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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的賢貴妃了。

到也不是賢貴妃行事囂張跋扈令她不喜,反而是這賢貴妃心思陰狠,常常躲在背後放冷箭。宋皇後對這種麵上一套背地裡又是另一套的人很是厭惡。

所以宜妃那事兒,她總覺得是賢貴妃以自身為餌,陷害她的翎兒和宜妃。

鬱翎早已知曉母後對賢貴妃的不喜,但這會兒她倒是要為那賢貴妃說些話了:“母後,那日的事還牽扯上了二皇兄,應該不是賢貴妃做的。”

“您想想,您會為了陷害彆人,將兒臣置於危險之地嗎?賢貴妃愛子之心不比您少,她應當也不會為了陷害我們,就將二皇兄也牽扯進來。”

宋皇後聽著這話,覺得倒也有理。她想起賢貴妃十分疼愛二皇子,為了二皇子,還能放棄一個女兒,便知她不會讓二皇子身上有任何汙點。

但若不是賢貴妃做的,那又該是何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呀,前兩天調整了一下狀態,之後會正常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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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懂事

宋皇後對此很是疑惑,之後她便聽見翎兒低聲說道:“撇開宜妃和賢貴妃後,若兒臣說可能與柔嬪娘娘有關係,母後會信嗎?”

與陳伽柔有關係?宋皇後第一反應是並不願意相信。

她在後宮多年,最厭惡的人是賢貴妃的話,那麼柔嬪就是她最為看重最放心的人。在她的印象中,柔嬪陳伽柔一向是個溫和敦厚、低調謙遜的人。

且陳伽柔娘家不顯,在後宮中生存艱難,還是她給了諸多幫助,陳伽柔才能安穩生下皇子並撫養長大,所以陳伽柔對她這個皇後也很是尊重。

可這會兒翎兒卻說宜妃那事與柔嬪有關……翎兒性子穩重,並不是胡亂猜測的人,所以難道真如翎兒所言,柔嬪她真的……真的不似表麵的那麼簡單?

鬱翎眼瞧著母後的神色有些動搖了,隱隱還有些不可置信的失望和難過。

她知道要一下子就讓母後徹底看清楚柔嬪有些困難,就如同之前要讓母後明白老頭的表裡不一一樣,總是需要時間讓母後慢慢看明白的。

而且,借春兒的手弄個人偶謀害宜妃,本就是柔嬪的手筆。隻不過被王真人發現了,提前將其揪出而已。不過後來又牽扯上鬱翎自己,這倒是她的計劃,與柔嬪無關。

但這又如何呢?既然要將柔嬪的心思擺到明麵上來,多了這一點,正好能讓母後更相信她呢。

所以這會兒便先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之後再慢慢讓它生根發芽。

鬱翎走到宋皇後身邊,輕聲說道:“兒臣隻是查到了一點線索而已,而且這些線索也不一定就是真的。母後也不必太過憂心,或許是彆人也想著要陷害柔嬪娘娘呢?”

“而且即使真的是柔嬪娘娘做的,也許她是有什麼苦衷呢?”

鬱翎以退為進的這番話並沒有令宋皇後徹底放心。一來柔嬪並沒有什麼值得讓彆人費心設計陷害的地方,二來她即使有苦衷,那也是對她的翎兒下了手啊。

所以宋皇後聽著鬱翎這番話,隻覺得翎兒有些懂事得令人心疼。她哪裡聽不出來翎兒說這番話隻是為了不讓自己因為失望而太過傷心罷了。

宋皇後看著長女的神情,輕輕摸了摸她的頭,歎了口氣,道:“到底是那個位置的誘惑太大,柔嬪有親生的老六,有爭權奪利的心也實屬正常。”

她失神地想著以往與柔嬪和睦相處的場景,隨即搖了搖頭,低語道:“隻是沒想到,她竟連你都要算計……若當真是她做的,母後會為你討個公道的。”

