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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嬌妻 笑佳人 4351 字 5個月前

在臨窗榻前的陳嬌,他才緩住勢如破竹的衝勢,立在門前,目光陰沉地盯著斜對麵的小美人。

欺軟怕硬是人的本性,陳嬌也不例外,虞敬堯跟她嬉皮笑臉的,她就有底氣提條件折騰他,現在虞敬堯一身戾氣,陳嬌就怕了,怕自己吃大苦頭。一個月前的那個雨天,虞敬堯雖然急切,對她還算溫柔,隻因她是初次,痛苦不可避免。

“喝酒了?”麵對鬼煞似的男人,陳嬌皺眉問,聲音很輕,更像家人出於關心的責備。

虞敬堯沒聽出來,一臉“老子就喝了你怎麼著”的表情瞪著她。

陳嬌垂下臉,攥了攥帕子,扭頭道:“以後少喝酒,傷身。”

虞敬堯一愣。

陳嬌欲語還休地看他一眼,準備去桌邊給他倒碗茶,虞敬堯卻以為她要逃,幾個箭步衝過來,伸手就將人抱住了。

“放開。”陳嬌歪著腦袋,輕輕地掙紮。

虞敬堯對著她白皙的側臉噴熱氣,目光灼.灼:“我傷不傷身,與你何乾?”

她還會在意他的身體?大熱天地叫他推車,不就是想曬死他嗎?

記起自己吃過的苦,虞敬堯突然發狠,低頭就對著她的嫩脖子狂親起來,形如醉鬼。

陳嬌沒有躲,因為知道她躲不開了,她乖順地倚在他懷裡,默默地承受。

酒是助興物,虞敬堯沒親多久就忍不住了,抱起陳嬌大步朝內室走去。

他將她壓在榻上,粗魯地解她衣裳。

瘋狂如野草蔓延,虞敬堯雙目泛紅地盯著眼下的美人身,就在他迫不及待地準備掠奪時,一雙清涼的纖細小胳膊突然攀上了他的脖子,就像一滴雨水,點在了熊熊燃燒的火焰中間。

虞敬堯抬起頭。

陳嬌長發如黑緞鋪散在枕頭上,她的臉泛起了桃色,杏眸楚楚可憐地望著他:“我怕。”

說完,她閉上眼睛,又開始哭了。

虞敬堯呆呆地看著那淚珠滾下她嬌嫩的臉龐。

他不想寵她嗎?嬌滴滴的小美人,他巴不得把她捧在手裡疼,可他甜言蜜語的時候她不稀罕,隻給他一張冷臉。

現在,她說她怕,是在求他嗎?

她若是繼續冷冰冰的,虞敬堯一定會不管不顧,她終於服軟了,虞敬堯也就狠不下心了。

他挪上去,憐惜地親她的淚珠,捧著她臉哄道:“你彆跟我鬨,我就好好待你。”

陳嬌連忙點點頭。

她這麼乖,虞敬堯笑了,親親她溼潤的眼角,他給她溫柔。

這一晚,陳嬌非常配合。

虞敬堯也終於見到了她心甘情願時的嬌弱與嫵%e5%aa%9a,她發狠抓他肩膀的時候,都叫他如臨仙境。

“心肝,我的心肝。”

事畢,虞敬堯一次又一次地親她。

陳嬌太累了,在他懷裡沉沉地睡去。

虞敬堯沒有睡,他看著身邊嬌小的女人,看著她黏在腮邊的一縷碎發,耳畔鬼使神差地響起齊文軒的聲音:“女人都一樣,多睡幾次,她就熱乎了。”

再回想今晚陳嬌的熱情,虞敬堯忽然覺得,齊文軒的話還挺有道理。既然陳嬌已經想通了,願意做他的女人了,虞敬堯又不想與齊家退婚了,不管怎麼說,他與齊知府是互惠互利的,他給了齊知府不少孝敬,但齊知府幫他賺了更多的銀子,至於那個六姑娘,管她怎麼想,大不了娶回家在那當個擺設。

不過,虞敬堯還是有點擔心,陳嬌對他的態度。

接下來的幾天,隻要虞敬堯來,陳嬌雖然沒有噓寒問暖,但錦帳內都很如他的意。

虞敬堯一邊享受著,一邊為自己睡服小美人的本事洋洋自得,她肯定也是喜歡上了那事。

這天早上,虞敬堯不用起早,陪陳嬌一起睡了個懶覺。

他還閉著眼睛,雙兒躡手躡腳進來了,手裡捧著一碗湯。

陳嬌悄悄地從床內爬到外麵,接過碗剛要喝,身後突然傳來虞敬堯的聲音:“這是什麼?”

