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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妖冶精巧的紅扇瞬間從鼎內飛出!

將這把玄級極品的流音扇連著那三十三把金離小劍收進儲物戒,段懷瑾把蒲團旁堆著的一堆材料扔進鼎內,準備煉幾件防器。

半個時辰過去,煉器鼎內金光大作,段懷瑾立刻翻掌起鼎,兩枚同心佩攜著暖光飛了出來。

尚無掌心大的同心佩宛若羊脂,柔白的玉質細膩清暖,段懷瑾終於鬆下一口氣,這玄級極品的同心佩連元固階修者的攻擊都可擋得,溫家......段懷瑾冷冷一笑,賬該還了。

把同心佩收進袖子,段懷瑾起身出了煉器室。

把戒子裡那些從其他修者那收得的亂七八糟的元器取出寄賣,段懷瑾才出了煉器閣,這夏郡的煉器閣裡的規矩可比青陵縣江宇縣都要鬆,隻要辦個手牌便可在閣裡寄賣了,並不需要在閣內認證成煉器師。

想必......是因為這煉器閣隸屬於郡主府,以此牽製四大家族麼,段懷瑾意味不明地掩下眼色,走進了煉丹閣。

在他剛剛踏進煉丹閣的那一秒,喬子瑜正巧從煉丹室裡走了出來,兩人很快便在煉丹閣一層會和,在喬子瑜把一些丹藥拿出寄賣後,便禦劍飛回了劉然山莊。

此時,距離和溫婉怡約定的時間還剩兩個時辰。

兩人一回到租住的院落便聽到了薛知和容果的哭聲,段懷瑾皺眉,攜著喬子瑜推開了半掩著的側房門。

兩個哭得通紅的小臉齊刷刷地轉了過來,薛知一把鬆開抱著的容果,撲向了喬子瑜,“嗚哇......喬大哥。”

“阿知,怎麼了?”喬子瑜被撲了個趔趄,手足無措地看向段懷瑾,段懷瑾腦門青筋狂跳,立刻扭頭看向容果,厲聲道,“你們倆怎麼回事兒?!”

“嗚哇......”容果抱著貓餅苦得更慘了。

段懷瑾:“......”好想揍人怎麼辦!

薛知抽泣著開口,“沒事,喬大哥我們沒事。”說著抹了一把眼淚,“我就是覺得小果太可憐了。”

容果抱著貓跌跌撞撞地跑過來:“我覺得小知太可憐了。”

段懷瑾眉角一抽,一手把喬子瑜從薛知胳膊裡解救出來,另一手抓起容果懷裡的貓,走出門厲聲道:“你們倆就在這好好帶著!”

喬子瑜無奈地朝薛知笑了笑,便隨著段懷瑾牽著他的手走回了正房。

一回房段懷瑾便掐了幾個隔音決,把貓往地上一撂,喬子瑜看著段懷瑾一臉不爽的樣子,眨了眨眼蹭了過去,把額頭輕輕抵在段懷瑾的脖頸上,“懷瑾,不高興了?”

“沒有。”段懷瑾把小夫郎圈緊懷裡,舒坦地歎了一口氣,他隻是不明白一個男人怎麼那麼愛哭呢!

不過......暗搓搓地想了想子瑜軟在自己懷裡眼淚汪汪的樣子,段懷瑾眉毛一抖,光是想想就好興奮!

感到自己靠在的%e8%83%b8膛在抖,喬子瑜仰臉看向段懷瑾:“懷瑾你怎麼了?”

“咳......沒事。”段懷瑾連忙正經道,“子瑜,丹藥可都煉好了?”

“煉好了。”喬子瑜從段懷瑾懷裡掙出來,一揮袖子桌麵上便出現了幾十隻小玉瓶,“有一百枚玄級極品回元丹,一百枚玄級極品化創丹,一百枚玄級極品護田丹,一百枚玄級極品融元丹,一百枚玄級極品固元丹。”說罷,喬子瑜抱起地上的貓餅,“還有一百枚枚玄級極品的易容丹,包括修者用的和獸用的。”

被自家小夫郎的工作效率驚呆了的段懷瑾:“......”

