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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怎麼會沒有聽說過呢?”王憐花微微笑著,哪怕屋中光線不是特彆的明亮,卻也讓千麵公子看起來帶了兩分神秘感。

畢竟王憐花已經退隱了有一段時間了,上官飛燕儘管明白麵前的男人的可怕程度,但是還是壓抑不住心裡麵那股爭強好勝的心思。王憐花看著她,將她的表情儘落入眼中。他微微眯了眯眼睛,說道:“既然上官姑娘出來了,可帶我們去見此間的主人了?”

“你想要去見他,倒也不是不可以,”上官飛燕眼珠子一轉,突然抬手指向了楊妙薇,“我們主人最愛的便是美人了,王公子要是想要見他的話,就將這位飲露仙子當做禮物送上如何?”

上官飛燕向來自詡美貌,比起林仙兒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兩個人本質上幾乎沒有區彆,不同點大概就是林仙兒放浪,而上官飛燕就純粹是釣著對方了。

她今天夜探興雲莊的時候,被楊妙薇用九陰白骨爪所傷,心裡麵正在氣憤。此時此刻可以說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心裡麵打定了主意想要給楊妙薇一點顏色看看。

“這可不成啊,”王憐花看起來似乎十分的苦惱,“我的喜好,想來上官姑娘也是清楚的。若是沒有美人在懷的話,我隻怕脾氣會不太好。妙薇和我心意的很,我可舍不得她。”

上官飛燕聞言,嬌笑道:“那既然如此的話,王公子你看我如何?”

第35章 、我看你不怎麼樣

一時間, 王憐花和楊妙薇都沒有出聲。楊妙薇是日常不明白,懵懵懂懂的,她能夠聽懂上官飛燕的惡意, 但是現在上官飛燕的表情, 她是真的不懂。

和她相反的,王憐花是因為全都聽明白了,所以覺得很惡心。他臉上依舊在微笑著:“上官姑娘的意 思,我不太明白。”

上官飛燕莞爾一笑,眉梢眼角儘是春意:“王公子應該會喜歡我的, 人家可是個姑娘, 哪兒要人把話說得 這麼清楚呢。”她仿佛挑釁一樣看著王憐花,眼裡的光芒愈發的明亮了起來——那是勢在必得的心,是上官 飛燕的野心。

她比林仙兒更想要征服這些人,不僅僅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更為了能夠幫站在她身後的那個男人。

王憐花看了看上官飛燕, 手中的扇子忽地打開:“可惜了, 上官姑娘, 衣不如新人不如舊,我還是更喜歡 妙薇。”

楊妙薇眉毛一跳,她低頭看向自己的右手——王憐花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握住了她的手。楊妙薇盯著王憐花的手看看, 再抬頭看向他的側臉。某人笑的風輕雲淡的, 特彆好看, 就是好像總是掩不住那股子……得意的 勁兒?

上官飛燕被王憐花拒絕了,臉色頓時就不太好看了起來,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王憐花:“公子既然舍不得 的話, 那我也不能強迫公子,隻是我這心裡, 終歸是不太高興。”

“想要找到他的話,還請公子自便吧。”說著,上官飛燕就轉身要走。楊妙薇眼神一厲,手中金鈴索仿 佛靈蛇一般飛速撲向了上官飛燕。上官飛燕聽得腦後風聲,急忙往旁邊一讓。楊妙薇左手往內一折,那金鈴 索就好像長了眼睛一樣,抖動一下便纏向了上官飛燕的腰間。

上官飛燕掙紮了一下,根本沒有辦法掙脫:“……王公子,這可不是做客人的道理,上門來拜訪,還帶 動手的嗎?”

“自然是不應該動手的,”王憐花微微笑,“不過妙薇向來頑皮,想來是看上官姑娘順眼,想要和上官 姑娘玩一玩吧?畢竟妙薇還是個小姑娘。”

上官飛燕氣結——小姑娘?哄鬼呢!你自己看看你旁邊的女人,說她是個小姑娘你的良心不會痛嘛!

