香江灣無敵的夕陽美景,靜待回音啦。@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

蘇琳琅可以泡著澡賞無敵海景,但賀家就沒那麼太平了。

姚碧自認終於讓兒子認清了蘇琳琅的真麵目:“她寒門出身,小家小戶沒有眼界,隻看得到眼前的三瓜兩棗,一千二百萬是吧,給她,趕緊離了省心!”

“一周後還有兩千萬。”賀樸廷艱難攤手,再說:“她總共要五千萬。”

姚碧一聲尖叫:“合著她跟你結婚不是為了過日子,是為了賺錢?”

她心說,蘇琳琅原來能沒被富豪染指過,還指不定被誰包養過了,藏著幾億身家,不拿出來幫賀家化解財務危機也就罷了,離個婚吧,還獅子大開口。

賀樸廷心煩意亂,咬牙說:“媽,那是我借小琅的,有欠條。”

姚碧張了張嘴,肝腸寸斷:“到處都在賠錢,家裡哪裡還有現金?”

“這錢要不給,蘇琳琅就會錘咱們,您得考慮債務性融資的問題,那是幾個億。”賀樸廷咬牙:“賣套國外的房子吧,銀國的,瑞士的都行。”

姚碧一聲尖嚎:“讓蘇琳琅來要我的命吧,我把命給她。”

要了命了。

這周愛瑪仕有個配貨會,看來姚碧是參加不了了,一想自己一旦不到場,就會被七麻茶葉,高潔彩妝和六匹馬服飾的夫人嘲笑,她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

次日,周六。

因為蘇琳琅準備複出,蘇苪得去選址招人,成立工作室,早起就走了。

蘇琳琅先讓保姆帶著可可去附近的遊樂場,然後直奔律所。

整整等了一個小時,賀樸廷才姍姍來遲。

“蕭哥業務也太忙了吧,菲姐都等你很久了。”律師說。

英文帶中文,賀樸廷爽快簽了字,挑眉看蘇琳琅,卻見她坐著,遲遲不動。

影帝今天西裝革履,正當年,一雙電眼,一般女人給他盯著,幾秒鐘就得淪陷,也就蘇琳琅,能把他的深情當成驢肝肺。

在律師眼中,這也是難得一見的一對壁人,而且看得出來他們還有感情,皆在負氣,他覺得這單業務怕是要黃,隻要賀樸廷哄哄蘇琳琅,事情可能就完了。

但就在這時,賀樸廷掏出手機,笑著點了點。

季德雖然穿著紙尿褲還要奪權還打兒子,但對蘇琳琅很是客氣。

送他到車旁,又拉著蘇琳琅的手說:“我家佩錦是個跟你一樣有才乾的女性,但他根基太淺,以後他有什麼活動要你出席,站台,給我個麵子,幫幫他。”

所以也是兩家的董事局主席共同出席,剪彩。

季家出席剪彩的是季德,據一些八卦的媒體報道,她的前列腺出了問題,已經長期戴上尿布濕了,還是坐的輪椅,由劉佩錦推著。

乍一見麵,看到賀廷樸,她一驚:“這是樸旭吧,倒比原來更高,更帥氣了!”

將近一米九的大小夥,瘦削而白皙,長發一紮,溫文爾雅,賀廷樸確實隻需要洗個澡,就能比賀樸旭更帥。

彎腰鞠躬,她說:“季伯伯,我是廷樸。”

“上車吧,咱們賽馬會再見?”季德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