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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toru剛剛跟警校組說完要好好苟著彆搞事,自己就偷溜出去了?馳名雙標!(震怒)]

[這種貓貓應該被抓起來rua禿!!]

[救, 為什麼結合他說的這個話,我感覺無形的flag就立起來了……一個人去這明顯是陰謀的場合會死吧啊啊啊, 警校組快撈人!]

千代穀早織看著論壇, 漫畫讀者們果然炸開了窩,紛紛猜測著她接下來的走向, 順便當尖叫雞嗷嗷著她彆作死。

她才不!

不搞事的是庸才,這種自己編排好劇本、甚至提前預知結局的事件多少見啊,千代穀早織巴不得多來幾次。

更何況如果她真的不作死, 這群三分鐘熱度的讀者能直接把她忘到九霄雲外去。

她繼續往下翻, 有些好奇老賊那麼快把內容放出來要怎麼湊到一話,結果點進去就是琴酒那張麵無表情的臉部特寫。

千代穀早織:“……”看著就手癢!

漫畫下麵用插敘的方式,將琴酒試探神索與千代穀徹關係的那畫麵給放了出來, 包括兩人的打鬥場麵, 以及伏特加逐漸轉變的心理狀態。

伏特加:這女人是基安蒂那個瘋婆娘的好友, 看來也是個沒用的體術廢。

伏特加:竟然敢跟大哥叫板, 她完了。

伏特加:……哪裡來的怪物,惹不起惹不起!

千代穀早織緩緩打出個問號,這表麵濃眉大眼一臉冷酷的家夥,內心情緒竟然這麼豐富的嗎?

琴酒選跟班的水平看上去不太行啊。

因為論壇裡提到的組織成員都比較強悍,經常跟琴酒綁定在一起的伏特加,也被早織先入為主成差不多的水平,結果當晚試探就覺得有些不對,這次從漫畫的角度看……

好憨!

將這個肌肉家夥拋到一邊,千代穀早織還花了點時間欣賞了一下神索的演技——這說到底可是她第一次正麵出場呢,跟貝爾摩德和降穀零那兩次都隻露了一部分。

她仔細關注她自己的易容細節,看看之後還有什麼能改進的地方,在心中默記著。

因為戴著墨鏡,老賊又專門給她安了陰影特效,在漫畫中的神索看上去就是個陰間的真酒,跟琴酒打得不相上下就算了,對被挑釁的厭惡和對千代穀徹的殺意也表現得很明顯。

哦——還有眼神不太好。

千代穀早織輕咳了一聲,抿了口咖啡,為自己給馬甲身上加的debuff感到不好意思。

漫畫竟然將這一幕撈出來放到這裡,看來是真的想炒姐弟噱頭了。她現在沒看評論,都已經能猜到這是多麼爆炸的場麵。

[草,好帥,跟琴酒打得不相上下的姐姐,隨手一刀把伏特加的槍給打歪,還一臉霸氣地說——“不要拿槍對著我!”啊啊啊啊awsl!(雙手捂臉尖叫)]

[啊啊啊!是神索!是新角色!姐姐!!姐姐的代號終於出來了!]

[我緩緩打出問號的時候,不是代表我有問題,而是代表你有問題,現在是關注代號的時候嗎?問題是老賊這是石錘了姐姐是組織成員啊!]

[等下,我捋一捋,琴酒說toru跟神索有八分像,想試探她,神索否認後覺得這是警方的誘餌,想騙他們互相猜忌。

琴酒他自然不可能被這簡單的計倆挑撥到,之前就去查千代穀徹的資料,發現他真的有段經曆的空白,四舍五入就錘了他肯定有貓膩……

現在就是神索覺得自己被冒犯了,要主動接手乾掉千代穀徹,然後就有了今天的綁架劇情???]

[提示已經這麼明顯了,神索不至於看不出來toru跟她到底有沒有關係吧?她能主動接手,不就已經代表她不是姐姐了嘛,千代穀早織怎麼可能對自己弟弟動手]

[怎麼不可能,他們都十年沒見麵了,十年滄海桑田,早織當時也才十歲,一個小孩被組織帶走,十年怎麼著也能釀成真酒]

[這身衣服有點眼熟……#圖:神秘女人與降穀零在店前對峙#,這不會是那天發生的事情吧?神索在見琴酒之前碰到降穀零。

嘶,我怎麼覺得現在是紅方什麼都不知道,黑方已經情報查了一堆了?]

[問題不大!你們看琴酒接下來跟伏特加的對話,如果是跟降穀零碰麵的差不多時間的話,就說明神索確實身上帶傷,眼神還不太好,toru對上不一定會翻車的]

[重點是現在神索用姐姐來引誘toru離開警校,明顯是查到了什麼,想要伏殺toru。

如果神索不是姐姐的話,就代表姐姐可能真的出事了;如果是姐姐的話……]

[啊啊啊啊!這是什麼失憶後姐弟相殘的劇本嗎?千代穀徹會碎掉的吧!]

[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收場,嗚嗚嗚我好怕有刀子(哽住)]

安心,一定有刀子。

千代穀早織在心底默默地回了一句,順便輕輕拍了拍漫畫讀者們哭唧唧的小腦瓜子。

她現在不打算動用發言權限,這種山雨欲來的醞釀劇情,讀者往往更有動力自己揣測,她引導也沒什麼效果。

現在讀者猜測的走向已經逐漸隨著劇情變成她想見到的模樣,區彆是“神索”並非處於失憶狀態,而千代穀徹也沒他們所想的那麼關心則亂。

嗨呀,總歸問題不大。

129.

