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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

薛澤文聽見三皇子的話,以為他是在以退為進,所以方才心裡的那一絲不滿也消了。此刻聽著柳謄企圖混淆視聽,也忙接過話說道:“皇上聖明!當日草民隻是想為風滿樓裡的一個清倌兒贖身,但是柳謄卻不依不撓,不許草民為那女子贖身,還說那女子是他的人,他要納她為妾。”

“草民深知那個規矩,所以好心勸諫柳謄莫要辜負了淑陽公主,可柳謄卻好似根本不將淑陽公主放在心上,一心想將那女子接回去。”

“淑陽公主可是皇室的金枝玉葉,是二皇子的胞妹,這柳謄卻如此忽視她,也不知是哪裡來的膽子!”

薛澤文越說越正義淩然,好似就是個旁觀者,在為淑陽公主出頭。

而另一邊的鬱封本來在心裡覺得打壓老三已經是十拿九穩的事了,可這會兒聽了薛家人的話,他隱隱覺得好像哪兒出錯了。

上首的景明帝看著底下的人麵色各異,心懷鬼胎的模樣,緩緩開口:“老二,你覺得此事該如何處理?”

鬱封回了神,他以為景明帝是想借此事考驗他與老三的智謀,便佯裝思索著。不一會兒,他朝景明帝說道:“這事是薛家先挑起的,且薛澤文不顧柳謄的身份將他的腿打斷,這就是在藐視皇室。依兒臣看,薛澤文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不顧及柳謄準駙馬的身份……”

“不如將薛澤文打五十大板,薛家教子不善,閉門思過一個月。”

“而柳謄作為淑陽的未婚夫,到青樓消遣,壞了規矩。柳大人教子無方,便罰他一年俸祿。”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卡的難受,就湊合湊合看吧……

第55章 失蹤

說完他看著上首的父皇,卻見他哈哈一笑,道:“那依你看,淑陽與柳謄的婚事呢?”

鬱封看著那笑,一下子反應過來方才的不安是怎麼回事了。他一心想打壓鬱琅,卻不顧及淑陽是他的親妹妹這一點……

可是之前淑陽讓皇室丟了麵子,父皇不是還將她禁足殿中不許出來嗎?他以為父皇是放棄甚至是厭惡淑陽了,所以當時母妃要求父皇收回淑陽和柳謄婚事時,他勸住了母後,讓她一切以大局為重。

然而為何看著父皇此刻的笑,他竟覺得父皇並沒有放棄淑陽呢?

確實如鬱封猜想的那般,景明帝當時對淑陽確實很惱怒,但事情已經過去了,且妥善處理好了,他對淑陽的父愛又湧了上來。

所以他見老二為了壓老三一頭,連親妹妹都不顧了,就氣不打一處來。

正當他要訓斥老二時,殿外傳來小橙子來報,說五皇子求見。

老五是柔嬪的養子,一向乖巧聽話,與柔嬪很是親厚。他想著是否柔嬪有急事,便讓老五進入殿中回話。

眾人看著五皇子鬱崇進來,都在心裡想著他是為了何事而來。

景明帝想著是否是柔嬪有急事,便想揮退眾人。但鬱崇一進來行了禮,便對他說道:“父皇,兒臣是為了薛公子和柳公子的事而來。”

景明帝和底下眾人一愣。

隨後景明帝眯了眯眼,對鬱崇說:“你說。”

鬱崇看了看薛澤文和柳謄,對景明帝說道:“回稟父皇,昨日兒臣有事出宮,正好瞧見了薛公子和柳公子鬨事全程。”

“當時薛公子去了風滿樓便說著要為一個花娘贖身,納她為妾。之後沒一會兒柳公子就急匆匆地去了風滿樓。之後便是為了那花娘,二人爭執了起來。之後薛公子不知為何先動手打了柳公子,柳公子反擊,兩人及其小廝都扭打在了一起。”

說完他就安安靜靜地退到了一旁,好似從未出現過。

然而因著他這番有些偏向二皇子的話,眾人在心裡都猜想著是否柔嬪一脈也已經站到了二皇子那邊。

然而景明帝卻不動聲色,他問:“你說的可屬實?”

