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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立馬叫了計程車往車站趕,在車上才得空分析了幾句。

“總之知道toru有姐姐這件事就很有貓膩。”降穀零道,“雖然他沒掩飾過,但一般資料上,他與千代穀一家還是沒有關聯的。”

伊達航雙手抱%e8%83%b8他坐在副駕駛位,朝後看:“所以說是熟人作案咯?寫信的應該跟toru認識,這才會知道早織的事情。”

“問題是不要贖金,但是規定了地點和時間,他是想約人過去做什麼?”

諸伏景光皺著眉:“有什麼事情是不能用其他方式說,必須要耍這種把戲才能讓toru與他見麵。”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一怔,一種莫名的寒意從腳底板升起,直直竄上天靈感。

“江古田町……”萩原研二喃喃道,“那案子是人為的!”

鬆田陣平險些一個用力將萩原研二的手給掐腫,不顧後者突然嗷出聲,朝眾人一字一句地道:“可能是來殺人滅口的,toru有危險。”

“和十年前一樣,那些人,找過來了!”

伊達航條件反射地拍到了車門,朝旁邊聽出一頭冷汗的司機喊:“叔叔再開快點,人命關天呐!”

司機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平凡的一生裡還能碰到這種事情,頓時連罰單也認了,帶著幾人就是一頓極騷的S型超車技,縮短了一倍的時間趕到車站。

下車的幾人麵如菜色,腿都有些發軟,但又沒法停止腳步,朝售票處衝去。

鬆田陣平苦著臉還吐槽了一句:“這車技跟hagi都有的一拚了吧?”

萩原研二:“??放屁,我比他開得好!”

[啊啊啊,警校組yyds!趕上了!雖然知道肯定會趕上,但真的好驚險,就差那麼一點點!]

[明明過程全錯,也不知道組織的事情,竟然推出了正確的結果,這就是天選之子嗎?]

[司機大叔也是藏龍臥虎,就差沒直接開天上去了2333]

[開車一時爽,罰單火葬場]

[所以這算不算石錘了給千代穀徹寫信的就是神索,是他姐姐?不過這到底是失憶還是洗腦還是假打啊?]

[我盲狙一個假打,實際上是姐弟信號對接,眼淚汪汪後一起坑組織,想想裡應外合就爽飛了]

[那琴酒那關怎麼過……]

[我覺得洗腦的可能性大一點吧?如果是失憶的話不應該知道千代穀徹有姐姐這種事,如果是被洗腦成忠心組織的話,反倒還有可能用這個借口出手]

[不管怎麼樣,警校組都聚齊了,翻車肯定不會翻車的,組織成員還是run吧!]

[那麼好看的角色可彆給琴酒乾掉吧……這也太心疼了,而且要是姐姐的話,toru估計會心碎新乾線的]

[嗚嗚嗚,一時間怎麼想都覺得是個死局啊?這千代穀家怎麼那麼命途多舛的]

[我真沒想到這部衍生番裡竟然是警校組在忙著撈彆人的便當,什麼神仙操作(宇宙貓貓升華.jpg)]

[新老婆新老公增加了,便當和刀刀也增加了(點煙)]

133.

此時列車已經發動了,五人扶著座位朝那邊走去,將千代穀徹包圍起來,高矮不一但都在一米八附近左右的青年,能直接擋掉周圍的一片光亮。

儘管旁人很想吃瓜,但看著身強力壯的幾人,誰都沒有出聲。

小朋友看到這幕,險些小嘴一癟哭出來,被旁邊的黑發青年手疾眼快地塞了根棒棒糖,遞到母親手裡。

“抱歉抱歉,這幾個是我的朋友。”青年略顯沙啞的嗓音響起,帶著安撫的意味,很快就讓旁邊的女士遲疑地點頭,鬆開打算按報警器的手。

看著真的追過來的五人,千代穀早織心裡鬆了口氣,但一時間又不知道能說什麼,隻能眼巴巴地看著他們。

不過裝可憐的目光在這個時候已經失去了作用,她得到的隻是五個人如出一轍的冷笑。

“千代穀君,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萩原研二仗著自己手長,直接跨了兩個位置,將黑發青年頂著的鴨舌帽揪下來,放在手裡拍了拍,一副要打架的模樣。

被帽子壓扁的黑發此刻終於解放出來,又被略粗暴的摘取方式折騰出兩根翹著的呆毛,千代穀早織此時在幾人biubiu的視線下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更彆說去撥頭發。

降穀零臉上還都是跑來時的汗珠,他隨手一抹,朝千代穀早織露出個微笑:“都說事不過三,這好像已經到了,對嗎?”

“事情我們已經知道得差不多了,這明顯有問題的事情你都敢一個人跑出來,平時的腦子呢?被這個金毛混蛋吃掉了嗎?”

鬆田陣平難得毒舌起來,還不忘cue一把與他不對付的降穀零,把#生氣#寫得明明白白。

降穀零拳頭上的青筋瞬間繃起來了。

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兩人還比較收斂,沒在大庭廣眾下繼續教訓某在逃被捕的不省心孩子。

前者輕咳一聲:“堵在過道不好,我們去休息區說。”

諸伏景光一直沉默,隻是在千代穀早織走出座位,到他們旁邊時,直接上手揉了揉她本就淩亂的頭發。

他的聲音依舊很平靜,帶著一貫的溫和,在千代穀早織耳朵裡,卻像是從地府裡傳出來的魔音。

“還有走過道的時間想想理由,不要急。”

千代穀早織:“……”OTZ。這個諸伏景光,有那麼億點點可怕。

果然,在劇情開始前的第一關,她首先要過的是大猩猩の加倍怒火。QAQ

第36章 警校日常

134.