立刻湊上去親了親自家小夫郎的臉,段懷瑾從戒子裡取出流音扇同心佩和一隻破元鈴,“這些......子瑜收起來。”

“這個是?”喬子瑜收起流音扇和破元鈴,捏著同心佩看了看,“好精巧。”

“這個是同心佩,可防攻擊。”段懷瑾撩起喬子瑜的外衫,把一隻同心佩係到他裡衫的腰間,“子瑜戴著它,我就放心了。”

喬子瑜臉頰紅紅,看著段懷瑾把他的外衫整理好,才拿起另一隻同心佩,有樣學樣地係在了段懷瑾裡衫的腰間,隻是,在撩段懷瑾外衫的時候,耳尖已經紅透了......

看著小夫郎還是那麼害羞,段懷瑾低聲一笑,“子瑜,咱們解決完溫家的事就成親好不好,到時我就把這裡買下了辦喜事。”

“隨你。”喬子瑜聲音極小,以掩飾不自在,立刻轉身拿起桌上的一隻玉瓶,倒出一粒丹藥喂進貓餅的口中。

原本呆傻的橘貓瞬間變成了一頭威風凜凜的大白虎。

“嗷嗚!!!”

一張口把兔子自己嚇了一跳,當下瘋狂地在屋子裡蹦了起來,屋子裡的東西嘩啦啦碎了一地,段懷瑾連忙把桌子上的丹藥收起,然後一道元氣刃下去,把兔子的後腿筋兒挑了。

“嗷嗚嗚嗚~”兔子瘋狂地蹬著前腿兒,開始淒厲地哀嚎。

喬子瑜連忙取出一張縛口符,指尖一甩貼在了兔子肚皮下。

房間裡終於安靜了下來。

此時距離申時還剩一個時辰,段懷瑾皺眉看著鬨個不停的‘虎仔’,一個元氣刃拍在脖頸後,把其拍昏。

“反正那溫婉怡沒說要醒著的,就這樣吧。”

說罷,取出一粒綠豆大的元氣隱藏器喂進‘虎仔’嘴裡,調至了元液二階。然後取出一把金離劍穿到‘虎仔’身下,把它托了起來。

“子瑜,咱們走吧。”段懷瑾迅速取出另一把劍,攬著喬子瑜禦劍而起。

兩人眨眼間便飛上了高空,後麵不緊不慢地跟著一把托著白虎的金離劍。

半個時辰後,段懷瑾便趕到了春意居。

一如昨日的死寂。

被一名女修引入酒樓三層的末間,段懷瑾悄然取出三十三把金離小劍,藏在了袖袍中。

右手輕輕一推,那雕花閣門便吱呀打開,坦然地走進去,一如所料地看見了比昨日要多一倍的元液階修者。

段懷瑾看著坐在昨日那個位置上的溫婉怡,諷然笑道:“溫修者帶這麼多人,可是不想做交易,想改做殺人劫貨了?”

“段修者可真會說笑。”溫婉怡淺笑盈盈,朝身後一人擺了擺手,“那石棣和溫文卓我可是帶來了,段修者......你該帶的可是帶了?”

見溫婉怡身後那人把角落的袋子粗暴地拽開,扔出兩個昏迷的人影,段懷瑾冷笑著擺擺手,身後飄進來一頭被劍托著的‘虎仔’。

看著那虎仔被擊昏還挑了腿筋,溫婉怡意味不明地看向段懷瑾:“段修者可真狠心啊。”

“狠心?”段懷瑾笑了,“既然不是我的寵物了,我還要好生伺候它麼?”

“嗬......沒看出來,段修者竟是‘通透人’。”溫婉怡笑道,“現在......可否進行交換了?”

“慢著。”段懷瑾走了兩步,“溫修者得把石棣他們叫醒吧,不然......我怎麼知道他們不是被易容的?”

“易容?我還沒說段修者的虎仔是假的呢?”

