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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心 金剛圈 4388 字 6個月前

秦沂,你來麼?”

秦沂走過來,從於攀文手裡接過串肉的鐵簽。

於攀文走到旁邊坐下來,喘一口氣說:“秦沂能乾。”

呂晴悅剛洗完手過來,站在於攀文身後,說:“不說你懶?人家秦沂勤快。”

這回於攀文還沒說話,汪明亮先說道:“秦沂是真能乾,什麼都會做。”

紀燃新也坐在旁邊,一邊聽他們說話,一邊仰著頭看秦沂。

秦沂站在炭火旁邊烤著覺得熱了,抬手把身上外套脫下來,隻剩下裡麵一件短袖,隨後手一揚把衣服丟在了紀燃新身上。

紀燃新笑著把他外套掛在了自己椅背上。

呂晴悅走到紀燃新身邊坐下,說道:“你們兄弟感情那麼好,我倒是沒有想到。”

紀燃新就著剛才於攀文他們的話說下去:“沂哥這個人又勤快又能乾,對我也沒話說,你說我多了這麼一個兄弟開不開心?”

呂晴悅聞言笑著說道:“那倒是,就是我一直以為秦沂性格還要冷淡一些,不容易親近。”

紀燃新對她說:“他是冷淡,所以我要親近他也很不容易,恐怕比追女孩子花的心思還要多。”

呂晴悅沉默了一下,有些感慨地說道:“你性格真好。”

這時,秦沂拿起一串烤熟的肉串,放在旁邊涼了一會兒,拿起來遞到紀燃新嘴巴,“試試味道。”

紀燃新張開嘴,咬住一塊肉輕輕扯下來,盯著秦沂的眼睛嚼細了咽下去,%e8%88%94一%e8%88%94粘在嘴唇的油,豎起拇指:“棒棒的。”

秦沂轉過身去,喊於攀文:“拿盤子來裝。”

於攀文用腳踢了踢段小馮的椅子腿,“快去。”

這種午飯,幾個人鬨著玩的意味倒是大過了認真吃飯的意思,秦沂考了一會兒,汪明亮主動要求接手繼續烤,烤的速度還比不上其他人吃的速度,邊玩邊吃過了整個中午。

等到吃完收拾乾淨桌子,於攀文提議打牌。

秦沂說:“我不打了,我們去附近走走。”

他說的我們是指他和紀燃新,剛才吃東西的時候,紀燃新就問他有沒有路可以過河,想要去河對岸看看。

於攀文沒辦法勉強他,隻能拉了呂晴悅坐下來陪他們打牌。

秦沂一手抓著自己外套,和紀燃新一前一後沿著河邊朝前麵走去。

“小時候我們常來河邊遊泳,”秦沂突然說道。

這條路有些狹窄,他們沒辦法並排前行,紀燃新就在秦沂身後,問道:“那時候河水比現在乾淨吧?”

秦沂點了點頭,他沉默一會兒,又才說道:“有一年暑假,我下午一個人溜出來遊泳,被我爸的朋友看見了,回去告訴我爸,結果那天被狠狠揍了一頓。”

紀燃新笑了,“叔叔一定很擔心。”

