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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對修真者本身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而沈拂衣這種在特殊情況下強行突破,她那喝水杯子一樣的體質不能瞬間變成大水潭子,那麼那些釋放出來的能量就隻能傷了她的根本。

在渡劫以後,她的身體裡甚至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靈氣暴漲,隻顧著自己牛批,完全不顧及這具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的身體承受不承受的了。

沈拂衣也是真心實意的覺得,這種多少修真人士夢寐以求的福氣,她這廢柴體質是真的消化不了。

遠離了不安全的地方,沈拂衣保持著一路的迷茫以後,最終還是選擇直接開口問。

“那個……我是不是傷得很重?”

薄意卿雖然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但卻是默認的態度。

沈拂衣心裡沒底,又忍不住問:“有多重,會死的那種嗎?”

對方嘴裡答了個“暫時不會”。

但沈拂衣還是緊張。

因為薄意卿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不是那種“幸好,你暫時不會死”的慶幸感。

而是“沒關係啊,你不會死,我待會就親手弄死你”的陰森反派表情。

沈拂衣咽了口口水,“那……不會死的重傷程度,是哪種程度?”

她話是真的突然變得很多。

因為沈拂衣潛意識裡其實也不太相信自己這樣的情況還能繼續活。

但這不代表她就可以安然赴死。

人在極度不安的情況下就會忍不住產生很多小動作,或者不停的說話。

沈拂衣現在就是後者。

薄意卿終於低頭掃了她一眼。

沈拂衣對上他涼涼的視線,繃緊心口的瞬間,聽他給出了她想要的明確答案。

“是那種不雙修,就不能收場的程度。”

沈拂衣懵了一瞬,慢慢打出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似乎她臉上的表情過於震驚,薄意卿緩緩停住了腳步。

“你不相信?”

“也……不是……”

薄意卿:“你這具身體已經徹底崩壞,若壽命夠長,每日用大量的靈力和靈草神藥長期調養,也許還有的救。”

但問題是,她的身體根本就給不了她慢慢來的機會。

要想活,就要用最快捷的方法,就是在她死前,找修士和她雙修,通過雙修的方法來給她保住性命。

沈拂衣倒抽了口冷氣。

薄意卿將她送進一個陌生房間裡,將她丟在榻上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卻又被她給拉住了袖子。

她似乎糾結了一下,終於抬起眼睫衝著他有氣無力地開口,“那……你能不能給我找個男人過來?”

如果真的隻能通過雙修才能活下去的話,那……

節操算個屁啊。

就算是羞恥什麼的,再羞恥也不能給沈拂衣拿來當飯吃。

薄意卿扭過頭來打量著她那張在渡劫後愈發清麗絕俗的臉龐,眯了眯眼眸。

“隻要救了你,怎樣都行?”

沈拂衣點頭。

他情緒不辨道:“就那麼想活?”

在沈拂衣眼裡,他這樣的語氣大概是有些瞧不上她這行徑,所以冷嗤了一聲就從她手裡一把扯走了自己的袖子,很是高冷地離開了。

沈拂衣爬不起來,隻能躺在那裡默默祈禱,希望他下次回來的時候,給她帶個有用的工具人回來……

薄意卿走了以後,沈拂衣還以為他不會回來了。

她原本就透支了大量的精力體力靈力什麼的,現在腦袋一挨到枕頭,睡過去是分分鐘的事情。

隻是她才稍微迷瞪了一下,迷迷糊糊中就感覺到有人靠近過來。

她睜開眼,看到跟前有個黑乎乎的影子在解她衣服。

沈拂衣的第一反應就是對方給她找的工具人過來了。

然後再仔細一看,她發現這個坐在榻邊黑乎乎的人影竟然是薄意卿本人。

沈拂衣看到他不徐不疾的動作,迷惑道:“是因為傷口太深了嗎?需要透氣?”

薄意卿頭也不抬道:“不是想活嗎?”

沈拂衣腦子遲鈍地消化了一下這句話的意思,然後頓時後知後覺,瞳孔地震。

是她想的那個意思?

應該不是吧???

但對方已經慢條斯理地解開了不該解開的地方了……

“那個……這樣不太好吧?”

沈拂衣從來沒有想過他們倆之間還能這樣那樣???

就算期間勉強給他打過一份不太合格的間諜工作,那他們至多也是大佬和狗腿子的關係而已?

你見過土地主抱著他的狗腿子睡在一起的恐怖場景嗎?

“你不要?”

他的動作頓住,似乎被她遲疑的模樣給惹得不高興了。

對方原本就冷冰冰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薄意卿語氣立馬陰惻惻道:“那我明天過來幫你收屍好了……”

他說完起身,沈拂衣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趕忙把人拽住。

沈拂衣可是很清楚當初喝了他血以後,直接刺激出雙靈根的情景。

要和他雙修的話,那效果肯定事半功倍。

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他這種級彆的大佬都肯放下自己牛逼的身段勉為其難地救救她的小命,她還敢有所猶豫,換誰誰不生氣。

“要還是要的……我不想死……”