王憐花的良心一點兒都不痛,相反的還挺美滋滋:“自然,我都這個年紀了,妙薇對我來說,確實就是 個小姑娘。”這話一說出來,楊妙薇忍不住又看了王憐花一眼——她還記得前幾天王憐花說不準叫前輩的樣 子。

上官飛燕臉上徹底的掛不住了,她氣憤地跺跺腳:“好,你想護著她,也要看看我同不同意!”“哎, 上官姐姐,讓你來接人,怎麼半晌人都沒接到?”就在上官飛燕準備動手的時候,驀地又響起了一個女人的 聲音。

林仙兒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她笑嘻嘻的,和氣急敗壞的上官飛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哎呀, 公子已經到了,還有楊姐姐,上官姐姐怎麼沒把楊姐姐和王公子接進來呢?”

王憐花看著林仙兒,臉上的笑意更盛,看起來就好像是見到了什麼熟人一樣:“原來是林姑娘,一段時 間未見,林姑娘愈發的漂亮了。”林仙兒一高興自己在趾高氣揚的上官飛燕麵前扳回來一點,二是高興王憐 花稱讚她,笑的更加的燦爛了:“公子也是,風采更盛。”

上官飛燕冷聲道:“你出來做什麼?”“他等的著急啦,”林仙兒嘻嘻笑,“叫我來看看,到底是發生 了什麼事情,為什麼王公子和楊姑娘一直都沒能夠到。”

“哼。”上官飛燕從鼻子裡麵哼了一聲,昏暗的房間當中,哪怕光線不是那麼的明亮,都絲毫掩飾不住 上官飛燕對林仙兒的鄙視:“既然你來了,看到什麼了嗎?”

林仙兒的笑容還是那般俏生生的:“自然是沒有什麼的。”“是嘛?”上官飛燕突然咧開嘴笑了笑,掌 心一翻,一把匕首突然出現在手中,毫不猶豫地就割向了纏在她腰間的金鈴索,楊妙薇右手往回一拽,金鈴 索立馬鬆開了上官飛燕,飛到了空中。

上官飛燕詭異一笑,突然左手往前一拋,一把針劃破昏暗的光線,擲向了楊妙薇。楊妙薇將內力灌注進 入金鈴索,一條柔軟的金鈴索瞬間變得堅硬無比。她飛快地將金鈴索在手上纏了兩圈,將周圍護的密不透 風,飛燕針叮叮當當地全都落到了地上。

楊妙薇將金鈴索收了回來,她麵色不太好看,手中的的金鈴索垂在地上,地上的那些飛燕針七零八落地 落在地上,針尖漆黑,劇毒無比。

王憐花將扇子合了起來,表情也沉了下來:“待客之道就是這樣的嗎?”上官飛燕笑的甜甜的:“不過 就是稍微試探一下罷了,公子不會生氣吧?”

王憐花輕笑了一聲:“生氣?”他從彎下腰,在地上撿起了一根飛燕針,對著燈光看了看——飛燕針上 的毒毒性之烈,讓王憐花都有些暗自心驚。

心驚之後,便是鋪天蓋地的惱怒——他真的是太久都沒有出來了,上官飛燕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他麵 前都威風?王憐花輕笑出聲:“怎麼會呢。”說著,他突然出手,飛燕針比在上官飛燕手上的時候速度快了 不止一倍,眾人還未曾反應過來,飛燕針便直接沒入了上官飛燕的體內。

上官飛燕眼睛都瞪圓了,她仿佛還沒有反應過來——王憐花怎麼就敢動手!王憐花看著她:“上官姑娘 不去跑兩圈嗎?這毒的毒性,沒人比你更清楚了吧?”

