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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自己的小命的。”賈蓉聞言,點頭如搗蒜,笑得一臉燦爛道。

“那就繼續保持。”賈珍跟著笑了一聲:“我回武館安排一下,等會家裡碰頭。到中午時你記得拉賈赦起來,我們下午去拿東西。”

說完,賈珍便跟賈蓉分道揚鑣,回了武館,看著嘰嘰喳喳圍攻過來的金蛋蛋們,麵容肅穆,吩咐了幾句讓人莫要偷懶,訓練著。又跟餘先生還有副對長吩咐幾句,盯緊學生訓練,便也回房休憩去。

等眯眼睡了兩個多使臣,賈珍策馬趕回賈薔家中,用過膳,揪著還困得打哈欠的賈赦去山莊。

賈赦撓撓耳,“你們怎麼那麼心急啊?先休息,昨天熬了一宿啊?再說了都過去十幾年,誰曉得還能不能用啊?”

而且,那莊子在通州呢!那莊子靠近皇家圍場。天下大定後,武將勳貴也跟風圈了些地,買了些山頭,充當個小獵場,以示自己不忘祖宗家業。像他們賈家原本在那附近有三個莊子的,兩個是榮寧公中名下,自然是被抄了。這一個,因是他祖母的嫁妝,倒是沒被抄。

但騎馬去都要兩三時辰,要是坐車去,一來一回,就得一天呢!現在都晌午了,今晚肯定敢不回來。

“去!”賈珍雖然被告知過藏火、槍的山莊具體問題,但誰知曉賈赦那些玩器怎麼區分。而且,這若是能夠推行,也是一功計。畢竟賈蓉太蠢,還是需要人守望相扶的。

賈珍捏拳,再道一句:“去?”

賈赦後腿的兩步,委屈:“去。”

賈蓉見狀,充分顯示了閱讀理解能力,幫他爹擴充“去”的緣由:“赦叔父,這也算乾係重大的。若是這西洋火、槍能夠用,我爹想用此來威懾那些想要趁火打劫的使臣。畢竟,他一個人厲害沒有用,若是大周軍隊所有將士都厲害,那些使臣才會害怕,他們的部落才不敢犯邊。原本禮部和戶部談判就很困難了,現在樂賓館一著火,就難上加難了。而且不說這些國家大事,你想想宋舅公也是待我們很好的,他還給妹妹送竹熊,超級超級金貴的竹熊!”

“好好好,去去去去。”賈赦聞言,不耐揮揮手,“騎馬去,總成了吧?”

賈珍聞言,看眼非常有覺悟的賈赦,滿意點點頭。

旋即,三人騎馬,飛奔出城。

在他們的身後尾隨了一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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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賈珍他們出了城,要不要……”手下在脖頸處比劃了一個手勢。

“肯定有皇帝的人馬跟隨。之前屬下見賈珍和賈蓉分開,派人跟隨時便發現了帝王的鷹爪。”

“畢竟賈珍也算幫了皇帝好幾回。”忠順王眼眸帶出一抹陰鷙:“現如今,我們什麼都不用乾。光看戲就夠了。”

有幕僚聞言,瞧著忠順王漫不經心的的模樣,倒是有些後怕:“現在雙皇震怒,下令嚴查。”

“有什麼可怕的。”他折損的不過是兩個死士而已。哪怕三司斷案如何,也是死無對證,找不到任何的線索來。

“現在你們的重點是想辦法去找賈家的那些舊仆!”忠順王眉頭絞得死死的,猛地一拍桌案:“邪了門似的,賈珍什麼時候擁有天生神力,還武功蓋世了?”

