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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費一筆銀錢。看看情況,務必讓那些人多做一點事情,彆拿著銀錢不做事。

攝政王邢晟早就知道太後作死的能力非常強悍,沒想到太後已經被禁錮在永康宮,還能那麼作死,連裝裝樣子都不會。估計太後原本就待在宮裡,所以待在永康宮,而去彆處,對太後沒有多大的區彆吧,所謂的區彆,就是太後越發見不得他過得好。

近來,要說不好過的,還有一位,那就是已經改名的林婉沁,林婉沁如今叫林婉七。林婉七再過半年左右就要及笄了,可是現在卻相看不到好人家,雖然說她還沒有及笄,但是大多數人家都會在及笄前一兩年開始相看,等及笄後再走六禮。

林婉七為何改名,早已經傳了出去。加上林家三房本來就是庶出,又是白身,哪裡有人家願意娶林婉七。

這一天,林三夫人和林婉七站在長寧侯府,她們倒是想去攝政王府,可是不敢去。上一次,林婉七意圖進攝政王府,嫁攝政王為側妃、妾室,早就傳了出去。

“進去吧。”林三夫人無奈道,老夫人已經厭惡他們,可是為了女兒,她不得不上門,總不能讓女兒隨便嫁人。

長寧侯府的人沒有讓她們直接進去,而是先去通報。

林三夫人和林婉七沒有見到老夫人,隻見到侯夫人和世子夫人。林三爺本來就跟老夫人沒有血緣關係,老夫人不在乎麵子不想管庶子,便可以不管的,何況已經分家。

“大嫂。”林三夫人把此次來的意圖說明了,大致意思就是因為改名以及外麵都在傳林婉七要靳攝政王府,這才找不到好親事。

“怎麼,這是要怪攝政王和攝政王妃,讓他們負責?”侯夫人猛地把茶杯放在桌上,麵色不悅,“讓你的女兒進攝政王府?”

“不是。”林三夫人忙道,她真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抱怨而已,“不是,我隻是想讓大嫂幫著看看。不求彆的,差不多,能過日子的就好。”

林三夫人嘴巴上是那麼說,實際上還是希望長寧侯夫人為林婉七找一個好人家,而不是隨便找一個人。

“差不多的,隻怕你們看不上。”侯夫人直言,老夫人現在特彆不喜歡麵對這對母女,一個個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就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這世上哪裡有這麼多好事降臨到一家的頭上。

彆說是現在,就是林婉七還在長寧侯府,都不容易找到一個四角俱全的好婚事。

侯夫人不想管這一件破事,就算她給找好的,他們極有可能還在背後說她找的不夠好之類的,與其如此,還不如讓他們自己去找。

“七妹妹還沒有及笄吧。”世子夫人李靜開口,她看得出婆婆並不想管這一件事情,老夫人也不想管。既然家裡的人都不想管,那就不管吧,李靜可沒想著身為堂嫂就應該幫幫堂妹,不存在的,重要的還是家人的意願,得看大局。

要是林婉七是個好的,她幫幫也就無所謂了,可是林婉七明顯不是個好的,之前還想著進攝政王府。如今,他們倒是知道不好找婆家了,早之前怎麼又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李靜對三房頗為無語,身為庶出,就沒有一點庶出的自知之明麼,姐妹共侍一夫,他們當清和郡主是什麼,堂姐妹也不帶這麼欺辱人的。

“不如等及笄以後,再好好選選。”李靜笑著道,“外頭,不少人家都想多留女兒兩年,七妹妹何必如此著急呢。”

林三夫人不著急不行,女孩就得年輕一點時定下來,要是等到年紀大了,就不好定下婚事。而且他們家是白身,在這遍地是權貴的京城裡,還真算不得什麼,隻有依靠著長寧侯府才好些,否則她不可能再上長寧侯府。

“她不急,是我們做父母的急。”林三夫人隻能把鍋背過來,不能說女兒怕找不到好人家。

林婉七麵色不大好,她看出了侯夫人和世子夫人的意思,她們都不想幫助她,咬唇,“攝政王妃跟你們說了什麼嗎?”

李靜沒想到林婉七在這時候竟然想是彆人下的黑手,笑了笑,林婉七到底還年輕,像攝政王妃這等身份的人,壓根就不需要跟彆人說什麼,彆人就知道該怎麼做。

“小孩子,胡說的。”林三夫人沒想到女兒會說這樣的話,忙道,“她就是心急了。”

“既然是小孩子,那就等她長大再說吧。”侯夫人道,這樣沒腦子的人,就是她幫她找了人家,隻怕會結仇,倒不如讓他們自己找。

林三夫人再想說什麼,卻被李靜打斷,“嬸嬸,今年還沒過去,前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大家都還記著呢。”

就不知道等個一兩年再著急麼,李靜看不上林三夫人的所作所為,當初做了,就應該想到後果。既然決定拚一拚,這時候就不應該這樣,而是得等一段時間,他們到底太心急。那些人家還記得林婉七想要嫁給攝政王,怎麼可能會滿意林婉七。

倒不如讓林婉七好好經營名聲,改過,過一兩年,自然就好些。京城的嫁不了,還可以嫁外地,這都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世子夫人就這麼不想幫助”

“她不幫,那是因為我不允許!”侯夫人直言,“彆想用長輩的身份壓著她,我才是她正經婆婆。”