因為他們是首站, 休息室裡並沒有人,伊達航將門關上,便形成了一處非常舒適的環境。

六人圍著桌子坐成一圈, 看上去像是在閒聊, 實際上是在“審問”。

被審的黑發青年難得毫無形象地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白皙的臉上滿是糾結說:“所以……你們都知道了?”

“不然我們怎麼找過來的?”鬆田陣平沒好氣地說,“真是嚇死人, 這種沒頭沒腦的信息一看就是陷阱,你竟然敢一個人闖!”

萩原研二讚同地點點頭:“你的那個理由騙騙鬼塚教官還湊合, 想要把我們糊弄過去——toru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吧?”

伊達航歎了口氣:“要不是碰上個好心的司機大叔, 我們真的趕不過來,到時候你一個人真的有把握嗎?”

“也不是說你處理不好, 隻是我們是同伴啊。”降穀零接上伊達航的話,手放在黑發青年的肩膀上, 嚴肅地道,“相信我們一些好嗎?”

千代穀徹垂眸,有些喪氣地沒說話, 連一向掛著的淺笑都消失了。

又或者說,他也不知道該從何提起。

平日裡思考周全、冷靜行事的青年,能僅僅因為“姐姐”這兩個字就徹底亂了分寸,連自身安危都沒思考過,毫不猶豫地跳進陷阱中。

諸伏景光看著他這副模樣, 心中起伏的怒火又不知被什麼情緒給澆熄了, 一種有些難受的悶疼泛起, 沉甸甸的, 將心臟向下扯。

剛剛在看到千代穀徹的一瞬間, 他甚至險些脫口而出“姐姐對你就這麼重要嗎?重要到連你自己的安危都可以不顧了嗎?”這種話。

但反過來細想, 如果是諸伏高明出事,又或者是說哪裡有了那個殺人犯的情報,諸伏景光他自己也不可能保持冷靜思考,估計衝得比千代穀徹更快。

所以說這種話沒什麼必要說出口,說出來隻是再給千代穀徹本就封閉的內心上再糊上一層水泥。

隻是理智這麼想,但情感上,還是有那麼一些難受。⑤本⑤作⑤品⑤由⑤思⑤兔⑤網⑤提⑤供⑤線⑤上⑤閱⑤讀⑤

於是諸伏景光也沒有說話,他隻是坐在千代穀徹旁邊,靜靜地當一個傾聽者,兀自消化著心中難受的情緒。

不過或許因為他剛才的怒氣過於明顯,諸伏景光坐著便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人揪了揪。

低頭一看,隻見黑發少年修長白皙的手正有些討好地繞著他的衣角,見他向下看後,伸出兩個指頭彎了彎,像是在鞠躬道歉。

這種計倆……

諸伏景光險些給氣笑了。

赤摞%e8%a3%b8的陽謀,偏偏他還真拿他沒法!

千代穀徹,真是個聰明的笨蛋啊!

鬆田陣平被萩原研二摁著腦袋給摁回了座位上,堵住了他“突突突”機關槍似的問話。

在這種時刻,怒火和發泄不是他們要做的第一步,先把具體情況搞清楚才是最重要的。

降穀零收回手,雙手交叉放在桌上,問:“所以上車以後找到了什麼線索嗎?或者是關於寄信的那人的身份,有什麼猜測?”

千代穀徹搖搖頭:“關於寄信人的身份我並不清楚,但是……我有姐姐的事情,我隻告訴了你們。”

他輕聲道:“這事情說來話長,我與早織本就是雙胞胎,自然不服長幼順序,儘管證明上是她是姐姐,但小時候對外說,我都是叫她妹妹。”

“後來……證明也沒有了。”

[姐姐]這個詞,最終隻存在於他的記憶裡,在現實中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黑發青年麵上的頹喪並沒有掩飾,難過的情緒在他深灰色的眼眸中浮沉,連帶著原本就壓抑的氣氛更為沉重。

幾人很想趁著這個機會問千代穀徹為什麼不在千代穀家的檔案上,他十歲後到底又去了哪裡這種事情,但那信件的事情還沒搞完。

行駛中的列車是一個絕佳的謀殺現場,不論是槍擊還是下毒還是炸彈,一旦出事必然會波及群眾,並且一時間警方無法介入。

假設那個寄信人想對千代穀徹下手,那麼勢必就隱藏在這列車中,他們想要保全所有人,就必須找到那個家夥,直接擊破陰謀。

時間不多了!

“那關於信件和其他的線索呢?”

千代穀徹想了想:“那個包裹裡麵已經有車票了,車票上寫著讓我不要提前上車,必須在兩點三十分準時抵達位置,我提前來到了車站,但一直在咖啡廳等待。”

“之後我在位置的夾層裡找到了這個。”

他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黑色的鐵盒,隻有巴掌大小,上麵刻著一朵玫瑰的紋樣,但具體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

千代穀徹似乎已經放棄了任何隱瞞,他道:“拿到盒子後我有檢查過,隻能確認這是個傳聲器,但是缺乏工具,我沒法拆解。”

說著說著,他又從口袋裡掏出另一個小裝置,上麵紅燈微閃:“不過我擔心裡麵有竊聽器,所以在看到你們後,就把信號屏蔽打開了。”

鬆田陣平二話不說把鐵盒子拿過去,竟然從口袋裡掏出了個螺絲刀,開始當場拆卸。

萩原研二站在一邊,滿頭問號:“toru帶那麼多東西就算了,小陣平你沒事塞個螺絲刀乾嘛?”

鬆田陣平三兩下將鐵盒子的表皮給掀了,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