鬱翎眨巴這眼睛,笑得很是開懷,道:“兒臣知道母後這是心疼兒臣。但這事兒暫時還未有定論,母後待柔嬪娘娘還如以往那般便好。”

“其餘的,兒臣自有分寸。”

這事兒引起了母後的警覺就好,但可不能讓母後插手,若打草驚蛇了,柔嬪有了防範,那麼揪出她背後之人就會更加困難了。

靜默中,宋皇後見鬱翎有自己的主意,便也點了點頭,放任鬱翎自己去查探。

她知道翎兒行事穩妥,有自個兒的想法,所以這會兒她隻管聽翎兒的便是。

宋皇後有些驕傲地看著長女,她對長女教導不多,但長女自小聰慧,如今也是能獨當一麵了。

不過如此乖巧懂事的女兒,皇上卻好似並不憐愛。

“那日,你父皇也不知是怎麼了,對你當真是有些絕情。母後這幾日心裡實在有些不太舒坦。”

“而且你身子虛弱,本該是在宮中好好休養,但你父皇卻說秋獵若你不與我們同往,彆人會以為你失了聖寵……”

想到前些日子皇上一門心思要讓翎兒和秦小姐來秋獵,宋皇後心裡對景明帝就更為不滿。

她心疼翎兒身子不好,想著讓翎兒留在宮中。但景明帝卻像是吃錯藥了似的,一定要讓翎兒和太子妃前來。

她雖然對景明帝有些不滿,但景明帝又說若不讓翎兒同往,彆人就會以為翎兒失了聖寵,會輕看她。宋皇後想著倒也是這麼個道理,便無奈同意了。

這會兒眼見著翎兒蒼白的臉色,宋皇後又有些愧疚和心疼。

鬱翎對此事早就知道了,既然那老頭色心不死,那她便也趁著這個機會給那老頭一個教訓。

“咳咳……這些日子兒臣在秦小姐的照顧下,身子好了許多……而且能出來透透氣也是不錯的,兒臣還能瞧瞧獵場上靖朝兒女的風姿呢。”鬱翎輕輕咳嗽兩聲,如此說道。

宋皇後卻更是心疼極了。

第97章 衝撞

她知道翎兒很懂事,常常委曲求全。但這會兒見著翎兒身子不適都還在為景明帝說話,心裡除了對翎兒愈發的疼惜外,對景明帝的失望不滿也愈發的多了。

“你啊,若身子實在不適,萬不可勉強,隨行的宋太醫是信得過的人,若有何事,儘管讓他給你瞧瞧便是。”

“知道了,兒臣記下了。”

……

剛過午時,獵場外圍已經湧入了許多人。

隨著一道尖利的小太監聲音傳來,景明帝和後宮眾人出現在了獵場外圍。

“今日開始秋獵,就不用拘禮了。今年的規矩還和以往一樣,五天時間內,哪家公子小姐獵的獵物最多最好,那麼朕就可以滿足那人一個願望。當然,第二第三名也有其他豐厚的獎賞。”

景明帝站在高台上,看著下方已經躍躍欲試的各家公子小姐,揮了揮手,又說道:“今日秋獵正式開始。”

台下的眾人聽見這話,紛紛揚鞭策馬,前往獵場深處去了。

退到看台處的景明帝看見宋皇後一臉平靜地坐在上首,與眾位妃嬪不鹹不淡地應著話。他在四周瞧了瞧,走到宋皇後身邊坐下,皺著眉頭問道:“翎兒和容兒呢?”