“王爺。”瞧著忠順王發怒的模樣,在場中一個名喚做餘遲低聲開口了,聲音帶著股柔和,低聲道:“還恕奴才鬥膽道一句,王爺,賈家邪門事情也真夠多的。想想至今都還得解那賈寶玉為何會生而攜帶玉呢!現如今榮國公昔年替身的張真人還掌握道錄司印,且賈珍他爹賈敬也是個道人。您說會不會……”

此話一出,屋內氛圍瞬間帶份靜謐。所有人都掃了眼開口說話的餘遲—忠順王的心腹內監,眼裡或是不屑鄙夷或是驚豔容顏亦或是茅塞頓開若有深思的模樣。

“餘公公猜想也有幾分道理在。”有幕僚道了一句。

“也的確是。”忠順王看了眼餘遲,原本緊蹙的眉頭漸漸鬆開,帶著分笑意道。賈寶玉那塊玉,鬨得也的確大。畢竟那個時候正逢他們奪嫡最為殘酷最為緊張的時候。忽然間榮國府來個誕玉而生的二公子,誰會不在意。畢竟,很容易讓人多想。玉象征權勢。

可查來查去,倒也真是從嘴巴裡落下的。賈王氏懷孕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再者,那時候賈寶玉的名字以及他的傳世經曆,一夜皆知了,便連他父皇那個時候沒準都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你們就順著這個方向也查一查。餘遲,這件事便由你負責。”

聞言,餘遲飛快斂住眼中一分驚喜,柔%e5%aa%9a一笑:“奴才定然不負王爺期待。”

“嗯。你們現如今沒事就散去,各安其份。”忠順王抬手摟過餘遲笑著:“走,我們進宮,你也去給你乾爹請個安。”

“多謝王爺。”餘遲笑笑。他的乾爹,大明宮內相戴權。

第44章 鎮宅神獸中

忠順王進宮自然是看熱鬨, 順帶見機煽風點火。遇到這麼大的事情, 不嘲諷一下當今都說不過去。畢竟,他若是不找茬使絆子,便顯得事出反常必有妖了。

上皇一聽忠順王開口上眼藥, 半句話都沒聽完就把人往外趕了:“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候, 彆以為朕老糊塗了, 彆給朕鬨騰。閒的沒事就去戲台, 讓人給你唱《厲害了我的祖宗》, 連賈珍都懂國富民強的道理,你還有閒情煽風點火。一邊去。”

“還有!”上皇看著自家兒子身邊美豔的小內監。一想到自家兒子這狗屁倒灶的愛好, 眼裡帶著分不喜,冷聲道:“你可彆把什麼癖好帶宮裡來。那小薔也不是什麼宮侍, 朕特意封了龍禁尉的。敢動他, 朕醜話說前頭, 你也彆呆京城, 跟著守皇陵去。”

“父皇!”忠順王聞言, 眼裡是真真實實閃過驚駭之色:“不就是賈家一子孫, 您就這麼待我?”

“他能讓朕開開心心, 你能嗎?整天沒事給朕找氣受。”上皇正煩著呢。他還差三集就大結局了,可是現在呢!一場大火全耽擱了!他自打禪位後,也算順順遂遂, 日子過得開開心心, 哪裡知曉一下子就毀了。彆說兒子了, 他現如今看誰都沒好臉!說難聽點, 他也不差一個兒子一個孫子的,尤其是不幫解決問題,還敢找茬的。

這可是在萬壽節,哪怕不是他生辰當天,卻也是在為他慶祝的時候!

不生氣,還真以為他老了,老虎沒牙不成?

等等,現在老虎太弱了,換龍!

龍王不發威,當他是病貓老貓?

“還望父皇息怒,兒臣先前糊塗。”忠順王看著上皇難得怒氣衝天,跪地認認真真磕頭認錯。

“恩。”聞言,上皇麵色緩和了幾分:“沒事乾,這兩天就不要宮裡轉悠了。”也省得老九看你心煩。

最後一句,上皇倒是沒說出口,隻讓人安安分分在家,莫要惹出什麼禍端來。

“是。”忠順王領命,又閒話了幾句家常,出了大明宮後,麵色變了變,最後帶著一份恰到好處的笑意去了戲台。聽得樂官稟告,賈薔已經請假歸家,眼眸閃過一抹冷意。

跟隨而來餘遲聞言,也飛快閃過一抹傷感。他還是錯過了一次能夠正大光明見弟弟的機會。不過知曉弟弟得官,也是件喜事。∴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與此同時,當今收到上皇把忠順大罵出宮的消息,臉上也沒個笑臉。若是從前,他沒準暗搓搓樂開了花,現如今哪裡還有閒情雅致分出心思關心這個。他跟六部開完會議,跟閣老商談,最後又得跟自己心腹朝臣再商議一分,忙得連口茶都沒時間喝,忙到未時了,才有機會用口飯。

