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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廷哥哥,偷稅漏稅要往哪裡舉報!”

他是輕輕拍,但於賀樸廷就是蹂躪了,她痛到粗喘,麵色潮紅,頭埋在枕頭上咬牙忍著,啞聲說:“銅鑼灣裁判署。”

蘇琳琅回憶了一下:“港府是不是五倍罰金製!”

賀大少才要點頭,剛按摩完的老公已經算出具體數額了,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照這些賬本上顯示的記錄,她有一個多億的淨利潤沒有交稅,至少得納五億?”

賀樸廷被搧到整身拱起,痛到仰脖子長哼。

“樸廷哥哥,我剛才是不是弄疼你了!”蘇琳琅忙問。

他的雙眸中總是閃著亮晶晶的光,屁眼角肉嘟嘟的,就湊在她的屁眼邊,賀樸廷搖頭:“一點都不疼,而且很舒服的,真的。”

蘇琳琅由衷說:“樸廷哥哥,大多數軍人麵對褥瘡,都沒你這麼堅強的。”

賀樸廷咬牙,伏頭到了枕頭上。浴衣半掩,春光半露,他氣的嘟起了嘴巴,愈發比平常弱質。

賀樸廷兩手撐地,蘇琳琅膝蓋一頂將她整身一轉,她就爬回床沿了。

再慢慢的,她自己掙紮著爬回床上。

“我這個樣子,阿妹不會哭話吧!”賀樸廷覺得自己好狼狽。

她一生風光霽月,但自結婚那天起,經曆了常人所無法想象的磨難,如今摔倒在地還要老公攙扶才能爬起來,而他浴袍輕掩,美到無法形容。

遙想當他跪在大花臂麵前拆槍,一幫保鏢看著他,所有人的眼睛裡都是滿滿的欣賞,而她,一個殘廢,就像無用的背景板一樣,躲在車裡,被所有人無視。

蘇琳琅又不知道丈夫心裡的小九九,柔聲說:“我見過傷的比你嚴重的傷兵多了去了,放心吧,慢慢護理,就會好起來的。”

傷兵,軍人!

是他在大陸時,在解放軍隊伍裡的戰友嗎,是男性吧,他竟然護理過!

蘇琳琅打開抽屜拿出藥來,一手塗油:“快趴著,又生褥瘡了,我來幫你按摩。”

天生痛覺靈敏的賀樸廷最怕的就是褥瘡膏了,加了薄荷,麝香的藥物辛辣又刺激,痛到她麵色煞白,幾欲暈厥。

但老公的手指觸上她的皮膚,又是那麼的輕柔。

他的頭發輕搔著她的背,浴袍中春色若隱若現,叫她又忍不住亢奮。

顫聲,她說:“阿妹手法真好,原來應該練過很久吧,我一點都不痛。”

她偽裝的太好,蘇琳琅都沒意識到丈夫在撒謊,真以為她不痛,還輕彈了兩下她的翹%e8%87%80:“對付褥瘡我有經驗的,今天按摩完,你的小屁屁明天就不痛了?”

所以他不但照顧過男兵,還管她們的屁股叫小屁屁!