鬱崇依舊是那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說道:“兒臣昨日親眼見著的,並無半分偏頗。”

“如此說來,倒真的是薛家小子先挑起的事端了?”景明帝聲音平靜無波。

這時,柳謄唯唯諾諾地小聲說道:“昨日草民去風滿樓,是因為有人來向草民報信……皇上明鑒,若不是薛澤文先挑撥,草民絕不敢踏入風滿樓……”

他聽了五皇子那話,心裡回過味兒來,知道五皇子的意思是要讓皇上明白事情是薛澤文處心積慮先挑起的,這樣他也許才能逃過這一劫。

所以他忙把有人報信這事說出來,儘力撇清自己。

而薛澤文在心裡恨死五皇子鬱崇了。他沒想到昨日五皇子竟目睹了一切。

不過好在他吩咐去報信的那人已經處理了,便強作鎮定地說道:“回皇上,草民並沒有故意挑事。草民也沒有派人去向柳準駙馬報信。還望皇上明鑒啊!”

三皇子鬱琅淡淡瞥了一眼薛澤文後,朝景明帝說道:“父皇,依兒臣看,不如找到報信之人,問一問是否是受人指使。”

景明帝閉了閉眼,道:“去將人帶來。”

好一會兒,成公公走進殿內,回道:“稟聖上,報信那人已經失蹤了。”

薛澤文聞言,悄悄鬆了口氣。

鬱琅道:“看來人是否受薛澤文指使已不可知了。”

鬱封笑道:“三皇弟很好啊。”

好在哪兒?當然是處理人證的時間正好啊。

景明帝聽出了老二的話外音,不鹹不淡地說道:“好了,此事既然沒有證據證明是薛家小兒蓄謀的,那便是他們兩人玩鬨的小事。”

“薛澤文打斷了柳謄的腿,便罰你三十大板,禁足一年。並負責柳謄尋醫問藥的所有費用。”

“柳謄身為準駙馬,差點壞了規矩……”

景明帝看著瑟瑟發抖的柳謄,想著是否該解除他與淑陽的婚事。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這是第一本小說,所以很多地方都寫的不好,我都知道的。但是想著萬事開頭難,所以想著寫的不好也要堅持寫下去。評論裡麵的建議我都看到啦,會虛心接受、認真采納的。謝謝各位願意看這本小說並且指出不足的小可愛,我會加油的!

第56章 冷汗

眾人也看向柳謄,想知道景明帝會如何處置他。

鬱崇見景明帝麵有異色,對他說道:“父皇,柳謄是淑陽妹妹的未婚夫,不如詢問一下淑陽妹妹的意見?”

景明帝看了一眼鬱封,才說道:“成忠,你和五皇子一起去。”

這便是采納五皇子鬱崇的意見了。

到了殿外,成公公領著鬱崇往淑陽殿走去。

行至禦花園偏僻一角時,他笑問道:“殿下向來不喜在外走動,怎麼昨日恰好出宮目睹了薛公子和柳公子的鬨劇?”

鬱崇斂眉,不答反問道:“本宮自小生母早亡,寄養在柔嬪娘娘膝下。如今這情形,倒也要為以後做打算了……公公以為,今日本宮這番投桃報李,可能入二哥的眼?”

身旁的人依舊是往日那般溫潤如玉、雲淡風輕的模樣,可成公公卻被他這話驚得身後冒冷汗。

五皇子這話,明顯是知道他暗地裡是二皇子那邊的人了啊!可是一個從不涉及朝堂的不起眼的皇子怎麼可能有這個勢力查到他是二皇子的人?!

