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放過他換個人刀吧!!!]
[???老賊你有本事畫他脫衣服,你有本事把toru洗澡的畫麵放出來啊!有什麼是我們vip不能看的東西嗎!rwkk!!(瘋狂探頭)]
[啊啊啊老婆的腰——]
千代穀早織:“……”
這不行!!她沒打算出賣色相營銷的!!
明明自己看的時候感覺沒什麼,但一看評論區,她就覺得自己貞操仿佛危在旦夕,讀者的虎狼之詞向來是超出她的預想的。
不過當千代穀早織看到一堆人試圖拿打投的票來換取老賊(她本人)後續不發刀的場麵,她露出了資本家看韭菜的慈祥笑容。
【嘿,嘿嘿。】
客服頓時一陣頭皮發麻:【親愛的,你快點睡覺!還要早起啊!】
【知道了,知道了。】
平複了一下有些刺激的心緒,千代穀早織定了個鬨鈴,接著倒頭就睡。
202.
“噗咳咳咳!什麼?!”
中午喧鬨的食堂,某桌陡然發出的巨大聲響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在意。
隻有諸伏景光將自己還沒喝過的湯推到鬆田陣平麵前,沒好氣地道:“嘴裡還有飯的時候不要說話啊!”
“這還不是被他嚇得。”鬆田陣平連忙喝了口湯,拍了拍%e8%83%b8膛,驚呼道,“你們都不驚訝嗎!”
伊達航用牙簽剔牙,語氣平淡:“驚訝啊,但toru不是還沒說完嗎?”
降穀零嫌棄地看了眼鬆田陣平:“驚訝也沒你那麼激動過頭吧?”
“行行行,又是我的問題。”鬆田陣平甩了甩自己裹成豬蹄的手,好奇地問,“toru你怎麼會突然又說去當刑警了?”
黑發青年正慢條斯理地吃著麵,眼鏡在熱氣蒸騰中蒙上了一層霧色,聞言他“唔”了一聲:“就是早上跟教官說好了,比起公安,我還是更適合當刑警吧。”
“畢竟要是找人的話……去搜查一課翻案宗更合適。”
早晨的越野訓練千代穀徹沒有參加,聊了什麼幾人也不得而知,但剛才吃飯還沒吃幾口,前者就突然放言畢業要去搜查一課,而非原本做好的決定。
“雖然這麼說著有理,但還是……”萩原研二歎了口氣,旋即笑起來,“反正toru在哪都一樣強嘛,去搜查一課想必分分鐘就混成王牌,以後可是要罩著我們啊——”
“我們部門不同的話,好像很難有交接的地方……”
“toru你吃你的麵吧!”見黑發青年真的開始思考,諸伏景光無奈地道,“hagi明顯是在開玩笑嘛。”
萩原研二紫色的眸中滿是促狹,他嘻嘻一笑。
千代穀徹藏在鏡片後的眼睛眨了眨,乖巧地說了聲“哦”。
降穀零見他鏡片上霧蒙蒙的,連人都對不住,頓時有些好笑地伸手把他的眼鏡摘下來:“吃飯的時候就沒必要戴啊。”
眼鏡被放到了桌旁,發出一聲清響。
誰也沒發現黑發青年在被觸碰時下意識握緊了筷子,克製地將攻擊的意圖收回。
暫時不能對他們動手……
青年心想這,垂眸斂住眼中的殺意,他看著熱騰騰的麵條,繼續握著筷子慢吞吞地吃了起來。
一時間桌上又安靜了起來,眾人繼續吃還沒吃完的午餐,隻是心中都多了幾分思考。
今天的千代穀徹又恢複了昨日下午那般略顯冷淡的狀態,看著乖巧了許多,像是裝載了不少心事。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默契地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憂慮。
鬆田陣平等人不了解那個組織的事情,但他們有所耳聞,聯係千代穀徹中午輕描淡寫的說法,一切就明晰了。
在場的隻有降穀零和千代穀徹是職業組,入職起點在警部補,而準職業組的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入職則是要從巡查部長開始。
考試帶來的起點與終點並不相同,一般人或許還會多想,但他們幾人更注重的是尋找適配的部門,升職與否反倒不是那麼在意了。
從千代穀徹一開始的目的來說,他與刑警反倒是最不搭的。
尤其是搜查一課,專門偵查嚴重案件,包括殺人、搶劫等一係列重案,基本入職就是忙得不可開交,鮮少能抽出空來做自己的事情,更彆說尋人。
因此,是千代穀徹自己想要選擇搜查一課的概率極低。
那他為什麼會說更加適合刑警,而不是公安呢?
因為這失蹤的一個月,因為他與那個跨國犯罪組織牽扯上了聯係。
不管千代穀徹是否隻是一個純粹的受害者,當他平安從一個犯罪組織存活著出來後,他注定會引起警方的警惕和考量,失去屬於同陣營的信任。
降穀零甚至覺得這便是那個犯罪組織的陽謀,隻要將千代穀徹與警方割裂出去,他們就有更多的手段來對付他,進而得到他們追查了數十年的信息。
刑警是對外的,不會涉及過多的內部權利,受到的掣肘很多;而公安所牽扯的聯係更廣,權利錯綜複雜,非信任者不可入職。
也就是說,千代穀徹這一次的失蹤,不僅是對他個人身心上的傷害,更是影響了一輩子的職業道路——全毀了。
明明他什麼也沒做錯……
第71章 警校尾聲
204.
