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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請問能耽擱些時間嗎?我有些話想跟這位女士說。”

基安蒂的臉色瞬間凶惡起來:“我們現在很忙!你愛上哪去上哪去!”

“我……”

千代穀早織生怕這兩人吵起來,頓時板著臉冷冷地打斷道:“走吧,你帶路。”

基安蒂堪堪收回嘴,她“嘖”了一聲,上下掃了掃這個看樣子是在搭訕神索的男人……

雖然看著有些單薄,但手臂上的肌肉線條很明顯,說話有些靦腆,喲嗬,竟然還臉紅了!

看著也是跟琴酒不一樣的口味嘛。

她眼睛轉了轉,改換了態度,有些和善地道:“你有什麼想說的話,可以邊走邊說。”

“什麼?”諸伏景光瞬間有些驚喜,“你們這是要去哪?”

“過去就知道了!”基安蒂一邊攬著千代穀早織的肩,一邊無所謂地揮了揮手,示意諸伏景光跟上。

“……!”

千代穀早織的“不可以”卡在嘴裡,死活說不出口。

以神索的性格,若是碰到這莫名其妙的人,哪怕跟弟弟有關,也不會過多理會,她拒絕態度太明顯了反倒會出岔子。

諸伏景光不知道千代穀早織心中的絕望,找到同期失蹤已久的姐姐這種事情已經足夠讓他願意冒險一趟。

更彆說麵前隻是兩個看著有些柔弱的女孩子,而從那個短發女人的口中也可以分析出,千代穀早織的視力似乎並不是很好的樣子。

那他就更不能放著兩人在這塊魚龍混雜的區域走了!

諸伏景光眉眼彎彎地道謝,跟在兩人身側往前走。

千代穀早織木著臉被基安蒂帶著走,心中隻求諸伏景光管住自己的嘴,彆又要讓她來收拾爛攤子。

以及——基安蒂到底要帶她去做什麼啊?!

232.

昨夜。

晃眼的彩色燈光,台上搖動的身影,周圍昏暗的環境中藏著無數對親親我我的愛侶,構成夜裡酒吧最為常見的場景。

來魚龍混雜之所打探信息的FBI探員,在聽見旁人稱呼某個拿著酒瓶爽快乾著烈酒的短發女人為“基安蒂”後,那雙墨綠色的眼中閃過一絲暗光。

他緩緩端了一杯蘇格蘭威士忌,還未主動接近基安蒂,就見對方搖搖晃晃地朝他走來,迷離著眼一副打量的模樣。

“長發……不錯,唔,綠眼睛……不錯!喲嗬,還有肌肉!加分!”

“哈哈哈哈,這個口味應該可以!嗝,要循序漸進!”

赤井秀一端著酒杯,冷靜地看著已經摸上他肱二頭肌的女人,嘴裡道:“這位女士,你喝醉了。”

“哎,小子,考不考慮跟我混?”基安蒂完全沒有理他的話,大力地拍著他的肩膀,豪氣地道,“我給你安排個好差事!”

赤井秀一古怪:“……差事?”

雖然他打探出來了,那個組織的底層隻需要有人引薦就可以很輕易加入,想要拿到酒名代號才是難事,但這女人未免也太自來熟了吧?

基安蒂顯然是我行我素慣了,見赤井秀一沒有表露出拒絕,她乾脆地將錢往桌上一拍,徑直拉著人離開酒吧,接著拐到旁邊一家與酒吧產業聯動的情侶酒店。

基安蒂豪邁一拍:“開個頂層!”

赤井秀一:“???”

看著前台有些詭異的眼神,赤井秀一的手指微微顫唞。

他再次冷靜地思考了一下自己與麵前這個爛醉如泥的女人之間的戰鬥力,確保自己有能把她打暈還不被發現的實力後,才佯裝順從地跟她上了樓。

“你乖乖待在這,等姐回來!”基安蒂將他推進門後,想了想又交代道,“最好洗個澡!”

“砰!”門被關上了,門卡被順走,他被反鎖在了房間裡。

赤井秀一:“……”

覺得自己低估了日本人開放程度的FBI探員拿出手機聯係了上級,在一番溝通後,他深吸了一口氣,借著酒店的浴室,洗了個帶著玫瑰香精的香噴噴的澡。

接著,他換上浴袍,裝作冷淡自矜的模樣坐在床邊,等待著那個叫“基安蒂”的組織成員回來。

而這一等,就等了一夜。

從坐到靠,最後躺下的FBI探員,眨了眨乾澀的眼睛,默默地點了根煙。

周遭的氣氛,瞬間就憂鬱了下來。

……

等到天光明亮,當連早飯都吃不到的赤井秀一準備竅門告辭時,那個失蹤了一晚上的組織成員又一次進來了。

她眼下還有著熬夜的青黑,滿臉都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赤井秀一沒沒忍住問她:“你昨晚去哪了?”

基安蒂“哈”了一下,理所當然地道:“當然是找個按摩店醒酒順便睡覺啊?”

“那我……”

“彆你啊你的了!等下記住,一定要懂事一點,彆太板著臉,熱情一些!”

基安蒂努力讓麵前這個長得格外俊秀的男人支棱一些,表現出與琴酒不同又要超越琴酒的方麵,打算給神索一個驚喜。

赤井秀一莫名又想抽煙冷靜一下,他現在覺得這個情況又與他和上級討論了一晚上的情況不一樣了。

這女人到底想乾什麼!

基安蒂還在囑咐:“彆穿那麼嚴實,把長發稍微紮一下,唔,你要不換睡袍吧?露個腹肌什麼的?”

神索那家夥眼神不好,看不清臉的話,直接摸好像更靠譜?