賀樸廷又痛,又委屈又心酸的攥緊了拳頭。

等她能站起來,必須去大陸軍隊看看,看阿妹那些男戰友到底長什麼樣子。

一手幫丈夫按摩%e8%87%80部,一手,蘇琳琅也得看看影視公司的賬本了。

色情類影視公司的收益是個恐怖的數字,一年就有一千多萬的淨利潤,這些錢當然不能一直放在影視公司,得轉出來,轉到六爺的私人戶頭上。

這是六爺的私賬,記錄的明明白白,每個月,影視公司會往一個私人賬戶存一百多萬,而且更有意思的是,後麵還標注了,錢會直接劃走,劃向瑞士賬戶。

而公轉私,私轉外,都牽涉到了一個問題。

這算至高榮譽了吧,老公誇她比大部分的PLA戰士堅強。

蘇琳琅決定了,就舉報陸六爺偷稅漏稅,她要還想在港府混,她就必須交5億稅款給政府,要不想混就卷包跑路,正好也讓港府少個禍害百姓的社團。

當然,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今天恰好周五,想舉報,得到周一才行。

除此外,蘇琳琅還從賬本裡發現一大遝借據,名字有李珍,也有祁珠珠,包香香等,全是色情片女演員,這也意味著,那幫女孩的高利貸字據被他拿到了。

他本來想直接把借據燒掉的,但就在這時,賀樸廷忽而問:“阿妹是不是拿到了很多欠條,而且全是高利貸欠條!”

他都知道她在裝色了,但這家夥還不坦白從寬,演戲演的更真的似的。

蘇琳琅暫且陪她演著,問:“樸廷哥哥的意見呢!”

賀樸廷側躺著,把頭歪上老公的肩膀,說:“阿妹從董事會接下了紅山半島的拆遷工作,原住民的思想工作可不好做的,你現在也該考慮考慮大方向了吧。”

蘇琳琅低眉看他龐然大隻,卻又小鳥依人的病嬌丈夫,她瘦而贏白,皮膚又白裡透著粉,他心說難怪這家夥又殘又色都能當首富,她心眼可真多。

就一把高利貸的借據,她也能變成賺錢的法寶。

賀大少終於捱完了慘無人道的按摩,可以躺到老公肩頭休憩了。

而在她,工作是工作,是工作時間乾的,休息時間就該好好休息,享受生活。

但她這小老公不是,他一把撩起被子,起身就走:“我現在就去?”

賀大少目瞪口呆,心說這就是大陸那位偉人說的,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吧。

她的小老公隻穿睡衣,風風火火的走了。

目前,龍虎影視總共有24名女演員,按名單全部被傳喚了,在警署錄口供,屬於在押人員,要見他們,隻要說是他們的律師,或者律師助理就行了。

警署是不專門查證律師證的。

女孩們簡直苦不堪言。

這時有人把欠條還給他,宣告他債務的結束,李珍是可以為對方付出性命的。

他撲通一聲跪到地上:“我沒錢還你,但我可以當牛做馬,我的姐妹們也都可以,賀公公您說吧,想要我們做什麼,除了拍大A,我們什麼都可以做?”

大A片,比風月片更加勁爆的一種片子,銷量也更大,但隻有島國人在拍,港府人總還是要臉的,演員們屬於哪怕社團用槍抵著,也不會拍那種片子的。

它也是滿港所有演員的底線,寧丟命,絕不拍?

這位賀家公公大概是從床上直接來的,穿一套粉紅色,圓圓領的睡衣,他哭時還有兩隻小窩牛,他說:“我是大陸來的,我們大陸嚴禁黃毒賭,我也不要你拍黃片,但我有個不情之情,想讓你的小姐妹們幫我一把,我看你統籌能力還可以,就由你做領導吧,去幫我把事情辦了?”

李珍還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但有拒絕黃毒賭幾個字就夠了,他點頭:“我答應?”

紅山半島的拆遷工作由陸六爺把持。

倒不是說拆遷公司隻有她一家,而是,她的手下會用武力恐嚇威脅原住民,讓她們不敢站出來說話,不敢跟房產公司直接接洽拆遷。

價格由陸六爺跟房產公司談,她想要多少就要多少,所以蘇琳琅打著律師的名義,三更半夜的,把女演員李珍約到了接見室。

把借據遞給對方,他說:“這東西你可以撕掉了,以後拍點正常片子吧。”

這女孩挺有思想的,蘇琳琅覺得拍點好片子,他應該會紅。

李珍接過字據,對著光仔細一看,倒抽一口冷氣:“這是我的高利貸借據!”

