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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傻夫去種田 笑藍 4373 字 5個月前

出去混了。

他長相一般,五官偏粗獷,年少老成,個頭很高,十五六歲時已經有一米九了,靠著不怕死的勁兒,單槍匹馬從小混混混成了大混混,從國內混到國外戰亂區,沒有他怕的,用認識他的人的一句話說,這是一個惡棍。

他沒有善惡觀念,對彆人狠,對自己更狠。

生死對於他來說就是狗屁,彆人的命對他來說也是無關緊要。

他唯一的原則就是不做沒有利益的事情。

隻要錢到位,他能去殺人放火,再惡心,再無恥的單子他都接。

所以當著洛恒的麵上嶽辛這種拿錢又輕鬆的活兒,他接的很爽快,對於他來說完全是小菜一碟。

看到洛恒和嶽辛這兩個照片上提過的人,陳奇鋒樂了,這對於他來說根本沒有難度。

陳奇鋒男女不忌,更何況嶽辛長的還不錯,白白淨淨,清清秀秀的。

上完再羞辱羞辱,就算完成任務了。

讓陳奇鋒頗為遺憾的是,任務提的是當著洛恒的麵上嶽辛,而不是當著嶽辛的麵上洛恒。

洛恒比嶽辛高一些,臉色蒼白,人消瘦,膚色比嶽辛白皙,五官長的也比嶽辛好看,或許是太瘦了,眼睛顯得很大,黑沉沉,像是波瀾不驚,又像是帶著死寂。

身上有著一股子清冷淡漠的氣質,看著比嶽辛帶勁兒。

看著洛恒將嶽辛一臉漠然的推給他,陳奇鋒多看了他一眼,準備先完成了任務再說。

令陳奇鋒沒想到的是這個嶽辛,和彆人不太一樣,對於被強有著超乎一般人的灑脫,竟是順著就拉了他當靠山,讓他在監獄裡罩著他,陳奇鋒看的好笑,還是應了。

“我想看你上他,他比我長的可好看多了,皮膚比我可嫩,是公子哥兒,富二代呢。”嶽辛帶著撒嬌的味道抱著陳奇鋒說著。

陳奇鋒轉頭看洛恒。

洛恒從地上起來,剛才冷淡漠然的眼神裡帶著決絕,一股子貞潔烈男的味道,看著就讓人想欺負。

洛恒不在陳奇鋒的任務裡,陳奇鋒不至於聽嶽辛的話,不過嚇唬嚇唬洛恒,也滿足他的惡趣味。

“的確比你好看,你和他不是一對兒嗎?舍得他被我上?”陳奇鋒捏了把嶽辛笑道。

“我想和他一起伺候你啊。黑哥,你快些,不然等下要收工回去了。”嶽辛說道。

陳奇鋒鬆開了嶽辛走向洛恒,%e8%88%94了%e8%88%94舌頭臉上露出對洛恒毫不保留的欲望,眼神打量著洛恒的全身。

洛恒被綁了手,眼看著陳奇鋒走過來,心裡的厭惡惡心到了極致,看著陳奇鋒笑就感覺惡心。

雖然生無可戀,也不想被這樣惡心的人碰。

洛恒的身邊是一台旋轉的機器,嗡嗡做響,眼看著陳奇鋒走過來,洛恒向後退了幾步,栽倒進了機器中。

那機器雖然不是絞肉機,卻都是鋼鐵,轉速很大,洛恒若是全部被卷進去,那就是全身骨折成一灘泥,肯定活不成了。

陳奇鋒怎麼也沒想到洛恒竟然如此,為了不讓他碰,不惜去死。

若是往日,彆人在他麵前自殺,死了就死了,陳奇鋒看都不看一眼,或許是洛恒死寂的眼神刺激了他,也或許是他對洛恒有那麼一絲好感,陳奇鋒想都沒想衝上前一首拉住了洛恒,一手推在了轉動的機器上,大吼了一聲,叫人來。

洛恒沒有因為被陳奇鋒救了神情有什麼變化,他隻是厭惡的看著陳奇鋒拉著他的手,想要擺脫,卻無法擺脫,身體向後墜著往機器裡卷了一點。

陳奇鋒被人討厭慣了,可是從來沒有一個人討厭他討厭到寧可死!