侯夫人隻差對著林三夫人說‘你算什麼東西’,她害怕李靜不懂事,瞎幫忙呢。入了他們侯府,就該用侯府的方式處理問題,而不是想著做為堂嫂的就該多幫幫堂妹,那都得看的。

第134章 平凡

長寧侯府客廳,林三夫人聽到侯夫人那話,表情差點繃不住,怎麼能那樣說話。可是她又能說什麼,人家是侯夫人,跟她不一樣,對方可以得罪她,她卻不能得罪人家。

然而,林三夫人已經得罪侯夫人好幾次,也得罪了老夫人,隻是她自我感覺良好,想著到底都是姓林的,想著侯夫人出手。

“回去吧,等個一兩年就好。”侯夫人不喜歡看到林三夫人柔柔弱弱的模樣。

正室就應該端方大雅一些,特彆是在其他人麵前。而林三夫人這一副柔弱作態,顯然就不應該在女人麵前表現得太過。

侯夫人不可能因此同情林三夫人,也不同情林婉七,這都是他們自己造的孽,隻能他們自己承受。

“伯母。”林婉七抬頭看向侯夫人,淚眼汪汪,“您當真不肯幫幫侄女嗎?”

“不是我不幫你們。”侯夫人嗤笑,“你們可曾記得你們來府裡,說要靳攝政王府的事嗎?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攝政王未必就不知道林三夫人等人在長寧侯府說過什麼,做過什麼。

老夫人和兒子說過,攝政王跟他們是一樣的人,重活一世的。

前世,長寧侯府被抄家,今生呢,侯夫人不想長寧侯府再淪落到那等地步。

“人都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侯夫人看向林婉七,“你的母親給你娶跟清和郡主相似的名字,在當時或許不算什麼,然而,在清和郡主封為郡主時,你還在用,後來又做了那些事情。”

侯夫人不想再說下去,三房本就是庶出的,庶出就該有庶出的樣子,而不是心比天高。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這是大多數心比天高的人的下場,不是每一個人都能飛上去的,林婉七顯然就飛不上去。

最終,林三夫人還是帶著林婉七回來,她本來是想說蔣嬌那樣的宮妃都能找到好人家,她的女兒怎麼就不行了,女兒又不是嫁給攝政王過的。

林三夫人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她怕說出來後,他們的處境更加艱難。

侯夫人看著林三夫人他們離開,不禁輕輕地搖搖頭,略感疲憊。

“母親。”世子夫人走上前,“這事情確實管不得。”

“是啊,管不得。”侯夫人歎息,好在他們早已經分家,否則事情就更加不好處理,“日後,若是他們在來,你就按照這次這樣辦吧。”□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這一段時間來,林家沒有發生什麼大事,一點小事而已。

老夫人近來很少去攝政王府,她不是不想過去,而是覺得自己過去,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的。說拉近感情吧,老夫人到底心懷愧疚,如今,林婉清過得極好,不需要她這個老夫人做什麼,她過去吧,反倒是讓林婉清招待她。

在這樣的情況下,老夫人少不得想起前世的事情,她欠這個孫女的,隻怕無法還清,就是對她好,對方也是不需要的。

彆說,林婉清還真沒去管老夫人來攝政王府幾次,她去長寧侯府的次數也少。可能是以前本身就很少受到老夫人的關注,哪怕老夫人後麵疼她了,林婉清跟老夫人到底不可能太親近,就是一個月見一兩次,甚至沒見麵,她都覺得沒什麼。

天氣見涼,外麵的花骨朵也少了,林婉清跟邢晟就時常出去逛街,多走動走動。

“爹。”正當林婉清跟邢晟走在街上時,一個小孩子直衝衝得跑上來,差點就抱上邢晟的大腿。

邢晟可不是彆人能隨意親近的,他對小孩可沒什麼同情心,那孩子還沒到他麵前,就被護衛拉住。

一會兒後,一名女子慌慌張張地跑過來,這名女子正是孫思潼。當她在街上看見邢晟和林婉清時,心裡就湧現一個想法,於是就讓兒子跑了過去,讓兒子叫了邢晟爹。

“表哥。”孫思潼目光灼灼地看著邢晟,仿佛她的眼裡隻有邢晟一個人。

“爹,是爹。”小孩子興奮地道,隻要他認了這個爹,他和娘就能過上好日子。

邢晟冷下臉,孫思潼跟前世一樣不要臉,進不了攝政王府,就想到如此下作的手段,“本王未曾睡過任何一個女子,何來的孩子。”

“小孩子不懂事。”孫思潼道,“他隻是見表哥英俊瀟灑,這才”

“送去府衙,讓他們去府衙說話。”邢晟吩咐侍衛,不給孫思潼一點顏色看看,對方下一次還敢如此。

許是上一次是管家把她扔到孫家的,她不記得教訓,這一次竟然當著自己的麵說這些話,邢晟忍受不了。

林婉清站在旁邊不說話,那位表妹似乎也沒有看見她這麼一個大活人,對方就直勾勾地盯著邢晟道。林婉清不明白,對方怎麼還對邢晟有想法呢。

“表哥!”孫思潼驚慌,表哥怎麼能這樣呢,她是他的表妹啊。

“本王懷疑你夫君的死跟你有關係。”邢晟故意這麼說,孫思潼不怕死,那就去府衙,受一點教訓!

孫思潼錯愕,沒想到攝政王竟然會說這樣的話。其實,孫思潼的夫君的死跟她確實有那麼一點關係,她總在她的丈夫麵前說攝政王是他的表哥,說她差一點就嫁給攝政王了,說丈夫如何沒用,比攝政王的十分之一還不如。

總之,孫思潼十分瞧不上她的丈夫,說很多難聽的話。她的丈夫本身身體就不大好,又聽了這些話,如何能好,於是他就時常被孫思潼氣著。

“不,不,不是這樣的。”無論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