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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滇州有名的修煉天才,有林耀在,他的確絲毫不擔心。

隻是......

在林耀轉身探尋那些任務牌後,喬庭偷偷取出懷裡一枚手簡,迅速寫下一行字跡才笑著跟了上去,而原本跟著他身後的一位高大壯碩的修者在下一秒,便消失在了任務閣。

段懷瑾幾人在半刻內便趕回了流然山莊,讓容果和薛知迅速收拾好要帶走的東西,段懷瑾便抓住球似的貓蛋兒飛離了院落。

向那流然山莊的管事兒出示了郡主留下的透明手牌,段懷瑾非常不客氣地要了流然山莊唯三座特等院落中的一座,辦了手牌後便帶著幾人搬了過去。

在辦手牌的時候,一個小廝急急忙忙地跑進來找那管事,被管事嗬斥了一句後才喘著氣說有七八位元液階修者闖過守衛把一零一三號二等院落轟了個稀碎。

那管事可是知道段懷瑾他們從一零一三號院落搬出來的,但想到這人是郡主身邊的紅人,卻是不敢在麵上顯露半分不滿的。

不過,段懷瑾倒是不在乎,本來,那禁製就是溫家老頭打碎的,不然那群元液階怎麼能把那院子轟得稀巴爛?當時郡主可是也在場的,他都沒幫忙修複禁製,這也怨不得他了吧。

待段懷瑾趕到特等院落,倒是不禁吃了一驚,整個三進三出的大院落,元氣濃鬱地堪比青陵秘境,前有亭台花閣,曲水清池,後有玄級火室,煉功馬場,處處透著資本主義官僚的腐敗氣息!

不過這氣息卻是極其美妙好聞!

讓石棣四人隨意選房間,段懷瑾帶著小夫郎直奔最大最奢靡的北房而去。

在北房掃視了一圈,段懷瑾滿意地點了點頭,房間夠大,擺設夠精巧,用來做新房簡直再合適不過!

接下來的日子便若流水般自然,段懷瑾先抽出一天的時間煉了十幾枚玉簡加三十件玄級上品的元器,接著便過上了煉器——交任務——納采成親物件,這樣忙碌又甜蜜的日子。

雖然石棣薛知等人提出幫忙,但是卻讓段懷瑾拒絕了,這麼重要的日子,他隻想一手包辦。

足足忙碌了二十日,除了采買各物件所花掉的,段懷瑾還攢得了十六萬六千六百六十六塊中品元石,全部裝進新煉的戒指,並連著其他物件一起包進聘禮箱,最後湊出了滿滿一廂房的聘禮才罷手。

不過,兩人的成親喜服可不是他縫的,是他先在拍賣閣買了罕見的玄級九轉天蠶絲,用玄級炎朱果染了色,然後請夏郡最有名的織娘和繡娘所織繡而成。

然後,時間便在一片喜氣中蹦蹦跳跳地來到了——原定好的成親日子——的前一天。

第62章

三進三出的大庭院幾乎被喜氣洋洋的紅色覆蓋, 一頂頂大紅燈籠掛在高高的房簷,紅色的綢帶係成花樣繞在各房和花亭的簷角,連貓蛋兒也被打扮成了身穿紅襖的小喜兔, 圓滾滾的像是一個紅繡球。

薛知容果在院落裡一趟一趟地小跑, 裝飾完耳房跑廂房,收拾好廂房跑正房, 一邊跑一邊絮絮叨叨地念著‘喜燭綢花紅棗桂圓, 花生蓮子酥糖大尾魚......’像兩個樂顛顛的小媒夫。