見麵前這人踟躇,基安蒂又一次甩下張卡,豪氣地道:“如果最後不行的話,這裡的錢你都可以拿走,如果讓我們滿意的話,給你安排個能賺大錢的好差事。”

“對了,你缺錢的吧?”

赤井秀一覺得現在才問這個問題的女人簡直有毛病,但他此時也憋著被人耍了一晚上的火氣,想看看這些人究竟能折騰出什麼名堂。

他默默地點點頭,看著基安蒂又一次風風火火地衝出去,再次走回浴室,換上浴袍,同時將鋒利的匕首裝備在自己大腿側,方便自保。

下麵,估計有一場硬仗要打!

233.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諸伏景光皺著眉,看著逐漸曖昧的裝飾,苦口婆心地叮囑道,“儘管現在是白天,但這種一看就不正經的場合,你們兩個女孩子出行還是要小心一些的。”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基安蒂大大咧咧地道,“還有,你到底想跟神索說什麼東西?支支吾吾半天悶不出個屁,你行不行啊?!”

諸伏景光頓時一噎。

他倒是很想說啊,但千代穀徹背後還有個追殺他的組織,千代穀早織如今更名為“神索”指不定就是為了躲避追殺,他哪裡敢讓多餘人士再聽到這些隱秘的事情!

本想著找個獨處的機會再次道明,結果發現這越走倒是越不對勁了。

諸伏景光欲言又止地看著臉上有紋身的基安蒂,以及看著文文弱弱乖巧安靜的千代穀早織,總覺得自己是碰著了壞女孩試圖帶壞朋友的現場。

可他能有什麼立場勸兩人離開這?

雖說自己是個公安,但沒上任前警官證都沒發,他說出來八成要被那個看著就桀驁不馴的女人嘲笑。

果然,還是要好好盯著兩人,如果有什麼不好事情,他一個男人在場總是好處理一些的。

千代穀早織看著周圍的場景,心中其實也有了猜測,基安蒂給她準備的驚喜,八成就是因為她前幾天所說的“換個口味”。

這種自己坑自己的行為,似乎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千代穀早織的大腦在多重刺激下早已冷靜下來,開始思考應該怎麼處理後續。

但作為神索,她似乎沒有什麼拒絕基安蒂的理由。

OOC是不可能的,她準備了那麼久的人設,不可能就此破裂。

千代穀早織推了推墨鏡,瞄了瞄一旁緊鎖著眉、一無所知的諸伏景光,思忖著等下在基安蒂到達目的地的時候直接把他打暈的可能性。│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好了,就是這了!”

基安蒂帶著兩人到了頂層最好的房間,她洋洋得意地將卡貼在門鎖上,發出“滴”的一聲。

門開了。

第86章 組織陰影

234.

嘈雜混亂的賭場, 喝得爛醉如泥的賭鬼手中握著一大把籌碼,口中正高喊著“通吃!”,但事實並非如他所想那樣。

手中的籌碼被對手毫不留情撥走,一手爛牌帶來的嘲笑在耳邊聒噪如蒼蠅, 賭鬼搖搖晃晃地起身, 惱羞成怒地借著上廁所的借口脫身,實際上是拿起手機打給正在上班的妻子要接下來的賭金。

“老婆, 保證是最後一次, 這些都是應酬!隻要成功了,我們東山集團還有再起的希望……”

走在金紅色給人以金錢欲望刺激的地毯上, 賭鬼與一個穿著侍者服, 看起來毫不起眼的服務生擦肩而過。

“最後一……呃!”

鮮血自喉嚨裡咕嚕咕嚕冒出,落在紅色的地毯上, 很快就悄無聲息融合進去,不留任何痕跡。

賭鬼肥壯的身軀被輕柔地放在一旁, 那雙還透露著迷惑和哀求的渾濁目光在短暫的停頓後,被一隻戴著白手套的手合上,隻有他手中的電話還在鍥而不舍地發聲。

“喂喂,你說話啊?這次要多少錢……”

服務生起身的動作停在半路,但這次, 他隻是拽了拽手套, 便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他早已做好了與黑暗共舞的準備。

降穀零離開金碧輝煌的賭場,向後望去,在明%e5%aa%9a陽光下的建築物拉長了陰影,將他整個人籠罩其中。

那把染血的匕首被白色的手套包裹著, 隨意拎在手上, 他默不作聲地走到一輛黑色雪佛蘭前, 對上了正好搖下車窗的幽綠色眼眸。

“解決了。”降穀零驀然發現自己的嗓音很沙啞。

叫琴酒的男人隨意地點點頭,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又冷漠收回。

“安室……”他的尾音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你是這一屆新人裡麵最出眾的,僅僅三天就通過了基礎的考核,到了我這裡。”

“但僅僅一次暗殺任務的成功並不算什麼,會射擊或者狙擊嗎?”

降穀零聽出了他言下之意的敲打,勉強掛起微笑道:“以前沒試過,準頭可能會很不好。”

似乎是公安內部有什麼變動,他明麵上僅僅接受了三天的緊急培訓就被丟到這個組織的底層。

好在降穀零從羽塚勇人那得到消息後就一直在被他秘密訓練,幾個月下來,該熟悉的流程都熟悉了,並不會出現什麼岔子。

他的格鬥多來自他曾經學過的搏擊,沒多少警用的痕跡,但射擊這個比較容易暴露身份的東西,他在沒有完全把握的情況下,萬萬不敢使用。

琴酒皺了皺眉,又問:“炸彈的使用方式呢?”

“隻聽過理論。”

“那你的考核怎麼通過的?”

降穀零言簡意賅:“直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