秦沂停下腳步,“那時候他太忙了,能分到我身上的精力十分有限。”可他還是時不時會讓秦豐為他感到擔心。

前麵是一片茂密的竹林,穿過竹林就離開了芳馨園,繼續往前麵走三百米左右有一座過河的橋。

竹林栽得十分緊密,並不適合穿行,頭頂枝葉層疊將整片林地都蔭蔽起來,光線晦暗。

他們兩個人還是決定穿過去。

紀燃新跟在秦沂身後,不得不低著頭躲避頭頂的竹葉,落在他視線範圍內的是秦沂步伐輕盈的兩隻腳。

他看到秦沂的球鞋已經很舊了,牛仔褲腿磨得發白,時不時蹭過竹乾在邊緣留下灰色痕跡。

快要離開這片竹林的時候,紀燃新突然叫住了秦沂。

秦沂的頭頂恰好有一片空隙,他可以站直了身體回過頭來看紀燃新。

紀燃新彎著腰上前,在秦沂腿邊蹲下來,伸手仔仔細細將秦沂褲腳磨蹭到的泥灰拍乾淨。他神情認真姿態自然,就好像做這種事情再尋常不過。

秦沂低著頭看他,不自覺地伸出手輕輕按在他頭頂,拇指撥開他額前的細碎頭發,指腹蹭了蹭他額頭。

紀燃新於是抬起頭,乖巧地朝秦沂微笑。

秦沂手指貼著他額頭沿鼻梁緩緩下滑,有些用力地按了按他柔軟的嘴唇,然後用手指卡住他下頜,將他往上拉。

紀燃新感覺到秦沂手上的力道,順從地站了起來,他一條腿退後半步,後背靠著一根粗壯的竹子,感覺到竹乾微微往後彎曲,而身前秦沂已經貼了上來。

他閉上眼睛,%e8%83%b8口用力起伏。

秦沂的呼吸已經近在咫尺的時候,兩個人同時聽到了竹林外麵有人說話的聲音。

他們已經在竹林的邊緣,若是走得近些,外麵的人恐怕能看清裡麵的人影。

於是秦沂退開了。

紀燃新睜開眼睛看著秦沂,又轉過頭朝竹林外麵看了一眼,隱約見到外麵確實有人影,隻能遺憾地歎一口氣。

秦沂繼續朝前麵走去,紀燃新跟在他後麵,從竹林鑽出來的瞬間,看見前麵走過來的是一對年輕夫妻帶著一個小男孩。

他們兩個突然從竹林裡出來,還把那個小男孩給嚇了一跳。

與那一家三口擦身而過,紀燃新一邊走一邊又歎了一口氣。

秦沂看他一眼,“歎什麼氣?”

紀燃新說:“我還以為你想通了要跟我野戰呢,可惜了。”

秦沂麵無表情地回答他:“你想多了。”

第34章

下午,於攀文打了一會兒牌接到家裡人電話,於是就提前散了。

於攀文臨走之前,對秦沂說:“明晚一定要來啊。”

秦沂盯著他沒說話。

於攀文仿佛很是熱心,露出個意昧深長的笑容看著秦沂,“你不來我就當你怕了蘇婧,沒出息。”

秦沂對他說道:“隨便你。”

於攀文笑著發動汽車離開。

秦沂和紀燃新慢慢散步走回去,紀燃新本來有些蕩漾的心神時間寧靜下來,他走在秦沂身邊,側過臉去偷偷看秦沂一下,“明天要去見前女友?”

秦沂神情沒什麼變化,說:“同學會。”

紀燃新發現秦沂並沒有否認他的話,他雙手伸進自己外套口袋裡,望了望天空,突然問了一句:“你前女友比我好看嗎?”

秦沂緩緩說道:“她是女的。”過了一會兒又補充道,“你都說了,是以前的事。”

紀燃新知道這是個敏[gǎn]的話題,他在邊緣試探著摸索,心裡也並不清楚秦沂的底線究竟在哪裡。

想到這裡,紀燃新心裡有些煩躁,他抬手撥弄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發。

這種煩躁的情緒一直蔓延到了晚上,紀燃新洗完澡,沒穿衣服直接站在鏡子前麵,他抬手把鏡子上麵的水霧擦掉,看著裡麵的自己。

他就這麼靜靜看著,過了好一會兒轉過身將衣服穿上。

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紀燃新看到秦沂還在房間裡看書。

秦沂坐在書桌前麵,麵前攤開著一本專業書,低著頭視線落在書頁上。

紀燃新走進去,又一次看到了秦沂書櫃裡那本《白夜行》,他於是想起了書裡麵夾著的照片。

秦沂聽到腳步聲也沒有抬起頭。

紀燃新一直走到書桌旁邊,看到書桌上扔了一包開封的煙還有打火機,下麵的抽屜半開著,露出秦沂藏在裡麵的煙灰缸。

秦沂很少抽煙,一般抽煙都是在他心情煩躁的時候。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網Θ提Θ供Θ線Θ上Θ閱Θ讀Θ