難道是他背後的柔嬪和六皇子?可是柔嬪和六皇子向來與皇後走的近呢。莫非柔嬪看著皇子漸漸大了,知道太子不可能上位,所以便在暗地裡悄悄籌謀,將寶壓在了二皇子身上?

想到此,成公公不動聲色地說道:“殿下這話是何意?”

“就是公公想的那個意思。”鬱崇笑著答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本宮相信,二哥比三哥適合……”

至於適合什麼,鬱崇沒說,但成公公聽懂了。┆┆思┆┆兔┆┆在┆┆線┆┆閱┆┆讀┆┆

他笑了笑,沒搭話。

鬱崇毫不在意,看了眼前麵,對他說到:“淑陽殿到了。”

兩人都心照不宣地沒再談論方才的事。走到淑陽殿外,成公公對守在門口的侍衛說道:“你們先退下,皇上有話要傳給淑陽公主。”

待那兩個侍衛回避後,成公公在門口喚道:“公主殿下,老奴帶了皇上的口諭來。”

屋內的淑陽早已聽到了外麵的動靜,這會兒聽著成公公的聲音,她忙趴在門上,喊道:“父皇是不是要放本宮出去了?!”

成公公回道:“殿下,您的未婚夫柳駙馬昨日壞了規矩,皇上想問問您的意思,要不要與駙馬解除婚約?”

壞了規矩?淑陽一時沒反應過來壞了什麼規矩,她隻關心一件事:“本宮若與柳謄解除了婚約,是不是就能出去了?”

立在成公公身旁的鬱崇聞言,道:“淑陽妹妹,若你與駙馬解除了婚約,怕是再也不能出來了。”

“你是誰?”淑陽對這個聲音很是驚詫,尤其是他說的這話,更令她驚訝。

“為何解除了婚約不能出去?”在她心裡,當初就是因為那柳謄,她才被父皇誤會。若是沒了與柳謄的關係,是不是父皇就願意相信她是被人陷害的了?

“本宮是你的五哥,鬱崇。”

“當初那件事父皇到底還是覺得妹妹你辱沒了皇室,才將你禁足。不過後來有了你與柳謄的婚事,才使皇室顏麵好看了些。所以有著婚事,妹妹你才能借著成婚出來……”

成公公看著一旁一臉平靜勸慰著淑陽公主的五皇子,心裡有些驚訝,沒想到五皇子竟看出了他的想法。

因為,若是淑陽公主和柳謄的婚事不解除的話,對二皇子而言十分有利呀。

而最後,思慮再三的淑陽,最終還是選擇了不解除與柳謄的婚約。

……

當日,薛澤文和柳謄的鬨劇落下帷幕。

薛澤文被打了三十大板後,是被抬著回去的。

而柳謄和淑陽公主的婚事並沒有解除。據知情人透露,這是淑陽公主的意思,她相信駙馬成婚後會好好補償她,所以大度地表示這一次不與駙馬計較了。

這事兒很快被傳了出去,聽了這話的人都紛紛讚歎淑陽公主不愧是皇室公主,大度又明事理,堪為宗族大婦。

景明帝聽說外麵的人因為此事還誇讚了淑陽,也好心情地讚了淑陽幾句。但到底是沒鬆口將她放出來。

第57章 嬌柔

夜漸漸深了,一輪清冷的彎月掛在天邊,柔和的月光灑下來,小院裡好似籠了層透亮的紗衣。

院內池塘邊的小亭上,鬱翎披著厚厚的大氅坐著,手裡似在把玩著什麼。她靜靜聽著懷祿毫無波瀾的回話,竟有些想念素日嘰嘰喳喳的懷寧了。

等到懷祿將今日的事稟報完了後,她才懶懶說道:“看來不用安排,老頭也是想和稀泥呢。虧的老二和老三爭來爭去,殊不知老頭隻中意他的寶貝老六呢。”

院裡月光皎皎,她把玩著手中的東西,漫不經心地問:“除了這些,可還有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