陳嬌手一抖,回頭看他。

虞敬堯已經坐了起來,搶過陳嬌的碗,往裡一看,黑乎乎的湯水,難聞極了。

他又問了陳嬌一遍。

陳嬌笑了笑,迎著他的目光道:“避子湯啊。”

虞敬堯盯著小女人帶笑的眼睛,這幾天她都非常順從,虞敬堯既享受,又總覺得哪裡不對,如今再次看到她眼裡報複他似的的得意,虞敬堯終於懂了!她故意的,故意讓他以為他已經得到了她的心,然後再在他最逍遙的時候,給他看這個!

“嘭”的一聲,虞敬堯將手裡的藥碗摔在地上,盯著陳嬌的黑眸裡,燃著幾欲要噴出來的怒火。

雙兒嚇軟了雙腿,撲通跪了下去。

陳嬌等的就是這一天,她麵不改色地看著虞敬堯憤怒的臉,又笑了下:“正室夫人都喜歡管丈夫在外麵生的孩子叫野種,虞爺也不想自己有個野種吧,那我喝避子湯,您生什麼氣?少個野種,將來你與明媒正娶的夫人還能……”

“閉嘴!”

虞敬堯毫無預兆地撲過來,將陳嬌撲倒的同時,大手也緊緊捂住了陳嬌的嘴。

他不要聽,陳嬌卻恨他,她想讓他知道她的恨,眼裡卻湧上了淚。

他氣什麼?

他以為她真的高興陪他睡覺嗎?他以為她喜歡喝那一碗碗又臭又苦的避子湯?他以為她多稀罕當他一個奸商的正室夫人?

女人的眼淚流下來,碰到了男人的大手。

虞敬堯雙眼瞪得圓圓的,眼裡的血絲越來越明顯,隻有這樣,才能掩飾他的委屈。

他寧可她一直冷冰冰地拒絕,也不要她一點點將他拉入溫柔鄉,再笑著捅他一刀。

虞敬堯不想再留在這裡,不想再看到她。

他鬆開陳嬌,赤著腳跳下地,床前全是藥碗的碎瓷片,跪著的雙兒眼睜睜地看著男人的大腳從那些碎瓷上踩過,他卻像沒事人一樣,穿鞋更衣,頭也不回地走了。

第41章

虞敬堯這一走, 又連著半個多月沒出現。

虞敬堯的種子沒能在陳嬌體內發芽,但後院的花圃裡, 虞敬堯親自種下去的花種,經過兩個月的照料後,已經長出了一片綠油油的花苗。陳嬌彎腰站在花圃前,看見幾棵才冒出頭的野草, 她小心翼翼地跨進去,將野草都拔了。

富貴臥在花圃旁邊,懶洋洋的曬日頭。

“姑娘, 四姑娘來看您了。”雙兒從前院過來通稟道。

陳嬌便洗洗手,去堂屋待客了。

“陳姐姐。”虞湘無精打采地喚道。

陳嬌奇怪,坐在她旁邊問:“怎麼這麼不開心?”

虞湘一手托著下巴, 歎氣道:“最近家裡特彆不順,大哥天天冷著臉,不知道誰得罪了他,然後, 然後……”看眼陳嬌, 虞湘慢吞吞地道:“謝晉生病了,也不知道秋試第一場之前能不能好, 我娘特彆著急。”三姐姐更著急。

謝晉病了?

陳嬌有些詫異, 按照記憶,謝晉這場秋試順利中舉, 好像沒有生過病吧?