紀燃新不知道這時候的秦沂究竟為什麼煩躁,畢竟從他臉上什麼也看不出來,能想到的無非就是明天晚上的同學會。

秦沂手指撥了一頁書。

紀燃新伸手從煙盒裡抽出一支煙,一邊用打火機點燃,一邊轉過身來坐在了秦沂的書桌上。

秦沂總算是抬起頭看他一眼,似乎想要說什麼,後來視線卻落在了他的腿上,整個人有些恍神。

紀燃新洗澡出來隻穿了短褲和T恤,T恤長而寬鬆,蓋住了整個屁股。這時候他坐在桌子上,兩條長腿從短褲裡伸出來,白得透亮在秦沂眼前晃蕩。

他其實也不怎麼抽煙,小時候跟著瞿浩抽過,沒上癮也就沒怎麼碰。

明明國慶節放假跟著秦沂回家才兩天,卻好像很久沒想起過瞿浩似的。

紀燃新腦袋裡擁擠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情緒,他想問秦沂明天晚上究竟要不要去,隨後還是沒有問出口。他看秦沂出神,便甩掉腳上的拖鞋,將腳伸向秦沂腿間。

才剛剛碰到的時候,秦沂就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紀燃新的腳。

紀燃新不死心,掙紮著繼續用腳去碰秦沂下`身。

秦沂緊緊抓著他的腳,用手指撓了一下紀燃新的腳底。

紀燃新沒忍住“啊”一聲叫出來,努力想要縮回自己的腳,可這次秦沂不肯放了,抓著他的腳一直撓他腳底。

紀燃新全身都掙動著,像案板上垂死的魚,身體往後仰去撞到了書桌上的顯示屏,他用胳膊肘撐在桌麵上,笑著卻又痛苦地喊道:“不要了不要了,沂哥我錯了!”

秦沂沒有立即放開他,隻是沉默地抓著他腳腕不放,撓他腳心。

紀燃新%e8%83%b8口激烈起伏著,一次次嘗試縮回自己的腳,到最後秦沂放手時,他整個人乏力地躺在書桌上,領口歪到一邊,喘著氣紅著眼睛看秦沂。

秦沂站起來看他,眼裡似乎有了些笑意,“我去洗澡。”

紀燃新仍然躺在書桌上不動,兩條長腿垂在書桌邊緣,他嘴唇微微張著,等到秦沂離開房間,才撐著坐起來,看手裡的煙已經燃了一大半。

他呼吸逐漸平複,把煙遞到嘴邊咬住,深深吸一口,隨後低下頭去找煙灰缸。

抽屜就在他坐的位置下麵,被他雙腿擋著,他抬起一隻腳踩在書桌邊緣,伸手從腿間把煙伸進抽屜半開的縫隙中,彈了彈煙灰。

衛生間響起水聲。

紀燃新弓著略顯單薄的後背,抱著自己一條腿,坐在秦沂的書桌上抽完了這支煙。

後來他依然一隻腳踩在書桌上,微微伸直了脖子,探頭去聽衛生間的聲音。

等到衛生間水聲停止的時候,紀燃新從書桌上跳下來,開始自言自語:“上吧,今天先睡了他。”他說著,把短褲連同內褲一起脫下來丟在床上,隻剩下T恤蓋住屁股,朝外麵走去。

秦沂剛一打開衛生間的門,紀燃新就猛地撲上來抱住他脖子啃他嘴唇,而且緊接著紀燃新整個人都蹦了起來掛在他身上。

秦沂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伸手去接,手指碰觸到的便是光滑微涼的皮膚,整個人一愣。

紀燃新緊貼在秦沂身上,感覺到秦沂頭往後退要躲開,就伸手扳住秦沂的臉不讓他躲。

秦沂承受著紀燃新唇舌強烈的攻勢,手掌托住的是他不著寸縷光滑柔韌的%e8%87%80,隻能夠抱著他往前走去,就近把他放在飯廳的餐桌上。

紀燃新坐下來,仰著頭笑嘻嘻對秦沂說道:“沂哥彆慫啊。”

秦沂看著他,呼吸也有些粗重。

紀燃新抓住T恤下擺掀起來,把身下完全暴露出來,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