“宋卿,包卿,也是為難你們了。”當今現如今百忙之中用著飯,八卦完冤家兄弟後,看著兩倚重的肱股之臣,尤其是包勉臉上那濃黑的眼圈,開口歎一句。

這兩個也算小可憐了。若是有重大事件,朝臣緊急開會不管怎麼樣家裡還有知冷知熱的,會送個菜添個衣。像首輔文閣老,老夫老妻膩歪了十幾年了,不光同僚,便是他從王爺到皇帝也都看膩了,可偏偏幾十年如一日,閃瞎他們的眼睛。可眼前這兩個人呢?一個好歹還娶過妻,另外一個乾脆單身到現在。

以至於一些老臣們直接把事情往他們身上推了。畢竟,偶爾他們回去晚了,家裡人還得念叨幾句,或者有時候兒子孫子出什麼事了,需要請假,或者……反正人嘛,有家庭,總有些意外事情的,哪裡像宋學慈,包勉,光棍一個。

當然,偷偷說句不人道的。當今眼眸飛快掃過兩臣子,感覺麵上有些心虛之色。他也是因為這兩光棍,才會格外倚重一分的。

包勉聞言,笑笑:“皇上您嚴重了,此乃臣分內之事。”

宋學慈言簡意賅:“附議。”

對於宋學慈冰冰涼涼的性子,當今也不甚在意。畢竟宋學慈也算官二代,打小便是有名的京城貴公子之首,他也是熟稔的。

“哎,要是沒有這事,朕還打算帶小六去包卿家看看那個滑滑梯。對了,據聞還有一隻竹熊?”當今看眼宋學慈:“萬萬沒想到宋卿也是會養小動物的人。”

聞言,宋學慈鄭重無比解釋了一句: “先練練手,養人方便。”

當今和包勉互相對視一眼,默默垂頭吃飯。好冷的笑話。

宋學慈:“…………”你們為什麼不繼續八卦養誰啊?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皇宮內當今與朝中重臣都忙著探討如何妥善安置處理事情,另一邊賈珍已經第十次停馬駐足等候氣喘如牛的賈赦。他一個後人,騎馬水平都比一個古人高,敢問這古人恥辱不恥辱啊?

賈赦完全感不到恥辱,他隻感受到羞恥的地方羞恥的疼。作為一個好逸惡勞的富貴閒人,哪怕他在賈家武館蹲了幾個月,但是學會的就雛鷹起飛。會這一套、操並不代表他騎馬就能飛起來了。

想想,他多少年沒這麼飛奔騎過快馬急行了。

“你……”賈赦喘熄:“你自己個去拿……拿不就成了?”

“廢話!”賈珍深呼吸一口氣:“我能從你一個心腹手裡拿到東西?又靠你那奇葩的印信?還有如何從你那一堆寶貝中找到這兩十幾年前的東西?還有讓你回憶從哪裡買的,回憶出來沒?現在彆說話,慢慢想,到地方了慢慢說。”

他會打、槍不假。末日後的槍支都用異能驅使,子、彈也是特製的;末日前,最多玩過氣、槍,就節假日打氣球的那種;聽過老一輩用小米加步、槍的故事,可自己卻是沒有機會摸過真、槍、實、彈;也是看過不少起、點升級流小說,但古代這怎麼造出槍來的,完全不知道。看小說,這種大段基本跳過去了,畢竟正兒八經考據黨少,都是東拚西湊出來的。

故而,他還是第一次從賈赦口中聽到西洋火、槍,還是手、槍。扭頭問賈蓉,壓根兩眼發蒙,完全不知道是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