洛恒的半邊身體都被絞進了機器裡,胳膊骨折,戳破了皮肉,鮮肉透過衣服沾染的到處是,陳奇鋒隻能減緩轉速,卻不能停下來,洛恒還在繼續往裡麵轉,直到有人關了機器,才停了下來。

洛恒被救下來氣若遊絲,神色卻沒有變化,到陳奇鋒的手離開了他的手臂他才暈了過去。

陳奇鋒看著洛恒全身染血被帶走,心裡複雜,一種莫名的感覺上身,眼前揮也揮不去的是洛恒看他的眼神。

仿佛一座難以逾越的山峰橫亙在麵前,好勝心被激起。

“黑哥……”嶽辛過來叫陳奇鋒,陳奇鋒轉頭看嶽辛,隻覺得無聊,人物完成,他也不想在這裡呆了。

“老子隻是玩玩你,黑哥也是你叫的,婊-子!”陳奇鋒罵了句離開。

嶽辛攥著拳頭,眼裡有些憤恨,卻也沒什麼辦法。

這座監獄對於陳奇鋒來說如同紙糊的一樣,他想離開隨時可以。

隻是,還對洛恒有點念想,暫時沒有離開。

洛恒的傷不是一天兩天能好的,陳奇鋒就暫時沒出去。

隨著時間過去,陳奇鋒感覺對洛恒那點燃起的火苗越來越旺。

洛恒身上多處骨折,右手手指多處粉碎性骨折,打了石膏,據說好了之後手也是半殘廢了,握不住,力氣變小,最嚴重的左臂,神經都受到影響,治療好後,整條手臂隻能做一點小動作,抬也抬不起來了。

洛恒沒多在意,在病房裡比在牢房乾淨多了,如果有可能,他想一直留在病房。

說好的讓他暫時入獄頂幾天就救他出去的,如今父母兄弟已經離開,孤零零一個人,也無所畏懼了。

洛恒自我感覺是一個普通人,若是沒有溫澤被陷害,他們會一直在一起,順風順水過一輩子,他會對溫澤好,儘自己能做到的一切對他好。

然而命運弄人,他喜歡了幾年的青年,那麼甜蜜,那麼美好,就那樣被玷汙了。

這是他難以接受的,他的潔癖,他的意識,他的身體,都無法接受。

即使潛意識裡明白其中有誤會,有人為的因素,他還是將那個曾經喜歡的人拋棄了。

如今他遭到了報應,父母兄弟拋棄了他,他失去了所有的光鮮,在肮臟渾濁的地方和一群不知道如何齷齪的人過集體生活。

唯有封閉自己,唯有苟且一天是一天了。

在這種情況,陳奇鋒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壓著他去死。

隻是沒死成,繼續苟延殘喘。

洛恒在病房呆了兩個多月,石膏拆了,傷口恢複,即將要回牢房那一天半夜,病房裡有人進來,並未深睡的洛恒聞到一股濃重的煙味兒,猛然睜開眼,唇被一張粗大帶著繭子的手捂住了。

“我帶你離開這裡。”低低的聲音傳來。

洛恒記得這個人,是監獄裡的那個他寧可死也不想接近的人。

洛恒搖頭想要推開這個人,兩隻手都是半殘廢沒有一點力氣。

“知道你不樂意,我樂意。跟我走,好過在這裡呆上十幾年無聊。”陳奇鋒低低笑了幾聲說道。

洛恒看著陳奇鋒的眼神依舊帶著厭惡,卻也無奈。

“委屈你一下,睡一會兒就好了。”陳奇鋒說著朝洛恒打了一針將人抗起來離開了醫院。

洛恒隻覺得暈暈乎乎,搖搖晃晃很快就沒了知覺。

洛恒再次醒來已經在海上了,耳邊海鳥的聲音,還有海浪的聲音,周圍滿是腥味兒,還有濃重的煙味兒。

洛恒睜開眼,對上一雙銅鈴一樣的大眼,眼神裡都是興味兒。

洛恒閉了眼,他被人抱在懷裡,肆意摸著,感覺這一刻不如死了算了。

在監獄裡,還有一點約束,被這個人弄了出來,不知道會如何。

“你現在是逃犯,乖乖的在我身邊,我保證你沒事。你逃跑的話,除非自信百分之百成功,否則被我抓回來我乾死你。”低低的聲音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觸?感,讓洛恒想吐。