段懷瑾滿意地看著收拾地差不多了的庭院和新房, 在小夫郎唇上輕輕地咬了一口, 一雙手不規矩地到處挑逗, 直把人鬨得又羞又氣後,才壞笑著禦劍飛向了郡主府。

畢竟,秉著尊老與打好關係的心思,給郡主的喜帖是不可不遞的,不過聽說小少主正在最為關鍵的解障後的恢複期,郡主是不太可能會去他的成親禮了。

不過,段懷瑾本來也沒想他來,遞喜帖就是客氣客氣。

繁忙熱鬨的一日飛速閃過, 當天邊泛起淡淡的金白, 好不容易睡著不久的眾人便睜開了眼。

因眾人中做飯最好吃的是新郎官, 所以這喜宴便請的是郡裡最大酒樓雅味樓的當家來掌勺, 半日就需三百塊中品元石的雇傭費,不可謂不奢侈。

秉著人多喜慶,段懷瑾還請了二十幾家鄰居——數十位一等院落的元液七八階的修者, 於是辰時剛到,院落裡便熙熙攘攘地來了不少人。

在廂房梳洗換衣的喬子瑜緊張地攥起衣角,但手還沒用力,就被一旁的容果拽了下來,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道:“喬大哥,可不能這樣攥喜服,會攥出褶子的。”

“啊......好。”喬子瑜慌忙鬆手,不知所措地打量起妝台上的物件兒來。

容果不愧是伺候過少主的人,一雙手巧得不行,明明就是最簡單不過的束發,偏偏在幾個小心機的繞發下,被他打理得更精致起來。

繡著銀芍的赤紅發帶溫柔地垂下,喬子瑜低眸淺笑,在黑緞一般的長發與赤紅色的柔軟發帶的映襯下,那宛若浸在清泉中的黑瑪瑙般的眸子竟顯出幾分%e5%aa%9a意,鵝脂般的細白肌膚也更加惹眼動人,在一旁狗狗樣的薛知眼睛一眨不眨,傻傻地張著口喃喃:“喬大哥真好看......”

看到薛知的狗狗樣,喬子瑜不禁淺淺笑了,打趣薛知道:“阿知也極好看的,你和石大哥可是商量好了什麼時候成親?”

薛知一下子鬨紅了臉,攥著袖口支支吾吾道:“我還半年才成年呢......”

“喬大哥,用這玉簪可好?”見到薛知羞窘的樣子,容果也笑眯了眼,他捏起那支玉質剔透的酒紅色玉簪,道:“這是上好的赤胭玉呢,但越是赤胭玉越好便越怕火灼,段大哥真厲害,竟能把這赤胭玉煉成防器式的發簪。”

“好,就用它吧。”喬子瑜臉頰微紅,黑亮剔透的眸子閃過一絲羞意。

因沒有高堂到場,段懷瑾就沒想拘泥於繁瑣的程序,在辰時三刻這個吉時一到,他便讓石棣和溫文卓燃起了雷炎散。

劈裡啪啦的聲音響起,庭院內笑聲連連,段懷瑾也不由得緊張地喉結微動,在一旁鬨聲中敲響了東廂房的房門。

“誰啊。”薛知抱著毛茸茸的紅襖兔子打開了門,旁邊站著笑眯眯的容果,也跟著道:“你誰啊,想乾嘛。”

段懷瑾摸了摸袖口,掏出兩隻儲物環,微笑著遞了過去。

薛知和容果把魂力往裡一探,眼睛刷刷地亮了,段大哥夠大方啊,這個門......看樣子是堵不成了誒!

薛知擰巴巴地堵了一會兒,揚手一揮笑道:“哦......原來是段新郎官啊,那快進來吧。”

段懷瑾拱了拱手,迫不及待地踏了進去。

撩起的紅帳之中,喬子瑜安安靜靜地坐在那,淺淺笑著抬起了眸。

紅帳中的小夫郎美得驚人,雙眸盈盈眉梢含情,瑩白細膩的臉頰上泛著薄薄紅意,見段懷瑾不說話,便微微闔下了眼瞼,微顫的眼角渾然不覺地滲出一絲%e5%aa%9a意。

段懷瑾腦中竟嗡地一聲,臉紅了個透。

“子......子瑜,我來接你。”

暈乎乎地走過去,輕輕挽起喬子瑜的手,段懷瑾心臟砰砰砰地飆起高速,在心中唾棄了一下自己,他可是新郎官,這麼緊張可不行!

悄悄咬了一下舌尖,在走到門口的時候,段懷瑾暈蒙蒙的腦袋終於清醒了起來。

一走出房門,原本鬨哄哄的院外竟陡然一靜,接著,便爆發出更加興奮熱烈的高聲來。

“段修者你行啊,夫郎可真是美極!”

