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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tooru’這個名字的特殊魔咒?零, 我記得你化名為安室透之前, 沒這麼肝的吧?!”

因為化名被叫了無數次“透君”結果每次都有既視感到同期身上的降穀零:“……”

打工人露出了尷尬且不失禮貌的微笑。

兩人迅速打車朝醫院趕去,心中的壓抑因這些許的插科打諢變得輕鬆了一些。

隻要知道千代穀徹昏迷的原因,總有解決辦法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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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腳步聲, 萩原研二主動上前一步拉開門將兩人迎進來,千代穀徹躺在他身後的病床上, 臉色依舊呈現重傷未愈的蒼白, 周圍的儀器包圍著他,使他看上去格外瘦弱。

“hagi!”鬆田陣平低低喊了一聲。

萩原研二的目光劃過兩人,擺了擺手:“去隔壁聊。”

這是與警方有合作的私密性很好的醫院, 談話不必擔心,但也足以說明千代穀徹的情況不是簡單的過勞。

降穀零原本放鬆的眉瞬間皺緊了。

“你快說吧!”鬆田陣平頭疼地道, “toru昏迷的事情我們暫時還瞞著景光,他好不容易清醒,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過幾天他肯定要見toru,到時候就出大事了。”

萩原研二兩手攤開,麵露苦澀:“那我覺得我們可能要先想想怎麼跟小諸伏解釋了。”

“什麼意思?”

萩原研二將放在口袋裡已經折成一團糟的報告拿出來,遞到兩人麵前,他的目光往旁邊看去, 仿佛能透過牆看到躺在床上的那人。

“toru的昏迷除了勞累過度的原因外, 還有醫生在他的血液裡檢測到了一種很罕見的毒素。”他有些艱難地開口, “那種毒在他體內根深蒂固……很多年了。”

“撕拉!”

鬆田陣平一個手抖, 他跟降穀零一人捏著一半的報告單頓時從中間裂成了兩半。

“什麼毒?”降穀零的注意力全然不在報告上,他的手下意識握緊,將剩下一半報告皺了起來,“你確定嗎?”

萩原研二點點頭:“醫院檢測了幾遍結果都是一樣,這種毒素會悄無聲息破壞人體機能,最終衰落至死,中毒的人會感受到心臟絞痛,甚至還會咳血——但他們從未見過這種類型的毒素,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麼解毒。”

鬆田陣平如遭雷擊。

不知道如何解毒,便等於他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千代穀徹衰落下去……?

這些天接二連三的事情,讓他頭疼欲裂。

降穀零勉強維持著冷靜:“能查出什麼時候中毒的嗎?還有既然從未見過,又是怎麼確定的?”

萩原研二手指摳著金魚護身符,上麵的線條都被他磨鬆了,他聲音有些顫唞道:“中毒……最早可以追溯到七年前。”

七年前,他們還在就讀警校的那段日子。千代穀徹被組織帶走後又因某些原因送回,至此便轉變了性格,變得冷淡了許多,甚至有時還有些健忘。

鬆田陣平甚至因為這個還產生過千代穀徹是不是出現多重人格的猜想。

如果是那時候中的毒的話,一切就清晰起來了。

降穀零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受傷的手火辣辣的疼,他低下頭,仍由兜帽遮掉眼前的亮光。

他啞聲道:“組織一直在調查千代穀家的一個秘密,這對他們非常重要,神索之所以會被監禁在那種地方,就是他們希望通過擊潰她的精神來找出這個秘密。”

“這是我最近才從組織成員嘴裡勉強探查到的一些內情,但再具體的我沒法問。”

“徹跟我們說過,他離開家的時候才七八歲,照理說他是什麼都不清楚的,但是——組織不一定會信。”

於是,成年後回來尋找姐姐並且調查組織的千代穀徹,一定會被組織給盯上,但因為那個秘密的緣故,組織的人不會殺掉他,而是選擇更加迂回的方式下毒威脅。

任由他離開組織回到警校,一方麵是有警方救援的功勞,另一方麵何嘗不是一種釣魚的心態。

快刀斬亂麻,大部分意誌堅強的人都有一無所懼的勇氣,但軟刀子割肉呢?日複一日地麵對自己的衰落和痛楚,是否會有承受不住想要交代的那天?

降穀零不敢想有多少他們不知道的日夜,千代穀徹一個人忍受著來自四麵八方的壓力和痛苦,卻無法言說的絕望。

鬆田陣平吐了口氣,他閉上眼:“我好像知道他為什麼那麼拚命工作了。”

猶如一根快要燃儘的蠟燭,隻能選擇更加凶猛地照亮周圍,因為之後很可能便再也沒有機會。

將心比心,如果他真的有什麼絕症,好像他也會選擇默不作聲地瞞起來,試圖減輕家人朋友綿長的痛苦,以及為自己所熱愛的事業再奉上最後的一份力。

這是他們每個人的共識,但當預想的事情最終出現在身邊時,沒有任何人可以平靜接受。

沒有任何人。

更何況千代穀徹並非是絕症,而是那個組織……

那個迫害了千代穀一家,導致千代穀早織死亡的組織!

