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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那些齷齪事情,弟子已經很小心拒絕他了,弟子從未有過勾引對方的任何舉動。”

“師叔……”

少女嬌顫的聲音本該萬分惹人憐惜,但在此人麵前便宛若踢到了鐵板一般,讓對方幾乎都不為所動。

“你若趕我下山的話,父母隻會為了弟弟把我賣給旁人做妾,我……我真的知道錯了,還請師叔再寬宥我一回吧……”

那青年蹙了蹙眉,正要開口時,突然就察覺到了門口聽八卦的沈拂衣和薄意卿。

他神色微凜,尚且來不及做出反應,便立馬被一道靈力擊倒。

對麵的少女哭得一抽一抽,見他突然倒下都嚇壞了,連忙檢查他的身體,發現他隻是昏倒了過去,才微微鬆了口氣。

薄意卿不解地看向握住自己手指的沈拂衣。

沈拂衣訕訕地鬆開了手。

她還以為他直接把人家給弄死了呢……

就這麼一走神的瞬間,屋裡的情景就發生了反轉。

沈拂衣看見那名少女吞聲飲泣了片刻,下一刻便擦乾了眼淚,咬牙解開了雙方身上的衣服。

她臉上漲得通紅,仍舊哽咽道:“師叔,你可彆怪我呀,我……我不會要你負責的……”

“我隻是不想離開門派……”

這般勁爆的畫麵隻看到了一半,沈拂衣就被人掐住了下巴,直接把臉扭了四十五度,對上了薄意卿那張臉。

薄意卿問:“不打算找你師兄師姐了?”

沈拂衣:……那倒不是。

雖然後續沒有看到,但沈拂衣多半也猜到了。

那少女定然是想假裝和那師叔發生關係,然後等師叔醒來之後,她就威脅對方,如果趕她走,就舉報他睡/她。

絕啊……

沈拂衣覺得沒事果然就應該多出來走走,因為江湖遍地都是狗血。

不過少女膽大包天的計劃遇到了沈拂衣他們倆,還沒來得及進展就也被打暈了過去,然後被薄意卿隨手施法把兩個人丟到了一艘陌生的大船上。

那船要南下,等這兩人醒來發現之後,再想回來,至少也要一段時日了。

一炷香後,房門被人重新推開。

屋裡走出來一男一女。

白袍男子是那位被稱作“師叔”的清暉真人。

少女正是剛才那個小哭包少女的模樣。

但其實他們都是沈拂衣和薄意卿偽裝的。

沈拂衣道:“我們分頭行動。”

薄意卿掃了她一眼,抬腳就走。

沈拂衣下了樓以後沒走幾步,就看見大堂裡到處都是不同顏色衣服的修真人士。

她正疑惑自己該往哪裡去,就看見有一桌白裙少女衝著她招了招手。

“窈窈,師叔找你過去是有什麼事情呀?”

“對呀,那可是清暉師叔唉……”

這些少女忍不住露出羨慕的神色,七嘴八舌好奇的不行。

沈拂衣代入了一下角色,輕咳了一聲,“嗯……是此番另行交代的事情,暫且不方便透露。”

這些少女聽罷雖然失望,但也頓時不再追問。

畢竟這次出來大家都是帶著任務來的,有些事情是不能大聲喧嚷出來的。

喝完這盞茶後,大部隊便又要繼續啟程。

沈拂衣順利的融入了其中以後,才又從這些人口中聽到了更多關於望仙鎮的事情。

這望仙鎮本來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子,起初大家也並不知曉這神遺州的可怕之處。

曾經有人不小心進去過,這人隻不過一腳踏進去,察覺到便立馬縮了回來,結果一轉身就發現自己到了南海那一帶。

他在那一帶成家立業,二十年後才活生生地回到了鎮子上,把這事情告訴了那些以為他死掉的人。

但期間也有其他人不小心闖入後,第二天就變成了巷子裡一團爛泥碎骨,死狀淒慘可怖。

總之,外鄉人也許都還懵懵懂懂,但生在望仙鎮的人,在經曆了很多詭異的事情之後,多半都不敢靠近神遺州附近。

這些怪異的事情聽下來之後,沈拂衣難免就想到了當初慕春台明明也是在神遺州附近辦事,結果卻進入了穹靈秘境的事情。

而且那時候穹靈秘境都還尚未開啟,慕春台就已經在裡麵了。

沈拂衣一邊思考著其中的關聯,一邊就用著窈窈的身份繼續跟這些人趕了一整日的路途。

大家雖都是修真人士,但在神遺州附近也同樣有著深深的顧忌。

誰也沒有那個膽量直接禦劍飛行過去,所有隻能一起穿過一個迷魂林。

這迷魂林極大極廣,他們還沒走出去之前,天就黑了下來。

所以雲疏派這邊自然也是同其他門派一起原地駐紮休息,四處都升起了團團篝火。

到了晚上圍著篝火說話,講故事的氛圍拉滿以後,和沈拂衣同行的幾個少女便又忍不住開始八卦起來。

主題自然也與這次事件的主角不無關係。

沈拂衣便趁機問道:“你們說,那些真人們是怎麼想的,他們想怎麼找到容霜霜?”

那幾個少女很是天真,毫無戒心討論起來。

“這個我知道,我聽人說,靈寵峰那個大弟子寧錚在容霜霜的身上下了尋香蠱,那蠱蟲和容霜霜會同生共死,但容霜霜掉下去後蠱蟲沒死,就說明容霜霜也沒死……”

“所以,他們隻要找到了寧錚他們,就可以用尋香蠱追蹤到容霜霜了。”

當然,這隻是她們知曉的其中一個方法。

另一個方法就是憑借著自己的本事找到碧霄崖底的入口。

眼下的情況也就是說,寧錚他們帶了尋香蠱這種外掛,可能會比他們這些人進入神遺州後更快找到碧霄崖入口。

但他們這些人勝在人多,也都是未定的事情。

也有少女迷惑問道:“那咱們為什麼不直接從碧霄崖上跳下去呀?”