宋皇後涼涼地看了一眼景明帝,正要開口,一旁端坐著的宜妃已經先她一步開了口:“皇上對太子果真是疼愛至極呢,一會兒沒瞧見就要過問一番。到底是中宮嫡子,真是獨得恩寵呢。”

景明帝看著臉色還有些憔悴的宜妃用著嗔怪的眼神在他身上攪來攪去,訕訕地轉過頭,沒再看宜妃。-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翎兒身子向來虛弱,這次又跟著一起來秋獵,朕總是不太放心她。”景明帝撫著胡子,解釋道。

宋皇後扯了扯嘴角,看都不願看景明帝一眼,便對著宜妃冷笑道:“說起來宜妃妹妹也是應該留在宮中好好養著的,不然你這張本該如花似玉的臉怕是一時半會兒又好不了了呢。”

“這就不勞皇後替臣妾擔心了,您有空還是多擔心擔心太子吧。彆又被人陷害了都不知道呢。”對上宋皇後,宜妃並不在意她的話。她輕輕吹了吹塗著蘭蔻的指甲,嬌笑著如此說道。

以往皇上還年輕的時候,她們這些妃嬪啊,拚的是容貌和家世。可現在皇上年紀大了,她們拚的可就是底下的皇子了。隻可惜了皇後的嫡子是個沒出息的病秧子,早已被踢出了局。

所以現在皇後看著還算體麵,可等到將來新帝登基,這皇後也會被新帝的生母給踩在腳下呢,哪兒還有什麼權勢可言。

所以仗著自己有個乖巧聽話的三皇子,宜妃現在也不將宋皇後放在眼裡。她現在的對手啊,除了賢貴妃和二皇子一脈,便隻有柔嬪和六皇子了。

宋皇後也不與宜妃一般見識,隻冷冷地說道:“太子如何,也不勞宜妃妹妹掛心,倒是妹妹也要仔細著點,免得臉還沒好,哪兒又出了什麼紕漏,可就不美了。”

其他人看著宋皇後與宜妃你來我往的較量,都裝模作樣的好似並不上心。尤其是坐在邊角的柔嬪,生怕這火燒到自己身上來。

上一次她的人發現臨華殿的春兒與侍衛私通,珠胎暗結後,便在暗地裡威脅春兒為她做事。然而那個人偶還未發揮作用呢,便被宜妃給發現了。

聽聞了那日臨華殿的事後,柔嬪決定這些日子再低調些,免得被發現她也有摻合進去。所以這會兒柔嬪安安靜靜地坐在角落,聽著上首宋皇後和宜妃的交鋒,她一言不發,隻管品著麵前的清茶。

然而事情往往不如人願,這邊柔嬪靜靜地品著茶,那邊宜妃話鋒一轉,便扯到了她的身上來:“……說起來,倒也是柔嬪妹妹的福氣,太子成親不久,緊跟著就是六皇子的大婚之日了。連姐姐我的三皇兒都比不上六皇子呢……”

這話顯得有些刻意了,景明帝看向宜妃,沉著臉說道:“怎麼?宜妃這是不滿欽天監測的日子,還是不滿朕提前了太子的大婚之期?”

那邊端坐在的柔嬪也立馬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有些惶恐地說道:“宜妃姐姐說的哪裡話,三皇子謙遜有禮,人品貴重,哪裡是六兒能比得上的。”

“若是……若是宜妃姐姐覺得六兒的大婚之日不妥當,那便請皇上,替臣妾請欽天監監正再測一個不衝撞宜妃姐姐的日子吧。”

說到最後,柔嬪輕輕咬著下唇,眼裡透著盈盈水光,一副委屈又明事理的模樣。

賢貴妃輕嘲一笑,轉過頭去,不再看柔嬪這副矯揉造作的樣子。

第98章 草包

宜妃正要開口嘲諷一番,景明帝的臉色更加黑沉了:“宜妃今日話有些多了。可見是前些日子的病還未好全,你便先退下去尋個太醫看看吧。”

“還有,賜婚的聖旨已下,大婚之期也定下了,便沒有再更改的道理。”

聽見這番維護的話,柔嬪擦了擦眼角,滿是戀慕與崇敬地看著上首的景明帝,柔聲說道:“多謝皇上為臣妾做主。”

宜妃翻了個白眼,以往她隻道柔嬪是個低調知進退的,竟不知還有這麼柔弱惹人憐愛的一麵呀。

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