洛恒沒有說話睜開了眼睛看著陳奇鋒,陳奇鋒的手捏住了洛恒的下巴。

“自殺也不行,自殺一次,隻要沒死,我就會上你一次。不跑不自殺,我就不上你。有我在,就有你在。”陳奇鋒看著洛恒說道。

洛恒排斥陳奇鋒的碰觸,即使陳奇鋒說了那些話,他看著他依舊是決絕而死寂的眼神。

陳奇鋒和洛恒對視,將人放開。

陳奇鋒離開,又回來,端了一份麵包牛奶過來。

洛恒不知道多久沒吃了,看著從窗戶射進來的光線,聽著外麵的海浪聲,一絲對死的怯懦,對生的留戀,讓他起來吃了東西。

洛恒身上的衣服還是病號服,有些鬆鬆垮垮,顯得他的身形更瘦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陳奇鋒就在一旁看著,等洛恒吃完,走近他。

“你若是碰我,不如殺了我。”洛恒看著陳奇鋒說道。

“我不上你,是底線。”陳奇鋒看著洛恒說道,一把將洛恒抱在了懷裡,%e5%90%bb他的唇。

不上洛恒的保證也隻是緩兵之計,陳奇鋒帶了洛恒出來,不親近下,也枉費了他一番功夫,和連續幾個月的煎熬。

洛恒全身發顫,生理性的厭惡讓他將剛吃了點的東西吐了出來。

就算陳奇鋒是一個糙漢,也無法對嘔吐物坦然麵對繼續和洛恒親近。

“你讓我想吐,我也沒辦法。”洛恒靠在一邊,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

陳奇鋒看著洛恒,雖然隻是一絲不是愉快的笑,卻也讓洛恒的五官看起來比一片死寂是生動了許多。

陳奇鋒翻出一個包扔給了洛恒。

“衣服在這裡,洗澡在裡麵。”陳奇鋒說了句就出去了。

洛恒緩了緩,起身將門關緊。

沒有勇氣去死,就想辦法活下來。

如今成了逃犯,活一天是一天吧。

洛恒洗澡換了衣服蜷縮在被子裡聽海。

他們所坐的船是一艘走私船,已經到了公海,前往目的地。

洛恒不知道陳奇鋒到底想做什麼,他沒再碰他,他也就沒掙紮,也沒有逃走,隨波逐流。

在船上,陳奇鋒並沒有限製洛恒的自由。

洛恒可以隨時去船舷那邊看海。

碧海藍天,海浪翻滾,時而有海鳥飛過,感覺天地廣闊,卻隻是鳥兒和魚兒的天地。

陳奇鋒不是沒有再想親近洛恒,洛恒就算門鎖的再緊,他也會進來,隻是還沒靠近洛恒,他就醒來了。

“我會吐。”洛恒提醒陳奇鋒。

陳奇鋒看著洛恒嫌惡的眼神,無奈,他也不想親一下,吐一身。

陳奇鋒沒有碰洛恒的底線,洛恒就苟活著。

他們到岸上時,陳奇鋒帶著洛恒下船去做了下美容,從臉到牙齒都做了下。

原本被煙熏的發黃的牙齒洗掉了,成了一口白牙。

臉上的胡子刮了個乾淨。

陳奇鋒一靠近洛恒,洛恒就醒來,他自己反省了下,應該是身上太臭了,勤洗澡也沒用,煙味兒太大,所以戒了煙,好多天沒抽煙,也沒用,身上的味兒,還是大。

想來想去,他就想到了這麼一出。

“我從來沒有這麼乾淨過,看看,是不是順眼了一些。會不會喜歡上?”陳奇鋒問洛恒。

陳奇鋒收拾乾淨後,談不上好看,隻是順眼一些,掩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