上官飛燕恨恨地看了王憐花兩眼,推開門便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了。林仙兒則被王憐花的說翻臉就翻臉給 嚇到了,到現在心跳都有些劇烈。她忍不住伸出手撫了撫自己高聳的%e8%83%b8口,輕聲說道:“公子還請……還請 跟我來。”

林仙兒終於警覺了起來,麵前的這個男人在幾年之前,在江湖上麵呼風喚雨,廣交朋友,在彆人初出江 湖的年紀,他已經是江湖上的一霸,怎麼會是等閒之輩?

看到剛剛上官飛燕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狼狽樣子,林仙兒這才終於算是收斂起了自己那一身的風情,老老 實實地給王憐花和楊妙薇帶路。

楊妙薇觸動到了傷口,臉色有些發白。王憐花瞥見了楊妙薇的樣子,心裡麵不是個滋味兒——他對這姑 娘有些想法,如今在眼皮子底下被人打了臉,王憐花的自尊心開始叫囂了。

他表情冷靜,身上殺氣騰騰,林仙兒心驚膽戰,一路上都戰戰兢兢的,總算是將他們兩個給帶到了地 方。

那是一個單獨的房間,裡麵燈火通明,看起來又溫暖又明亮。林仙兒推開了門,恭恭敬敬地走了進 去:“主人,我已經把他們給帶過來了。”-_-!思-_-!兔-_-!網-_-!

林仙兒心高氣傲的很,能夠讓她叫主人的人,必然不是普通人。王憐花和楊妙薇看向屋中的那個男人, 那男人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兒,一身黑衣,臉也用什麼東西遮著,不僅看不見麵容,更叫人摸不清底細。

王憐花卻笑嘻嘻地走了進去,一張俊臉恍若春花燦爛。他撩開袍子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姿勢雖然粗魯 了一些,但是美人做起來,卻有種說不出來的賞心悅目感。

林仙兒又一次看直了眼睛——王憐花長得是真的好看極了,讓林仙兒這種入幕之賓如同過江之鯽的女人 都忍不住臉紅心跳。

偏偏另一位美人就好似高嶺之花一樣,坐在王憐花旁邊的椅子上,連給他一個眼神都欠奉。王憐花在心 裡麵暗歎了一聲,覺得自己真的是拋%e5%aa%9a眼給瞎子看:“這位……該怎麼稱呼才是?”

那男人粗嘎地笑了兩聲,聲音猶如老鴰尖叫,粗糲刮耳,聽的人不舒服極了:“我是誰?我是一個死 人,我是一個不應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人。”

“就算是死人,也都是有稱呼的,”王憐花一點兒都不怕他裝神弄鬼,“還是說,你隻是個無名的遊 魂?”男人嘿嘿笑了兩聲:“不愧是王公子,當真是有膽色的很,你進了青衣樓,也不害怕?”

“我有什麼好害怕的?”王憐花大剌剌地,“該害怕的,應該是這小樓背麵的人。”那男人沉默了一會 兒,過了好久才又重新開口:“看來王公子已經將情況打探的差不多了。”

“還好,”王憐花說的模棱兩可,“我並沒有打算和你有什麼衝突,不過這霍休……我不打算放過 他。”他微微一笑,手中的扇子放到了桌子上:“你不如快些將你的意思說清楚,這樣不僅能夠節約我們兩 個的時間,我也能夠叫上官飛燕,早點去死。”

“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老刀把子?”

第36章 、死亡

楊妙薇冷著一張臉, 沒有表情,但是看起來卻叫人莫名地有些害怕。王憐花沒有注意到她,還在和老刀把子扯淡:“如果覺得有道理的話, 我們就早些成交了才是。”

老刀把子怪笑了兩聲:“千麵公子儘管退隱江湖, 該知道的東西永遠還是不會少的。”“多謝,”王憐花微笑著接下了誇獎,“我這人有點不好,就是閒不下來。”

老刀把子說道:“既然王公子已經猜測到了我的用意,那我就不說彆的了。”他略微坐直了一點身子, 儘管蒙著臉, 林仙兒卻能夠感覺到老刀把子看了她一眼。林仙兒乖覺地準備退下去,卻被王憐花給叫住了。

王憐花挑挑眉:“沒事,讓她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