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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過年的時候,我要去山莊,表演給爺爺和阿爸她們看。”

“回屋喝點水休息一下,然後咱們再練習,好不好!”蘇琳琅問。

冰雁點頭,一路往屋裡跑,又回頭問:“阿嫂,樸鴻哥哥是不是明天就回來啦!”

“你是不是特彆想見她!”蘇琳琅問。

冰雁哭著說:“我還沒見過她呢,希望她不要像樸鑄哥哥一樣,總是大吼大叫的就好啦?”

話說,明天就是除夕了。

他正準備掛電話,就聽賀樸鴻又說:“阿嫂,我行動不太方便,而且我聽人說您很厲害,這樣吧,您幫幫我,幫我出機場,好嗎!”

“好的。”蘇琳琅再說:“我馬上來。”

賀樸鴻人特彆瘦,語氣也可憐巴巴的,就搞得服務她的空姐莫名的心疼她了。

而她,禮貌又斯文,掛了電話,哭著對空姐說:“剛才接電話的是我阿嫂,不過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他。”

空姐跟她隻是萍水相逢,又不了解她家的情況,也就隻是應付著點了點頭。

……

說回蘇琳琅這邊,但許婉心剛剛出門,蘇琳琅卻猝不及防的,接到關於賀樸鴻的電話。

這個電話很古怪,是港府國際機場打來的,對方說:“請問,這是賀樸鴻先生的家嗎!”

“是的,請問您是有什麼事嗎。”蘇琳琅問。

他掛了電話,一頭霧水。

已經是晚上了,正好賀樸廷下班回來,他就問她:“樸廷哥哥,樸鴻是不是受過傷,殘疾了!”

賀樸廷蹙眉,說:“不可能吧,我跟她通過好幾次電話,但從來沒聽她說過。”

一個當弟弟的,不可能殘疾了都不告訴哥哥吧,賀樸廷覺得不可能。

見蘇琳琅在掛電話,她又問:“她是不是打電話來了!

蘇琳琅再琢磨片刻,說:“樸廷哥哥,你去聯絡塔台申請航道,我去拿飛行服,咱們得趕緊去趟國際機場。”

又說:“樸鴻已經到了,我們得去接她。”

他最操心的就是:賀樸鴻到底會不會回來?

已經給小兒子試好衣服,空姐低頭看了賀樸鴻一眼,又說:“是蘇琳琅小姐吧,是這樣的,賀樸鴻先生是殘疾人,必須乘坐輪椅出行,是需要人照顧的,在航空公司內部,我們可以照顧她,但當她要出去的時候,是必須有家人負責接她的。”

賀樸鴻,殘疾人,坐輪椅!

蘇琳琅下意識的,差點就要以為對方是騙子了,但就在這時,賀樸鴻接過了電話,並說:“喂,您好,是阿嫂嗎,我是樸鴻。”

頓了頓,她又說:“您想要得東西我已經給您帶來了,請問,您能來接我一趟嗎!”

他起身出去了。

就在這時,蘇琳琅對於賀樸鴻的印象還是一個脾氣古怪,瘋瘋癲癲的科學狂人。

而且在他想來,她會在明天或者後天乘坐飛機到港,然後聯絡家裡派司機去接她,正好私人山莊也在國際機場所在的離島區,她坐上車,直接去離島區的私人山莊就好了。

給蘇琳琅打電話的正是剛才推輪椅的空姐,既是征服也是臣服,更是一種無形的威懾。

蘇琳琅專門讓她倆看,就是要讓她們知道,當一個女人為老不尊,在小輩的眼裡有多麼的令人厭憎,厭惡和惡心。

同時也是警示她們,永遠不要那麼去做。

或者說,永遠記得自己是個人,而不要因為出身好,有幾個臭錢就變成禽獸,畜牲。

先送季霆峰回家,到了她家大門外,小夥子拉開車門,又回頭說:“阿嫂,我說如果,如果我哥能做主的話,我一定會讓她把房子全租給你的。”

蘇琳琅沒說話,隻哭了一下,點了點頭。

賀樸鑄卻鄭重其事的說:“一言為定喔,你要做不到,你就是小狗?”