沈拂衣語氣訕訕,又覺得自己會有這樣的反應真不能怪她。

就好像打怪的時候,打著打著突然跑過去把怪給睡了,雖然是兩個不同的意思,但離譜程度是相同的。

天還沒黑,所以有些事情發生的時候對沈拂衣來說,還是很刺激的。

當沈拂衣感到一種有彆於靈氣的力量湧入身體的時候,她顫著眼睫輕輕地抽了口氣,額頭被人抵住。

薄意卿教她半天功法口訣,結果她被弄得渾身是汗,理智也被一團灼灼火焰反複%e8%88%94舐一般,意識都漿糊住了。

她一張嘴就是帶著幾分顫唞的嗓音,淚珠子都打濕了睫毛。

她其實也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什麼,隻是憑著本能回應對方的動作。

至於雙修功法口訣什麼的……

“我……我不會……”

“你能不能快點……”

彆說氣運丹田牽引靈力了,光是保持不哭出聲來都已經讓她軟成了一灘爛泥。

薄意卿:“………………”

這個雙修比較失敗。

而且完全可以事半功倍的雙修工具人送上門來以後,因為沈拂衣的無法配合,導致了事倍功半。

失敗就失敗在沈拂衣她完全被那種不和諧的欲()望掌握的死死的。

以至於失敗了好幾次後,薄意卿似乎都耗儘了本就沒多少的耐心。

他徹底沒了興致再繼續教她,直接給她喂了好幾口血,然後就很不耐地狠狠給了她一頓不和諧。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廢物的丈夫不能,妻子隻好停下來暴躁地給他中場嗑藥。

沈拂衣哭了,這回是真心實意的哭了。

她知道自己是個鐵廢物,但怎麼能在睡覺方麵也這麼廢?

竟然連王者都帶不動她這破銅爛鐵。

薄意卿將她攬在懷裡,手掌撫著她的後背,似乎對她這幅柔軟的身體並不是很反感。-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沈拂衣努力忽略他在完事以後還繼續在自己背上摸來摸去的手掌,順便含糊地在他手指縫裡蹭了蹭生理性的眼淚,詢問了一下雙修的進度。

薄意卿語氣不可捉摸道:“你不行,又何必要問。”

問就是自取其辱。

你、不、行……

沈拂衣立馬被激怒了。

奄奄一息的沈拂衣在對方懷裡瞬間跟個炸毛的小奶貓似的,惹得薄意卿發出悶笑,口中“嘖”了一聲。

“真看不出來,你這麼粘人……”

沈拂衣羞恥的內心強作淡定,大聲鼓勵自己:成年男女!他們床上床下就應該保持兩幅麵孔怎麼了?!

畢竟也好過承認她現在的無能狂怒。

而且睡覺本來就該是沈拂衣這種廢物專業對口的事情,她不相信自己換了種睡法還會一直廢物。

但事實證明,有些事情是不能隨便試的,一試就會暴露。

沈拂衣她不行。

她是真的腎虛,嗑藥都不能行的那種。

第30章

沈拂衣都不知道他們日夜顛倒了幾個回合, 總之,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是亮的。

沈拂衣發現自己倚在一個潮濕的懷抱裡,此時此刻好像側坐在一把椅子上的姿勢, 靠在了薄意卿的懷裡。

他後背倚靠在玉石鋪設的靠背上, 仿佛睡得很沉。

那雙總常年含著冷漠的眼眸此刻闔起,就如同沈拂衣第一次看到他的那樣, 俊美的麵容上頓時多了一種欺騙性的柔和。

四周的畫麵又換成了陌生的景象,這池水微微發藍, 水中的漣漪偶有靈光閃爍,分明也與尋常的池水截然不同。

四周彌漫著薄薄水霧, 將那些樹影花枝朦朧了一層, 令人宛若身處瑤池仙境。

沈拂衣也不知道薄意卿抱著自己在這池子裡泡了多久,但那水中的藍色靈氣將她身體反複愈合又反複裂開的肌膚表麵幾乎都修複了大半。

她猜到了池子的功效以後,輕輕動了動不靠在薄意卿身上的那隻手臂,雖然感覺到自己還沒有完全好, 但比之前瀕死的狀態簡直要好太多了。

而且沈拂衣發現自己的身體在這次的境界升級之後, 迎來了再一次發育。

腿更細更長不說, 肌膚也更加通透宛若琉璃。

還有她的熊仿佛也從c變成了d還是e,反正是那種乍一看她自己都想流鼻血的模樣。

沈拂衣不由感慨, 如果愛美的人都可以來修仙的話, 哪裡還有美容院什麼事情。

打量完周圍以後,沈拂衣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竟然隻有一件薄薄的裡衣。

可能是怕她醒來以後會不好意思, 所以薄意卿這種完全不會考慮彆人心情的大佬,竟然破天荒地還知道在事後給她披一件衣服?

就算他可能是出於好意,但沈拂衣發現這樣穿著又白又薄的衣服下水之後, 麵料整個濕噠噠的貼在身上, 反而更像是在搞某種特殊的情()趣活動一樣。

沈拂衣低頭微妙地看見顏色都透出來的點點, 感到莫名的澀澀之餘,便是一種很尷尬的情緒。

她趁著對方醒來之前,就想嘗試把身子往那幽幽水波下沉入幾分,這樣也可以避免大家都尷尬的情況。

沈拂衣想得很是簡單,但真等她做賊似的在他腿上動了幾下,結果就立馬把對方給弄醒了過來。

薄意卿緩緩睜開了眼,他偏於冷淡的目光並沒有像沈拂衣想的那樣澀澀地看她各種不和諧的地方,而是蹙了蹙眉心,莫名地掃了她一眼。

沈拂衣頓時心想,自己這麼多假動作他該不會覺得自己是在故意勾引他吧?!

她正要開口解釋,結果就聽見對方開口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