下午一點。

千代穀早織此時戴著頂鴨舌帽和口罩,正坐在新乾線外的咖啡廳裡等電車到站,苦澀香濃的黑咖啡在她手下攪拌著,逐漸泛起一層白沫,足以體現出當事人的心煩意亂。

現在既然已經進入了劇情,她得隨時防著被畫上去的風險,不能做出太多前後矛盾的舉動。

千代穀早織覺得不管怎麼樣,在自己的身影被畫到漫畫上的那刻,警校組五人不論如何都會被世界意識影響到,主動出來追查。

為此,她想了兩種方案。

一是假設就真的隻是她與自己的獨角戲,那麼就努力情感迸發一些,再讓神索強行裝病,主動翻車,這樣會少一些觀賞性,並且容易暴露身份。

二是有警校組摻和,那就直接硬剛,她有提前的錄音設備和擴音器可以隨機應變,這還能次順便讓鬆田他們鍛煉一下拆彈的技術……

千代穀早織甚至複刻了一個萩原研二領便當時弄的炸彈,就當提前演練。

反正炸彈和技術都是從組織套的,不用白不用。

還有一個備選的方案是揣測琴酒會不會來圍觀的,但千代穀早織覺得他那種勞模應該不至於閒到這種程度。

千代穀早織看了看時間,繼續保持著十分鐘刷一次漫畫的頻率,觀察著警校組的動向。

如果在下午兩點半後他們還沒到來的話……那她就隻能自己上了!

130.

中午,午休結束,本以為千代穀徹隻是出去上廁所或者接水的幾人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

鬆田陣平難得反過來將睡得迷迷糊糊的萩原研二給揪醒,跟他說:“toru又不見了!”

“啊,啊?”萩原研二捂著腮幫子,有些驚訝,“他午休前不是還在嗎?”

鬆田陣平看了眼自己前麵的座位,熟練且乾脆地道:“反正他現在不在,八成下午也不會在,這家夥八成——”

“又出事了。”旁邊,降穀零緩緩放下筆,接了鬆田陣平的話茬。

金發青年皺著眉,眼中也帶著擔憂。

儘管他中午一直在認真地完成作業,但時不時抬頭看到前麵空蕩蕩的座位,降穀零就忍不住想起開學時住院的千代穀徹的樣子。

“這又能有什麼事?”諸伏景光揉了揉眉心,“中午不是有人給toru送了個包裹嗎?可能是去處理包裹的事情了。”

“問題是誰會給他寄什麼東西,讓他這麼迫不及待出去……”

想起同伴令人擔憂的交際情況,降穀零就覺得有貓膩。*思*兔*在*線*閱*讀*

他還沒憂心完,就被伊達航一巴掌拍到肩膀上,班長直接道:“與其在這操心,不如去問問教官,如果toru下午不回來的話,他肯定會跟教官請假的啊。”

鬆田陣平托著臉歎了口氣:“哎,班長那麼寵這個金毛混蛋,toru和hiro的關係那麼好,為什麼我就隻能跟hagi這個混蛋湊一起。”

萩原研二直接上去一個鎖喉,微笑:“好你個小陣平,竟然還敢嫌棄起我來了?”

“啊啊,你輕點啊大猩猩!”

“卷毛笨蛋沒資格叫彆人大猩猩!”

幾人趁著下課時間溜到辦公室找鬼塚教官,得知千代穀徹說是嗓子發炎打算去醫院複查。

鬼塚八藏不了解的事情,跟千代穀徹朝夕相處的幾人不可能不了解,這話說的,也就隻能騙騙教官。

千代穀徹果然因為什麼原因又一次偷溜出了學校,並且沒有告訴他們任何一個人。

他不是個會撒謊的性子,除非他判定這件事情不能告訴他人,才會用借口開溜。

而且從他前腳收到包裹後腳就離開的速度,八成這事情還很嚴峻。

五人聯想起之前碰到的案子,瞬間怒火就湧了上來。

鬆田陣平當場就垮下臉,送了個“切”給鬼塚八藏。

鬼塚教官:“??鬆田陣平你這小子什麼意思?”

卷毛青年吊兒郎當地大聲道:“還不是因為教官是笨蛋啊!”

鬼塚八藏黑著臉:“你這個差點不及格的家夥沒資格說我,你信不信下次再寫勞什子的論貪汙腐敗,我直接讓你去大會上讀!”

鬆田陣平還想說什麼,直接被降穀零和萩原研二一起捂住嘴拖下去。

伊達航賠笑臉道:“教官消消氣,這家夥中午起床氣而已,我們先走了!”

鬼塚八藏端著杯子,隻覺得莫名其妙,他嘟囔道:“還起床氣,誰沒起床氣似的。”

“哼!”

幾人又跑出辦公室,靠在走廊欄杆上。

“toru被我們天天盯著吃藥塗藥,寢室裡還一堆藥品,怎麼可能嗓子發炎嚴重到主動提出去醫院。”諸伏景光歎了口氣,“這要怎麼查?”

“從包裹下手咯,門衛那有監控。”鬆田陣平氣呼呼地道,“這家夥到底要怎麼揍才能讓他說實話啊!”

萩原研二單手搭在他肩膀上,笑容收斂,整個人看起來嚴肅了許多。

他道:“我們與toru相處的過程做不了假,再給他點時間吧。說到底,我們這樣也有問題。”

儘管他們真心地希望千代穀徹沒事,但在對方不開口的情況下,他們所能做的實在是太少,甚至可以說是入侵距離了。

萩原研二還沒把去江古田町的事情告訴千代穀徹,但他打定主意等這次後者回來,他就老實交代全部。

挨罵也認了!

降穀零點點頭:“其實是應該保持距離感和私密性,這次就先簡單地查一查監控,如果沒什麼危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