鬆田陣平咬著牙,牙齒摩攃間帶來的疼痛能讓他勉強平靜下來。他甚至嘗到了血的味道。

萩原研二在等兩人吸收掉這個消息。

聰明如他,在醫院推斷出大致的中毒時間後,也很快便聯係起來前因後果,險些被那種恍若緩慢下沉卻無法脫身的流沙的情緒纏住。

他請了長假,每天對著千代穀徹那張臉,卻除了一遍遍的歎息外什麼也說不出來。

他所送給千代穀徹的那個護身符,終究因為染血失去了任何作用。

“你繼續說。”降穀零道,“還有其他的事情沒說完對吧?關於這個毒的事情我在組織內會留意的,既然有毒藥,那肯定有解藥。”

萩原研二頓了頓:“這可以與你剛才那個問題結合起來——之所以發現這種毒素,是因為我們從toru經常隨身攜帶的藥瓶中找到了緩釋的成分。”

“也就是說,他是有隨身攜帶短期的解藥預防毒發的。”

降穀零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他能拿到短期的解藥?”

“嗯,雖然藥瓶很滿,可以看出他並不經常服用,但確實有用。”萩原研二扯了扯嘴角,“已經交上去了,希望能研製出來完全的解毒藥。”

鬆田陣平急不可耐地開口:“他哪裡弄來的解藥?既然有能耐找到短期的,沒道理拖延那麼多年,而且既然有解藥了他為什麼從來不說?”

“這就是我感到不對勁的地方。”萩原研二輕輕地道,“還有……當時那位叫江戶川柯南的小朋友也在,他發現了toru右耳上有個極小的耳飾。”

鬆田陣平:“哈?”

耳飾這種基本上是不良才用的東西,既然能跟千代穀徹那個好學生搭邊,鬆田陣平一時間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萩原研二無奈地道:“你沒聽錯,就是耳飾,但關於這個……我們沒查出來什麼。”

他繼續道:“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耳飾,但好像因為嵌入的時候沒有處理好,有些感染,還影響到了他的一些聽力...好幾年前了,我不明白toru當時到底怎麼想的,但我覺得這事情也有蹊蹺。”

千代穀徹身上中了慢性毒;他有隨身攜帶暫時的解藥;他在幾年前打了耳釘,這個耳釘甚至影響到了他的聽力。%25思%25兔%25網%25

若是暫時將最後一點當作千代穀徹的即興而為,幾人心中還能升起批評之意;但前兩個信息一組合,換誰都能嗅出一絲蹊蹺。

降穀零沉默了許久,久到鬆田陣平推了推他的肩膀才回過神。

“零,你覺得……toru可能跟組織還有聯係嗎?”卷發警官用近乎微不可聞的聲音問,“我們畢竟不了解組織內部的作風,但以toru的經曆,他自己弄到短期解藥的可能性太小了。”

一個無父無母無背景、警校時期甚至還得為了生活打好幾份工的青年,在成為每天隻能與案件打交道的刑警後,他瞞過所有人查出毒素的成分,並且委托其他人做出短期解藥的可能性——極小。

但假設他還與那個組織保持著聯係,通過什麼交換……

鬆田陣平不敢想下去了,他不想懷疑自己身邊的密友,但卻沒有任何其他的乾擾項來模糊他的推斷。

降穀零將唇上的死皮用牙齒咬開,卻又不小心咬出了血,半晌,他吐出口氣道:“這不能足以說明他們有聯係...組織的下手向來狠毒,並且足夠貪婪,如果他們真的想要利用徹做些什麼,那麼公安和警視廳這些年不可能那麼平靜。”

“我覺得可以往神索那邊考慮,或許是她得知了什麼信息,才拜托雪莉研製出短暫的解藥送給徹。”降穀零找著解釋。

萩原研二眼神一亮:“你認識雪莉?是不是可以去問問她——”

降穀零搖搖頭:“雪莉是與她關係很好的科研人員,雖然現在也已經叛逃組織失蹤了,她的叛逃是組織對神索出手的由頭,也不排除是發現了她們給toru解藥的可能。”

想想還真是可笑,這每一條線索一環扣一環,形成了一個怪圈,但最終卻因為神索的死和千代穀徹的昏迷陷入了僵局。

鬆田陣平拍了拍自己的嘴,tui了兩口:“他能有什麼懷疑的,如果真的跟組織有聯係,那家夥能成天泡在檔案室裡拽都拽不走?正義之星的光都快忙成正義太陽了——他能接觸什麼東西?”

他覺得自己剛才的懷疑真是沒由來的可笑。

“所以說也隻是覺得很奇怪嘛。”萩原研二聳聳肩,他倒是沒多想那個組織,反倒是對千代穀徹打耳洞這事情有些怨懟,“我跟小陣平可是成天看著他的,toru當警察從未失職過。”

“你們這麼說,怎麼變成好像我還在懷疑一樣了?”金發男人忍不住露出一個無奈的笑。

“我的情感相信toru。”他輕輕開口道,“但是我依舊會去找其他線索來解釋這一切。”

萩原研二“嗯”了一聲:“這就交給小降穀你了。”

除了這個疑點之外,沒人會覺得千代穀徹與那個黑色組織還有著什麼其他的關聯,他瞞著中毒和短期解藥的事情不上報,很有可能是不想把他們牽扯進去。

這個操作對千代穀徹來說實在是太過熟悉了,幾人為此罵了他多少次都數不清。

鬆田陣平心想,果然,那個家夥是三天不揍就能上房揭瓦……真是狗改不了——呸呸呸!

等他醒來,一定要讓他好好交代清楚!

[啊啊啊啊!no——不!警校組你們快醒醒啊!!就是有關係!!]

[什麼與真相擦肩而過啊!(戰術後仰)我還以為這次toru要掉馬了呢!沒想到組織的那個定位器整得那麼高科技,一般還查不出來]

[toru的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