東京, 某處安全屋。
貓咪的叫聲和刺啦刺啦的跑動聲讓整個屋子變得喧鬨起來,加拿大威士忌蹲在床邊,隨意地開了瓶啤酒來喝。
而在他的身邊,一個男人正坐著擦著狙擊步槍, 滿臉冷漠。
男人在室內也戴著頂鴨舌帽, 黑襯衣敞著口, 臉膛黝黑, 臉型偏長,眼睛黑沉沉的, 是走在路邊都很容易被當作壞人攔下來盤查的類型。
“科恩。”加拿大威士忌將瓶子一慣,委屈地抱怨著, “我就不理解那個格蘭瑪尼到底發什麼神經, 先是扣我任務報酬,又發瘋讓我去警察學校——我是誰啊!我去那?!”
科恩寡言地道:“你是罪犯。”
加拿大威士忌被他這話一噎:“整得你不是一樣, 我的重點是前麵啊!他憑什麼讓我去警察學校!”
旁邊的貓追著掃地機器人玩得不亦樂乎,也吵得人心慌。
科恩歎了口氣:“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問的是他在哪,他就在那。”
加拿大威士忌:“……”
“代號成員在警察學校裡?”他麵露古怪, 喃喃道, “現在臥底已經那麼年輕化了嗎?”
這時, 一道閃電自他腦海中劃過。
他突然醒悟般地拿出手機, 有些手忙腳亂地調到昨晚的聊天記錄那,再次將對話聽了一遍, 格蘭瑪尼的聲音平靜溫和,有點像是安撫群眾的暖心客服。
這個聲音有那麼億點耳熟。
加拿大威士忌瞬間聯想到他上次在新乾線上做任務中途碰到的那個警校生……
“炸彈!”那人拽著他一抖, 懷中的槍落地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一如加拿大威士忌破碎的心。
“草!”他不由自主地罵了一聲, “那家夥有病吧!如果不是他跟神索, 我任務怎麼可能會失敗?!”
要知道他那次任務失敗還倒扣了不少錢,不然也不至於連租房的錢都搞不出來。
科恩斜睨他:“總之,你沒事的話就快走吧,彆在我這待著——基安蒂和卡爾瓦多斯都不想看到你。”
“不過卡爾瓦多斯最近去幫貝爾摩德的忙,基安蒂在幫神索做任務,暫時也顧不上你。”
加拿大威士忌怔了一下:“……神索?”※思※兔※在※線※閱※讀※
科恩淡淡應了一聲:“基安蒂跟神索的關係很好,你如果要罵她的話,最好悠著點,不然我也幫不了你。”
加拿大威士忌覺得這個世界太米幻了,以前就卡爾瓦多斯一個人粘著貝爾摩德進而仇視他,結果現在基安蒂也莫名其妙跟神索關係好起來,也討厭他。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不就是以前貓撓了貝爾摩德一下嗎!他都已經被折騰得那麼窮了,至於記仇到現在?
話說回來,他到底哪裡惹到神索和格蘭瑪尼了?
加拿大威士忌覺得遲早要去查一查,他罵罵咧咧地收拾東西,頂著科恩嫌棄的眼神,抱著貓出門找其他住處。
205.
“阿嚏!阿嚏!”
噴嚏聲在空曠的澡堂回蕩,清晰可見,一個未完一個又起。
正在打掃衛生的幾人不約而同地回頭,千代穀徹揉鼻子的動作瞬間停止,他推了推眼鏡,裝作無事發生的模樣,繼續拖地。
“不是我。”他眨眨眼道,“你們聽錯了,是吧,hiro?”
他在心裡迅速思考了一下最近還有誰可能在背後罵他,迅速鎖定目標,開始記仇。
正在想事情還險些沒反應過來的諸伏景光:“?”
“噗……”萩原研二險些沒憋住笑,“我們有說是你嗎!”
鬆田陣平一邊笑一邊說:“toru你這欲蓋彌彰的功夫也太糟了吧?不就打個噴嚏還這麼在意形象,我還以為是hagi呢。”
“喂喂!”萩原研二將手中抹布一抖,“小陣平你再笑等下自己來掃!”
鬆田陣平晃了晃自己早上訓練傷到的手,一臉無辜。
“應該沒感冒吧?最近天氣轉涼要注意一點。”降穀零扶著腰,喘了口氣,“為什麼那群家夥能把澡堂搞那麼臟?!我記得我們才打掃過沒多久!”
“早上不是才在泥裡滾了一圈?而且還有運動會彩排。”伊達航笑道,“教官說下午五點之前搞完,咱速度點!”
話是這麼說,但打掃衛生的黑發青年依舊是偷偷摸著魚,有一下沒一下地把汙水掃進出水口。
照理說,這種打掃應該是與他無關的,若不是因為曾經的他絕對不會拋下同伴休息,千代穀徹一點也不想來。
想起琴酒給他發的短信,青年表情暗了暗,思考著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無聊的打掃。
而他的旁邊,諸伏景光也有些恍惚地擺弄著拖把,甚至一不小心踩到一團汙漬上。
“哇啊啊啊!”
拖把一瞬間離手而出,貓眼青年手忙腳亂地想要站穩,結果因為地上的肥皂泡沫更加踉蹌,直接後仰著朝水池倒去。
“hiro!!”在旁邊的幾人臉色大變,下意識想朝他這衝來,但因為距離過遠加上地麵滑,也沒法搶救。
千代穀徹冷漠地看了一眼,在腦子裡轉了兩圈,試圖尋找之前的經曆做個參照。
是應該去扶一下……但是這種距離,他過去如果摔倒,想必會影響舊傷,而今天還要跟琴酒出去處理任務。
果然還是裝作反應不過來的樣子,就做個假動作好了。
腦子裡的利害關係還沒理順,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
黑發青年將拖把往旁邊一拋,腳下一蹬就朝諸伏景光撲去,沒有絲毫猶豫,他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