“一個美人兒又被摘了,我真是嫉恨!”

“段修者,過來,我要和你喝酒決鬥!”

“......”

鬨哄哄的聲音此起彼伏,段懷瑾笑地很是得意,緊緊地攬著喬子瑜的腰走過兩處院落,樂顛顛地踏進了北房。⑩思⑩兔⑩網⑩

在喬子瑜額頭落下一%e5%90%bb,段懷瑾溫柔開口:“子瑜,要出來一起宴客麼?”雖然這裡的雙兒在出嫁時一般是不出來的,但是段懷瑾覺得這是子瑜的權利與自由。

“可以麼?”喬子瑜眼睛微亮,他的確不太喜歡拘在屋子裡,就那麼乾等著懷瑾回來。

“當然。”段懷瑾親了親喬子瑜的唇,低聲笑道:“子瑜可是咱們家老大。”

喬子瑜無語又甜蜜地看著段懷瑾,水汪汪的眼眸微嗔,被笑得開懷的段懷瑾攬在懷裡親了親,然後便牽著手一同出去了。

天邊終於微微擦黑,宴客結束的段懷瑾被喬子瑜扶著走到浴房,為了防止一些人趁機占小夫郎便宜,他這一天可是累得夠嗆。

在玉鑿的浴池裡灌上泉水,並用元氣微微加熱,段懷瑾解下衣帶,攬過臉頰通紅的喬子瑜笑道:“子瑜,一起洗?”

“你......你先洗。”見段懷瑾已經沒了剛才那醉得站不穩的樣子,喬子瑜哪還能不知道剛剛是段懷瑾裝的,可卻是半分也氣不起來,反而羞地有些不知所措。

“不,一起洗。”段懷瑾壞笑著攬緊喬子瑜的腰,手不規矩地解掉衣帶,很快便把小夫郎剝地隻剩一件小褲褲。

喬子瑜羞地渾身泛起一層誘人的粉色,像隻小鵪鶉似的把臉埋到段懷瑾%e8%83%b8膛,幾根不聽話的絨絨呆毛掃在他的脖頸,惹地段懷瑾心底化成了一汪水。

一踏進浴池,段懷瑾便把小夫郎的臉頰輕輕抬起,俯身%e5%90%bb了上去。

浴池裡的溫度在曖昧的水聲中緩緩升高......

“......唔。”喬子瑜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粉潤的雙?唇被瘋狂又溫柔地吸吮舐咬,腦袋早就化成了一片漿糊,浴池的玉璧滑得很,他隻覺自己快站不穩了,隻能收緊雙臂牢牢地攀在段懷瑾身上......

看著眼角含緋的小夫郎,段懷瑾心中火熱,渾身的熱流集中在一處,他忍不住把手挪到了小夫郎的腰間往下,緩緩摩挲......

“!”一片情迷中,喬子瑜霍然睜大了眼睛,緊張無措地淺淺輕喘:“彆......懷瑾......”

段懷瑾立刻低頭堵上了那一開一合的唇...

“子瑜,我們已經成親了......”段懷瑾一邊吮咬著小夫郎的脖頸與鎖骨,手下不停得揉捏,一邊低聲引誘:“子瑜彆動......”

感到自己馬上就要化到段懷瑾懷裡,喬子瑜臉頰早已紅透,眼睛氤氳出一層水霧,心裡緊張地砰砰亂跳,最後隻好轉移重點地掙紮道:“懷瑾,懷瑾你看到我背上的花印了麼,在哪?”

“花印?”段懷瑾低低一笑,‘從善如流’地把小夫郎翻了過來,在其耳後落下一%e5%90%bb,啞聲道:“乖,待夫君看看。”

眼神在小夫郎白潤若玉的脊背上掃過,緩緩向下......

段懷瑾鼻尖一熱,又迫不及待地貼了上去,低聲笑道:“沒有花印啊,夫君幫你印可好......”

“怎麼可能沒有花印......”喬子瑜昏昏的腦袋突然清醒了一分,“不可能沒有啊,我身前就沒有,花印隻可能在背後......”

“真的沒有。”段懷瑾撫過喬子瑜的發尾,“子瑜,這麼注重這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