不過, 兩人的退婚都提前了, 謝晉意外生病也沒什麼不可能的。

如果謝晉真的無法參加秋試,陳嬌還挺樂見其成的,不管當時往原身藥裡下毒的是誰,謝晉都是罪魁禍首之一,小人就該沒有好下場才對。謝晉倒了黴,三姑娘虞瀾肯定也不會如意。

“這種事,急也急不來,你彆擔心了。”陳嬌安慰虞湘道。

虞湘搖搖頭,哼道:“我才不擔心謝晉,我就是不喜歡家裡現在的樣子,一個個都苦大仇深似的,還是陳姐姐這邊舒服,我都想跟你住幾天了。”

陳嬌失笑,打趣道:“千萬彆,我怕太太找我問罪。”

虞湘吐了吐舌頭,問陳嬌要不要去看桂花,八月了,江南這時桂花開得正好。\思\兔\在\線\閱\讀\

陳嬌笑著點點頭。

兩個姑娘帶著下人去了揚州城郊知名的賞桂勝地,虞湘要做桂花糕,陳嬌還幫忙采集了一些桂花。

玩了半天,虞湘高高興興地回家了,走到大門口,撞上要出門的兄長。

虞敬堯看眼妹妹手裡的花布小包,隨口問道:“去哪了?”

虞湘拍拍裝桂花的小包,笑道:“我與陳姐姐去采桂花了,晚上做桂花糕吃。”

虞敬堯抿了下唇,揚長而去。

虞湘伸著脖子問:“大哥什麼時候回來?用不用我給你留兩塊兒?”

虞敬堯頭也不回地道:“自己吃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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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虞敬堯有飯局,地點是揚州最有名的醉香樓,齊文軒做東。

虞敬堯到了後,發現齊文軒身邊坐著一位身穿華服的陌生公子,看到他,那公子隻懶懶斜了一眼。

虞敬堯立即知道,這人一定比齊文軒的出身還高。

齊文軒已經開口介紹了:“虞兄,這位是京城鎮國公府家的三公子。”

虞敬堯去過京城,鎮國公姚啟的威名他還是聽說過的,聞言笑著朝姚三公子行禮:“原來是三公子,草民去京城經商時便聽聞三公子龍姿鳳章,深得太後娘娘喜愛,今日得見,實乃三生有幸。”

他在奉承,但也奉承地自然得體,絕非奴顏婢膝。

姚三公子這才給了虞敬堯一個正眼,見虞敬堯生的高大魁梧,儀表出眾,確實像個人物,姚三公子很給麵子地點了點頭。

三人按照尊卑落座,虞敬堯極其擅長與貴人打交道,姚三公子又與齊文軒一樣是個紈絝子弟,當虞敬堯豪爽地一擲千金包了醉香樓的頭牌送給姚三公子時,姚三公子立即也與虞敬堯稱兄道弟了,勾肩搭背的。

很快,姚三公子、齊文軒都摟著美人去共赴巫山了。

虞敬堯一個人坐在淩亂的酒桌旁。

老鴇悄悄靠近,詢問地看著虞敬堯。

虞敬堯低聲道:“那位三公子,叫雲蘿好好伺候著。”

老鴇懂了,又悄悄地離去。

整個揚州都沒人知道,醉香樓是虞敬堯的私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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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三公子在京城呆膩了,專門來盛產美人的揚州來取樂的,醉香樓的雲蘿貌美如仙,更有一身了不得的本事,姚三公子很滿意,花著虞敬堯的銀子,他連續幾日帶雲蘿出門遊玩,好不快活。

幾日下來,雲蘿有多了解姚三公子,虞敬堯就有多了解。

就在謝晉帶病參加第一場秋試這日,虞敬堯派人傳了一句話給雲蘿。

當晚,姚三公子與雲蘿再度顛鸞倒鳳後,他摟著旁邊的美人,眯著眼睛感慨道:“京城那麼多美人,都不如你伺候得爽。”

被誇了,雲蘿開心地笑,笑著笑著,她小手在姚三公子%e8%83%b8膛劃了一下,悠悠歎道:“我這些功夫都是專門勤學苦練的,不像知府大人家的六姑娘……”說到這裡,雲蘿忽然閉上了嘴,仿佛自知失言似的。

姚三公子卻被她勾起了興趣,翻過來側躺著問:“齊家六姑娘怎麼了?”

雲蘿神色扭捏,搖頭道:“六姑娘是齊公子的親妹妹,