說這話的人瞬間被彈了下腦瓜,“笨蛋,跳下去斷手斷腳地還怎麼救人?而且底下可能會有妖魔……”

最重要的是,從上麵跳下去以後,就算沒摔得半身不遂,也有可能從裡麵根本找不到出口,到時候集體團滅,那才是傻子乾的事情。

沈拂衣默默聽了會兒,到了和薄意卿約定好的時間,她中途便借故往林子裡去了。

遠離人群的地方,沈拂衣做賊似的,生怕彆人會撞見他們,和薄意卿道:“這裡人多眼雜,要不你變成一條蛇?”

這樣就算彆人都撞見了,也不會發現什麼。

沈拂衣一個人的時候沒怎麼慌,但兩個人在一起之後她一放鬆下來就覺得自己簡直是在作死。

她記得以前玩遊戲的時候,那種穿著反派的殼子進入到反派陣營裡去溜達的環節,她基本每次都會暴露出破綻被npc發現。

所以現在真身搞起這種特務一樣的活動,她內心深處其實也是真的慌。

薄意卿頂著清暉真人的臉冷冷道:“你慌什麼,發現了都殺了就是。”

“不行……”

要真這樣搞,他們接下來想要找到她師兄可就很難了……

薄意卿蹙了蹙眉,沈拂衣頓時露出了可憐巴巴的表情朝他望去。

雙修那段時間,他在榻上雖然總是會收斂著情緒,但沈拂衣能感覺到他其實很吃這套的。

就是第一次把這種黏黏糊糊的套路從榻上帶到了榻下,她自己都還怪不習慣的。

見他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她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輕輕扯住他的袖子。

薄意卿目光複雜地瞥了她一眼,不等沈拂衣開口,她就突然發現自己眼前的東西無限變大。

而她自己卻好像瞬間地縮小,以至於這瞬間變化停止下來之後,沈拂衣都沒反應過來。

她扭頭看見旁邊有一條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黑蛇?

確認了他是薄意卿後,她卻還是有一點懵。

為什麼她眼睛好像貼在地麵上看東西了?

沈拂衣下意識一個用力,就發現自己支棱起了上半身,然後就發現自己竟然也變成了一條蛇蛇!¤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沈拂衣:“!!!”

但她隻是想叫他變成蛇,沒叫他把自己也變成蛇啊!

雖然兩條蛇在這裡說話也不會被人發現……

沈拂衣懷疑這狗逼是故意的。

她張嘴想要罵他,結果發現自己就“嘶嘶”了兩聲。

沈拂衣:“……”

她心好累。

“算了,咱們先上樹上去說話吧。”

在路中間很容易被人給踩到的吧?

沈拂衣心想不就是變成了蛇嗎?修真世界有什麼接受不了的設定?

而且她也是人生第一次當一條蛇蛇,說完話後就故作淡定地先朝附近一棵樹爬去。

但等沈拂衣真的打算開始爬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不會蛇蛇的爬行方法?

沈拂衣瞬間僵住了蛇身,想象了一下蛇是怎麼爬之後,她扭動了一下`身體發現沒有前進。

所以她又試圖抻直了自己,像一根圓木棍一樣試圖把自己滾過去。

但她直徑實在太小,滾的也太慢了。

而且就算滾到樹根底下也不能滾上樹。

所以沈拂衣最終發現她竟然可以先把自己身體躬起來再抻直,然後再躬起來再抻直,爬的竟然也不算慢。

沈拂衣興奮地爬了幾下,還沒來得及嘚瑟,就真遇見了路過這裡的修真弟子。

那弟子看到她的瞬間嘴裡“噫”了一聲,滿臉惡寒的表情。

“這條蛇怎麼爬的這麼惡心,跟條蛆似的……”

沈拂衣:“……”

她支棱起上半身看了看旁邊的黑蛇,發現黑蛇仿佛也看得眉頭直皺。

不等她為自己開脫,就見這條黑蛇冷漠地挪開了看她的目光,然後遊刃有餘地一把把她的蛇蛇身體纏了幾圈,就直接把她給拖到了樹上。

這樹對於縮小的兩條蛇蛇來說,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平台,完全不用擔心會掉下去。

隻是到了樹上以後,兩條蛇也還跟纏麻花辮似的交股絞在一起。

黑蛇身上漂亮的鱗片沐浴在月光之下,是那種看久了連看條蛇都會感到眉清目秀的顏值。

沈拂衣猛地回過神來,從來沒想過兩個人之間的親密還能突破底限這樣膩歪。

她內心愈發不好意思想和他先分開來講話,便扭捏地扭了扭自己變成蛇蛇的身體,委婉開口:“那個……”

薄意卿感覺到了,那張陰沉的蛇蛇臉上隱約透出一絲不耐的情緒,把她扭鬆開的地方又重新纏纏緊。

他冰冷蛇瞳涼涼地望著她,語氣慵懶地開口,“現在你可以說了。”

他一副“你看你想怎麼無理取鬨我都已經縱容了你”的語氣,仿佛沈拂衣是個什麼讓人頭疼卻又很粘人的小妖精似的。

沈拂衣:“……”

她本來要講正經事的腦子裡突然詭異地發現他們做人的時候都做不到的體位姿勢,做蛇的時候竟然可以輕鬆實現。

第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