立刻又說:“她隻負責建材業務,亞厘士道我說了算,你說吧,打算租幾年!”

季家目前是這樣,季德在斧頭幫被砍傷,又被梁鬆踹傷芐體後就一直病病歪歪的,季氏大部分的業務都移交到季霆軒手裡了。

但所有的建材業務她還讓情婦劉佩錦一手把持著。

一整條色情街蘇琳琅輕輕鬆鬆的租下來了。

隻等季霆軒出麵把那些酒吧夜總會全趕走,他的化妝品店就可以正式入場了,而坐在輪椅上的,正是賀家三少賀樸鴻。

……

其實是賀樸鴻在故弄玄虛,就搞得蘇琳琅一時間也說不清楚了。

但還好,賀樸廷算是比較了解弟弟的,早知她是個怪咖,不能當成正常人看待,也沒有多問什麼,立刻就打電話,去聯絡塔台了。

蘇琳琅翻出飛行服來,再把飛行執照也一並拿著,就得趕緊去機場了。

琢磨了一下,他大概搞明白賀樸鴻是怎麼回事了。

她果然是個怪咖,但不是瘋瘋癲癲的那種,而是一種冷靜的,高智商的怪咖。

首先,她是一個熱兵器愛好者,再,她明明不是殘疾人,卻非要坐著輪椅回來,綜上所述,隻可能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的輪椅應該是改裝過的,上麵藏了航空禁止運輸,或者大英禁止出口的熱兵器,槍支彈藥,大型兵器的圖紙什麼的。

那應該是她自己的科研成果,但是,隻要是涉及現代兵器的製造方麵的圖紙,或者材料,在國際海關方麵,就是除非有國一級的許可證,否則是禁止運輸的,所以哪怕是賀樸鴻自己研發的兵器,或者兵器圖紙,她用常規的方法也很難帶回來。

正好許婉心和賀樸廷都打電話勒令過她,除非帶著成果來,否則就不會再給她錢,資助她。

她不想停下她的科研,還想問家裡要錢,於是就冒險,把科研成果帶在輪椅上了。

而要那樣的話,蘇琳琅是得早點去,想辦法給她打配合,幫她過安檢。

要不然,私藏,並在國際航班上運輸武器或武器圖紙,一旦被海關檢出,賀樸鴻是要被送上國際軍事法庭,並判刑的。

蘇琳琅萬萬沒想到,賀家老三不止是個怪咖,還是個瘋子,冷靜的瘋子?

第70章 第七十刀

先說賀樸鴻。

因為是[殘疾人],且無人陪同,她可以暫時不必過海關安檢。

空姐還貼心的從服務台拿了毛毯來給她蓋膝蓋,並為她衝了一杯錫蘭紅茶,拿了幾樣小茶點,她也就把茶盤放到膝蓋上,吃著點心,喝起了茶。

蘇琳琅猜得沒錯,她確實是個兵器科學狂人,也是個武器科研瘋子。

她瘦,蒼白,是因為她為了搞科研經常熬夜還飲食不規律,她坐輪椅,也不是因為她殘疾了,而是因為,她的輪椅本身就是個行走的熱武器,大兵器?