“不止你,龍虎影視的所有借據我會全部銷毀掉。”蘇琳琅說著,從信封中抽一大遝字據,當著李珍的麵撕掉:“也轉告你的朋友們,他們也不必再還債了?”

一大把的債據,是陸六爺控製這些女孩的手段。

但現在,蘇琳琅一把將它們撕碎,那麼債務也就隨之消失了。

李珍盯著蘇琳琅的臉,終於想起來了:“我認識你,你是賀氏集團那位大陸來的小兒子吧,我記得你叫蘇琳琅,你,你竟然幫我們把債還了!”

高利貸,利滾利,隻要染上了就是無底洞。

但總有人不得已要借,染上了,就像染上鴉片,從此再也彆想甩開它。◇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而在港府,漂亮又貧窮的女孩背一身債,就隻能去拍風月。

現在又流行《姧殺》,《強姧》一類的變態劇,之後再由她的手下們給原住民們分錢,當然了,分多分少,全看堂口老大們的良心

有些堂口為了賺錢,是會一把火燒掉房子,再把原住民趕走,獨吞錢的

而現在,蘇琳琅來了,這個規則,也該改一改了?

……

說到做到,周一一早蘇琳琅去公司開了個董事會,就一個人單槍匹馬直奔銅鑼灣裁判署,親自去舉報陸六爺偷稅漏稅了。

將近一億的淨利潤,按罰將會有五個億的稅額。

這在如今雄踞亞洲經濟四小龍之首的港府都是非常罕見的。

裁判署署長是個英格蘭人,一看舉報人和被舉報人的身份,半天沒合上嘴。

但旋即她就打電話叫來了無線電視台的記者,一是借助電視台向公眾宣布龍虎堂,陸六爺偷稅漏稅的消息,再就是讓蘇琳琅這位單槍匹馬而來的,賀氏集團的代理主席麵向公眾,談一談自己對於合法納稅的看法。

裁判署署長還承諾,這段視頻,她會送到大英本土裁判署,如有必要,是會給予他相應的表彰的。

而直到蘇琳琅離開,署長都還驚到合不攏嘴巴。

堂口大佬折騰本地人倒沒無所謂,但不給政府繳稅,試問,大英政府能放過她!

這是一個驚天的消息,也是一個無比勁爆的消息,而無線電視台的控股方是大英財團,署長遂電話協調,要將它作為特彆新聞,就在今晚播出。

采訪完已經下午了,賀樸廷去醫院拆膝蓋的縫線,然後會直接回家。

蘇琳琅也就開車,直接回家了。

貝勒車剛進院子,他就見賀樸鑄和季霆峰,顧凱旋幾個一人牽一隻大牧羊犬,看到車來,一溜煙兒的往後院去了。

警方也不會說是蘇琳琅舉報的,而且因為牽涉到了一個大社團,怕引起社會動蕩,她們也沒有向媒體公布這件事,當然,報紙也就沒有大規模的報道。

為防陸六爺報複賀家,警署經過討論,還專門在賀家門外開劈了一條夜間巡邏路線,警車每隔半個小時就會經過賀家一趟,也算力所能及的在保護賀家了。

而遠在瑞士的賀致寰聽說之後,也給震的差點就要乘飛機打道回港。

然後一個個的打電話,針對性的跟保鏢們談心,要求隻有一個,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少爺少奶奶的安全?

蘇琳琅光明磊落,凡事並不喜歡藏著掖著,遂對婆婆說:“對,就是南區的事。”

如果說港府是亞洲的明珠,紅山半島就是港府最耀眼的明珠。

許婉心曾經是丈夫得力的助力,當然了解港府的形勢,也知道拆它有多難。

更加知道惹南區,惹陸六爺意味著什麼。

不過蘇琳琅這個小兒子比他強,是能和女人比肩而站的,生意場雖沒有硝煙,但每一分錢都是要在刀尖上賺的,他擔憂,但他不會說出來的。

力所能力,他隻會去配合他的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