“獸類怎能易容?”段懷瑾笑著摸了摸虎仔的腦袋,“這獸類的易容丹我可從沒聽說過。”

溫婉怡微微蹙眉,她活了兩輩子也的確沒見過獸類的易容丹,想必......這段懷瑾是耍不了什麼花招,再說......即便他耍花招,嗬,他今日也沒法活著出去!

“好。”溫婉怡柔柔一笑,示意那男修把石棣和溫文卓弄醒。

數道元氣刃狠狠割過兩人的%e8%83%b8膛,兩人在劇痛中抽搐著蘇醒,在看到段懷瑾的時候皆雙目一震,隻是口不能言,手腳......也無法動彈。

溫婉怡心中冷笑,反正都要死在這兒,她才懶得給手下的人喂什麼易容丹,“給他們鬆綁。”

“是。”男修把石棣二人身上的捆縛繩解開,又撕開了縛口符。

“段兄弟!你快......”

“石棣兄莫急。”冷然打斷了石棣的話,段懷瑾凝眸看向兩人,確定二人的確不是假扮的,才緩緩把虎仔托著運到了房間中央。

“泉髓呢。”溫婉怡眼色微動,懷中的傳聲符應聲而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泉髓......”段懷瑾從戒子中取出那僅剩的泉髓,猛然扔向了對麵的雕花窗格,接著袖中金光驟閃,三十三把金離小劍旋成虛影飛快刺向了三十三位修者的丹田!

另一邊,喬子瑜已經移步到了石棣兩人旁邊,迅速把幾枚丹藥喂了進去。

看著屋裡的人眨眼間隻剩下了寥寥幾人,溫婉怡眼色一驚,她雖然是把這裡的一半多人看作必死,但也沒想到段懷瑾竟能一下子殺得那麼多人!

難道......溫婉怡瞳孔一抖,難道段懷瑾這個時候便已經煉製出了玄級極品的元器?!

房間裡僅存的幾人早已反應過來,霎然間,五花八門的劍光符影便密密麻麻地向段懷瑾二人攻去!

段懷瑾取出破元鈴擋在身前,快得化作道道虛影,完美擋住了所有攻擊,接著指尖一動,數道金離小劍再次穿透了其餘幾位修者的丹田!

溫婉怡身上的三件防器驟然粉碎,她急急忙忙用本命羅盤一擋,喉間霍然嘔出一口鮮血,身子一翻便跳出了窗格,段懷瑾正要追擊,一股可怖的威壓便轟然襲來!

段懷瑾腳步一滯,房間的門轟然而碎,一位元液五階巔峰的老者瞬間出現在了屋內,看著房間內的數十具屍體,勃然大怒:“豎!子!爾!敢!”

數百道元氣刃驟然而至,段懷瑾眼色一變,一邊操縱破元鈴去擋,一邊調起三十三把金離小劍,沿著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急射而去!

察覺到數道金光急攻過來,那老者立刻取出一鼎玄級上品的大型金銘鐘,隨手朝金光擲去!

“哢—哢—哢——”

那足有半丈高的金銘鐘竟霍然裂出了數道裂縫!

“你!”溫家長老眼色一驚,手下的動作驟然慌亂,在看清那金離小劍的時候不禁驚怒出聲:“玄......玄級極品?!”

“你竟......!”溫家長老暗道不好,腳步漸亂,手腕也開始發抖,在猛然發了數百道元氣刃後,攜著金銘鐘急速向外逃去!

“噗——”

溫家長老的頭顱陡然被從脖子上割下,骨碌碌地滾到了酒樓一層的大廳內。

腦袋疤口在地上蹭出兩道血印。

喬子瑜淡淡地看了那無頭屍體一眼,手掌一展收回了流音扇,嫌棄地抹去了扇尾的血跡。

在一旁圍觀了全場的石棣和溫文卓:“......”

夠凶殘!!!

段懷瑾則飛快地移步到了喬子瑜身邊,吧唧親了一口,“子瑜辛苦。”

“沒有......”喬子瑜微微紅了耳尖,“咱們走麼?”

“走吧。”段懷瑾皺眉看向窗外,“被那女人逃掉了。”

“沒事,等咱們突破元固階,再去溫家把他們端了。”

看著喬子瑜無辜又認真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