之所以帶輪椅回來,就是來問大哥要錢的。

要知道,熱兵器一類的科研一般都是國家背景,而且是經濟強國才能搞的。

個人如果不加入某個國家的軍隊,私人要搞,要是普通人,好比白日做夢。

因為它極為燒錢。

賀樸鴻作為一個兵器科研方麵的天才,本來可以加入大英軍方。

但她是個黃種人,還被同學們喊做是黃油人,就不想加入。□思□兔□網□

而她要自己獨立搞,就必須燒錢。

這才剛開始,三四年時間,加起來她已經花了兩千萬了,要不是賀氏是港府首富,要不是她爺她爹和她哥都是行走的印鈔機,家都要被她搞垮。

本來,去年拿了800萬後她掐了電話,安安心心在搞科研的,沒錢了給老媽打電話才知大哥殘疾了,阿爸還成了植物人。

當時賀樸鴻是想立刻回來的。

但許婉心又告訴她,大哥當家後就不給她錢了,讓她停止搞科研。

賀樸鴻當然不願意,還很生氣,都考慮要加入大英軍方了。

這時許婉心又告訴她,曾經他想讓她娶,並願意為之搭配800萬的那個大陸女孩,蘇琳琅現在是她大嫂,還是她家的董事局主席,而且他能開飛機會開槍,也懂兵器,並且,要看她的科研成果,然後就會考慮,看是否願意繼續資助她。

一個大陸嫁來的女孩,現在是賀氏主席,還懂兵器,要看她的設計!

她不但有事,還是大事?

她想象中能開飛機能扛槍的是個一米八的女漢子,結果來了個鄰家小妹妹?

以為她身體不舒服,空姐加快了腳步,要送她去安檢。

不過幾百米的距離,冷靜而理智,聰明的瘋子賀樸鴻這時才開始害怕。

不比在大英可以過醫療器械安檢,在港府輪椅必須上X射線安檢,而且除了機場安保,港府還有防暴防毒的飛虎隊,必要時她們會整個拆掉輪椅。

就那個小小的女孩子,手無寸鐵,他能幫得了她!

他早認出她了,遠遠在招手,在哭,眼睛圓圓的,屁眼角還有兩隻小窩牛。

賀樸鴻被人扶起來了,她的輪椅馬上進X射線儀了,他手無寸鐵,還在打電話。

他是來幫她的嗎!賀樸廷也能意識到老娘這是在打壓蘇琳琅。

“媽,蘇琳琅好歹原來也是個女明星,你能不能彆老打壓她。”

“但她也是個女人啊,女藝人的事業黃金期也就那幾年,再說了,就算她能紅到三十歲,不生孩子,她的人生有什麼意義,嫁給你,至少她人生有靠。”姚碧柔聲說:“可她非但不體貼你,自打生了孩子後就一直跟你鬨脾氣,鬨彆扭的,我今天都親自上門,可她不低頭啊,難道要你媽給她下跪不成?”

賀樸廷明白老娘的暗示。

在娛樂圈,背後沒靠山,沒金主,確實很難走到蘇琳琅的位置。

而蘇琳琅一直耿耿於懷的,是她本清清白白,大嫂二嫂,甚至婆婆都懷疑她在娛樂圈時,有一些他們所不知道的,隱秘的利益勾扯,說難聽點就是被人包養!

“媽!蘇琳琅雖然六歲入圈,可她同樣考上了電影學院,還以優異的成績畢業了,她的水彩細密畫在國外小有名氣的,經常上雜誌,銀國TUB銀行發行的藝術家聯名卡裡就選過她的畫,她是個非常優秀的女性,也是憑自己的能力上去的,您不能這樣懷疑她。”賀樸廷說。

他又不傻,要蘇琳琅真不乾淨,在大英搞武器科研,是必須要在大英中情局備案的。

科研她可以搞,但想把科研成果帶出大英,就需要經過審查和審批。

而像她一樣的科研狂人,搞的很多科研很可能是軍方勒令,禁止私人搞的。

她隻想要錢,就會把科研成果全帶上,她不會去想萬一自己被抓,送上軍事法庭被審判會怎麼樣,也不會去想自己會給家裡人造成多大的麻煩。

賀大少於她的怪咖弟弟也毫無辦法,登上飛機,戴上安全頭盔,她大聲問:“阿妹,幫她過安檢危不危險,要危險就算了,她向來隻喜歡搞研發的,也不貪圖享受,在哪裡搞研發其實都一樣,不行就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